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相反的?我错愕了下:“苹果能和肥猪……相反吗……那只有竹竿……”
“嗯,就是竹竿。”
“那你的愿意应该是选竹竿?”
“嗯。”司徒墨扬淡音应声,低沉的嗓音中似乎还夹揉了一丝得意,似乎在为自己明知的选择肥猪儿喝彩。
可……可他妈的——,竹竿比肥猪还要低一级!还以为自己在司徒墨扬眼里是西施,熟不知是东施都不如南施!
靠啊!
“你……”我气结,一股脑儿地蹦了起来。
“嗯?”司徒墨扬一皱眉,不悦地看着突然弹起的我。
我把衣架上的衣服一扯,随便就往他俊脸上套:“穿上衣服!给我出去!”
“这是我的房间。我的别墅。”司徒墨扬冷眉一锁,脸色阴沉下来。
“那你的意思是让我滚出你的房间,你的别墅了?”我提高一个声调质问。
司徒墨扬听罢脸色一僵,狠狠将腰间袍带一系,冷着脸,负气地大步走出去,走到门槛处,还用力地‘啪’的一下摔上房门好像要宣告他这位大爷要发脾气了般。
他奶奶的熊,老娘上午在嘲笑别人老公选了个肥猪,结果,晚上自个老公选了个更糟糕的竹竿!天底下还有比我更郁闷的么,想到输给洪姨的那800万,‘撕拉’一下,心头好像硬生生剜下一块血淋淋的肉,那可不是什么斯图少夫人的工资,更不是司徒墨扬白给的钱,是以前在海垣黑道上,我于小晴辛辛苦苦自个赚的!省吃俭用一分一厘存的!
你说,在这个失业率暴增的年代,赚点小钱,容易么,我容易么?就他妈的是个混混,那也是种职业!不能带有色眼镜啊?
越想越闷,一把揪起枕头开门就往门外那厮身上扔:“以后你就天天搂着枕头去!让你说我是竹竿!”
司徒墨扬微一侧身,‘噗’一下,枕头掉地上了,他冷哼一声:“用不着,我多的是又软又舒服的枕头。”
一听这话,我就真生气了:“多的是?90。60。90的枕头是么!?好!枕头多!你!以后!休想碰我一下!司、徒、墨、扬!!”
很不满意么,很勉强么,很怀念以前那些完美比例的身体么?
“于小晴!”司徒墨扬见我真火了,忙一手撑上要带上的房门:“我不是时候那些枕头,我是说……于小晴,我选苹果,你是苹果还不成么?”
我使劲把他往外推,咬牙切齿:“苹果有什么好,吃多了便秘!”
“说快了。是葡萄!葡萄……”
“葡萄有什么好?吃多了血糖高!”
“……那第五个选项是什么?”
“啪”的一下!老娘终于把门给关上了,“哐啷”,不客气地上锁,睡觉!
郁闷死我了,为毛别人都是情人眼里出西施,我这是情人眼里出东施……老娘那么多有点,给他个放大镜,这厮都找不着。芝麻那么点点缺点,他就偏偏看着了!敢情这男人用的是显微镜,专找小缺点,大的看不到!
87番外:于小晴的玫瑰花和钻石(番外完)
没有某男魔爪不时骚扰的晚上,睡得特别沉,只是梦里那个软硬合适的抱枕不在,有些不习惯。
早晨,换上衣服下楼吃早餐,还没走到楼下,就听到洪姨的笑声:“啧啧……墨扬。你脖子上的这吻痕,可真显眼,羡煞旁人……”
吻痕?我奇怪地走快两步,果然,古铜色的脖颈上,性感的喉结左侧,有一个绿豆般的红肿印记,当下,不禁笑了出来:“还真是魅力不一般,母蚊子都吸引了。”
洪姨转身,惊讶道:“呀,小晴,今天怎么这么早起床了?”白皙的脸上,那鬼祟的笑容分明就是嘲弄我打赌输了。别的事你可以说洪姨不精,可这男女关系,她若要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了。
想起昨晚,我笑容一收,斜睨了司徒墨扬一眼:“当然,晚上睡眠质量好。就早起了。”
司徒墨扬轻蔑一哼:“是睡不着吧。”
“哈哈哈……笑话!大早儿听俩笑话,心情就是不一样,哈哈……”我哈哈大笑。
这时,思思从后面钻出来:“妈妈,原来你左边有一颗小虎牙……‘黑妹牙膏’说要有一口整齐的牙齿才能叫美女……”
“……”
我嘴巴一合,纳闷了。这年头的美女是进化成米饭还是炒粉,能吃啊,还是能喝?怎么连三岁大的小屁孩都说起这个了?
