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罢,带着夏芸大摇大摆地走出别墅。
夏芸那丫头大约因为我用小曼和孔雀的事威胁残,产生了什么所谓的同命相连或者别的什么不满情绪,一路沉着脸。
我拍拍她的肩膀,淡淡地说:“夏芸,我十五岁开始在黑道上闯,黑道从来就不是个比单挑的地方!一个女人,想上位,除了功夫好,还要比一般男人要狠!我他妈的不是那种露个胸部,穿个性感比基尼就迷晕几十个老大,夺地盘的女人!每一块地盘都是靠自己带人一刀一枪的抢回来的!你觉得我为自己辩解也好,找理由也罢,但你记住,我对兄弟的义气绝对是真的!对你的义气也一样!”
夏芸一怔,笑了:“少夫人,夏芸理解了,不过,少主还是喜欢多点女人味的女人。”
我冷哼一声:“老娘需要他罩么。”
“您现在不是在动用少主的人么。”夏芸笑说。
老娘。。。。。。。。靠!在听完我那番惊世骇俗的黑道女人上位精华后,这丫头居然没一点觉悟,老一味地想这司徒墨扬那男人,这会好了。还帮他抓起我的痛脚。好像咱一会从神情淡漠的黑社会大姐大变成了说吹牛说谎的小瘪三。
再也不和她说了。简直浪费我的口水,浪费我的精神。反正她也就是司马墨扬的窝窝兔了。
024 晴姐归来
有句俗语叫“山中无老虎;猴子称大王。”司徒墨扬不在,他的头马,残也不在,群龙无首的状态下,我拿枪往那群保镖一指,吼:全部带枪跟本少夫人走!有谁还敢站着!?
原本打算只调,50个人,结果调出了80个人。
80个带枪把子的啊,老娘手下虽然也有300多个马仔,可要和这80个带枪把子比起来简直不是一档次。这一群人全是杀手出身。
咱就点了几个海垣头目的住所,正打算布局如何逐个击破,不料,一溜神,海垣除了老鼠,其他几个二线,三线老大已经全部抓到了面前。直轰得人一楞一楞的。
我回神过来,走到路边的便利店,直接打劫了2个啤酒瓶,往昌哥(一个三线老大)的脑门一摔,骂道:
“滚你妈的蛋!当我毒蛇晴吃素的!?趁老娘不在,抓我的小弟,嗯??你他妈的三十几年活狗身上了?说!辣鸡被你们抓哪了!”
昌哥本还想逞强,岂料我一拍桌子,几十把黑洞洞地手枪立马全指他脑门上了。捞偏的人在命悬一线的时候通常都不会脑子进水。他颤颤巍巍地说:“辣鸡,黑豹他们被鼠哥抓到玫瑰园了。”
不消下令,五个杀手已经悄然消失在黑夜中。
嘿,司徒墨扬的保镖还真好使,个个专业杀手级别,原以为一个顶五就不错了,结果是一个顶五十啊。没了几个三线老大的支持,老鼠这龙头也是空坐。
我翘着二朗腿,把玩着手里的枪,偶尔瞟上那几个三线老头一眼,直瞟得他们冷汗狂飙,开玩笑,80个专业级别的杀手啊。说起来他们还得感谢咱一把,让他们长见识了。
大约过了半个多小时,远远地传来辣鸡,黑豹,阿宇,三个楞小子的声音。
“晴姐,你可回来了!”
唔,不错,一个个还都生龙活虎的,看来没受多少苦。虽然我内心也很激动,但我没站起来,而是坐在原地等他们。
待他们气喘吁吁地跑到面前,我脸上笑容一变!一记狠拳就揍了过去,骂道:“老娘才走了几天!三百多个小弟。你们也有本事给几个杂碎抓起来!?”
还没站稳的黑豹和阿宇冷不丁被一拳揍倒在地,辣鸡倒是精,知道我的个性,远远的,还有五步距离就停住了。他解释说:“晴姐,事发突然啊。。。。。。”
“事发突然个毛!看看!麻烦各位的老大白抓你们一场多不好啊,嗯!??”不给他解释的机会,我继续阴阳怪气地骂。
“晴姐。。。。。。这。。。。。。”三个臭小子楞了,憋不出多一个字。
我往蹲在下面的七,八个老大一指,厉声喝道:“这什么这!还不赶快给各位老大道歉!?几十年都白活了?”
话完,全部人都楞了,蹲在下面的老大们脸色更是唰一下,全白了。什么时候听过打赢的人给打输的人道歉?
