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再怎么腹诽,被问到了还是得回答,谁叫带队的是费师叔呢,明摆着是个只会提剑砍人的货。林寒道:“随便捉个恒山弟子,再引得定静师太前去救助,以定静师太与众弟子的实力差距,自然是越拉越开,待引到僻静处,还不是由得费师叔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啊,哈、哈哈,好主意。”费彬大拍着林寒的肩膀,嘿嘿笑着说道:“师侄就是比你四师叔聪明,这么简单的办法,我怎么就没想到呢?”
林寒被他笑得浑身发冷,小心翼翼地问:“费师叔,您、您不会是、不会是对定静师太、有什么想法吧?”
费彬听得一愣,林寒却不管不顾,继续说道:“就算引到僻静处,时间也不能久,师叔你可不能有什么不良的想法啊。”
在林寒虎口婆心的教导之下,费彬总算是回过神来,一个爆栗凿在林寒头上,恼怒地说:“你小子想到哪里去了,有你这么编排师叔的吗?没大没小。”
“师叔您下手也太狠了。”林寒抱着头抱怨道。
“活该,谁叫你思想那么肮脏。”费彬没好气地说。
林寒突然正神问道:“师叔,你有把握对付定静师太吗?不要叫她跑了,要知道有没有污点证人可是区别很大的。如果没有人亲眼看见,我们还可以推给魔教;如果没把人弄死,到时候就算是左师伯也保不住您。”
费彬不屑地笑笑:“对付一个定静而已,也需要师侄你那般小心?”
“这不是事情太过重要吗!”林寒干笑着说。
费彬自信地说:“就算是在突破之前,定静也不会是我的对手,更何况......”。
林寒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结结巴巴地说:“师叔您突破到心法第八层了?”
“当然,想不到你小子还藏私,好在有一次你师父聊天时漏了底,话说你那稀奇古怪的方法还真管用。”费彬兴奋地说道,似乎又想起了当时突破的情景。
林寒小心地问:“就只有费师叔一人知道?”
“怎么可能”,费彬说,“其它人也都知道了,不过只有我一人有用。”
将眼睛瞪得大大的,林寒下意识地说:“真是傻人有傻福啊!”
“你说什么?”费彬瞪着牛眼望着林寒,将他看得心惊胆战,连忙改口道:“师侄是说费师叔天赋异斌,远超常人,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嗯”,费彬满意地点点头,“还是你小子会说话,掌门师兄也是这么说的。”
“噗”,林寒忍不住笑出声来,赶紧转移话题说:“那么就由师叔出手负责对付定静了,事了后师侄明日便赶往福州,另外请小心令狐冲。”
“知道、知道,去吧、去吧,如果连个重伤的令狐冲都对付不了,师叔不是白活了?”费彬不满地说道。
林寒想想也是,令狐冲左肋有伤,一定跑不快,再加上此次主要是引蛇出洞,比较的还就是轻功,话说令狐冲的轻功也就是个笑话,如此也没必要担心,林寒可不认为少了他地球就不转了。
“那就这样,我师父现在怎么样?”林寒又说道。
“二师兄啊”,费彬想了一会,说:“应该还在洛阳。”
林寒诧异地问:“怎么还在洛阳?”
“没事”,费彬解释说:“掌门师兄已经决定将门派迁往洛阳,暂派二师兄常驻洛阳,已经派了一部分弟子前去坐镇。”
“原来如此。”林寒点头,“想不到左师伯动作挺快的。”
费彬点头,指着一旁的丁、施两人问道:“那两个是什么人,看着有些面熟啊,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林寒抱怨道:“师叔一见我就问这问那的,师侄哪里有空介绍,那是我在杭州梅庄拉拢的两名高手,都已答应加入我嵩山派。”
“长老?”费彬皱着眉头问道,见林寒暗下里摇头,心里才大舒一口气,他还真怕林寒又给嵩山派弄几个长老进来。
示意费彬走到丁、施两人近前,林寒笑着说:“丁兄、师兄,这位是我四师叔费彬,江湖人称‘大嵩阳手’,嵩山‘十三太保’之一;费师叔,这位是‘一字电剑’丁坚,这一位是‘紫金八卦刀’施令威,都是十几年前横行江湖的人物。”
费彬听得林寒的解释,恍然大悟,大笑着说:“原来是你们两人,我说怎么那么眼熟呢。”
丁、施两人望向林寒,林寒连忙说:“我们各交各的,两位兄弟不必顾忌。”
两人点头,丁坚对费彬说:“原来是‘大嵩阳手’费彬,想不到还能再见到费兄,当年费兄十三人大闹黑木崖,当真是令人佩服。”
施令威也说:“不错,施某也是好生佩服。”
费彬哈哈大笑:“丁兄、施兄当年的威名也是不小,怎么这些年却沉寂下来?”
