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老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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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道老婆-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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抬头想找上面的驻脚点,却被额上的汗水将视线滴得模糊。
  背上的司徒墨扬察觉出我的吃力,一贯地冷音淡道:“放下我,自己爬上去。”
  尽管他的低沉的嗓音是如此自信,淡定,从容,但我不能忘恩负义地将放下他!深呼吸一口,咬紧牙关,不再找驻脚点,四肢环抱树干,仰头大吼一声:“放屁!!!!我是那种小人么!!??”四肢齐力往上一索,又上了半个身位。
  与此同时,背上,抓着我肩膀的大手蓦地一紧。
  几经努力,终于,离地有了一米多了。身下十几只犀牛绕在树下,低吼,前爪暴躁地往泥里刨,想刨开树根,但,也总算安全一时了。
  我紧绷的心弦一松,又迅速拉紧。
  它们在树下耗得起,我们在树上却是耗不起。还要爬多高才能有个枝丫歇息一会。仰头,一看,又是一股凉气吸入。大约还有五六米之上才有一条看起来略为粗壮些的树枝。现在停在原地都是倾力勉撑了,何况,要再向上爬??
  停着,迟早体力不支,掉下去,往上爬,还有一线生望,妈的,拼了!!不就是挂的时候还没上过一个处男么,有背上这个上过不少处女的种马男搭着,阎王爷一算个平均,咱也不会给人笑话在黑道多年没开过苞了。
  当下精神又是一振!双手往上拉高10厘米,四肢一用力,又往上一索——
  没动——
  靠!!
  还掉——
  操!!
  就在我奋力抓紧树干的同时,背上的重量蓦然地轻了一半,也来不及想是怎么回事,权当是自己承受力过了极限麻木了,只知现在是继续往上爬的好时机。
  反正背上还有重量,总不可能司徒墨扬掉了下边一半留下上面一半,又或者有了下面没面吧?是么。
  爬了十几分钟,终于跨上那枝树丫,大大地喘上几口气,惊喜地发现,这条分枝的尽头,竟有一个凹陷的树洞,半人高,人斜躺着,刚好可以坐进去一个,重量落在树干上总比在树枝上强啊。这条摇摇欲坠的树枝,被咱俩加起来两百多斤的体重一压也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断掉,考虑到司徒墨扬比较重,我回头指挥道:
  “你,钻到那树洞里。。。。。。。”
  不料,话未说完,我就被眼前的情形气晕了。
  难怪,我说怎么,爬上来的时候,每当好不容易感觉留下一丝力气,背上的司徒墨扬就重上一分,而每当觉得再也支持不住的时候,背上的重量又减上几分,原来如此!!!
  我手指树下,七窍生烟地发飙:“司徒墨扬!!!你故意的!!???”
  树下,各式的动物尸体垒成一个并不宽的筑台,底部虽然被“大一号犀牛”撕咬,吞噬,但一旁又源源不断有新的尸体补充,想必适才司徒墨扬的重量时重时轻,应该就是他一时将重量多数搭在动物台上,一时又全数搭在我身上之故。
  既然他有能力自己爬上来,干嘛要我背!??而且还是一丝力气也不让留地榨干!!??
  。。。。。。。。。。。。。。。。。。。。。。。。。。。。。。。。。。。。。。
  。。。。。。。。。。。。。。。。。。。。。。。。。。。。。。。。。。。。。。
  037 玩的就是心跳
  看到我猪肝色的脸,司徒墨扬这厮没有一丝觉悟,他将身子往树干一靠,懒洋洋地说:“什么?”
  注意,这句话的语调,是懒洋洋的,毫无起伏的,好像刚才是他背我爬上来一样!
  郁闷了,谁他妈的见过这种人啊!??嗯??
  懒得和他计较,直接用力掰开他的肩膀,要往他身后的树干靠去,不料,他爬树没力气,堵人倒十分有力,坚硬如钢板的身子挡在那,愣是不动分毫。
  我怒气冲冲道:“做什么,这树洞是老娘找的!”
  他敞开双腿,指了指腿间敞开的空地,说:“你可以坐这里。”
  “我呸!三秒,马上给老娘滚一边去!”不屑地直接朝他啐了一口。
  他蹙了蹙眉,淡瞟了树下一眼,闭目养神。
  我气绝地看着这个空有一副好皮囊的男人,无语了,双腿间的树丫时常不稳的摇坠,触目惊心。
  也罢,现在的状况不适宜激烈的打斗。挪了挪地低头,看身下的战况。
  却发现了不对劲。
  树下,受御尸术控制的尸体明显没有斗志,只求自保远离战场,反而一群“大一号犀牛”在其中肆意穿插,像玩扑蝶般,每每抓碎一具尸体,发现不是活物,又弃之。
  我心念一动,扫向司徒墨扬依旧惨白的脸色,不禁凑过去:“若不是我,你也没办法单靠御尸术爬上来,是么。”
  他冰蓝的双眸微眯,讽刺道:“表功,讨赏?”
