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个心思玲珑的俏婊子,简直比我妈妈还懂男人的心。”
我闻着老婆嘴里强烈的强液味儿,说:“这难道不好吗?”
“好,我听你的,嫁鸡随鸡呗。”
老婆扭着屁股上了我的摩托车,她的屁股腴而圆,刚跟三个男人做过爱,更觉性感之极,就连我那久经沙场的妈妈也几乎无法与她媲美,走到哪里,都会成为男人目光的焦点。
果然,当我们通过拥挤的商场时,老婆的身边马上簇拥了许多心怀鬼胎的男人,不住有肮脏的手偷偷伸过来在她的肥臀上乱摸。尤其是三个穿花格衬衫的男青年,一直紧跟在老婆身后。我怀疑他们粗大的鸡巴差不多一直都顶在了老婆迷人的臀缝间,这从他们陶醉的奇异表情中可以窥见一斑。
我和老婆脸上虽然羞恼,心里却也有几份自豪。毕竟,她能吸引这么多的男人,还是令人开心的,在这种场合被男人们揩点油也是在所难免的,不如装着糊涂,免得生事。
这也是妈妈教给我们的经验,妈妈她老人家被男人骚扰的经历已不计其数。
记得她当年第一次进城,老爸兴冲冲地陪她逛商场,她的出现立即引起了男人们不小的骚动。
淡妆素裹的她与浓妆艳抹的城里女人完全是两种味道,精美素雅的乡村小褂遮掩不住她胸前挺拨的秀峰,丰满浑圆的臀部走路时一扭一歪,轮廓分明,极富弹性和诱惑力。越来越多的男人涌向她身边,无数双手在她身上游走。
最后,忍无可忍的她和老爸一起跟一个将手伸进她内裤乱摸的流氓争吵起来了,不想那流氓一拳头就将老爸的眼镜打飞,第二拳打得老爸满地找牙。周围男人竟没一个帮我老爸,反而变本加厉轻薄我妈妈。
商场保安闻讯赶来,他们又众口一辞说我妈妈是个骚货,有意扭着大屁股走路,勾引男人,很可能是个卖淫女。
保安差点将我妈妈扭送到派出所,还好我爸身上带着他俩的结婚证,他们才将我妈训斥一通,放过了她。
从那之后,我妈出门时乖顺多了,再遇上男人的骚扰,她从不吭气儿,免得引火烧身,或是让老爸吃亏。而且她还将这教训讲给我和老婆听,让我老婆也学乖点所以这次我和老婆对于男人们的无礼,也只能睁只眼闭只眼,让他们吃点豆腐。
老婆看中了一件连衣裙,要价一千二百元,我老婆费尽了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八百元拿下,又花了二百元买了同一款式两套性感的内衣,就再也不肯在服装上花钱了。
从商场出来,我们去买了烧鹅和老酒回家。
由于我要上班,只能在周六周日出去给她拉客,平时都是她自己出去,我就叮嘱她一定要长眼神,对有怀疑的人不管给多少钱也不作。
周一到周五,这五天时间,她那回来了将近七千块钱,我们都很兴奋。
第二个周六,上帝保佑,总算顺利,我竟一下从车站给老婆拉到两个海南来的观光客。
他们两人一见我老婆的倩照,腿就软了,胯下却硬了,因为海南那边妓风盛行,他们相信我老婆这样的女人完全有可能为钱卖身,二话不说,就打的跟我进了公园。
就在山顶那个小亭子里,老婆叉开雪白的双腿,迎接了他们。
二个海南嫖客见我老婆果然美貌无比,不禁心花怒放,挺起鸡巴,就双双扑向我老婆,他俩或一前一后,或双蛇入洞,狂欢疯乐,猛捣猛撞,直捅得我那娇艳如花的老婆连声呻吟。
这二人虽然身矮皮黑,相貌不端,但因他们同意出高价,所以我老婆也只得曲意承欢,任其玩弄,不断变换花样,或阴门洞开,或吮阳吸精,百般迎合,甚至不惜强忍肛痛,肥臀高蹶,献出菊花嫩蕾,以搏其一笑。
