李清照可是最看不下去有男女在她面前秀恩爱了,像谁没有过丈夫似的==
美国时间现在那边是白天,所以李清照和大家一起给时迁打了个越洋电话。时迁接到李清照电话的时候兴奋极了,直接条件反射的一大堆鸟语丢过来,后来反应到自己说错话了急忙转换语言:“你们没有我都无聊死了吧!哈哈哈哈!大家都过得好吗?小席和墨姐结婚了吗?柳下拓还待业在家吗?你的小说写的怎么样了”
时迁一下问了一大串问题,李清照还来不及回答就让他弄得头都晕了:“等我们一个一个跟你说”
大家都交代了自己的近期状况,也问了时迁在那边的情况,有没有过的不好,有没有被人识破什么的。
时迁只说那边的生活很麻烦,刚被送回去时总有人来到他家慰问,弄得他只要人醒着就要面带笑容。
Gavin的家人还挺不错的,待他非常亲切友善,只是弟弟淘气了些,总是和街上的小混混混在一起,时迁没少为这个身体的原主人为他弟弟操心。
时迁说既然用了别人的身体就要肩负起这个身体的责任,若是当时没在战场上发现这具身体的话他可能就回不来了,所以待Gavin的家人非常好。
但他因为之前在军营装作不会说话被军方确定为残障,所以抚恤金发下来后就算是失业了,留下来的钱不足够养家,他又不打算重回军营为那群美国佬干活。
“不如我再重操旧业吧。”时迁说。
“别,重操旧业不好,袁耽就是一个活生生的例子,虽然你现在已经是大活人了,但总得为自己下辈子积点德吧。”
“积什么啊,今朝有酒今朝醉。”
“容墨墨还说等你回来给你安排工作的。”柳下拓说。
“那OK,我这两天正和Gavin他妈商量来中国呢。”
“回来吧,再不回来我们可没有多少日子相处了。”柳下拓哈哈大笑着,电话那头的时迁深知柳下拓心中的想法,所以听他说这些有些哽咽:“嗯,知道了,我快点回去见大家”
席荏洗完了澡擦着头发回到容墨墨的房间,她已经把被子踢开了,眉头皱着,像是在想什么不开心的事。
席荏蹲下吻住容墨墨的眉头,然后掀起被子将热乎乎的自己放了进去,长臂一揽,将容墨墨搂了个满怀。他并不能和她一起入梦,见到她他哪睡得着。
细细的吻落在容墨墨的脸颊上,如落英般轻柔,洋洋洒洒不知间歇。也不知吻了多久席荏才停下来,胸腔内像是有一团呼不出去的气体,在他身体内盈盈扰扰,无法抒发。席荏将脸埋在容墨墨颈肩嗅着,思绪又被走之前那一晚两人的缠绵缠绕,手不自觉的收拢,脑袋中全是想重温旧梦的想法。
忍了一个晚上,白昼终于降临,容墨墨一醒来就看到眼睑泛着青色的席荏正将自己搂在怀中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不叫我。”容墨墨的手指摸上席荏眼睛下的鸦青色:“没睡好么?黑眼圈这么浓。”
“出席活动太累了。”席荏翻身过去将容墨墨压在身下,低头深吻着她,细细吮尝着她的甜蜜:“这么久才醒,我等你好久了呢。”
接下来两人一同换衣,一同刷牙,席荏从卫生间出来后突然看到了意想不到的人,原颜缺正好推开客房的门从里面出来,见到他后眸中略显惊讶,但紧接着便沉了下来,与他对视良久。
那种目光深邃幽寒,不像是原颜缺能发出的。席荏对着原颜缺不知所谓的眨了眨眼睛,觉得可能是自己会意错了,便对原颜缺打招呼:“什么时候过来的?”
如果说不介意是假的,除了容墨墨的小表弟,任何一个男人出现在容墨墨生活中席荏都会吃醋。
原颜缺没有回答席荏的话,并且竟然别过了头去,弄得席荏更是云里雾里,自己哪里得罪他了?
容墨墨回到房间后席荏便对她说:“你把原颜缺送回去好不好。”
“怎么了?”容墨墨捏了捏席荏的鼻子:“这阵子他好像很喜欢在这里住,不过我本来就打算你回来的话就把他送回去的,已经跟他说了。”
席荏明了,原来原颜缺对他散发出的那种敌意眼神是因为自己回来他就不能在这里住了么?
席荏抱住容墨墨:“以后别让他过来了。”
“吃醋了?”
