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泪眼了,我朦胧了,我荡气了,我回肠了,所以,有人看不下去了,嘻嘻,策略成功!
“秋哥,我想,他也练了这么久了,就让他轻松一下吧。”
兰络秋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就知道会装可怜,博同情。”
呵呵,那当然!
我刚想站直身子,跨下来。
“白大哥,你干什么?”
“休息一下啊。”
“为什么要休息?”
“耶?不是你让我休息一下吗?”
“没啊,我只说让你轻松一下,没说让你休息一下啊,而且,香还没有烧完,你是不能动的,我以前练武时,比这个还严格呢。”
“耶?那你的意思是……”
我感觉自己的脸在抽搐。
“我是说,你继续做,我帮你在旁边扇扇风,你看你一头的汗……”
噗——
我现在哪里是一头的汗,我是一嘴的血!
鬼!鬼!鬼啊!我都娶了一群什么人,哦,不,什么鬼啊!
苍天啊!大地啊!我那倍受摧残的翘臀啊!
好累啊!好酸啊!我那骨头乱颤的蛮腰啊!
“怪不得,人家都说,结了婚的人是老虎。”看着恐怖,特别摸过屁股后,就更恐怖了。
“你说什么?”
五个人齐声问道!
“啊哈哈哈哈,我是说,有你们真幸福。”
世界平静了!
这时,正在咬着最后一颗李子的兰络秋,手中的李子忽然掉了下来,脸上的表情似乎十分痛苦,一手捂住肚子。
该不会……
我忍着身上的酸痛一把冲到他的面前。
“该、该、该、该、该、该不会是要、要、要、要、要生了吧!”
他冲我狠狠的点了一下头。
“呵呵,翼飞,怎么,只是生个孩子,你怎么还结巴了……”正笑着的君莫惜突然眉头一皱,抚着自己的腰,“那你现在要继续结巴了,因为,我好想也快了。”
“什、什么!”
狼魄起身,很man对我点点头,“你先别着急,接生的准备早就备好了,我现在去找人来,你……你……”他紧咬着嘴,缓缓的坐了下去。“对不起,我好像……帮不了你……我……”
我一抓自己的头发,从头抽到脚。
“离儿,现在只能靠你了!”
等我转身看向宫离月时,靠!人家羊水已经破了!
我靠,这个时候你话怎么还这么少啊!
“白……白大哥,这要怎么办!”
“我……我……唯今之计……只有……”
“只有……?”
“大喊!”
“大喊?”
“来人啊!救命啊!生孩子啦——”
……
“啊——”
“啊——”
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叫喊声中,我却表现的超乎寻常的冷静,冷静,冷静……
“钺儿啊,我怎么觉得……我有点晕呢?”
“白大哥,你别再转了,我都快晕了。”
我猛地停了下来,“耶?我有在转啊?哎,是哎,转了,转了,耶?我为什么会转啊?哦,是他们在生孩子。哎?他们生了没有?啊嘞,他们才刚进去。”
“白大哥,你冷静一点,几位哥哥不会有事的。”
“不……不会有事,当然不会有事。我……我现在很冷静啊,很……很冷静。不……不就是生个孩子嘛,就和上茅房一样,一拉就出来了,对,一拉就出来了。”
“白……白大哥……这种说法……”
“不、不对啊,这么大坨东西,怎么可能轻易就下来了,该不会是个什么几十斤的怪物吧,豁唇?肉瘤?八只手?呃,那是螃蟹。嗯?螃蟹?等等,该不会生下一个带壳的东西吧!”
“死……死……混蛋……你……你才生……乱七八糟……啊——”
兰络秋听见了我在门外歇斯底里的嚎叫,没见过当爹的有这么诅咒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的。
“我、我、我是担心你们啊。”
“啊——啊——我要死了……死了……姓……姓白的,你来生……你来生……啊——”
虽然只有兰络秋一个人这样爆发着自己的不满,但是,我知道,其他人也一样的痛苦。所以,我一不做二不休,一脚把门踹开了。
当我看到他们四人呈“口”字形各躺在一张床上的时候,我疑惑了。
“呃?大夫,这是要摆酒席吗?不是还没生出来吗?”
