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女翻身:妖皇宠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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肥女翻身:妖皇宠妃- 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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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辞官后,你准备回家做富二代么?”关月容并未喝茶,直接问向岳五章,满脑子里全都是如狼似虎的女人。
  一句话,戳中了岳五章的痛处,眼睛一红,岳五章闭上眼睛不想回想起那些可怕的女人,摇摇头说道:“我要与戒色一起行走天下,还是江湖更适合我。”戒色成为天下第一以后,禅杖大师给他的试炼便是行走江湖,为百姓做事。
  一想到关月容要回宫了,岳五章又有些不舍的叮嘱:“虽然我不是巡察使了,有什么事情依旧可以跟我开口,我昔日的部下还在。”
  就等你这句话呢!关月容眼睛转了转,开口说道:“那我现在就有事情求你,能说不?”
  “什么事情?”岳五章一脸正色问道。
  “帮我劫狱!”
  “”这孩子是疯了吧?
  当天午夜,几个神秘人偷偷潜入了莲花一茶庄,打晕了几名守卫直接将夏如花扛了出来,这几人武功高强且动作麻利,迅速的离开了茶庄失去了踪影,江子承得到消息连夜赶去查看,见只有夏如花一人失踪,也便放下心来。
  关月容的房间里,几个黑衣人潜入,随后将肩上的夏如花放在地上,扯下头上的黑布,除了岳五章之外,一水水的小光头,谁能想到七连寺的戒色会带着自己一众师兄弟跑去茶庄劫狱呢?凌谨渊想不到,林加延想不到,连关月容自己都很意外,七连寺的和尚实在是太义气了!
  一杯茶水直接泼到夏如花的脸上,关月容坐在椅子上气定神闲的看着夏如花,咳嗽两声,夏如花缓缓睁开眼睛,一看不是在监牢里立刻放下心来,再看见自己面前的关月容,表情有些古怪,梗着脖子问道:“我这是在哪里?”
  夏如花这种人就是学不会乖,不管局势是否对自己有利依旧嘴硬,关月容撇撇嘴,也罢,若不是怕紫衫门门主一冲动上前劫狱,然后再不小心被抓供出自己,她也不必大费周章的把夏如花这个二货救出来了。
  “这里是七连寺,我可是费了很大力气才把你弄出来。”关月容居高临下的看着夏如花,慢慢说道。
  皱眉打量一眼四周,夏如花这才问道:“我什么时候可以离开?”
  看着夏如花,关月容突然觉得缘分很有意思,第一次见面是因为秦昌平,自己一句话将夏如花得罪,在四海客栈见面之时她便要下杀手,现在夏如花却落到了自己的手中,嗤笑一声,关月容自然不愿意与夏如花计较,在牢中那一顿拳打脚踢她早就出了气。
  “我有一件事情要问你,你若是能老实交代我就放了你。”将凳子拉到夏如花面前,关月容居高临下说道。
  “什么事情?”夏如花终于意识到自己的立场,现在她的生死果断掌握在关月容的手中,一想到牢房里那些不懂得怜香惜玉的男人,夏如花不得不服输,渐渐收敛起之前的傲气。
  抓抓头发,关月容也不愿意废话,直接问道:“盟主为什么想要推翻凌家?他与凌谨渊到底有什么恩怨?”
  夏如花听了表情恢复如常,正色道:“盟主与皇族凌家的仇恨很深,我只知道盟主的师父夏天放夏大侠是被朝廷害死的,其他的恐怕只有门主级别的才知道。”说话间还不忘用一种轻蔑的眼神看着关月容,那意思分明是你也是门主之一,怎么会不知道这种事情。
  知道不能从夏如花这里问出什么了,关月容也懒得与夏如花多废话,直接叫岳五章将其打晕了扔到之前关黑衣老妇的房间里,那个房间好啊,黑衣老妇窝吃窝拉了许久呢!
  第二天一早凌谨渊的人马在七连寺的门口等待关月容,收拾好东西,关月容在众人的欢送下来到门口,一想到不用再被这个红粉骷髅调戏了,众僧眼中便闪烁着泪光。
  一只干净修长的手掀起车帘,见凌谨渊在马车上,关月容立刻与众人挥手告别。
  “那如花姑娘怎么办?”岳五章在关月容的耳边低声问道。
  “等我走了她就可以走了!”将包袱扔到车上,关月容笨拙的爬上马车,凌谨渊朝众人点点头算是告别,放下车帘,他们真的离开七连寺了。
  队伍缓缓的从七连寺离开,路过莲花镇,渐渐的,马车将莲花镇抛得越来越远,掀开车帘,关月容不舍的朝后面望去,这也算自己居住了很久的地方啊,不管怎么样,这段记忆都将会永远的保存在关月容的记忆里。
  突然,马车上的凌谨渊一把将关月容拉了回来,一屁股坐到垫子上,关月容被吓了一跳。
  人吓人能吓死人啊乃知不知道?不过这句话关月容也就敢在心里说说,眼睛转了转,开始转移话题,“叶小宝和叶飘零不是要跟随皇上进宫吗?怎么不见人影?”
