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努力配合,为他手淫和口交,偶尔鼓起勇气看他一眼,眼睛里全是热切的迷恋,没有一丝掩饰和虚假。他胸口一热,突然有些後悔刚才的口不择言。许程敏感多心,却也单纯好骗,虽然那只是一句气话,可他肯定会当真。
韩衍峰叹口气,认命地又按下通话键,庆幸的是,电话只响了几声就被接通了。许程抢在他前面开了口,一张嘴就是重重的鼻音:“我知道你找得到。”
韩衍峰又心疼又想笑,不由自主地放软了语气:“乖程程,我错了,有你在,我怎麽会去找别人呢别闹别扭了好不好?老公要想死你了你家在哪儿,我去找你”
许程喉头一哽,差点儿又要妥协,却在看到陆攸青留下的那瓶水时硬生生地刹了车。他闭上眼睛,背书一般地重复好友的话:“我们不是一类人。”
“什麽?”
“你总有一天会烦我的。”
“你在瞎想些什麽啊?”
“我想找个老实专一的人正正经经谈一次恋爱”
“”
许程停了一会儿,那些他以为自己从来没有想过的话突然就冲了出来:“你可以吗?”
“”
这个结果和预想的一样,许程忍住眼泪,低声道歉:“对不起我随口问问的。以後我们别见面了吧。”
挂了电话,许程缩在床上大哭了一场。他不明白,明明自己已经回到正轨,怎麽却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难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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咦这样又短小又罗嗦的更新我是怎麽做到的
实在对不起要求多更的姑娘们,最近卡得好厉害!我都快後悔写剧情了TOT
上位37
晚上的计划泡了汤,韩衍峰呆坐半晌,抓起钥匙和钱包出了办公室。刚才听到许程在电话里哽咽著说想“正正经经谈一次恋爱”,他竟然有些心动。如果对方是当著自己的面提出这个要求,或许他真的就会抵不住诱惑欣然点头了。可是现在这个结果,或许对许程更好一些,韩衍峰在心里这样安慰自己。答应对方也只是一时冲动,他不确定自己能一心一意多长时间,与其给了希望又亲自把它扼杀掉,还不如一开始就狠心拒绝。
回到家里,陆攸青正从阳台取衣服进来,看见他便露出明媚的笑容:“加完班了?”
韩衍峰心里一动,当初正是这个笑容吸引了他。他点点头,走上前去吻住对方,决意弥补这段时间对恋人的怠慢。陆攸青的接吻水平比许程高了太多,一吻终了,两个人都有些把持不住,隆起的下体轻轻碰撞在一起。
“我正要去洗澡,”陆攸青笑吟吟地抬眼望他,“一起吗?”
韩衍峰下腹一紧,猛地将他打横抱起,下一刻两张嘴唇便又紧贴在一起,直到进了浴室才分开。进入对方之前,韩衍峰脑中闪过的最後一个念头就是,幸好没有答应许程,否则,这样的自制力迟早会伤了他的心。
许程删掉了韩衍峰的号码,留下了陆攸青的。那天之後,韩衍峰再也没有联系过他,他心底隐隐有些失落,但也明白这是最好的结局了。至於同样杳无音讯的陆攸青,他没脸主动找对方重温友情,却仍然抱了最渺茫的期望,希望在这样的尴尬和盛怒过去之後,对方能够慢慢地重新接受自己。
还好两周後就开学了,许程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喜欢学校过。严厉的导师,繁琐的实验,爱开玩笑的同学,还有喧闹的校园,都一起热热闹闹地挤进他的生活,强势地驱散暑假那些不愉快的回忆。
一开始还只是刻意忘却,然而随著学习越来越忙,许程每天在家里、实验室和食堂之间奔波,渐渐地真的没了精力去想从前的事情,就连在梦里,那些画面也褪去了最初的鲜豔色彩,变得模糊不清,只剩下那份触感还顽固地留在体内无法拔除。不过,许程也不想去拔掉它了,失去了画面依托的触感,再鲜活再真实也像是凭空想象,威胁不到他的决心。唯一让他在意和失落的,是这麽快的遗忘速度:连自己都如此,韩衍峰一定早就把那两周的疯狂忘得一干二净了。
转眼间秋天便过去了,十一月底的时候许程的论文被一个国际学术会议录用,再过两周就要跟著导师去英国参加研讨会。实验室的师兄弟们盯上了他丰厚的奖金和差旅费,兴高采烈地拖著他去市中心一家有名的自助餐厅胡吃海喝了一顿。
许程被几个师弟拉著轮番劝酒,连著喝了好几扎黑啤,胃里隐隐有些难受,但他不愿意坏了大家的兴致,只能一边按著肚子一边伸手去接下一杯,结果手指刚碰到杯身,便被一只温热的手握住了。许程一愣,扭头看向一直没怎麽说话的师兄,对方冲他笑了笑,接过那杯啤酒:“这杯我替许程挡了吧,不然把他灌醉了谁买单啊?”
