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老子手中没有符,不然老子早就请神上身干/死你个老不死的了!
受了献血的刺激,老不死的就像是魔怔了一样,又疯狂的扑过来,他娘的,这老不死的属小强的吗?!完完全全的打不死啊。
我咬牙提起七星剑,不管手臂上的血哗哗的往外流,心想和这老不死的拼了!大不了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只不过就在我提起剑用力从下往上轮过去的时候,剑是从老不死的胳肢窝下往上砍的,瞬间,老不死的胳膊就被我削下来半条!
我好像知道了这老家伙的软肋!!!就是肋下!
只不过我这样一砍,七星剑金光大盛,立马就把老不死的弹到了山下,不见了踪影。
我还想乘胜追击,却被张学林拦下了,“他娘的,赶紧回去,再不回去,你就挂了!”
张学林这样提醒,我才从胜利的喜悦中醒过来,他娘的,我又一次的中了尸毒,又一次的,挂彩了!
不知道是老不死的身上毒性烈,还没等我说话的,就感觉心跳戛然停止了一样,双腿一软,倒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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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能跑?
不知道张学林是怎么把我和昏迷的林子怡带回宾馆的,估计他是把我拖回来,把林子怡抱回来的。也不知道在我晕倒后那老不死的僵尸有没有找上门,我一睁开眼就是在宾馆的床上,看样子应该是张学友把我们安全无恙的带回来了。
昨晚发生的事情想想就他娘的有些生闷气,那僵尸怎么还弄不死呢?七星剑这么厉害的法器都对他没什么作用?只是削掉了他半条胳膊?看看躺在一旁的七星剑,上面已经有了三条裂痕,娘的,在这样下去,这把七星剑早晚得毁在我手里,回去也没法跟师父交代啊,如果我把这剑给弄断了,师父那老抠门估计得对我下血盆大口往死了要我赔。
房间里就我自己,苏立人他们并不知道我昨晚上查出了害死田利和叶城的凶手,还和那老不死的干了一架,张学林呢,估计现在正在林子怡房间里无微不至的照顾林子怡呢,他娘的,这就是命格不全,命孤之人的下场吗?
命格不全?命孤之人?去他大爷的!
我什么时候成了这种逆来顺受的人了?什么时候这么认命了?天道命运说我什么,我就非要怎么做么?
当时的心态就像是那种小说里的主人公一样,那种逆天的心态谁也不懂。
双手撑起,想要下床看看林子怡怎么样了,胳膊上还传来钻心的疼,胳膊承受不住身子,只好又躺回床上。
抬起胳膊撸起袖子看了看,两条胳膊上分别留下了三个指甲洞,昨晚上被那老不死的抓的。
僵尸常年生活在阴潮的地方,身上带有强烈的尸毒,中了尸毒没及时救治的话,必死无疑。当然不可能像香港电影里演的那样也会变僵尸,这尸毒只是僵尸身上的超强细菌****啥玩意的,只能致死,并不会传染。
看我现在这样活蹦乱跳的,估计张学林已经帮我去了毒,床头柜上还有几颗药丸,应该是张学林为我祛毒用的。要知道他们盗墓贼和道士差不多,都是高风险职业,在盗墓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会着了人家墓主人的道儿,所以这些救命的稀奇古怪的药是盗墓贼的必备。
最后还是挣扎着到了林子怡的房间,门是半掩着,张学林和林子怡都坐在里面,我敲门进去,在一旁黑着脸的张学林站了起来,“峰子也醒了?”
我见林子怡已经醒了,正在喝着什么恢复体力的汤药吧,但是脸色煞白,一点血色都没有,眼窝深深地凹陷下去,就好像大病初愈,看着着实让人心疼,也怪不得张学林情绪这么激动。
我应了声,走进房间,说道:“子怡,你感觉怎么样?”
林子怡坐在床上,放下手中的杯子,惨惨的笑道:“挺好的,没事,你伤好了?”