思思两眼弯成月牙形继续道:“午休的时候,思思偷听到幼儿园的老师都说思思长的像爸爸,是小美女……思思听了以后还开心喔……”
“……”我无语了,这孩子,午休就午休,耳朵长那么尖做什么,当下,板起脸:“快吃饭,吃完上幼儿园。”
“哦。”思思眨巴了一下大眼睛,坐上凳子很老实地喝起她的麦片牛奶。
说起来,这幼儿园原本司徒墨扬是很不屑于让思思和睿睿去的,但在我和洪姨的坚持下,他菜稍微让步,同意思思和睿睿六岁在用私人教师。按他的话说,让思思睿睿和那些普通人一起是埋没了他们姓司徒的智商。可我喝洪姨却不想孩子长达后重蹈覆辙,没有朋友,只有下人。
要是将来,一个没人愿意娶,一个没人愿意嫁。可怎么办?哦,话扯远了,回归到重点上,这幼儿园是我让思思睿睿去的,主意是我于小晴出的,钱爷是我于小晴交的,可这幼儿园老实却在孩子面前称赞司徒墨扬,你说,她什么眼神?典型的有眼无珠不识金主找抽型么。
某男显然对思思这句话非常满意:“思思,晚上爸爸让人做你喜欢吃的辣子鸡。”
思思立即两眼放光:“爸b真好!”话完还噌地一下楼上司徒墨扬的脖子狠亲了一口,正要重新坐下,杏眼一瞪:“哥哥!你又偷我的包包!”
睿睿神出鬼没地在旁边坐下,撕下一块面包浸入牛奶里,冷淡地下结论:“是拿。爸爸和妈妈又吵架了。”
“为什么。”洪姨奇怪的问。
睿睿脖子伸长了少许,瞅了瞅洪姨碟里的餐包:“我能不能再要一个。”
“当然,我的睿睿。”洪姨忙把碟子里的餐包递给睿睿,“可你能不能告诉洪姨,你怎么看出爸爸妈妈在吵架的?你好像才刚下楼?”
“可以。但我的脑子不想说。”睿睿非常有礼貌地接过面包,完了还道了声谢谢。
“……”
我和洪姨同时无语。
“好了,去上学吧。两个都要乖乖听老师话,不需捣蛋,听到没有。尤其是你,睿睿,不需吓唬班上那个……乐燕燕。别人不知道,我一听九州岛那蟑螂是你用御尸术招惹来的。”我抽出餐桌上的纸巾帮两个小魔怪擦擦嘴。
睿睿不屑地头一偏:“我没吓唬她,是她胆儿小。”
“还胡说。”
“哎呀,差点忘了。”思思突然一敲小脑瓜,大叫,“今天是家庭同乐日呀!”
“什么。”司徒墨扬俊眉一蹙。
思思抬头巴望着:“就是好多下朋友的爸爸和妈妈都一块来玩。爸爸,爸爸……你会来吧。最多思思不要辣子鸡。”
司徒墨扬一笑,向来对这些无聊活动不屑一顾的他竟然答应下来:“好,爸爸去。”话完看了我一眼,也不知道想到些什么,寡冷的唇角一勾,补充了句:“晚上的辣子鸡照做。”
吧唧——思思往司徒墨扬侧脸上又是一记口水吻。窗外,淡金色射入,唯美的晨光勾勒出两个同样完美的下巴曲线。
我微微一怔,随即恶狠狠地咬了一口炒粉,我现在十分确定以及肯定司徒墨扬那唇角一勾定是想起适才思思说我长小虎牙不是美女却赞他是帅哥的事,因为此刻他的视线正落在我咬住炒粉而微露的小虎牙上。
思思自是不懂我们大人之间的暗瞪,只走过来拉住我的衣角:“妈妈,妈妈,哥哥说你和爸爸吵架了,你不会因为爸爸去,所以不去幼儿园的家庭同乐会了吧?”
