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江山彷佛到现在才将心比心,恍然大悟,女人也似乎不只是乳房诱人、好玩而已。
他顺手往下抚摸游移,一直来到她的腿根胯下,才用掌心压按着阴户揉动起来。
“喔嗯江山好舒服嗯”
石巧巧的阴户受压迫,阴唇在互相磨擦,让她的娇喘越来越零乱,呻吟越来越放肆,“嗯嗯用力啊嗯好棒再再嗯嗯不要不要停嗯啊”
李江山的手从石巧巧内裤上的束腰处挤进去,用手指拨弄着阴唇嫩肉,甚至还浅浅地探入蜜洞口半个指节深。
黏稠的湿液遍布胯下四周,也沾湿了李江山的手,让他的手虽然在狭隘的空间,却也顺畅滑溜,只是那湿透的小内裤反而碍手碍脚,令人不得不想除而快之。
在李江山的抚弄下,石巧巧的情绪似乎已到无法控制的地步,她把鸡巴掏出来,握住鸡巴快速的套弄着,还几近哀求地喃喃念着:“给我江山快嗯嗯我要喔嗯嗯快插弄我我要你喔嗯”
石巧巧淫荡的诱惑,加上鸡巴被搓揉的刺激,李江山再也无法按捺得住,甚至连裤子也顾不得脱,疯狂似的把石巧巧的内裤、丝袜扯破,掰开她的双腿,挺腰对准屄洞便将鸡巴挤入。
“啊啊啊嗯嗯好大嗯嗯我我受不了了”
石巧巧觉得粗硬的鸡巴,彷佛夹带着难挡的锐势逼得人透不过气,才刚刚挤进一个龟头深,阴户里就开始满涨起来,但那种受虐的快感真是爽极了,“嗯嗯喔喔慢一点啊呀嗯好好嗯嗯”
“呼嗯嗯呼”
李江山显得吃力地慢慢推进,小屄里要不是有爱液的润滑,很有可能会是动弹不得的窘境,但窄紧的屄腔也让他的感受特别强烈,比起之前玩过的妓女更让人兴奋。
李江山除了今天,过去性交的对像一律是妓女,而且都是上了年纪的女人居多,虽然有几回尝尝新鲜,换个年轻的少女玩玩,却觉得兴致缺缺,最严重还有一次差点勃不起来,而深究其原因,应该是不给他摸乳房缘故。
他总觉得喜欢抚摸乳房,但并不是他喜欢轻薄的动作,而是觉得女人的乳房会给他一种安全感,一种可以抚慰心灵的温馨感受。
冥冥之中的巧合正好投其所好,李江山从石巧巧的乳房得到开启隔阂的门禁,而得以登堂入室尽情放纵。
“嗯嗯哼嗯啊呀”
石巧巧觉得整个下半身彷佛麻木了,所有的舒畅快感全都集中刺钻她的骨髓神经,让她呻吟的声音逐渐升高,“喔江山我嗯嗯不行啊啊嗯嗯”
李江山退一分进两分慢慢地抽送,细细地品尝着鸡巴在紧密暖和的屄腔中磨擦时所受到的强烈刺激。
他似乎可以感受到石巧巧难以承受,却不忍拒绝的心态,这种类似牺牲自我的母性特质表现,让他内心的感动远比肉体上的舒畅还多上千万倍。李江山也只有以跪乳反哺的心态应对,以更温柔体贴的的行动回报。
“啊嗯江江山嗯嗯好涨嗯嗯”
石巧巧虽然没有后悔,冒着被认为放荡滥交的行为,却懊恼自己竟然这么不争气,表现得这么淫荡,毕竟她还希望给李江山有较好的印象。现在所能做的,大慨只有尽量压抑自己淫秽的声浪了,“嗯嗯嗯嗯喔嗯”
石巧巧的屄有如天地之容、流水之韧,乍看之下有如剑宽鞘窄,事实上却很快的适应体内深置的庞然大物。李江山粗大的鸡巴不但尽根全入,顶撞花心,甚至还游刃有余地抽动、旋搅起来
由于李江山一开始就猴急地插入,裤子根本就顾不得褪去,虽然只掏露鸡巴在裤裆外,连阴囊还卡在裤子里,对于抽动并无大碍。