某无名氏来到我的身边,说,“主子,这是长老吩咐的,凤子生产,四人若聚集一起,可以凝聚龙凤之气,有助……主子……”
直接略过某人,我来到“口”字形的中央。
“络秋,没事吧?还好吗?魄,魄,别咬自己的嘴,已经流血了,莫惜、莫惜,用点力,放心,你会没事的。离……离儿,你……你还活着吗?来,来,你们抓着我的手,这样就好了,这样就好了,你们只要想象把自己的痛苦传给我就好了,就不痛了……”
……
鄙人做为跨——时代——的好丈夫,怎么可能放任自己的老婆在危难之时独自承受痛苦呢?所以,谨遵老婆生产老公握手,顺顺利利天长地久的原则,本人于今天像普天之下所有的模范丈夫一样,在老婆生孩子时给予了他们我的鼓励和温暖。
那个谁曾经说过,此时此刻的两人,是痛苦的,也是幸福的。
我要说的是……
这他娘的是那个乌龟王八蛋说的,他娘的,一点都不客观!
那种老公一边轻抚老婆的脸颊,一边紧紧握住她的手,含情脉脉的说着,亲爱的,有我在,没关系的场景,是只限于一对一的范围内。
而……我……
对不起,真的对不起,我的左手,我的右手,我那直贯入云霄,完全压住了五人喊叫的狼嚎,不,是海啸,不,是雷鸣,虽然,我承认,比杀猪好不了多少。
是我冲动了,是我不应该一相情愿的以为那样温馨的场景会出现在武功高深的四个男人和一个锻炼不足的酸痛男的身上。
我……错了……冲动……是魔鬼……
好厉害的……分、筋、错、骨、手……
啊!我挂了!
“啊——”我的杀猪杀驴杀恐龙的叫声。
“哇——哇——哇——”
于是,小白一号,小白二号,小白三号,小白四五号顺利出生了。
没错,是五个!离儿他,呵呵,是龙凤胎。
几个小鬼头被清理干净,包好了带到了各自母……呃,不对,父……呃?母父?父母?呃……就是生他们的人手里!
小白一号是莫惜的功劳,哇哇的声音最大的就是他了。
“哇——哇——哇——”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脑子里一兴奋,呵呵傻笑。“呵呵,他长得真丑。”
当那个“丑”字的回音还未消失时,君莫惜头也不抬,反手就是一巴掌。至此,我终于知道了,癞俐头还是自己的好。
后来吧,小白一号一直哭,哭到嗓子哑了也没有停下来,最后竟然是在我照顾他时无意的念了一句“阿弥陀佛”,竟是奇迹般的停了下来,我试着在他面前把《波若波罗密心经》读了一次。
他,笑了。
我,疯了。
于是,我合掌一拜,默念。
“大师。”
这孩子的未来不言而喻了。
小白二号是兰络秋的娃,照样丑丑的,但是这回我没有说出来。最奇怪的是,他和一号完全相反,生下来就一直没有哭,完全逆反科学。
不哭就算了,从生下来我抱着他逗弄时,就一副鸟上天的样子,娘的,长得跟发水的香菇一样,你有什么资格看不起老子!没有老子哪来的你,切!但是,老子使出浑身解数,他老人家竟爱答不理睡了。
就在我十分不爽的要对他行凶时,我的脸上顿时火辣辣一片,他爹下手被我快多了。
小白三号,魄的孩儿。和我的魄宝贝一样,乖巧的不得了。
该吃吃,该喝喝,该哭哭,该笑笑,我觉得自己应该是最喜欢这个小鬼的,可是……几年之后,我又发现不是那么回事。
所以,n年后,我狠狠的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子。“当初,真他娘的瞎了你的狗眼!”
四五号,呵呵哈哈哈哈哈哈哈,爸爸的心头肉啊……
……
之后的日子,我可以说是兼打杂伙夫木匠护卫奶妈于一体,整天的在四所房间窜来窜去,从早上一直到晚上,深夜过后又分出四个时间段去守夜。天没亮,既要准备几个大人的早食,又要温好小鬼喝的奶,还不容易盼星星盼月亮的休息下了,屁股刚沾板凳,午饭又要开始了。
这样的忙碌,这样的辛勤,这样的充满爱——的行径,是因为我这个做父亲的自觉吗?
不!
是因为……
嘴贱!
我只不过在大家提议照顾孩子的问题上说了一句。
“找间屋子把几个小鬼一放,再招几个奶妈不就行了。”
……
于是,我刚刚接好骨的手,再次错位了。
有了小鬼忘了夫!