“嗯。“席荏老实承认:“就算你当他是个孩子,但他也是个男人啊。”
“难道我该永远不理他?”
席荏想了想:“那我们结婚吧,先去领个证,这样我们就是夫妻了。”
“这跟原颜缺有什么关系?”
“有关系。”席荏一口咬定:“跟我结婚吧,结婚我就不吃醋。”
从屋中出来,容墨墨跟原颜缺说要送他回去,结果原颜缺当着席荏的面紧紧抱住了她,声音软软糯糯的撒着娇:“我不想走,让我跟你一起呆着吧”
容墨墨顿时十分尴尬,席荏的眉头紧皱眼睛眯起,上前捏住原颜缺的手腕将他与容墨墨分开,然后拽住他向玄关走去:“我送你回去。”
原颜缺回头看容墨墨,发现她并没有阻拦,眼里的眸光顿时暗了半分。
最后容墨墨跟席荏私底下去悄悄领个结婚证,两人的夫妻关系只告诉了比较亲密的人,并没有对媒体公开。
通过原颜枭,原颜缺在两天后的晚上也知道了这个消息,他半夜离家疯狂的往容墨墨家的方向跑,出了小区后终于找到出租车。听到门铃容墨墨去开门,看到原颜缺后很惊讶,他眼圈红着看着她,眼睛中除了天真头一次出现了孤零无助的神采,让她差点忘了他是那个任人欺负也会微笑面对的原颜缺。
“听说你结婚了?”原颜缺问。
“嗯,怎么这么晚过来了?”
容墨墨话音一落,原颜缺眼眶中便涌出滚滚的金豆子,他泣不成声的捂住眼睛:“太开心了,我是来恭喜你的”边哭着边抹着泪,尽管他的身姿高大,但是抹泪的动作就像个孩子,泪痕纵横在那张成熟的脸上,任谁看了都会感觉心疼。
容墨墨想去哄哄他,给他擦泪,席荏却将他拉住了,亲自将手里的纸巾递给原颜缺:“要进来坐吗?”
原颜缺摇摇头:“我自己回去。”说完转身就走。
容墨墨不放心原颜缺,就对席荏说:“你送送他吧。”
席荏二话不说穿上衣服跟了出去,原颜缺走在路上还在抽搐。席荏跟着他走了一段,他知道原颜缺已经知道他在他后面了。
“你是真心祝福我们的吗?”席荏突然看口问。
“我是真心祝福她的,你别跟着我了,我怎么来的就怎么回去。”说完原颜缺拦住一辆出租车坐了上去。
席荏怔了怔,不是说原颜缺是傻子吗?
这段时间时迁从美国回来了,容墨墨发现不知不觉间大家的生活方式都变了许多。高洋是第一个改变的,夏姬是第二个,之后大家都接踵而变,安份并疯狂着,像是要把自己的作用发挥到无形大。
只有武则天比较懒惰,她三天打鱼两天晒网,棋院也不去了,并对容墨墨美其名曰:及时行乐。
听到这个字眼,容墨墨的心像被装下了一块大石头,压抑的直叫她想找个榔头胸口碎大石。
每天都有不好的预感,每天都害怕自己的预感成真。
最后席荏也不陪了,大多数时间都跟这些鬼在一起混,越是珍惜的时光好像就会过得越快。
大家你不说我不说,但每个人心里都有那么一张谱,只是不想说出来破坏气氛而已。
110
小表弟又经常来容墨墨家蹭饭了;他颇得高洋真传;两人经常一边打游戏一边聊攻略。有时小表弟的手速就是跟不上,把高洋气得发疯,再也不理小表弟了;改成重点培养原颜枭做徒弟;小表弟急得天天练打字;硬是逼自己往每分钟500字的要求上靠拢。
但是小表弟只想说一句话:臣妾做不到啊!
如今小表弟已经毕业了;在一家游戏设计公司工作,也算学有所成,将自己的兴趣爱好发扬光大。而原颜枭已经从青涩的高中生变成了大学生;天天正闲,所以跟高洋泡在一起也乐得自在。
高洋看看手速运作飞快的原颜枭,再看看手残的在那儿研究键盘的潘晟,阴森森的对小表弟说:“要是在一千四百年前你绝对不会活在这个世上。”
俗称笨的要死,高洋如果从前遇见过像潘晟这么笨的近臣果断要喀嚓了。
潘晟天然呆的看师傅:“绝对的啊,一千四百年之前我还没出生呢。”
吕布坐在原颜枭身边托着腮看她打游戏的样子,小表弟一度以为吕布是来当雕塑的,结果吕布突然开口问:“那时候我弄得你疼么?”