可是裤裆上的拉链却在抽送中频频磨擦着阴唇嫩肉,让石巧巧觉得有点刺痛与不适,但这样的怕受伤害的刺激,却让她体会到另一种受虐的快感。
“啊啊啊呀顶到了喔喔顶到”
石巧巧觉得鸡巴似乎深入到她的小腹里骚动着,尤其在抽送间翻动阴唇的刺激,让她全身难以自控地颤动着,快感所引起的爱液更是滚滚而流,“啊啊我我要死要啊啊死了喔喔”
淫液的润滑简直有如风助火威,火借风长,鸡巴抽送得越来越顺畅无阻,而两人的快感也越来越升高。
尽管两人在沙发的有限空间做着大幅度的激烈动作,却似乎没有摔落之虞,互相配合得可说是天衣无缝。
“啊啊巧巧啊啊我要来了”
在交合过程中除了浓浊的喘息,很少迸出猥亵淫语的李江山,此时却蹙眉咬牙地低吼着,“啊啊我我嗯嗯肏死你喔喔”
李江山感到全身阵阵寒颤,髓骨尾端有如电击针扎般酥麻,那种舒畅刺激得他有如疯狂失智,急速地挺动腰臀,让鸡巴做终点前的最后冲刺,“啊啊啊啊哼嗯”
石巧巧哀声连连,几乎连喘息的空档也没有,但那种难得的舒畅,却也让她毫不犹豫的挺腰迎合,“嗯喔来吧嗯嗯给我喔喔全部给嗯嗯我啊啊啊啊嗯”
“嗯嗯哼”
一股股的浓精就像龙头瞄子的水柱,强劲又丰沛地疾射而出,李江山的龟头甚至还能感受到精液射出受阻又反弹的力道,使得他的鸡巴全被温热的暖流包围住。
“啊啊啊啊热啊”
再三的高潮快感,让石巧巧几乎陷入昏迷,紧张僵硬的身躯顿时松软瘫痪,但心灵的悸动仍然让她不由自主地抽搐着。
两人交迭着瘫软在沙发上,也都没有力气移动半分,也许这时才是彼此心灵互相交融的时刻。
过了许久,李江山仍然趴伏着,把头枕在最爱的乳房上,享受着片刻的温馨,石巧巧却语带羞赧的打破宁静,“江山你弄得人家好脏喔我们去洗一洗,好不好”
直到这时李江山才春梦乍醒,本来还有点懊悔与歉意,更后悔自责冲动的行为,但听了石巧巧的话,觉得她只有羞涩与喜悦,毫无责怪与受辱的意思。
也许石巧巧的思想行为开放,对于男女贪爱情性事不当一回事,可是,李江山却耿直的思考着,这到底只是一场男欢女爱的性游戏而已,还是托付终身的誓言。
父母间不愉快的往事,让李江山时刻警惕自己,始乱终弃的事决对不能做。可是,父母间不愉快的经验,也提醒他贫贱夫妻百世哀,就凭自己微末的家世,要高攀这个城里的姑娘是一种冒险,难保石巧巧不会像母亲一样,无法跟着他过简朴的生活,到头来还只是一场空。
也许,这是杞人忧天的困扰,但失去母爱的伤痕太深了,造成了他的人生观,也造成了他现在的犹豫与挣扎。
不知情的石巧巧以为李江山还陶醉在高潮中,一起身便大方的拉着他往浴室去,边走还边脱除身上不整的衣裳。
李江山在沉思中,任由石巧巧引导进入浴室,真像极了行尸走肉的傀儡一般。
“江山江山你”
石巧巧觉得李江山神情有异,连声问道,“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还是讨厌我”
“喔!没没有”
李江山看着石巧巧眼眶里热泪正滚滚欲下,连忙扶着她的肩膀,安慰着,“我只是觉得太太幸运了能得到你的爱我真的很感谢我我”
石巧巧打断李江山的话,反问道:“那你爱不爱我呢你说!”