三个臭小子相互看了一眼,见我不是说笑,便齐齐转身,弯腰:“对不起,麻烦各位老大了。。。。。。。”
“不用,不用,不麻烦,不麻烦。。。。。。。”蹲在下面的老大全是半夜三更从被窝里揪出来,连恐带吓的,现在突然来个180度大转弯,哪个不心慌,一个个深怕我后面玩什么把戏。
其实,哪有什么把戏,咱可是善良人一枚啊。我头一歪,叼着根烟(没点着的,咱不会抽,装拽用)走过去,一位一位把他们扶起,满面暖洋洋的笑容说:“不好意思啊,刚我也急的,道上谁不知道我毒蛇晴最讲义气!兄弟被抓,急啊,当然,我知道大家都是无辜的,是老鼠那老不死从中作梗。各位大哥受委屈了啊。一会请大家去海鲜大酒楼吃一顿好的,叫上手下的弟兄,吃的喝的嫖的全算我毒蛇晴头上!”
。。。。。。
一阵沉默后,惊天动地的起哄声,轰然响起。
晴姐!!晴姐!!晴姐!!晴姐!!
混混没啥好处,就他妈的嗓门大,十几个“三张”多的大叔叫起来比动物园里发情期的狮子还响亮!今晚警察局里的噪音投诉电话铁定打爆了,我啐了一口,手一摆,一群人跟在后面浩浩荡荡地往海鲜楼开去。
话说到这份上,意思很明显了,辣鸡被抓和地盘砸场的事,咱全摊老鼠头上。其他十几位参与的三线大哥,全放了,说句不中听的还拍他们马屁。我倒想把他们抓起来全揍一顿,可没法子,借来这80个保镖始终是司徒墨扬的,而自己原来那300个小弟,这一个月肯定被辣鸡他们折腾得跑剩几个了,就算他妈的一个都没跑,整个海垣有多少黑社会份子啊?几千个,真闹起来不是给人塞牙缝么?
黑社会都有一个固定的结构,比如,按道理老鼠是龙头,他有一批自己的直隶小弟,这群人直接听命于他。而这群人里厉害点的人物,例如我和火枪,又可以另外再收自己的直隶小弟,也就是辣鸡和黑豹这样的级别,但是这群小弟就不同了,他们只听命于我,和老鼠,那是给不给面子的问题。
简单来说,我和这群三线老大头是老鼠的直隶小弟,咱们联合起来全反了,老鼠就基本架空了,假如这群老大不站咱这边,联合老鼠捣我毒蛇晴,那咱再有天大的法子也就落得个砍挂的下场。
也许,你会问,道义去哪里了?有,但得看和谁讲,老鼠蜗居多年,一直靠各位老大的供奉过,大家心里本就不痛快,这会莫名奇妙有了一股生力军,就赶紧都站过来了,我和他们没隶属关系,老鼠挂了,大家重新各起炉灶,谁也不听谁,背叛大哥的头是我带的,道上不讲义气的罪名全往我头上扣,他们有赚没亏,谁不乐意啊?
十几个三线老大都是在混了十来年的主,转个弯就全懂了,刚吓破的胆子一缝,这不,全乐呵地在打电话;这个吼:“喂,那个谁,叫你手下的马仔全他妈的来海鲜楼,晴姐请吃饭,三点怎么着,晴姐请客,不给面子?”那个喊:“喂,泡毛个妞,晴姐请吃饭,赶紧滚过来,带起手下的马。”
一群吓破胆的绵羊瞬间全成了吃人不吐骨头的王八!啥叫给面子,分明就是吃白食么。打心里鄙视着这伙人。
我们的队伍从开始的80个保镖加十几个老大的百来人阵型逐渐扩大到上千人。中间就十几分钟的路啊;难怪人说;混混的速度永远比条子快。看看;这就是实例!
到了海鲜大酒楼;站门的那保安吓得直打哆嗦;四爪一敞;拦在门前;颤抖道:“今天夜市不开。”
我脖子一歪,指着里面的人问:“那他们是谁?”
