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是潘金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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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是潘金莲- 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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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西门庆不听便罢,听了此言,三尸神暴跳,五陵气冲天,一阵风走到后边,采过那孙雪娥头发来,尽力拿短棍打了几下。多亏吴月娘向前拉住了手,说道:“没的大家省事些儿罢了,好教你主子惹气。”西门庆便道:“好贼歪刺骨,我亲自听见你在厨房里骂,你还搅缠别人!我不把你下截打下来,也不算!”

    当下西门庆将那孙雪娥打得哭天抢地,家中大小都看得战战兢兢,嘿嘿,我要的就是这效果。

    西门庆打骂得累了,才走到前边来,自袖中取出今日庙上买的四两珠子,递与我穿箍儿戴。哄了半天,我才破涕为笑。

    第二日,我在园中置了一席,请了吴月娘、孟玉楼连西门庆,四个人共饮酒赏花。

    此即所谓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啊。这天下,历来如此……。(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第22章 女人喜欢女人(求收藏推荐票!)】………

    第22章女人喜欢女人

    我现在是女人么?

    我想是的。我有着这如玉如脂玲珑优美的女人身子,我有着这甜美娇嫩的女人的嗓音,我有着一个美丽女人所需要的步态、神情、微笑、心思、心绪、甚至情感……。

    可是,我还是男人么?

    我想也是的。虽然没有了男人的身体,可是,曾经作为男人的思想还在,作为男人的思考和思维方式还在,作为男人的那股子雄心和狠劲儿,还在。

    更重要的是,对男人,我并没有太多的感觉,说白了,更多的,也许只是身体的需要。每当和那个挨千刀的西门庆在一起那个那个的时候,爽的是身体,爽的是那个“她”,在“她”与他欲仙欲死死去活来活来死去的时候,在“她”与他激情肉搏娇声连连欲罢不能的时候,我,却好像是一缕游魂,悄然而孤寂地游离飘荡在他们的旁边,静静地,看着他们,仿佛是在欣赏一场与自己无关的**电影。

    看过《人鬼情未了》么?就仿佛是那种状态和方式。

    然而,对于女人,我却不知怎么,总是有那么一种怦然心动的感觉。

    罪过啊,我现在是女人哎,难道……?

    在这个宽大深宅的西门府里,整天在我身边的春梅丫头自不必说,还有一位,便是那孟三儿玉楼了,我和她的关系也最要好,没事儿总喜欢和她在一起,做做针指儿,聊聊天儿,下下棋儿,在花园里走走。这孟三儿性格好,温温和和,不拿强,不小心眼儿,凡事还总能多从别人的角度去想,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多能换位思考。

    这些天里,一晃,快有半个月了吧,那死鬼西门庆都不见半个影儿。

    他不仅是不来我这儿,他是哪个妻妾的房里都不去,因为,他根本就没来家,天天在那勾栏儿里,和那李桂姐日捣呢。

    “李桂姐?是谁啊?”脑海里,她没好气地问道,“这死鬼把这家中大小都撇闪了,却原来是在那勾栏里厮混。”

    “这李桂姐么?说起来,便是第二房李娇儿的侄女,是在院子里唱的,半个月前,隔壁花子虚家摆酒请西门庆哥儿几个,叫了这李桂姐去唱,另外还有两个,一个是花子虚的宠妓,名叫吴银儿,另一个是朱毛头的女儿朱爱爱,三个都是美女儿,西门庆独对这李桂姐上了心,酒毕,便一同去了那勾栏院中,要花数十两银子并四套织锦衣裳梳笼她,她姑姑李娇儿在这家里是掌管钱的,闻听那小厮玳安来家说西门庆要花银子梳笼她侄女,自然高兴不已,便拿了一锭大大的元宝,这些日子里,这死鬼天天带着一帮哥儿们在院子里大酒大肉吃喝玩耍,为那粉头雌儿打头面,做衣服,定桌席,吹弹歌舞,花攒锦簇,两个日日颠鸾倒凤,钱花出去一大截,身子也掏得亏空了,我也不知高兴得哪一头?!”