张学林黑着脸说道:“子怡,你放心,我一定会给你报仇的,竟然欺负到你头上来了,也不看看你是谁!你可是我……”
我尴尬的咳嗽了一声,打断了张学林的话,我知道,他这么激动,下一句肯定会说“是我张学林看上的女人”
林子怡只知道我是道士,但并不知道张学林的真实身份,说道:“算了张哥,咱们还是赶紧回去吧,这边不安全,不然也会把你连累的,还有,峰子,咱们都回去吧,这边真的…”
看了看林子怡,我在心里不由得叹了口气,这个农村出来的姑娘心地还是这么朴实善良,到现在还在想着我们,我能从她的眼神中看出,她知道发生了什么,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但为了不想让我们继续受到伤害,林子怡建议我们抓紧回到山东。
我和张学林对视了一眼,眼神中无不表达着:我们能走吗?这种心态。
确实不能走。我是谁,我是白小峰,白小峰可不是那种被人打趴下了就想溜的人,我虽然没钱不帅,但我有尊严,他娘的,一只老僵尸也敢践踏我的尊严,我还混不混了?传出去不是被同道的人笑掉大牙吗?就算是阎王无缘无故的打我,打我之前,我也得掀掉他几颗大牙。
我对林子怡说:“子怡,你就先好好养伤吧,有我和张哥在,一定让欺负你的那个付出点代价!”
林子怡说:“可是,可是你都伤成这样子了,还想…”
张学林笑道:“放心吧子怡,我有家传的创伤药,已经给峰子服下了,今下午就能痊愈。”
我不由得羡慕了张学林一下,他娘的,这家伙又能看风水,还能打僵尸,说话还一套一套的,手里还有这恢复伤口的药,给他个眼镜他都能上街摆个摊子给人算命了。
又安慰了林子怡一会儿,就给张学林使了个眼色,示意他和我出去。
“怎么了?”张学林关上门疑惑的看着我。
我对他说:“张哥,我怀疑,是有人想害子怡,这个人,是真真切切的人,并不是那僵尸,事情还有些复杂。”
“怎么说?”
于是我把两个月之前勇斗草人傀儡的事情和我的猜想告诉了张学林。
张学林听着听着眉头也皱了起来,说道:“这样说来,是有人想搞你,然后从你身边的人先下手?”
我点点头说没错,但这也只是我的感觉而已,草人明着袭击的是夏柔警官,但却按着我往死里打,并且用的那“夜叉钉鬼”的邪术,好像出现在了田利的身上,或许是田利被那人控制了,恰巧被僵尸咬死了,甚至叶城也是这样死掉的,却被寨子里的人误认为了是中了“洞女落花蛊”。
想来田利和夏柔还有林子怡之间并没有什么联系,一个姓田,一个姓夏,一个姓林,所以我想他们之间唯一的交集就是我。
所以我就搞不懂了,这人想干什么?弄死我夺了我的轮回指?那为什么不直接弄我,弄了我身边的人?难不成是在想警告我他要来夺我的轮回指?不可能,如果真的想夺我的轮回指,不偷偷摸摸的夺,而是这么光明正大的?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这个人不是傻/逼就是很嚣张。难道那人是我师父的仇人,但如果是我师父的仇人,那就更说不过去了,想弄死我还情有可原,因为我是师父的徒弟,但弄死我身边的这些人算个毛线?
越想脑袋越大,张学林也想不出个所以然,问我说:“那咱们怎么办?现在毫无线索怎么查那人?”
我看着张学林:“张哥,不管怎么样,林子怡,还有我的那些朋友,绝对一个也不能再受到伤害。”
“那不是废话吗?说吧,下一步怎么办?”
“先干掉那个老不死的,别让这个包袱越背越大,干掉一个算一个。”
我和张学林一拍即合,两人一前一后出了宾馆。
我问张学林道:“张哥,你那药丸还真神奇,现在我这胳膊竟然还有些不疼了。”
张学林笑了下,“那是当然,我这可是从吴叔那边传承下来的秘药,所谓的药到病除就是这个理。”
“是吗?那回头多给我造点。”
“你要那玩意儿干什么?”