好在公园里别无他人,又有我在一旁望风,因而他们也放心大胆,一玩就是两个多小时,口交、肛交、阴交,无所不用,并不断跟我老婆讲着不堪入耳的淫亵之词。
也许,这两个嫖客也没想到,我老婆竟比照片上更动人,更可爱,能够嫖到她这样的绝色美人,真是令人喜出望外,因而他们也格外卖力,恨不能将自己的每一滴精液都射入我老婆的体内。
当我老婆香汗如雨,骨软体酥,两个嫖客也精尽力竭,气喘如牛,他们一人起码在老婆体内射了三次精。
直看得躲在一旁望风的我张口结舌,自叹不如,甚至后悔不该给老婆拉来如此勇猛善战的嫖客。
好在,两千元嫖资到手了,老婆的付出还是值的。
第二天一大早,妈妈打来电话,说爷爷不行了,已到弥留之际,让我和惠云无论如何都得回家一趟。
妈妈在电话里声音哽咽,让我一下感觉到了她深切的悲痛。
老婆本已换好了接客穿的薄衫短裙,没办法,这时只得草草跟我收拾了点行李,就急忙赶赴车站,乘车回老家。
中国人口多,公汽出奇的挤。上车后,我和老婆又被拥挤的人流分开了。
其实,从老婆出现在车站时,不少男人就瞄上了她,一路跟来。虽然她今天是淡妆素裹,未及涂脂抹粉,但依然楚楚动人,那套短衣裙根本遮掩不了她身体起伏有致的曲线,尤其是那丰满腴圆的臀部,更是让每个见了她的男人都眼冒淫光,恨不能让她趴在地上,让他们狠肏一顿。
车上的男人默切配合地将我挤到一边,又轮番向她身边涌去,有几个家伙竟是上次在公汽上曾对我妈妈非礼的混蛋,他们显然是此中老手,只是苦了我老婆和妈妈这对美艳婆媳,她们竟遇上了同一伙色狼。
老婆今天本来是准备跟我出去接客的,所以那套短裙只要轻轻一撩,就可让她臀腿暴露,特别利于男人向她进攻。没想到这身为了方便嫖客的衣着,此时却成了她致命的弱点。
我起初还听到她在不断对那些非礼她的男人们轻喝娇叱,慢慢地,她的声音已变成如泣如诉般的呻吟车箱里却弥漫起一股呛鼻的精液味。
我知道,已有不少男人开始向她身上喷精了,而她显然也已无力反抗。
对此,我只能低头悲叹,老婆跟妈妈上次回家一样沦为了公汽上男人们的泄欲工具。上次,我还觉得老爸有点太可怜窝囊,但身临其境,才明白这实在是没法子的事,谁让我们父子都是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弱书生呢。而现在社会风气又大不如昔,色狼们的胆子越来越大,前几天报纸上不就登过一个孕妇在公汽中被乘客轮奸至流产的新闻吗?
“算了,就当是老婆被嫖客们白玩了一次吧。”
我这样安慰自己。
不断有男人拼了命向她身边挤车箱内的精液味越来越浓烈,每个男人的脸上都显出兴奋异常的神色,而不巧的是,我们这趟车上竟只有老婆一个女性,这就注定了她今天更成为了众矢之的。
好不容易总算到站了,我赶紧拉老婆下车,却怎么也拉不动她,她脸上的表情又羞又愤,还有一种难以言状的疲倦。
我勉强蹲下一看,发现她身后一个男人竟将长挺粗大的鸡巴插在了老婆的阴道中,那大肉棒就像一根桩似的栓住了她,任她怎样摇臀扭腰地挣扎,都无法脱身!
“太不像话了!”
我站起身怒目看着那个无耻的男人,“这里还有没有王法?”
“兄弟,一会儿,就待一会儿,我马上完事,你和太太就可下车了。”
那男人坏笑着转过脸,下身却仍在我老婆体内快速挺动。
突然,我们都楞住了,这男人一脸络腮胡子,竟正是我给老婆在公园里拉到的第一个嫖客!
“啊?怎么会是你?”