  我又气又好笑,反讥:“是低威就要认!”
  他淡淡一句随便你,又疲倦地合上双眼。
  。。。。。。。
  得,还说老娘爱逞强,原来自己也是半斤八两么。我冷哼一声,歪过头,继续看身下的战况。
  一大群尸首壮烈“牺牲”了,另一群逃出去了。直至所有的尸体都有了“归宿”。司徒墨扬才悠悠睁开双眼,惨白的脸色恢复少许神色。
  我半挖苦道:“将尸首控高点飞出去,不就不用损失一半了么。”
  他轻描淡写地说:“控高一点要耗多不少力气。”
  我不以为然地接道:“耗就耗么。”
  “那头雪犀打中我的。。。。。。”话到一半,他断了断,扫及我嘴角意味深长地狡意,明白过来,不禁失笑:“你还爱磨嘴皮子的么。”
  我双手抱头,身子往后面的枝叶一枕,念天地之悠悠地一叹:“小磨有益健康,某人没老娘爬不上树就爬不上么,光嘴上不认顶什么用。”
  不料,他没接下去,反而另挑了个话头,说:“坐过来。”
  我斜睨了他一眼,懒懒地挑眉:“怎么,有良知了,知道那树洞该老娘坐了。”
  他淡淡地说:“是树枝要被压断了。”
  “什么?”我蹙眉,还没反应过来,只听身下的咔嚓一下清脆的断木声音,条件反射地身子弹簧般跳起,树枝在剧烈地抖动下断得更快了,哗啦一声,未等身子坐直,便连带着我坠了下去,我手慌忙高高一举,朝司徒墨扬吼道:“操!还不拉老娘一把!!”
  司徒墨扬显然也未料到树枝会断得如此迅速,眉间一皱,腰还未来得急弯,就半身冲出树洞,大手往下一捞,托住我的胳膊。冷峻的高额因躲避不及被树洞的上沿刮出一条血痕。
  他大手,一只紧扣树洞内沿,另一只牢牢地托在我的腋下。
  地上,一群嗜血的雪犀见有活物要掉下,起伏地又是一阵几欲撼地的兴奋怒吼。
  瞬间,两人的脸色均变得铁青。
  司徒墨扬冷音掷地,简短喝道:“撑住!”
  我咬牙回喝一句:“废话!!”随后以司徒墨扬托住的胳膊为据点往树干荡去,双脚成环状,努力勾向树干。
  司徒墨扬的胳膊本就受了重伤,托住90来斤的我已经够吃力了,还要承受,我荡向树干的加速坠力,疼痛可想而知。他古铜色的大手在我胳膊上越抓越紧,几乎入骨。
  我吊在半空,心眼早就悬到了浪尖,神经中枢被司徒墨扬胳膊上的掐痛越刺越清晰,突然下坠的加速力越荡越猛,双脚离树干也越来越近——
  终于——
  双脚一勾,绕上了树干。
  冷汗,紧张压制后地一松,瞬间,狂飙,顷刻浸透了两个人的背——
  司徒墨扬向来深不见底的寒眸蓦地淡透出一抹暖意,随后又霍然消之无形。我摸索着找驻脚点,司徒墨扬则配合力度地将我慢慢往上提。
  当我重新爬上树洞边缘的时候,已经疲惫不堪了,断掉的树枝,只留下树头的5厘米长度。两人,当下,也甭管是什么姿势,只用力地把自己往树洞里塞。
  树洞本就不大,容纳一人时,尚且要将脚伸出来才舒坦,如今要容纳两人就更不用说了。
  当我呼顺气之后,再看两人的姿势。呵,真巧,正中他一开始的淡言,他后,我前。我正好左在他两腿之间的空地。没来由地,忽然失笑了。
  司徒墨扬在身后,淡淡揶揄:“到底是谁没了谁爬不上树。”
  我闻言当即啐了一口:“得,也不想想谁先把谁背上来的,生了儿子忘了祖师爷了啊?”
  “嗯?儿子?”司徒墨扬语调怪怪地搭了一句。
  我偏过头,定定地看了他两秒,忽地手往他胳膊猛地一拍,大方道:“行,你小子不错,老娘谢你还不成么。”
  他薄唇微微一动,淡淡蹙眉,恢复冷漠的语气道:“瘦得连胸没了,力气倒不小。”
  我回过头,挽起胳膊,查看适才被司徒墨扬托举时留下的掐印,一边得瑟:“那是,谁说有肌肉就是老大,没肌肉能当上老大的那才是了不起!”