    “却原来是如此啊,到明日,那玳安小厮来家,我倒要问问他。怪不得把这一家老小都撇闪了不要了,敢情要死在外面粉头床上了!”她忿忿。

    “你问玳安做什么?什么也不要问,便是当做没那回事一般才好,这一家大小都没人去问,偏偏你要去问?就你离不开他?况且,那雌儿乃是李娇儿娘家的侄女,你若是不想得罪了李娇儿,便最好不要去问。咱们的目的是什么?难道仅仅是为了这个男人,仅仅是为他而活,没有他便活不得了?不是,我们的所做的一切,应该是,为了我们自己能够更好地活着,为了我们自己的幸福和快乐,这个男人,不过是我们的一座桥梁,或者一段向上的台阶,又或者,一把刀……”

    “一把刀?”

    “是的,一把劈开命运路上荆棘的刀。”

    “我明白了。”

    “你明白什么了?”

    “可是,你说的这些,真的能成么?”

    “放心,宝贝,只要你按照我说的去做,我们就一定会成功!一个人,只有把自己的命运掌握在自己的手中,才最稳妥,说实话,这个男人,不久就会死去,到那时,你还能依靠他么?你还是要依靠你自己,难道到那时,当你被大娘子吴月娘撵出家门的时候,你又要去投靠别的男人?人老珠黄,你投靠谁?谁又是你一辈子铁打的饭碗?”

    “嗯,我说过我听你的了嘛,你怎么说,我就怎么做。”

    “那好,将那个帖儿拿出来!”

    “什么帖儿?”

    “宝贝,别装了,你准备让那玳安小厮捎去给西门庆的帖儿。”

    她听我这般说,才不情不愿地从抽屉中取出了那个已经写好封口了的帖儿,递与我。

    我展开来看,娟秀的小字,一幅回文边锦笺,上面几行墨迹写着一首词儿《落梅风》:

    “黄昏想,白日思,盼杀人多情不至。因他为他憔悴死,可怜也绣衾独自。灯将残,人睡也,空留得半窗明月。孤眠心硬浑似铁,这凄凉怎捱今夜?”

    下书“爱妾潘六儿拜”。

    “你写这做什么?”我问。

    “便是那强人生日快到了,大娘要着那玳安去院子里喊他回来,我想让玳安小厮顺便捎了去。”她老老实实地回答。

    “留着吧,待那挨千刀的回来时,可给他看看,便是以后,也好留做个纪念,字倒是写得不错。”我说,“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

    “你不要没事去招惹那看花园的琴童,免得害人害己。”

    “咦,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不要忘了,现在,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可知,这封信笺捎去了,会被那李桂姐看到,她会跟那强人怄气,强人会把信撕个粉碎,还踢了玳安,不仅不会回来,还会继续在那勾栏里吃喝嫖赌,他的那些个兄弟们,便是整日伴着他玩耍饮乐,反正都是这强人花的银子,常言说的好:船载的金银,填不满烟花寨。还有,你和琴童之间,若是做出了事来,强人回来后那孙雪娥与李娇儿定会密报,到那时,琴童责打三十大棍皮开肉绽撵出门去,你也要被剥了衣裳打个臭死,并剪下头发带去给那李桂姐放在鞋底日日践踏,这样的结果,是你想要的么?”

    她叹口气,不说话了。

    “若是你真的晚间睡不着觉,便叫那春梅丫头来陪着你好了。”

    “叫春梅……来……陪我?你的意思是……?”

    “没错,抱着春梅丫头睡觉,比抱着那强人安全。”

    她晕倒。

    嘿嘿。

    到了晚间,我把春梅唤到房里来,让她陪我睡觉。这死妮子只顾吃吃地笑。

    灭了灯,闭上眼睛,我把春梅搂在了怀里:“我的乖乖儿,让娘搂着你睡吧。”

    春梅说:“娘你也不想爹来家了啊?”

    “想那强人做什么,他在外边勾栏里日日夜夜跟那粉头日捣呢,掏空了银子掏空了身子,哪里还会记得我们娘儿俩?男人都是靠不住的软面杖,我就在想,若是那强人哪天不要我们了(我还不敢跟这丫头说西门庆将不久于人世),我们咋办?”

    “娘,春梅心里只是一个念头,各人衣食,都在各人手中捏着呢。”

    “我的乖乖儿,这一大家子里,就你跟娘最贴心思儿,来,让娘亲个嘴儿。”

    “咯咯,娘,痒痒儿呢……”

    “嘻嘻……”这丫头,好滑嫩的肌肤……(今日三更,还有两更!)(如果你看得爽了,别忘了收藏一下砸张票票狠顶一下哦!(*^__^*))



………【第23章 该怎么说?(求收藏推荐票!)】………

    第23章该怎么说?