两人俱是对视一眼,尴尬一笑,勉强说道:“惭愧,被对手逼得托庇在梅庄‘江南四友’的羽翼下,最近才托林兄弟的福,否则只怕今生再也没有重出江湖的可能。”
林寒插话道:“那些不愉快的事就不要提了,来,费师叔,我们准备些酒菜为丁兄、施兄接风洗尘。”
“说得对,今日先喝个痛快,到了嵩山之后,再好好为丁兄、施兄准备宴席。”费彬咋呼到,连忙吩咐弟子前去准备。
………【第七十一章 廿八铺风云(三)】………
天渐渐阴沉下来,暗夜已经来临,大地很快就将被黑暗吞没。
没有人声、没有灯光,就连天空中的弦月也是若隐若现,廿八铺正被一片死寂笼罩着,让人感到毛骨悚然。
农居大院里,嵩山众人正在喝酒吃肉,好不热闹。也亏得选择的地点比较好,因为离街道比较远,就算大声些说话也不虞被恒山众尼听见;更因为厨房里配的是高高的烟囱,也没有火红的余热叫人远远地瞧见。
酒桌之上,林寒问道:“费师叔,您打算什么时候开始去捉小尼姑啊?”
费彬愕然地望着他,问:“师侄没有想好吗?”
“我?......”林寒瞪大双眼,不可置信地张大嘴巴。
费彬笑了,无所谓地说:“有你在,师叔还操个什么心。”
不理会暗自偷笑的丁、施两人,林寒无奈地说:“您真是不放过丁点榨取师侄的机会。”
“能者多劳吗。”费彬乐呵呵地说。
林寒知道有他在,是别想费彬自己出主意了,沉默半晌后说:“恒山派刚经历过偷袭,应该会非常戒备,上半夜也许没有太好的机会;按理来说,黎明时分是人最困顿的时候,偷袭最容易得手,但是定静也知道这一点,未必会被引诱出来。所以,我们吃完饭就去行动。”
费彬不解地问:“师侄既然说上半夜最为戒备,为何又要在此时行动?”
“呵呵,正是要反其道而行之。”林寒说道,“师叔您想,定静几人一定不会认为我们会在这个时候偷袭,但我们偏偏去了,只要窥准她们防备的漏洞,必定一击得手。”
“有道理。”费彬点头应是,丁坚两人也觉得这不失为一个办法。
林寒又说:“并且因为刚用过晚饭,这个时候人容易犯困,恒山众人就算有戒备,效果也要大打折扣。”
像是想到什么,林寒突然问道:“费师叔,这次来的弟子中有没有会口技的?”
“有”虽然很是不解,但费彬还是给出了肯定的答案。
林寒大喜,连连说:“好、好、好,这就好办多了。”
“有用?”费彬问。
见林寒点头,费彬忙吩咐下去,不久之后,外面进来一个年岁与林寒相仿的二代弟子,费彬指着说:“就是他了。”
那弟子上前行礼:“弟子高明见过费师叔,见过两位前辈以及林师弟。”
林寒笑着说:“高师兄也是与林寒同一批进门派的吧。”
“是啊”高明感慨地说,“只是与林师弟差距太大,倒叫师弟见笑。”
摇摇头,林寒说:“哪里的话,都是为了嵩山派,况且高师兄已经到心法第五层了吧?”
高明点头,说:“惭愧,好在总算突破到第五层,所以才有机会跟着费师叔出来办事。”
“不知高师兄是否会口技?”林寒问道。
“会”,高明不解地问:“林师弟需要用到师兄的雕虫小技?”
林寒颔首,又问道:“不知高师兄是否见过田伯光?”