因为他?我嗤之以鼻:“当然不是,妈妈向来是个非常理智的人。”话完放下筷子,漱了漱口,擦嘴,“走。”
睿睿小浓眉一皱,担心道:“家庭同乐会是要表演才艺的。”
“那有什么问题。”
“……”
芭乐国际幼儿园。
娴熟的半圈方向盘一抽,‘咯吱’一声车胎噌地一磨,火红的法拉利直插入pankingspace。
我打开车门,左牵一个,右拉一个,走近体育馆。司徒墨扬单手燃了根烟淡抽了一口,悠悠落后半步。周围,无数惊羡的目光扫过来,很可惜,焦点不在我。
“哇,那个是谁呀……”
“哪个孩子的爸爸吧……”
“不是吧。会不会新来的单身老师……”
“去去去,看人家一身贵气,一看就是校长的儿子……”
我嗟叹:一群不看新闻的家庭妇女啊。
“唉,你们都不关心国际爱大事,他不就是前段时间买断丹X和荷X之间航海运输的司徒总裁嘛。人家有老婆有孩子啦。”终于有个新闻的了。我正想欣慰地点点头,不料她下面来句:“不过,这年头没什么可以保证的,结婚证书还不就是纸一张。家里那个是黄脸婆,外面的才是俏娇娘啊。”
“也对哦,喂,外面小声点。矜持……”正当几个女人围在一圈小声讲大声笑的时候,我笑眯眯地凑了过去。
“嗨,你们在讨论后面那个男人吗?”
“是啊,外面在讨论他喜欢吃什么,好像在XX杂质看过……”
我笑眯眯地压低声量:“我知道,他喜欢吃白面包和黑咖啡……”
一女人:“没有别的吗,我擅长拿破仑蛋糕和提拉米苏……”
我微笑:“杂质上好像没写……”
“哦……”
“不过,今天是家庭同乐日,你们不觉得他不会一个人来吗?”
那群女人惊觉:“对啊,他老婆呢。听说以前是个混黑的,杀人放火啊,给她听到不得了。”
我非常满意地点点头:“你们说通常走在他前面的会是谁啊。”
“他老婆呀!”
我意味深长地嗯了一声。结果这群妇女大眼瞪小眼地在人群里看了好一会,对着站在司徒墨扬前方一米处的我问:“他老婆到底是谁啊,没上过杂志,外面人不出来呀!”
我彻底无语了,掉头就走,顺便从头到脚地扫了司徒墨扬一眼,嗟叹:“可悲啊。你就只能吸引这种没脑子的肤浅女人了。”
司徒墨扬薄唇微吊,当即讥讽道:“那不是不是也在这一类里面?”
“你……”我一时语塞,马上转移话题,大声下令,“思思,睿睿,外面进去坐!”
“妈妈,还没拿表格。”
“那我们去拿表格!”
“妈妈,你和爸爸是分开表演节目,还是一起表演节目呀。”
“当然是分开!爸爸是爸爸,妈妈是妈妈!”话完,我愣了下,笑了,司徒墨扬,我倒看看,你是表扬跳舞啊,还是唱歌?舞伴?没有。唱歌?哈哈,我也想听听,他能唱出个什么来。印象中,某男一向只听纯音乐,难道是学里面的那只鸟嘀咕,嘀咕地伴奏?
“妈妈。你的小虎牙露出来了,嘴也笑歪了……”思思忽然嗲声道。
我把嘴巴一合,抿唇继续笑。
司徒墨扬在旁边淡弹了下灰烬,似乎已经早有打算。新一群花痴样的女人围过来:“先生,我们这边有位置……”
司徒墨扬看了我一眼,我随便拉住一个走过来的女孩:“小朋友,你爸爸妈妈呢,坐这边好不好。”
那女孩眸子很漂亮,白皙细嫩的皮肤就像一块凝固的奶糖。她也不怕生,两只手一撑,坐上来:“随便。”这下,我身旁的空位填上了,思思和睿睿那边早就有人了。司徒墨扬手中雪茄一转方向,淡然掐息。落座在不远处那帮女粉丝腾让出来的座位。
开始我不明白这帮女人怎么会这么大胆,毕竟他们都有丈夫和孩子在场啊,后来我明白了,东南角处,一群男人正围着某个舞蹈老师流哈喇子。而他们的孩子正埋头挤棒冰。
我说呢,难怪,平常接思思和睿睿放学怎么没见门口有个卖冰棒的,一开家庭同乐会就来了。原来是这样啊。你想问,为什么不买雪糕么,这学问就高了,雪糕软啊,咬起来不费劲,孩子们就有时间看别的了,冰棒就不一样了,多硬啊,孩子光顾着挤和咬,哪还有空看爸爸妈妈在做什么。这一套是我从某小弟的泡妞大全的四十五章节《如何带了女朋友上街又能肆无忌弹看美女》里面看来得。
“乐燕燕!”正想着,思思突然指着我刚拉倒身旁做的小女孩一声惊叫。睿睿火速地将他那张酷脸转了过来。
不是吧——
“你就是乐燕燕?我是司徒逸寒(睿睿)的妈妈。”
乐燕燕偏扬起小脸:“知道,我看到你们一块来了,所以特地走过来找他。”
“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