  微微挑眉,凌谨渊眸光流转,薄唇微微张启,“他们现在正在四海客栈里见夜舞季。”
  想不到这两人还是痴情种子,回想起夜舞季的面瘫表情,恶魔一般的双胞胎对上这面瘫姑娘,关月容露出猥琐的表情,这三人肯定很有意思哦
  伸出胳膊,凌谨渊将关月容搂在怀里,两人在马车中静静的依偎着,出了莲花镇后走的都是官道,马车也不见得有多颠簸,靠在凌谨渊的怀里,关月容竟然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这一觉睡了足足有五个时辰,叶家兄弟早就回来,前面要去的地方正好是叶家庄,有了叶庄主的吩咐,他们自然受到了最好的款待,就连关月容也没有受到冷遇,给马儿填好草料,歇息了将近一个时辰,队伍就朝着赤月城前进。
  丞安宫中,太后不知道是第多少次将安王请了过去,平日里,安王总以事务繁忙推脱,而这一次,太后的亲信却说有要事相商,不管怎样也是自己的生母,他又怎能拒绝?
  来到丞安宫,安王也懒得与太后行礼,开口便问道:“母后这一次找儿臣又是为了何事?先说好那皇帝本王是不会做的。”
  眼中流露出重重的无奈,太后自然知道她的儿子是什么秉性,只是越是这样,太后越不甘心,凭什么她的儿子不能做皇帝?论才智,论谋略,论秉性,他的儿子哪里逊色了?也罢,现在也不是说这些的时候。
  太后微微叹了口气,将怀里的小册子递给安王,红着眼睛说道:“既然不你愿意参与我与你皇兄的战争,那你就远走高飞吧,哀家早就收到密报,凌谨渊已经与边关的蔺将军往回赶,不出三日便会回城,现如今镇北大将军是他的岳丈,丞相的女儿又贵为荷妃,哀家定不是他的对手,他日吕家大势一去,你也就只能依靠自己了,这册子里记录了哀家的所有钱财,还有与吕家交好的官员名字,哀家一死,你就带着它远走高飞吧!”
  “母后!儿臣不孝!”安王扑通一声跪倒在地。
  丞安宫花园里牡丹开的正好,红的像血,微风吹过,摇曳生姿,有些事情是该做了结了!纠纠缠缠许多年,依旧逃不过。
  一行人中除了关月容和凌谨渊都是吃惯苦的,就连江子承也没有喊过一声累,马都是经过叶家庄千挑万选的,皆可日行千里,尤其是拉车的这两匹马更是百年难得一见的汗血宝马,速度就从来没放慢过。
  众人一路也不敢耽搁,离开叶家庄后,白天就在空地上用些肉干和干粮,晚上再到附近寻一家客栈,经过三天两夜的长途跋涉,终于他们接近恒阳了。
  “报!恒阳城外几千兵马围守在城门附近,请大人定夺。”
  挥了挥手,蔺将军命令停止前进,侧身下马,来到马车前,低声说道:“启禀皇上,恒阳城门口,安王携几千精兵驻守在那儿。”
  听见安王两字,迷迷糊糊的关月容突然有些清醒,连忙问道:“安王拦截在那里是要做什么?”
  “微臣不知。”
  “你先上马吧,我们继续走。”凌谨渊冷静的命令道。
  一行人又开始继续前进,关月容再也没有一丝困意,安王一直对凌谨渊尊敬有加,凌谨渊也一直很关心他,但愿安王只是为了出门迎接。
  靠在马车上,凌谨渊闭目养神,马车依旧朝着恒阳城行去,刚到城门口,安王便派人拦下马车,随后自己纵身下马,来到马车前,行了一礼道:“臣弟来晚了,请皇兄恕罪。”
  掀开帘子,不等马车上的人开口,安王便挥舞手中宝剑朝着马车刺去,而其他人早就打作一团。
  “保护皇上!”
  宝剑相互交锋的声音响起,凌谨渊的声音变得低沉而冷漠,他在马车上,淡淡问道:“皇弟这是要杀了朕吗?”