我惊得脱口而出。
“呵,原来你上次给我介绍的女人就是你太太!哈哈,好玩,太好玩了。”
大胡子男人瞪眼看着我,更加兴奋地将我老婆抱在怀里抽插着,“上次她欠我一回肏,今天算是给我补了数。看来,我和她五百年前就注定了有段孽缘。”
“兄弟,别太过份了,她今天已给大伙玩惨了,你先前在她身上射过精了,现在人家到了站,你就放她下车吧,大伙还得图下次呢,别把事做得太绝。”
旁边一个大金牙男人像是看不过去,出来帮我老婆说话,我觉得他的声音很耳熟,刚想谢他,却发现他也准备下车,但双手却仍依依不舍地握着我老婆的双乳,在尽情把玩呢。
“你不知道,我和他们夫妻是故交,当然得多亲热一会儿了。”
大胡子男人冲他咧嘴笑着,却一下一下更猛力地顶着我老婆的嫩屄,又转向我道:“兄弟,你说对不对?上次你不是说,反正她已被千人骑万人肏过了?看样子此言不虚,我看你下次让她不必上公园,上公汽就行了。”
“你”
我一时语塞,却不知该如何辩解。
好在此时大胡子嘴巴一歪,终于一泄如注,那插在我老婆体内的大肉棒也迅速疲软,我老婆屁股一扭,它就滑了出来。
我老婆赶紧挣脱他的怀抱,又一把拂开大金牙握着她双乳的脏手,逃也似的跟我跳下车去。
下车后,我才发现她身上真是一片狼籍,衣领敞开,奶头勃立,乳罩没了,雪白的胸峰上满是爪痕。
她的下半身更惨,漂亮的裙裾被人撕得破碎,上面沾满了男人们的秽物,当她走动时,那湿透了的破裙就紧贴在她的大屁股上,形如透明,而她的内裤已不见踪影!裙子里的她竟是赤身裸体。粘乎乎的精液沿着她的大腿根灌入了她的高跟鞋,又溢了出来,洒满一地。
“嗯?你的内裤呢?”
我恼恼地问,不禁也想起了老妈,不知她上次是不是也跟我老婆现在一样狼狈?
“在这儿哪。”
这时,大胡子男人得意地从车窗口伸出手来冲我们喊着,他手里舞的,正是昨天刚买的那条进口的黑色蕾丝内裤。
若不是汽车已经加速发动了,我真想冲上去给他吐口唾沫。
“算了,老公,别跟这种臭流氓计较。”
老婆稍整了整近乎湿透了的衣衫,温柔地挽住我的胳膊,扭着大屁股,跟我向老家王坝村口走去。
“哦,原来她是我们村老汪家的孙媳妇儿,那她老公就是汪海涛喽。”
几个跟我们一同下车的男人低声说。
“没错,是她!除了她和海涛他妈,我们王坝村方圆几十里内哪个女人有这么漂亮的大屁股蛋儿?”
刚下车的大金牙打着嗝,下流地说。
我回头看了他们一眼,他们赶紧扭过头去。我这才发现他们中有几个人竟有点眼熟,无疑,他们都是我的同村人,只是在我长大成婚后已很少回老家,跟村人大多不认识了。但我隐约想起,其中两个人好像是我小学里的同学,当年还参加过我们的婚礼、喝过我和老婆的喜酒,也闹过我们的洞房的。
而那个走在最后面的大金牙,应该还是我的一个远房堂叔。记得小时候他一直打光棍,却曾多次向我打听我妈妈的体征和隐私,比如她的阴毛黑不黑啦,有没有跟我爷爷抱到一起扭屁股啦什么的,也曾用糖块向我换过几块妈妈用过的月经垫。
有一回,他还趴在我家后窗上偷看我妈妈洗澡,正盯着我妈的私处看得津津有味时,被我爷爷发现,重重打了他一记闷棍,他才不敢再来我们家了。
怪不得我刚才听他说话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只是那时他嘴里装的是银牙而非金牙。
据说他的那嘴银牙正是被爷爷一记闷棍给打落了,他这才去换了满嘴金牙,但他也不善罢甘休,而是扬言要告我爷爷暴力伤人,抓他坐牢,如果公安不抓,他就要找打手来报复我爷爷。我爷爷怕得不行,但他面子上过不去,就是不肯上门请罪。他又威胁说要抖露我爷爷和我妈妈之间的丑事,让他这个老扒灰佬在村人面前抬不起头来。
为免事态扩大,我妈妈只好买礼物,特地上他家去给他赔礼道歉。听人讲,妈妈去的那个晚上,大金牙特别开心,还买酒买肉,关上门窗,硬留我妈妈在他家吃饭、喝酒,还让我妈妈上床为他敲背。后来,有人在外面捅破了他家的窗户纸,看到他剥光了我妈妈,把鸡巴插在我妈的小屄里
我记得妈妈那天的确回家得很晚,大约都到了下半夜,回来后,醉意朦胧的她又被爷爷叫到房里去,我听到他们两人生平第一次吵起了架。
爷爷问妈妈下面怎么那么湿,又说那光棍大金牙有什么好的,竟在他家这么久。然后我妈妈不知说了什么,他就破口大骂妈妈是烂货婊子妈妈嘤嘤哭了,爷爷又慌了,开始哄她,终于哄得妈妈破涕而笑。然后,我就听到了熟悉的小狗吃粥声和爷爷的欢叫,还有妈妈的低吟。
长大后,我猜那个晚上,妈妈很可能先后跟大金牙和爷爷两个男人做了爱。
反正,村里关于我妈的绯闻还有很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