  想必,现在的司徒墨扬应该明白过来我适才狠力打他胳膊是为了报复了,原以为他定会气得铁青,又或者闷着个扑克脸,结果,出乎意料地,余光悄悄扫向他时,却发现,他寡冷的薄唇竟清晰无比地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
  他说:“于小晴,你也有小女人情怀的时候么。”
  嗯?我怔愣下,一时间无法理解他突如起来的“幽默”,沉默了。
  也许,是因为太过沉默了,渐渐地,渐渐地,夜林独有的静谧在狭小的空间蔓延,两人的呼吸声从微弱的轻喘逐渐厚重起来,而后又不知是不是树洞被塞得太满的缘故,呼出的热气被堵得无处可逃,滞留在狭隘的空间内涨满,充溢,最后,竟将整个人都煽热了,直令人有种扒光衣服,享受清凉的冲动!
  澎——澎——,心脏的位置有个小人无比诚实坚韧地跳着,一下,一下地,比炸弹发条跳得更令人惊心动魄。
  僵局,现在是个僵局。
  我站在边缘,犹豫着该向前迈还是该向后退。鬼神差事地,有意无意微微将身体后靠,试探。背部轻触一下他后,迅速回弹,再偏头,挂上若无其事的面容看向他。
  司徒墨扬神色淡淡,也正居高临下地斜视我,不见丝毫涟漪,只是,胸膛,健壮的肌肉却在一下一下地延绵起伏,虽不急促,却能感受得到其中的压抑。
  两副冰凝的面具冷冷地对着,可愈加火热的空气中随时爆发的刺耳脉搏跳动却不停地捣鼓,想剥掉,敲离这两层覆在面上的薄冰。
  在第一块冰凝被剥落之间,我迅速回头,掩饰,默默地叨念:不过是砣牛肉,淡定,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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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038 高空缠绵
  就在这时,腰间突然一阵略带凉意地酥麻划过,电流轻触般,古铜色的大手,柔如长蛇,蓦地在我腰间缓缓滑行,他的技术极好,粗糙的手心,力度恰到好地磨擦,轻揉。。。。。。。
  我的身体越加火热,视线愈加模糊,但嘴上的言辞却依旧犀利:“找架掐,嗯?”
  他冷魅沉音,自身后悠悠而下:“喜欢玩刺激么,要不要试试。”模糊的沙哑嗓音仿佛来自于看不透的密林,幽深阴寒却包裹了无数万花筒里都不曾拥有的诱人魔幻。
  我偏头朝下,十几只雪犀仍在下面虎视眈眈地徘徊,半悬的身体只需稍稍一动,就有随时掉落的危险,当下轻笑说:“怎么,禁不住你的兽欲了?不是受了重伤么。”
  他笑了笑,反问:“你故意把背挨后难道不是想暗示进一步行动么。”
  我闻言嘴角勾起一抹鄙夷,定定地看着他,瞳孔满是嘲笑他的自作聪明,而实则,脑中早鸣起了警笛,将体内所有的理智细胞通通召集起来抵挡外物揉搓下逐渐失控的炙热。
  他对我的鄙夷不顾一屑,仿佛已通过手中的火热看穿了我一般,伸手直接探入适才止血时已撕扯得破破烂烂的上衣,浑厚的沉音带着浓烈的居高临下,轻蔑道:“不敢么,在海垣黑道上的大姐大连纵欲一次都不敢么。”
  听完这话,我失笑了,激将法,但却说得在理,全身莫名地一松,召集起来的理智细胞顷刻变成叛徒,一只手扶住树洞边缘,另一只手亦娴熟地探入他的体内。。。。。。
  他冰蓝的深眸闪过一丝意外,淡淡赞道:“看戏和实践结合得不错么。”
  我冷哼一声:“老娘看过的现场秀是你做过的10倍有余!!”
  他嘴角扯出一丝狡异,讥讽:“真是经验老道啊。。。。。。”话完,食指勾开我的牛仔裤,甩开我的手,瞬间侵入——
  疼!!
  我眉头紧紧一皱,还未完全反应过来,他忽地又抓起我的手腕平铺往外反向一甩,再一扯回,双腿夹紧我的腰部。
  这下,我的上半身全悬空了,背部飕飕凉风,全身的重量全依赖着腰间他双腿给予的固定点勾在树洞边沿。
  shit!!
  我冲口吼叫一声而后霎时刹车,强忍着下身的疼痛,伸手重新扣上树洞边缘,正要重新坐起,他却不由分辨地俯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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