  收回手中宝剑,安王眼中带着愧疚与决绝,他厉声道:“忠孝难两全,皇兄要恨就恨我吧!”

  178 君臣之礼
  安王一出生便倍受先皇宠爱,所有皇子公主只有他一人居住在丞昊宫,母亲独揽后宫大权,父亲百般宠爱,几乎所有人都认为他会登基称帝,至于那早早失去母后,无倚无靠的太子,反而成了陪衬。
  “昊儿,他日,你是愿意困在这龙椅上把持朝政,还是愿意做挥斥四方的大将军?”先皇曾经这样问过只有几岁的三皇子。
  “皇帝没有自由,要做自然是做大将军!”稚嫩的声音响起,先皇听了龙颜大悦,将他抱起亲了一口。
  自那以后,他便成了太子的玩伴,也一直一直的深深喜爱着自己这个具有倾城之姿的哥哥。
  却不想几年后,太子安安稳稳的登基,所有人的期望全都化作了泡影。
  方才想起多年前的一幕,安王突然明白,自始自终父皇都是想让皇兄做皇帝,若当年他选择的不是大将军,他还会安安稳稳的生活这么多年吗?
  父皇多年的宠爱,不过是为了让自己多一些荆棘,皇后的儿子成了众矢之的,反而没人在意那无倚无靠的太子,在宫中生活了这么多年,安王早就断了与皇兄相争的心思,做个自由自在的人本来没什么不好,可惜,忠孝难两全!
  后退两步,安王的剑将车帘砍碎,纷落的碎片中两兄弟对视着,昔日里与凌谨渊一起读书一起玩耍的画面不断在脑海中浮现,皇兄替他受罚替他背书,他一直知道皇兄待他极好,可天下最不能舍弃的便是自己的母亲啊!
  母后为了自己为了吕氏一族,每日如履薄冰,纵然她有千般过错,对自己却从来都是宠爱有加,就算母后有天大的过错,作为儿子他也不能眼看着自己的母亲死!
  安王两眼通红,一脸坚毅的看着马车中的凌谨渊,安王安王,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两字的含义?只怕今日一过,他们兄弟之间再无半点情分了,也罢,一切就都由自己承担吧!
  “儿郎们!皇上早于宫中遇刺,这城外乱党一律铲除!”安王举剑高呼,恒阳城外一片肃杀之气,五千将士喊杀声一片,将凌谨渊的人马包围起来,二百人马对抗五千人马必死无疑!
  “三皇子竟然真的要谋反。”马车上,关月容将尚方宝剑递给凌谨渊,随后拔出断根,远隔众人对上安王的眼神,那眼中的狠厉让她有些心惊,这不是自己熟悉的三皇子,这根本就是太后手中的武器!
  凌谨渊微微一笑,眼中带着一抹沉痛,都说儿不嫌母丑,安王再怎么深明大义也不会眼看着自己的母亲败给自己,多年的兄弟情谊就此烟消云散了。
  拔出尚方宝剑,凌谨渊跳下马车,嘱咐车上的关月容,“别下车,就算我们真的败了,他也不会伤害你的。”
  关月容闻言,眼眶一红,跟着跳下马车,来到凌谨渊的面前,问道:“你以为我还能抛下你吗?”抛不下了,从他为了救自己深陷狼群的那一刻开始,她关月容就抛不下凌谨渊了!
  “杀!”安王高呼一声,策马挥剑朝着凌谨渊而去,不消片刻,二百人就剩下五十人不到,纵然有再高的本事,五千人对付二百人也绰绰有余。
  挥刀将一官兵砍成两段,蔺将军回首说道:“唯今之计只有两位叶少侠掩护皇上先走了!”
  “走不了了。”凌谨渊微微摇头,他太了解自己的兄弟,他们身上流着的是同样的皇族血液,都明白欲制敌,便要将之置于死地的道理,弓箭手早已经做好了准备,哪怕是一只鸟儿也别想飞出这里。
  看着数丈远的安王,关月容大声质问:“安王,为了成全你母后的野心,你当真要弑兄篡位吗?难道你要他日登基封后,再看着自己的儿子们上演骨肉相残的戏码吗?”
  对于关月容的话,充耳不闻,安王手一挥要来弓箭,骑在马上弓箭对准了凌谨渊的胸口。
  “煮豆燃豆萁,豆在釜中泣,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难道为了权利非要兄弟相争,骨肉相残,到最后换的孤独一生的下场吗?”
  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同根生何太急安王咬紧牙根,对准凌谨渊,缓缓闭上眼睛,箭已射出,带着破空之音,皇兄,就让臣弟背负一切的罪孽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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