……
一个月到了,按照这里的习俗,该给小鬼们抓周外带取名字。
我一边准备把抓周用到的东西一一散放到桌子上,五位大老爷很是气派的端坐在上座上,各自的娘家也到了,密园长老、无晴宫使者、冥渊教教众、兰国和康国的上层官员,还有偷偷赶来的我的各位岳父大人和他们的亲亲即我的岳母,以及……等……
太多人了,省略!
“抓周就抓呗,我觉得名字就不用另取了吧,麻烦!”我不怕死的尝试过。
兰络秋像是第一次拿到新鲜玩具似的,把小白二号逗来逗去,虽然,二号还是很鸟,但总比对我的态度缓和了很多。
“你怎么不去死!我才不要我的孩子叫什么白二号呢!”
“那不是好记嘛,名字嘛,干嘛要废这么多心思,随口而生,多自然,多天性,多水灵,多新鲜。”
“你要卖菜啊。”兰络秋一瞪。
“啐,真麻烦,算了,反正起个名字也难不住我。”于是,我的眼光深邃的看向了房间里该有的东西。
君莫惜端起了手中的养神茶,开杯嗅了一嗅,然后柔媚万分的朝自己身后被奶娘照顾正呼噜睡着的一号一看,“翼飞,你可别想随便什么茶壶、杯子、桌脚的就行了啊。”
“耶?被你发现了!”
宫离月十分之有模有样的抱着两个已经变得水灵灵的娃了,这个母性十足的冰山美人,可爱死我了!
狼魄那蹩脚的姿势,三号竟然甘之如饴,果然是我的种,真有种!绝非池中之物。
阿爸同情你!
于是,我百思不得其解之后茅塞顿开了!回以众人神秘一笑,嫣然离去,一个时辰后,欣然归来。
手中拿着一张纸和一个小碟子,纸上呈圆形发射状写了若干字,小碟子的碟沿上画了一道红痕。
呵呵,没错了!
这就是……
碟仙!!!
“这是……?”一路人甲出列。
“呵呵,这……就是人神共通的圣物,他是上天赐给我们的答案,人和神最后的沟通和交流。”
“真有这么灵?”
“谁试谁知道!”
“来来来,五位英雄,每人把食指放在碟子底端,好,就是这样,对了,现在,我们要虔诚的想着自己要问的事,对了,好,我问了……碟仙啊,碟仙,我们家的小鬼到底要叫什么名字,碟仙啊,碟仙,请你告诉我……”
……
后来,唉,后来,自然是没有一号、二号了。
取而代之的是,老大是翔,老二是聪,老三是贤,老四是寳,老五是璀,合起来就是香葱咸薄脆。
pia飞——当然不可能了,那不是我儿子,那是饼干!
回到正题!
所以,依次的名是岫云、雏鸾、非鱼、风潭、鹤洋。
“看看,神赐的名啊——”
“神?你赐的吧,就看你的手抖得最厉害……喂,干嘛还收上啊。”兰络秋看我把纸一收,喝道。
“没什么,留着以后用。”我的本意本是留着以后给书钺用,没有其他的居心,但是……
“嗯?怎么,以后用……你还想招惹多少人啊!”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我是说……”
“哎呀,看来,我们已经无法满足你了呀,也是,不知道背着我们,你做了……多少的坏事……”
莫惜,你……火上浇油……
“你……也收敛一点吧。”
魄,连你也……我……
“也许,应该,阉……”
离儿,你要和一个太监共此一生吗?
“白大哥,我也帮不了你了,你花心的毛病,的确该改改了。”
钺儿,你的无辜,你的善良……噗——害死了我——
“啊——”
发泄似的一掌,一不小心忽略了自己又恢复了内力的事实,把正中的桌子一掌碎开。
好了!这下过瘾了!
小鬼也都被吵醒了!叫的叫,哭的哭。
桌子的碎片散开来,为了躲避碎片和桌子上的周具,轻功好的飞身而起,空中完美的七百二十一度半帅气落地,但是……
呃,周具里我准备了油,卖油郞也不错啊,可以娶花魁呢。
所以,一个狗吃屎跌倒了一大片,哗啦哗啦的,一层压一层,我怀疑他们这一帮之所以避的那么勤,可能是因为……
那缸陈年臭豆腐,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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