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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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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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未眠回头一看,透过阳台的玻璃门,张姨在洗碗,老胡在看新闻,徐燃和兴谷坐在沙发上聊着什么,徐燃一脸黑线,兴谷一脸贱笑,估计又在嘴贱,专挑人家徐燃的忍耐底线。
  “妈,搞什么?这么偷偷摸摸的。”她奇怪地问。
  胡妈妈一边眼睛瞄着客厅,一边小声问:“小眠,那孩子怎么回事啊?你可千万别告诉我那是你亲生的。”
  花未眠这才想起来还没把粉宝的事情告诉父母,也亏得他们能忍一顿饭这么久,搁一般父母那儿估计早就暴跳如雷一蹦八尺了。
  她挠挠头,颇有些不确定地说:“应该——不是我亲生的吧。”
  和魏凡秋的第一次,她记得自己是流血了的,但是这种事情总有个意外,她没去医院做过专门检查,不敢私自下定论。
  胡妈妈一听她这含糊的语气,急得几乎吐血,两眼一红几乎就要上手拧她耳朵了,“你个小丫头,是就是,不是就不是,你自己的事自己还能不清楚吗?什么叫应该是吧,想把你妈我急死是不是?”
  一个黄花大闺女,不清不楚地整个孩子在身边带着,将来还怎么找人家?
  看到妈妈是真担心了,花未眠只好宽慰,摆出一副很确定的样子,“妈,你放心吧,肯定不是,但八成跟我现在占着的这个身体有亲戚关系,我总不能把他扔了吧,怎么着我还用着他们家人的身体呢,所以咱得好好待他。”
  胡妈妈听她这话在理,主要是确定了这孩子不是笑笑的,其他什么事情就都能放的下了,但是一听到花未眠嘴里那句‘我还用着人家身体’,就没来由的打了个冷战,想来这身子原来的主人已经不在了吧,阿弥陀佛,不要怪罪我们家笑笑啊,改天我和老胡给你多烧几刀纸钱。
  “妈,孩子真不是我的,您放心。”花未眠看到母亲还有些担心,又补充了一句。
  胡妈妈思维早就跳到了另一根弦上,张口就把花未眠问住了,她说:“小眠,凡秋要订婚了,你知道吗?新闻里都播了,和晓晨,没想到这几年一过,晓晨都变成大明星了。”
  胡妈妈不知道当年梁晓晨抢走魏凡秋这档子事,更不知道胡笑笑就是因为受了这情伤才饮酒而死的,在她心里,梁晓晨还是他们家笑笑的好朋友,时不时地会约她出去买件衣服买个包,藏在屋子里讲私房话能讲上半天。
  在看到花未眠迅速被泪水淹没地眼眸时,胡妈妈一顿心疼,笑笑有多喜欢凡秋,她这个当妈的比谁都清楚,当年这个连水都烧不开的傻丫头,为了给魏凡秋做菜,硬生生把家里那块切菜板给练裂了的情景还历历在目。
  胡妈妈眼圈也跟着红了,她摸摸花未眠的脑袋,安慰道:“笑笑啊,你别这么难过,该知足了,你知道你去了那会儿,凡秋有多伤心吗?他虽然不说话,但妈妈我能看出来他难过到了一个什么地步,恨不得随了你一块去了才好的样子,这都五年了,你不能强求别人一直惦记着你,人都是要往前看,一步步往前走的,你说是吧。现在人家有了好归宿,那个梁小姐我也记得,姑娘人不错,长得漂亮又有家世,没亏了凡秋,乖,这些该放的都放下吧,咱也要往前看。”
  花未眠早就泣不成声,她伏在母亲温暖的怀里,妈妈不知道她为什么死,不知道她重生后已经和魏凡秋接触过了,也不知道她再一次被魏凡秋甩了。
  心里有一点欣慰,幸亏老胡和妈妈都不知道,不然一家子都伤心未免太惨了点。
  好不容易等着花未眠情绪渐渐平静了下来,胡妈妈就开始切入第三个主题。
  她一边替花未眠擦着眼泪,一边似不经意地说道:“那个兴谷对你好像不错,你跟他什么关系啊?”
  花未眠刚从魏凡秋的悲伤中恢复过来,一听到提及兴谷的话,眉头都挤在了一起,本来想说没什么关系,但想到自己下午对兴谷说的话,便改口:“他是对我挺好的。”
  胡妈妈轻轻拍着花未眠的后背,帮她顺着刚才哽咽住的气息,苦口婆心道:“兴谷这孩子不错,看样子是有钱人家,但是虽然咱家现在什么都没有了,也不能图人家的钱知道吗?你要想和他好,要先确定他真是个值得托付终生的人”
  上了年纪又当妈的女人总是分外健谈,这一谈到女儿未来的幸福,胡妈妈的话匣子就关不上了,什么门当户对,知人知面不知心全都顺着嘴皮子跑出来了。
  花未眠倚在她怀里,嘴角微微扬着,仰望着天上星光闪烁,她心里感到异常的安稳,心想:有妈妈依偎着的感觉真好,哪怕是个唠叨的妈妈呢!