原颜枭打游戏的手顿住,脸红成一片,窘迫的对吕布吼着:“你说什么呢!”
吕布愣了愣:“我跟高峰说呢。”
原颜枭发现原来是自己会错意了,顿时更尴尬了,在这边再也呆不下去,改成找容墨墨袁耽他们玩斗地主去。
结果原颜枭悲催的发现这是一个愚蠢的决定,因为她自打上去就从来没赢过,脸上被贴了好多纸条,最后就差两个眼睛没有被糊上了。
原颜枭走后,高峰本人高洋完全没有被人提到的自觉,依旧怒斥着小表弟手速的‘成何体统’,小表弟夸下海口后有些骑虎难下。这时吕布摆摆手将他弄走:“你去帮原颜枭看看牌。”
小表弟终于如释重负,高洋又换成怒斥着吕布,闲他太烦,吕布笑了笑:“我们先喝杯酒去吧。”
“走吧。”骂够了吕布后高洋没什么芥蒂的抬起屁股跟吕布喝酒去了,两人在阳台上独开一片天地,也不知在聊什么。
容墨墨玩完斗地主伸了个懒腰,眼睛扫过阳台,一眼便看到了高洋与吕布帘子后的影子,薄纱之下有种烟笼寒水月笼沙的朦胧感,幽静中又隐含着微微浮动流走意态。
一切好像又回到了他们刚来时的样子,高洋落地发疯,第一个瞄准吕布当软柿子,结果吕布抬起一脚将高洋来了一个直线勾射,从此两人互相看不顺眼,吕布没少欺负高洋,高洋也没看得上吕布过,吕布重生从容墨墨身体里走了之后高洋没少嚷嚷他走的好,并每次都带着点恶意感。
她不知道这两个人正在帘子后聊什么,只觉得那种状态看起来像朋友一样。
古有杯酒释兵权,今有杯酒释恩仇。
秦峥本是香港人,但自从上次在大陆拍完戏就没回去过,此时也正腻在容墨墨家里和大家拉关系。二次重叠
夏姬将他拉到门口没人的地方:“我们的聚会你参合什么?”
“我只是想认识你的朋友。”
“你认识他们没用。”
“怎么没用?”秦峥有些不解,他笑着将夏姬抱进怀里柔声说:“以后他们不是也会成为我的朋友吗?”
夏姬直直看了秦峥一会儿,然后突然嗤笑了出来,紧接着拉开玄关的门注视着他:“你走吧。”
秦峥和夏姬对视着:“你就这么不待见我。”
“没有待见不待见,而是我们没什么可能,你也没必要认识我的朋友。”
“我们什么时候又变成没可能了?如果你不喜欢我那你!那你为什么不拒绝去我家呢?”听到夏姬的话后,秦峥实在顾及不了仪态,上前便拉住夏姬质问着,他能做到的只是压抑自己,尽量将声音放小。
“戏子无情,逢场作戏罢了,你不也是演员么。”夏姬无骨的手抚上秦峥的脸,掂起脚轻吻了一下他的脸颊,然后柔柔的说:“回去吧。”
秦峥怔怔的,他说不清该相信夏姬的话还是动作,她的手抚在自己脸上的感觉,还有她的吻,都让他感觉她在舍不得他。
但她的话却每次都打醒他,让他明白求不得之苦。
他仔细看着夏姬的眼神,发现她的眼睛里已经不再有情感,尽管他不想走,却还是被夏姬推出门去,连着他不愿穿上的鞋子也一同被丢了出来。
“夏薇!”秦峥发了疯的大喊着,将邻里吓了一跳,但没有半个人过来给他开门。
夏姬扎起头发帮容墨墨准备饭菜,容墨墨问她:“这样好吗?难道你就真的没喜欢过他?”其实容墨墨很同情秦峥,觉得他和夏姬就应该在一起:“伤透一个最爱你的男人的心,你也太狠了。”
“我也可以不伤他心,从不招惹他,但宁可伤他,我也想选择和他在一起过。你以为伤心的只有他吗?”
容墨墨看着夏姬淡定的表情,真看不出夏姬有什么地方没盖严实露出了伤心的迹象。
“如果你想和他继续在一起可以找个能俯身的身体啊!这样不用转世,你也不用消失了!”
“是啊,我这副身体迟早会消失,从前我还可以做到用这个身体碰他,不在乎他的死活,但是现在不行了。”夏姬叹道:“我是想过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