“我我”
虽然李江山虽然对石巧巧印象颇佳,但似乎还说不上是爱情,可是事到如今“我不爱你”这种伤人的实话怎么说得出口,“我喜欢你!只是只是我怕高攀”
“嘘喜欢我就好,其它的都别说”
石巧巧喜出望外,斜昂着脸,“吻我江山”
李江山轻轻托着石巧巧的下颚,俯头贴凑给她深情的一吻,而她的反应却是热烈至极,主动地紧拥深吻,使得他的身体又不争气地兴奋起来。
现在他可说是骑虎难下,进退两难了,也只有走一步是一步,心中却暗自盘算着如何接受最坏的结局。
石巧巧轻轻地扭动着,让敏感的乳头贴在李江山的胸膛上磨擦着,刺激得两人的欲火余烬再度死灰复燃。
灵活的舌头在彼此的口腔里缠斗着,津液互相交流着,轻微扭动着身体,让胸前的肌肤互相磨蹭着,而夹在两人小腹上那根鸡巴,也被搓柔得兴奋地雀跃着。
“嗯嗯”
石巧巧踮着脚尖提高身子,让鸡巴更接近她的阴户
李江山也配合地屈膝矮身着,让鸡巴穿梭在她的胯间
鸡巴挺翘的角度,正好让龟头来回地磨擦着阴毛、阴唇、阴蒂甚至贴触到菊门口。
两人的手贪婪地在对方身上抚动着,两人的唇舌也激动得触在那里就亲舔到那里。
“啊啊”
石巧巧在淫靡的气氛下,迫切急需的欲望又被推涨到最顶点,趁着龟头刚卡在洞开的屄缝上,随即一沉身将鸡巴吞入大半根。
李江山似乎听得“滋的”一声,鸡巴立即被动地顺势滑入阴道里,只觉得一阵温暖再度涌上心头。
李江山单手勾住石巧巧右腿曲弯,把她的身子略往上提,下身腰臀也亦步亦趋地向上挺动着,以新鲜的站立姿势插弄起来。
除了吃力一点之外,在没有压伏的束缚下,两人扭摆的范围更得心应手,鸡巴当然也插得更深入。
“啊嗯哎呀江山顶得好好深”
石巧巧双手勾住的李江山脖子,后昂着头颈,上身胡乱晃动着失声娇吟,“这啊啊太啊深嗯嗯受不了啊嗯舒服好嗯嗯舒服”
索性地把触地的另一脚也盘上他的腰间,挂在他身上。
“嗯哼巧巧我也很舒服嗯哼”
李江山手分左右抱住石巧巧的臀肉,一上一下地配合着鸡巴进出的动作,“嗯嗯真的啊嗯很舒服巧巧嗯嗯我爱你嗯哼”
石巧巧的双腿扩分,门户洞开,让鸡巴抽送得比刚刚在沙发上顺畅多了。
李江山似乎把刚猛的力道全灌注到鸡巴上,彷佛单凭鸡巴就能顶撑得住石巧巧的身体,她像极了被抛掷的玩偶,又像是乘骑在颠簸路上跳动着。
两人激情的性交彷佛已经到达忘我的境界了,甚至不小心碰触开了水龙头,莲蓬头冲出凉冷的水柱,喷洒在他俩的身上,似乎也浇不熄他俩此刻的热情。
略为清醒的李江山又陷入迷茫的挣扎,一方面警惕自己不要被肉体的诱惑迷惑,一方面却情不自禁地猛力抽送。
“嗯嗯嗯”
高潮连连的石巧巧似乎陷入昏迷,身体就像湿面团般晃荡,连呻吟也无力而为。
李江山看着几乎无行为能力的石巧巧,心中虽有几分不舍与怜惜,但也激发出潜意识中的报复心理,一种变态的性快感陡然突生,在颤抖的抽抽把浓精射入她的体内
由爱情发展出肉体关系,跟由肉体关系发展出爱情,两者间熟优熟劣无法评断,究竟何者能持久,也不一而衷。因为,这是一个无解的结。
“铃铃”
“你好银安集团我是李江山”
“江山是我”
电话里是石巧巧的母亲沈琼英。
“喔!伯母你好”
李江山虽然心中有数,知道沈琼英为何找他,但他还是语作平静问道,“有有什么吗?”
沈琼英的声音慈详中略带着忧心:“电话里不方便多谈你可以到家里来吗,我有话要跟你说。”
“好我马上过去!”
自从李江山跟石巧巧发生亲密的肉体关系之后,两人的恋情便毫无保留的公开,不论在公司里或私下的约会,都表现出十足的热恋姿态,并且在短短的一两个月的时间里竟然发展到要结婚的地步。
石巧巧的个性也因此而改变许多,以前的贪玩娇纵也大有收敛,连她的父母都讶异着她最近变乖了,可见她对这份感情的用心与投入。
倒是李江山自认对石巧巧的爱没她所付出的多,因此他一直抱持着亏欠与愧疚的报偿心态,凡事尽量顺着她的意思。
其实李江山也觉得很矛盾,对石巧巧的感觉似乎谈不上是爱,却又怕失去她而尽力呵护这段缘份。
他尽量的温柔以待,就算是石巧巧偶而发发小姐脾气,他也是低气容忍着,顶多事后再找梦娜诉诉苦发泄一下情绪。
但是,毕竟两人的成长环境简直天壤之别,所培养出来的个性、习惯也相差甚远。
石巧巧奢侈惯了,物质上只力求完美,即使一掷千金眉头也不皱一下,而李江山却是能省则省,毫不浪费。
就是这种不协调,平常就偶而会有无伤大雅的小口角,可是这回竟然为了结婚的仪式、排场,双方意见不合起了争执,甚至还闹得几乎不可收拾的地步。
今天,李江山突然接到准岳母沈琼英来电,请他到家中来,说是有事要商量。李江山当然明白应该是为了他俩的事,便立即前往,他真的希望有长辈出面帮助,让风波早点平息。
李江山怀着忐忑的心到了石家,准岳父不在,他是市烟酒公司的老总,身为大学教授的准岳母沈琼英却很亲切的招呼他,让他的心情轻松不少。
本来李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