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快去吧。”
我知道村支书官虽不大,却也是地方一霸,怠慢不起,就让妈妈快走,又和老婆赶紧进屋。
骨瘦如柴的爷爷赤身裸体的躺在床上,精神比我想像的要好,但医生断言,他活不过五天了。
“真不好意思这样见你们,但没办法,我起不来身了。你妈妈说不穿衣裤,可以方便她为我接屎接尿,省得麻烦。”
爷爷苦笑着对我们道,光着屁股见孙儿媳,的确让他难堪。
“没关系,都是一家人,只要方便,其它事不打紧。爷爷,您就别多想。”
老婆主动蹲到床边,像个乖乖女似地握住爷爷的手。
“这些天你们不在,真苦了海涛他妈了。”
爷爷抚摸着她的秀发。
“我们回来了,妈妈她就可以歇一歇了。”
老婆抢着插言,爷爷看了一眼她半裸的乳房,鸡巴忽然勃了勃。
“爷爷,你这儿怎么突然翘起来了?”
老婆憨态可掬地问。
“我我”
爷爷面色一窘。
“爷爷,您是不是要撒尿?来,我给您端尿盆。”
老婆扭着屁股将尿盆端起来。
爷爷说:“好吧,不过我尿尿不爽利,海涛,你来帮我扶一下。”
“不用了,还是我来吧,男人手重,小心弄疼你。”
也许是为了显示自己不弱于婆婆的孝心,老婆抢先握住爷爷的鸡巴,扶着它对准了尿盆。
可能是老婆的纤手太绵软可爱了,爷爷的鸡巴在她手心间忽然硬挺了许多,这样他就更无法尿出来了,脸憋得通红。
“不好意思。惠云,你还是让海涛来吧。”
爷爷面红耳赤地说。
“别着急。爷爷,您慢慢尿。”
老婆没反应过来,以为是爷爷尿涨得难受,仍握着他的鸡巴不放,同时好奇的盯着他的下面看。
爷爷的阴毛就跟他的胡子一样已经花白,鸡巴粗短壮硕,半腰处还有一圈口红印,我怀疑就是妈妈的嘴巴刚刚留下的。他的包皮却很长,完全盖住了龟头,两只睾丸大如鸡蛋,垂挂在胯下,就像两只大铃铛。
“是不是包皮盖住了您的尿道口,让您撒不出尿?我来帮你。”
老婆疑惑地问,不由分说,就自作主张地用纤指翻开了他的包皮。
爷爷的鸡巴一下更硬挺了,并且粗大了近一倍,圆溜溜的龟头也完全暴露出来,几乎让老婆把握不住。
“爷爷,这下您可以尿了吧。”
老婆瞪大眼睛,用手托着他的鸡巴和睾丸。
“还还是不行”
爷爷吞吞吐吐地说。
“那妈妈是怎么让您尿出来的呢?我就不信我不能服伺好您。”
老婆显然不愿输给妈妈,紧追不舍地问。
“海涛他妈是是”
爷爷似乎很为难,话说不出口。
“爷爷,您就跟惠云实话实说吧,反正大家都不是外人。”
我鼓励他道。
“海涛他妈是是用嘴帮我吸的”
爷爷满面羞惭地看着我,见我面无愠色,终于一吐为快。
“是这样吗?妈妈用嘴帮你吸?”
老婆半信半疑地张大嘴。
“嗯。”
爷爷的鸡巴又跳了跳。
我忽然一下读懂了爷爷心里对老婆的那种肮脏欲望,愤怒和羞愧的情绪立时涌上脑海,“爷爷真是太无耻了!简直就像个嫖客!他都七老八十了,不仅占有过我妈妈,现在竟还打起了孙儿媳主意!实在是太过份了。难道他还想三代乱伦吗?”
但当我触到爷爷那可怜无助的眼神,看着他垂死的躯体,还有小时候他对我的种种呵护怜爱,我的心又不由软下来,“惠云她不是在公汽上被无数男人淫猥过,还接了那么多的嫖客,那些男人可都是与我素不相识的陌生人呵,而爷爷毕竟是我的亲人!没有他就没有我爸爸,没有老爸也就没有我!可爷爷他一生从没对我有过非份之求,我也从没想对他老人家尽过孝心。现在,他行将离世,只有一个愿望,想亲近一下我的老婆惠云,这有什么错吗?要怪只能怪惠云太漂亮了,哪个男人不想玩她?难道我真忍心让爷爷死不瞑目?带着无尽的遗憾去阴间报到?不那可不是我老汪家的传统”
“要是你们为难,就还是让海涛他妈来吧”
爷爷见我的脸色阴晴不定,抖抖索索地说。
“不,爷爷,妈妈能做的,我也能做。”
老婆因为我总是夸妈妈漂亮,万事她总想跟妈妈别别苗头。
“是呀,既然妈妈都能舍身事老,惠云为什么不能呢?再说,让妈妈为爷爷吃鸡巴,跟惠云为他吃鸡巴又有什么不同?况且,这些天来,妈妈一定也吃得太累了,既要应付老爸,又要孝待爷爷,真够难为她的。我和惠云就能不让她稍歇一口气吗?”