被半途拦酒的师弟不满地抗议:“我们可以自己翻他的钱包啊,师兄你太过分了,好不容易有这麽好的机会灌醉他,你怎麽能挡道啊!”
另外几个师弟也七嘴八舌地嚷嚷起来:“就是,上次我被灌得直接趴下也没见师兄你出来帮忙,简直不是人啊!”
“太偏心啦!”
“护这麽紧,是你老婆啊?”
许程微微一颤,随即便听见师兄笑著说:“是我老婆的话,你们连这顿饭都别想骗到。行了别废话了,你们要是能灌趴我,我请你们吃一个月的,呃,食堂。”
师弟们先是集体表示了鄙视,然後又不争气地活跃起来,纷纷加入到激烈的战局中。许程终於落得清闲,感激地连连道谢:“谢谢师兄。”
师兄不在意地点点头,随手揉了揉他的脑袋,笑道:“坐一边儿去,等著付钱吧。”
从餐厅出来,天已经有些黑了,空中竟然飘起了雪花。两个醉得最彻底的师弟索性在雪地里打了几个滚,吓得另外几个稍微清醒的赶紧去把他们强拖起来,然後大肆嘲笑一番。一行人拦了两辆出租车,师兄上了副驾驶座,又摇下窗户关切地问:“你确定不回学校?自己回家没问题吧?”
“没问题,”许程笑著摆摆手,“公交直达,到了短信你。”
目送两辆车一前一後地开走,许程这才觉得头有些晕。他叹口气,裹紧了衣服一路小跑到公交车站,正要找公交卡,就被对面的一栋建筑吸引了注意力。尽管只去过一次,尽管已经是那麽遥远的事情,他仍然一下子就想了起来,包括那些尘封了好几个月的回忆。
上位38
许程定定地看著面前这家酒店,就在这里,他和韩衍峰度过了在一起的最後一晚。他记得那晚他们都格外急切热烈,也格外温馨默契,似乎比所有情侣都更相爱,只是如同费尽心思建成的沙雕被潮水一击冲毁,他们的关系也在那之後迅速败露并结束,一丝痕迹都没有留下。
一辆公交车缓缓驶进站,挡住了许程的视线。他呆了呆,这才意识到自己原来一直在默默地数著楼层,试图找到那天住的房间。他眼眶立刻就有些发烫,却还是努力忍住眼泪,转身在长凳上坐下了。公交车只停了不到一分锺就开走了,他受不住诱惑地又朝街对面看了一眼,只这一眼,整个人便像是被施了咒语一般定住了。
他从来没有这样痛恨过自己的好视力,哪怕再差一点点,他也不用亲眼看到韩衍峰搂著一个陌生男人进酒店的画面了。他愣愣地看著那两人姿态亲密地走上台阶,消失在旋转门後面,脑子里乱成一片,心脏却麻木得像是刚从冰库里拿出来一样,什麽感觉都没有了。
雪越下越大,街上的行人也越来越少,车站只剩下许程一个人,等的公交车已经过去了好几辆,他还是一动不动地坐在原地。他知道韩衍峰一定不缺情人,却从没想过居然会被自己撞见,也没想过自己会失态到这种程度。明明连对方和陆攸青做爱的场面都见过了,刚才看到的连接吻都没有,又有什麽好震惊的呢?
手机响了又停,停了又响,反复了好几次许程才如梦初醒地反应过来,拿出手机按下接听键:“师兄?”
电话那头似乎终於松了口气:“你到家了吗?怎麽一直没接电话?”