他娘的,我当然需要,我算是摸清楚规律了,每次转换成道士这个角色和邪物干架的时候,受伤的总是我,我不得拿点这药丸顶顶啊。张学林却说这玩意儿特别难弄,单单说了几种药材我就感觉为什么药效这么好了,因为名字听上去挺高大上的。
于是我就问他,“张哥,你刚才说的这个麒麟髓听起来就特别玄幻,他娘的,麒麟是不是真的?”
麒麟髓?他娘的莫不是真的麒麟吧?听到这我还有些兴奋,这他娘的也太玄幻了吧?
张学林很是神秘的笑了笑,说道:“啥啊,麒麟髓这药引子是最好倒腾的一味药了,就是母狗月经。”
“母狗月经…”
我去他娘的!
看着张学林贱笑的跑开了,就有一种追上那个去撕了他的冲动,太他娘的恶心了!
在这个地方,殡葬店都是很难找的,因为这边都是信巫的,所以殡葬的方式也不和北方相同,殡葬馆就更难找了,好不容易找到了一家,买了黄表纸和朱砂就回去了,别的画符的材料也买不到了,只能自己去倒腾,好不容易和张学林逮了几只公蝙蝠,才把画符的材料凑齐。
走到宾馆楼下的时候,我和张学林就尴尬了,因为有警察在宾馆门口调查案件,这案件不是别的,就调查的是自行车被偷一事,而偷走他自行车的也不是别人,正是我。
我和张学林被警察拦住了,警察叔叔问我们有没有看到那自行车,我们齐刷刷的扣着鼻子,回答不知道。
他娘的,我白小峰走的端行的正,还第一次偷人家东西,想起来心里还有些惶惶的,于是溜进宾馆,查了那施主的房间号,偷偷的给他往门缝里塞进了几百块钱,算是我的赔偿了,而张学林则在一旁直说我心软。
回到房间,我就抓紧时间先画了几张六丁六甲和日夜游神坐镇的卫令符,交给了林子怡和苏丽人他们,怕他们再出什么事,如果是尸煞影响他们,卫令符绝对能挡下来,如果真的是有人想弄他们,有卫令符护体也不怕。
和那老不死的对战了一次,摸出了他的底细,张学林说那不是怨尸,很可能是甲尸,不然他的铜钱儿也不可能对他没作用,甲尸,刀枪不入,铜皮铁骨,是一种人为养的僵尸,这更加印证了我的想法,果然有人想弄我们。
娘的,想弄我们?如果真的打过我了,就明着站出来让我看看你丫是谁,在背后里放冷箭,肯定是本事不如我的。
事不宜迟,如果是甲尸,那我就画一些专门有杀伤力的符,破令符和杀令符是必备的,必要的时候我就试试轮回指,看看能不能用轮回指搞死那老不死的。提起轮回指,这些天一直没有感觉,不知道是不是秋天来了,这玩意儿也跟着要冬眠了咋的,反正之前的那一股在手臂里窜来窜去的气,感受不到了。
管他的,我本来也没指望时好时坏的轮回指,我的任务是保护它进而保护我,要是指望它的话,早就死了多少回了,还是这符咒比较靠谱,虽然是道术基础,但却发挥着基础的威力。
于是全神贯注的画了两张三清祖师坐镇的杀令剑指符!一个下午,我反锁在房间里足足的花了三十张符,等画完的时候,我的胳膊和腿好像已经不是我的了,又拎起七星剑,咬了咬牙,心想:娘的,老不死的等着,今晚上小爷来收拾了你!报了我这胳膊上的仇!
晚上的时候,我把苏立人和张学林拉过来吃饭,至于李东强,这小子早就回家了,我也没管他,他这种人,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我故意让宾馆做了一份辣炒沙虫,这沙虫都是新鲜的,当沙虫摆上桌的时候,张学林瞅了一眼,捂着嘴跑去了厕所,终于让我报了让我吃母狗月经的这个仇,这样看起来这沙虫还挺可爱的。
就这样,我和张学林两个山东酒神,把苏立人灌了个大醉,把他抬回房间后,张学林就拉着我出来了。
我问林子怡那边怎么样,张学林告诉我除了我给林子怡贴身携带的卫令符,张学林还在林子怡的房间里放了一种“奇”,也就是稀奇古怪的破煞的玩意儿,让我放心就成。
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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