“哈,师弟还真问对了,几个月前在嵩山脚下,还真见过田伯光一次。”高明说道。
“嵩山脚下?”林寒不解地问。
“嗯”,高明说道:“之后师兄还特意打探了,原来那淫贼不知受了谁的手段,上少林寺求救去了。”说到这里,高明好笑地加了一句:“恐怕现在只有和尚田伯光而没有淫贼田伯光了。”
林寒错愕地望着他,没想到当时华山思过崖上不过是一句戏言,田伯光却当真向少林而去,真不知道说什么好,这样一来就不可能再有恒山派的‘不可不戒’和尚了。
林寒也乐了,八卦地问:“不知少林和尚给那淫贼取了什么法号?”
高明想了好一会才说:“好像叫什么‘八戒’。”
“噗”林寒差点被自己的唾沫淹死,幸好还没有喝茶,否则对面的费彬就要遭殃了。
费彬几人皆奇怪地看着他,不知道有什么好笑的。林寒也不解释,对着高明说:“那高师兄一定能学田伯光的声音了?”
高明自信地说:“当然,不管谁的声音,只要师兄听过一次,就算不能学得十成,也不差与九成九。”
“那高师侄现场演示一下。”费彬吩咐道。
“是,费师叔。”高明答应下来,学着田伯光的口吻说:“哈、哈、哈,小尼姑,这孤男寡女的,你说我这个淫贼想做些什么呢?”
其它几人还不怎样,林寒却是与田伯光有过接触的,心下暗叹:真是一朵奇葩!
“师侄觉得如何?”费彬问道,高明也是希冀地望着林寒。
点点头,林寒说:“就这样吧,师叔与丁兄、施兄两人前往十里外的山谷埋伏,高师兄则和我前去捋掠小尼姑,引诱定静前去。”
费彬点头,这时不是计较的时候,有人帮忙更是保险,遂起身吩咐几句后,与丁坚、施令威两人出门而去,林寒与高明两人则是留在屋中等着。
高明问道:“我们应该如何去做?”
林寒思考之后,细细地交代高明应该如何行事。待得一刻钟之后,估摸着费彬三人已经埋伏好,林寒两人也起身前往恒山派寄居的客栈。
当林寒两人摸到客栈时,天已经完全黑下来,只有不时从云层中偶尔露脸的弦月给大地带来些许光辉。
接近客栈之后,两人直奔后院而去,小心翼翼地在一处假山旁隐匿行迹。
人有三急,谁也不可避免,就是小尼姑也脱不开人类的范畴。林寒之所以选择饭后,很大的一个原因就是这时候小尼姑最容易落单。
等林寒三人隐匿没多久,就不断有小尼姑出来解决个人卫生。林寒并没有上前,而是静静地等待着,终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师伯,弟子要去方便下。”
林寒连忙示意高明准备好,待依琳渐渐接近后,林寒突然从阴影中窜出,迅速将她制住,并立即点了她的哑穴,以防她尖叫出声。
将她拖到暗处后,林寒瞧瞧将她交给高明,高明会意,学着田伯光的口吻,淫*荡地说:“依琳小师傅,你叫田伯光等得好苦啊,嘿嘿嘿嘿。”
林寒趁机解开依琳的哑穴,之后连忙捂住双耳。
“啊......,田伯光,你、你、你......”依琳立时惊叫出声。
待依琳叫完之后,林寒又点住她的哑穴,高明再次以田伯光的口吻说:“你叫啊,待会有你叫的,田伯光一定好好的调教你,弄得你欲仙欲死,之后再给定静师太送个胖大小子回来,哈、哈、哈。”
林寒搂住依琳的腰肢,那滑腻的感觉让他心头一颤,急忙止住遐想,压低声音吩咐说:“高师兄且不要轻举妄动,待师弟引开众人的视线后,你再回去汇合。”
高明点头,示意知晓。林寒不再耽搁,向院墙外窜去。此时定静等尼姑听到依琳的尖叫以及高明的淫*声*浪*语,已经冲入后院,正好见到林寒跃出院墙。众人看得清清楚楚,其腋下携着的正是依琳,定静气恼不已,追将出去,更是高声喝道:“田伯光,你这个淫贼,不得好死,你给贫尼将依琳师侄放下。”
见定静追出去,一众尼姑留下两人照顾令狐冲之后,也循着定静的脚步追出去。令狐冲也是心急如焚,虽然也疑惑田伯光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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