我这样想着,忽然有了种拉皮条的感觉,下了决心地对爷爷道:“爷爷,妈妈去村支书家了。您还是让惠云来吧,她能行的。”
“你妈妈去村支书家干什么?”
爷爷突然狐疑地问,“那老家伙可是个老谋深算的大色鬼,你妈去他家可能是羊入虎口,要吃大亏他早就对你妈有想法,还想托我通关系”
“爷爷,您就别想这么多了,妈妈会保护自己的,还是让惠云来帮你吸尿要紧。”
我怕他问出妈妈是去为他选坟址的事而悲伤,就打断他的话,又故意逗他道:“您不会只偏爱我妈妈,而看不起你这个孙儿媳吧?”
“哪里哪里,她们两人都是我的心头肉,我都喜欢得要命。”
爷爷真像个嫖客似的,喜出望外地看了我一眼,满含感激之情。
“惠云,那你还不快帮帮爷爷?”
我决心已定,摧着老婆道。
“吸尿是不是就跟吮精差不多?”
老婆仍蒙在鼓里,虽有心向妈妈挑战,却不知该怎么做,只好小声问我。
“对,就像吮精那样吸。什么时候吸到爷爷他老人家说行了,你再停。”
我想到自己像个皮条客,竟将年轻的老婆送给垂死的爷爷玩弄一番,心里像倒翻了五味醋,却一本正经地跟老婆说。
“我懂了。爷爷,你准备好了,孙儿媳来了。”
老婆说着跪下去,将屁股坐在自己的脚跟儿上,又轻启朱唇,温柔地把爷爷的龟头含入嘴中,“爷爷,是这样吗?”
老婆一边吮吸,一边还把凤眼瞟着爷爷的脸。
“是,是!孙媳妇儿,是这样!哦你行呵你真比海涛他妈还行。”
爷爷快乐得浑身打颤,不敢抬眼看我,却紧抱住老婆的头,往他胯间按去。
老婆伏在爷爷下面,狂吞他的鸡巴,使他的东西更显粗大无比。
爷爷的两只手大力揉捏着老婆的乳房,老婆全身大汗,头发都湿了,汗水由脸上向下流,流向弹跳的豪乳,再流向乳尖,在抛动中汗水在乳尖上滴到爷爷的胯间、腹上。
爷爷两只粗硬的大手仍乱摸着她的奶子,却因汗水的湿滑而握不牢,反而增加了他的兴奋,他在指端上轻轻施了点力,老婆敏感到来自他的挑逗,心头的小鹿不禁跳动快速。
“讨厌爷爷”
老婆望着我的爷爷,不禁感到脸上一阵潮红。
爷爷用手捏了捏老婆的屁股,跟着问道:“惠云,你臀围现在是多少啊?”
“三十八。”
“哦!难怪这么有弹性,跟海涛他妈不相上下呀。”
爷爷边说又边右手掐了掐老婆的屁股。“那么腰围是多少呢?”
爷爷说着用手环绕住老婆的腰。
“二十三。”
老婆说着,白皙的脸更红润了。
“还真标准呢。”
爷爷说完后将手往上移到老婆的胸部,“孙媳呀,那么,这里又是多少呢?”
老婆见爷爷摸着自己的胸部,并没有做出任何反抗的动作,只是低着头害羞地满面通红,“三十六”
“这样子算很大了吧!”
爷爷边说边用手指捏了捏老婆的双峰。
只见老婆从脸庞到脚趾都是白皙亮丽的肌肤,娇嫩得似乎都可以滴出水来,而她脸上却全是汗。
“惠云,天太热了,你为爷爷吸尿要用很大力,不如就把外面的衣服脱了,免得出这么多汗,爷爷他也不是外人。”
我决定干脆帮爷爷帮到底了。
“对,对,看你累成这样,真让我过意不去,把衣服脱了吧。”
爷爷连连点头。
老婆只得将自己外衣脱去,但因在公汽上她的乳罩和内裤已被大胡子等男人捋去,其实她脱去外套,就是全身一丝不挂了。
她的身材算高挑,看上去大概有一百六十六公分,清瘦的脸庞,虽然称不上丰腴,但全身比例却很均匀,尤其是她腰围虽然很细,但胸围和臀围却颇惊人。
在细腰的衬托下,乳房和屁股更显得特别突出,修长的双腿间,则长了些许的耻毛,耻毛的颜色虽然很淡,但点缀在吹弹可破的白皮肤中间,仍然显得十分突出。
这是一个二十多岁少妇的裸体。纯白无暇,美得就像维纳斯一样圣洁,与妈妈那样近50岁的女人有着天然不同的风味。
“你下面的毛比海涛他妈少多了。”
爷爷无耻地说着,轻轻将老婆的大腿向左右分开,在她阴毛部位上搓揉着。
“啊”
自己最敏感的地方正被别人搓洗着,老婆全身不禁震动了一下。
“呵呵,好孙媳妇儿,这里很敏感吧?”