“啊,啊,啊……”看到后面千来人开始齐齐卷袖子,那小保安楞是没啊出后半句。
我懒得和他讲道理,把叼着的烟拿下来,直接往他嘴里一塞,撞开他,带头就往里面冲。小保安在后面杀猪一样地惨叫,我在前面大大咧咧地往灯火辉煌的大酒楼里走。
其实咱心里也挺纳闷的,那烟不是没点着么,他惨叫个啥啊?好像我虐待了他一样。还有,那些“波涛汹涌”和“心胸广阔”的迎宾小姐呢?全吓病了?唔,病了也好,省钱了,不;不;不;不对,咱今晚不用省啊,下午不是在夏芸那坑了司徒墨扬的银行卡么。
哈,爽了!千来个混混最少得喝个八九百打啤酒,再加上叫鸡,近百万是要的,这会全省了。
我摸摸裤兜里热乎乎地银行卡,很邪恶地想,司徒墨扬那单挑王现在不晓得在哪喝西北风找殷晶晶呢,越想,就越乐呵,振臂一吼,掷下豪言:
“妈的!酒店做主的人给老娘滚过来!刷卡300万,包我的兄弟今晚吃喝玩乐!那些拍拖吃夜宵的小杂鱼3秒钟全给老娘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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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5 御天的女人(上)
酒店经理本是战战兢兢地踮脚走过来,可听完这话以后,那表情立马变了,他满脸崇拜地说:“晴姐,您可真有本事。来啊,赶紧搬500打啤酒过来!再把燕子那的女人通通叫上。。。。。。哎,对,晴姐,你是喜欢什么样的作陪呢?达伦哥,新近了不少纯情处男,和巨型猛男。。。。。。”
“滚!滚!滚!”
我还没开口,辣鸡已经不知道从哪蹦出来拿起玻璃杯往酒店经理那一砸,把人给骂跑了。
我纳闷地问:“辣鸡,你啥时候变成老娘的代言人了?”
辣鸡赔笑道:“晴姐,那个。。。。。。这个。。。。。。干!!”说完,‘咕咚咕咚’一罐啤酒自个倒进肚子里了。然后,喔,的一声,打了个酒嗝,装醉往沙发一摊。
呸!戏也忒假了吧,啊!?他妈的一罐啤酒就醉了?正要揪起他,不料下面的小弟也有样学样,端起酒纷纷往我跟前冲,敬酒词也是五花八门的:
“晴姐,这的酒真好喝,干!”
“晴姐,这沙发真大,干了!”
“晴姐,这的地真干净,干了!”
一时间空啤酒瓶漫天飞舞,在众人的吹捧下,我也开始飘飘然,随手接过一个小弟的杯子,大吼一声:“吗的,今晚目的喝死拉倒!”话完,咕咚,一下吞了一口,呸,咋是酒?不知道我毒蛇晴对酒精过敏么,当下骂咧道,“辣鸡,辣鸡!你他妈的滚哪了,我的橙汁呢!”
“哎,晴姐马上来!”已经“醉了”的辣鸡奇迹地从沙发上来了个咸鱼大翻身,蹦跶过来递上一杯橙汁。
我接过橙汁,郑重其事地说:“辣鸡,你这浑名起错了。”
辣鸡楞了下,问:“为啥啊。”
“你应该起名叫泥鳅!”
甭以为一帮小弟把咱吹上天了,咱就不记得刚才他赶走咱处男的事儿!
辣鸡挠挠头,嘿嘿,嘿嘿地直笑,头一偏夺过身旁一位小弟的杯子,咕咚咕咚地又灌了一杯,红着眼咆哮:“晴姐,这回真醉了。”
哪知,被抢酒的小弟才真喝大了,竟认不得辣鸡,轮起胳膊,就往辣鸡脸上冲去:“你谁,敢抢大爷的酒?”
辣鸡侧头一避,拿起空酒杯往他头上一摔,骂道:“你大爷的大爷!”
于是,一场由一罐啤酒引发的血案开始上演了。
我在一旁带头鼓掌,吼道:“买辣鸡赢的这边下注,买小麦赢的夏芸那下注!”
喔~~喔~~喔~~
听完这话,一群疯了的小弟,搂着女人,天女散花般,一大把一大把钞票就往我和夏芸面前堆。我咧着嘴,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摊开两张皱巴巴的票子,一张,五块,另一张,两块。。。。。。
晕了,都谁收的小弟,两块钱学人玩赌博?靠!对他们太失望了,极其地失望。手一推,干脆全往夏芸那堆。
夏芸傻乎乎地问:“少夫人,一个人统计不过来啊。”
我翻了个白眼,说:“统计啥,直接装裤兜里得了。”
夏芸又问:“那赢的怎么办?”
我拿起桌上的麦克风,咆哮:“酒店经理!酒店经理!限你三秒钟内给老娘拿一千张一毛钱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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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一群闹哄哄的小弟里,也有些黑面神是不和群的,比如司徒墨扬的那80个保镖,一个个紧绷着脸,但在我拿着橙汁挨个敬过去之后,就全变了,脸红红的,也开始瞎嚷嚷。为啥呢?我敬的酒,他们自然不敢不喝,而跟在我屁股后面敬酒的小弟,他们也不敢推。上千人堵着他们80个拼酒,你当他们是神仙呐?再加上男人特有的粗爽和沟通能力,不一会儿,这些随时保持警惕状态的保镖就和那群东倒西歪的小弟称兄道弟起来。有的,甚至也搂过一旁的美女开始乱摸。
看到众人打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