    到了西门庆生日那天,西门庆终于回到了家来,家中大摆筵席,周守备、夏提刑、张团练、吴大舅、吴二舅、傅伙计、女儿、女婿、众亲戚、应伯爵、谢希大等众人,都来送礼出人情。院中李桂姐家,亦使保儿送了礼来。

    李桂姐并两个唱的,也使轿子接了来,唱了一日。饮宴欢会,歌舞美酒,人声喧哗,好不热闹。

    李娇儿见她侄女儿来,便引着拜见了月娘众人,在上房里坐,吃茶。那李桂姐便只是把眼睛不时地瞥我,我也看着她,因笑道:“桂姐侄女儿便总是看我怎的?”

    李桂姐道:“早闻得五娘人长得标致,今日一见,果然貌非寻常光彩照人,便似那仙子下凡呢,怪不得西门大爹连日里都在念叨,说五娘诸般的好。”

    这个粉头,说这话儿明显不是个好话,这房中吴月娘、李娇儿、孟玉楼都在这儿坐着,只那孙雪娥带着丫鬟媳妇们在厨房里造饭烹菜,她这是夸我呢,还是害我呢?

    我一笑:“乖侄女儿就是会说话,尽拣五娘心尖儿里喜欢的话来说,岂不知你那大爹,向来便是个嘴甜心苦的人,他若真的是惦记着这一大家子的人,还能在外面一歇大半个月儿都不见个人影儿?”

    那李桂姐脸上一阵红一阵白,说道:“五娘莫不是怪罪侄女将大爹强拦在了那里不让爹回家来?”

    “乖侄女儿多心了,”我笑道,“大娘也在这里,二娘三娘也在这里,大娘和二娘三娘都没得话说,偏偏五娘我有得话说?汉子在外面做事,咱娘们只管在家里吃喝睡玩享福便好了,管他许多作甚?嘻嘻,大娘二娘三娘,你们说是也不是?”明白了啵,小丫头,跟我斗嘴,你再怎么窝盘住他,他也不会把家搬到你那勾栏院子里去,你不过是他一时尝的腥鲜而已。

    正说着,忽听得前面闹将起来,却原来是那应伯爵酒喝多了在那里唱啊跳啊打翻了桌子,又跌得个四仰八叉白爬不起来了,惹得满屋子里哄堂大笑。

    看看天色已到晚夕,桂姐要家去,拜辞了月娘众人。月娘与她一件云绢比甲儿、汗巾、花翠之类,同李娇儿送出到门首。

    却说晚间,那西门庆到了我房里来。我自故不理他。他嘿嘿一笑:“小淫妇儿,怎的不理我来?”说着伸出手要托我下巴,我一掌拍去了他的手,问他道:“我且问你,你在那院子里天天日捣还不够,却还要对那小浪蹄子跟前说我什么坏话儿来?”

    西门庆把眼睁大,看着我:“我没对她说你什么来?”

    “哼,没有,那她今日在大娘房里,怎么不说别人,偏偏就说到我?”

    “她说你什么?”

    “她假模假意地说,‘怪不得西门大爹连日里都在念叨,说五娘诸般的好。’”

    “这不是好话么?”

    “这是好话么?当时房里坐着大娘李娇儿孟三儿,你说这是好话么?那李娇儿是她姑姑,不是要更加记恨我?”

    “怪小淫妇儿,偏整天里整出这些琐碎事儿来,我却不记得我在她跟前说过你什么,想必是她自己做话讲的,甭理她便了,月娘和孟三儿自不会跟你合什么气,那李娇儿姑侄女两个,又能吃了你?”

    “哼,她们吃我,我还吃她们呢!只是,这二娘李娇儿现掌管着家里的钱物,听了你要梳笼她侄女,忙不迭地搬出大元宝来给玳安小厮送过院子里去,好,钱咱就不说了,反正你西门大官人多的就是钱,可是,身子呢?你有几个身子?她可不管她家里粉头淘渌坏了你身子,院中唱的只是一味爱钱,和你有甚情节,谁人疼你?”

    西门庆搂住我:“怪小淫妇儿,我就知道你心疼我。”

    “我心疼你有什么用?这家里,里里外外我都插不上手儿,大娘又不管事,只做老好人,我也就是整天饱食终日混吃等死罢了。”

    “那我明日叫那李娇儿把家中账目交给你,由你来管钱便了。”

    “奴家才不要呢,到时人家姑侄女两个还不跟我成了死对头?”

    “那你要怎样?”

    “我不想怎样。”

    “说不说?”

    “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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