爷爷笑着说,手仍轻轻搓揉着老婆的私处。
老婆只觉一股快感慢慢从下腹部升了上来,全身跟着燥热起来。
就在爷爷飘飘然的时候,老婆的嘴猛地套住了爷爷的鸡巴,刹时间,爷爷股间的鸡巴沾满了温热的唾液。
“唔唔”
老婆的头上下动着,嘴里发出了淫荡的喘息声。
爷爷望着老婆放浪的表情,并没有回答什么,只是将自己的舌头伸得长长的,跟着用她那粉红色的舌尖温柔地舔起爷爷的龟头。
顺着润滑的唾液,老婆的舌头在爷爷的那椭圆形龟头上一圈又一圈地舔着。
“哇好粗大啊!”
我在一旁猛盯着爷爷的鸡巴,注视着老婆那白皙的双颊和爷爷黝黑的鸡巴,只觉自己的心底骚痒得十分难受,并有一种想要乱伦的快感,恨不能将妈妈也拉来,跟我玩玩。
此时老婆忽含忽舔,有时将爷爷的鸡巴整根含入口腔吸吮,有时则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
当老婆吐出鸡巴时,那黝黑的鸡巴因为沾满了少妇透明的唾液而显得乌黑油亮。
室内的光线非常充足,就连鸡巴勃起时所突起的那一根根血管,我都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哇实在太粗了!”
我不禁幻想着妈妈吸吮着这根鸡巴时的模样。
由于老婆实在太卖力了,因此爷爷整个人都瘫在床上,尽情地享受着从鸡巴那儿传上来的阵阵快感。
“那么长的鸡巴,怎么可能含得进去呢?”
我注意到老婆含住鸡巴时,会将整根鸡巴含进喉陇,甚至还含到鸡巴的根部,越是这么想,老婆越来越深地含着爷爷的大鸡巴。
“爷爷,惠云,你们继续吸吧,我出去找我妈。”
我目睹着这一幕人间的丑剧,又是惶恐又是感叹,不禁掩面而出。
我给老婆拉了几个嫖客,想不到这回“嫖客”竟是我爷爷,在老婆今后的淫路上,还会有些什么嫖客呢?做妓的会仅仅是我老婆吗?我妈呢?她应该也是一个出色的婊子吧?我真想肏肏她!
“想不到老婆这么勇敢而淫荡,竟当着我的面给爷爷吮鸡巴。天底下恐怕这样的女人也真是少有。”
我站在门外,想着刚才与平日判若两人的老婆,这么想道。
当老婆伸出舌头舔着爷爷的龟头时,她用一种极尽淫荡的眼神盯着看,仿佛她底下的“嘴唇”也很想要鸡巴一样。
“老婆会不会跟爷爷做爱呢?”
想到老婆先前那种很享受的神情,我心里真是跃跃欲试,不由将目光从窗口偷偷看进去。
这时老婆见我不在,又用粉红色的舌头在舔着爷爷的鸡巴,先是一圈圈舔着龟头和马口,跟着是舔着冠状沟。
如此精采的口交,迫使我的心底响起了一阵声音。“老婆她在挑逗爷爷她可从没有给我口交过这么久她也想试试爷爷的鸡巴”
我虽然觉得这种念头很淫荡,但却克制不住,于是只能用一种非常羡慕的表情看着老婆。
爷爷的双腿张开享受着老婆的吸吮,老婆则频频伸出粉红色的舌尖在那粗大的鸡巴上舔啊舔的。
“爷爷,你想让我用舌头服侍到您舒服为止吗?还想让你在我嘴里出精吗?这我都可以做到,不过,你拿什么赏我呢?”
老婆忽然松开了爷爷的龟头,用极为轻佻的语气向爷爷提出了请求。
“啊!多么淫荡的娇娃啊!竟如此大胆的向爷爷卖淫求精。”
我一听老婆这么说,马上从心里发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