“到了,刚才在车上没有听到,对不起。”
“对不起什麽啊,”师兄笑起来,“到了就好。我只是看你今天好像有点醉,怕出什麽事。晚上早点休息吧,别太累了。”
“嗯谢谢师兄,我先挂了。”
可能真的是喝醉了吧,许程望著对面灯火通明的大厦,扯出一个微弱的笑容。他把手机揣回兜里,没一会儿又拿了出来,手指轻轻摩挲著上面的按键。有些东西,就算删了也不会忘记,也幸好没有忘记,才能借酒装疯做做坏事。
电话响起时,床上的两个人正做到最激烈的时候,肉体拍打的声音响成一片,呻吟尖叫一声高过一声。韩衍峰原本打算射出来後再理会这通电话,却在听清铃声的瞬间愣住了。
身下的人觉察到他的心不在焉,不满地抬腿盘住他的腰:“谁啊?把手机关了吧,太扫兴了。”
韩衍峰回过神,抱歉地在对方脸上亲了亲,下体坚决地退了出来:“对不起,这个电话我必须得接。”
电话里只有静静的呼吸声,韩衍峰也不著急,只是陪著对方一起沈默。过了好几分锺,那头终於开口了,语气里满是不确定:“喂?”
韩衍峰笑起来:“我还在,一直都在。”
“”
“程程?”
“”
“程程,你是专门打过来听我说话的吗?”
“”
这样的别扭饶是韩衍峰也快没法应付,只能半真半假地抱怨:“程程,你这样耗著没关系,可是你知道你打扰了什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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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数少得坑爹!可是没办法啦我速度太慢,怕赶不上今天更新,只好卡在这里啦!对不起对不起,待会儿我继续写,争取明天多发一点点一点点
上位39
这次的沈默没有持续太久,电话里很快传来许程略微颤抖的声音:“我知道。”
韩衍峰怔住了,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你知道什麽?”
“我看见你们进去了。”
韩衍峰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麽才能挽救这样的局面。刚才那句问话只是为了逼对方开口,他没有料到竟然会得到这个答案。他想象不出许程是怀著怎样的心情看著自己和别的男人开房,也不敢去想,只能不停地重复:“对不起程程,对不起”
这就相当於是承认了。许程鼻子一酸,冻僵的手紧紧攥住手机:“你和攸青还在各玩各的吗?”
“”
压抑已久的感情终於克制不住,许程垂下眼睛,泪水扑簌簌落在膝盖上:“对不起我不知道自己怎麽了”
“程程,别哭,乖,”韩衍峰被他的哭声搅得心乱如麻,除了解释什麽都想不到,“他是他是我们分手後才认识的。”
“嗯”
“你要相信我。”
“我相信”
“我和你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找过别人,也没有想过别人。”
“嗯”
“程程我爱你。”
许程把脸埋进两腿之间,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床上的人早就气冲冲地离开了,可韩衍峰根本无心理会。他从来没有这样无措过,最心疼的人在电话那端哭到打嗝,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只能低声唤著对方的名字,一遍又一遍地说著“我爱你”。
不知道过了多久,许程终於止住眼泪,抬头看向对面的大楼,所有的廉耻和自尊心都在冲动之下化成自暴自弃的一句话:“如果我说我後悔了,你愿意继续让我当你的床伴吗?”
韩衍峰呆了呆,只觉得心脏某个地方被揪得生疼。怎麽可能当床伴呢?从来就不是床伴啊。他轻叹一声,语气放得更软:“程程,乖程程你怎麽能这麽说你自己”
他斟酌了一下後面的话,刚想继续说下去,却听见电话里传出公交车上的报站声。他一愣,听清站名後所有的心疼都变成了担心:“你不在家吗?”
“”
“你还在下面?”
“”
“你站著别动,我马上下去找你。”
电话被挂断了。
韩衍峰看一眼时间,担心立刻翻了倍。从进门到现在已经过去快两个小时了,外面正下著大雪,许程居然就一直这样傻傻地在车站等著他急匆匆地套上长裤和衬衫就往外跑,连外套都来不及披上。他一边焦躁地数著电梯上方的数字,一边不停地回拨过去,可是每次都只换回一句冷冰冰的“通话中”。
等到了车站,那里早就没有人了。韩衍峰不敢再打电话,怕惹得对方关机,只能不停地发短信问他的位置,在酒店附近来回寻找,不放过任何商店和巷道。他知道对方很可能已经回家了,却还是抱了最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