  从阳台回到客厅时,正看见兴谷在帮着老胡收拾东西,一旁茶几上堆放了些食品、书籍还有各种小东西。
  徐燃探着脑袋在里头挑挑拣拣,她捡起一枚闪闪发亮的胸针端详了半天。
  老胡看到了就说:“这是美国那个邻居老太太送的,据说是她母亲传下来的,因为平时相处得很好,我们临走前就把这个送了过来,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
  叫老胡这一说,徐燃倒不好意思了,连连拒绝,胡妈妈见状就伙同老胡一块劝徐燃收下,一口一个我们家笑笑多亏你照顾,这么点心意务必要收下,最后说得徐燃也不好意思了,而且她确实很喜欢,也就收下了。
  一番收拾后,老胡又留下了些美国带来的小东西送给了徐燃,然后居然拎起了行李箱做欲走状。
  花未眠顿时急了。
  “老胡,你去哪儿啊?”她拉着老胡的胳膊问,生怕爸爸又要去一个她不知道的地方。
  老胡有些诧异,看了眼兴谷,意思是你没有告诉她吗?然后就温柔地对花未眠说:“兴先生给我们安排了住处。”
  花未眠吃惊地看向兴谷,她本以为爸妈会在徐燃家住下。
  兴谷张开双臂,一脸正色:“这房子根本住不下你们一家,还好我早有准备,怎么样,英明吧,不如——”他眼里闪过一丝笑意,“你也搬过去住吧,那头挺大的,你们一家人正好可以住一块儿。”
  花未眠犹豫,胡妈妈握住她的手,一脸恳切道:“孩子,就陪陪妈妈吧,叨扰了人家徐燃这么久也怪不好意思的。”
  徐燃刚想说不怕叨扰,却被兴谷一个凶狠的眼神杀回,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
  她心里一叹息,刚才他告诉自己能让小眠从这儿搬出去,合着是使出这一招啊,结果可想而知。
  果然,在胡妈妈红眼圈的攻势下,花未眠只得答应和父母一块儿搬去住。
  
  兴谷口中临时安排的住处,是一幢双层别墅,家里做饭、打扫、浇花剪枝的佣人一个不少。
  胡家三j□j生生愣在一楼开阔的客厅里。
  花未眠干咳一声,对父母笑了笑,然后一把将兴谷扯到一边,语气生硬:“谷哥,你搞什么?让人知道了还以为我是你养的小蜜呢,太过了吧。”
  兴谷不知所以,一脸懵懂道:“什么过了?”
  花未眠深吸一口气,环了眼不远处恭敬站立的四名雇佣,无语道:“我爸妈只是要一个住的地方,你随便找一个单元房就可以了,这里也太夸张了吧。”
  兴谷点头,似乎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然后一转身,解释道:“不好意思啊,我名下可以住的房产只有别墅,您二位将就将就。”
  花未眠在他身后默默扶额。
  还是老胡反应快一些,“说哪里的话,这里很好了,辛苦你了,小兴。”
  一听到小兴,花未眠一个没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兴谷略微回头,对上花未眠的笑脸,亦是淡淡一笑。
  把行李都搬上楼,又将二楼的卧房收拾好后,已经是晚上十点多了。
  虽然一家人多年后首次相聚有许多话要说,但从美国到中国,这一路舟车劳顿,再加上情绪起伏略大,老胡和妈妈毕竟年纪大了,身体吃不消,脸上已经疲态顿显。
  花未眠看着心疼,就先让两位老人睡下,老胡也确实是累得厉害,再次向兴j□j了谢之后,就回屋休息了。
  兴谷把雇佣遣散回去,卧房门外就只剩下花未眠和他了。
  “跟我来。”他拉住她的手,把她带进另外一间卧室。
  门一打开,花未眠震惊。
  这卧房的布置,和她在兴家时住的那间一模一样。
  记得当时那间房子的装修是谷哥亲自设计的,说这才是花小妹的风格,粉色床单,浅蓝色刺绣窗帘,繁杂的波斯地毯,还有柔软舒适的单人个性沙发。
  她一时有些感动,“谷哥,你是把家给搬过来了吗?”声音有些颤抖。
  谷哥撇撇嘴:“没有,重新买的。”
  她不知道,自从得知母亲对小眠做了什么事情后,兴谷已经连着几个月家门都没进一次了,那个家要说还有什么让他留恋的,也就只有小眠留在那里的气息。
  于是,他索性就把她曾经的卧室一样不差地照搬进现在的住处,想她的日子也好进来回味一下。
  没想到的是,有这样一天,他还能亲自把她带进这间屋子。
  门被轻轻掩上,兴谷拉着她来到衣橱前,然后打开橱门,里面是一个小巧的衣帽间,挂满了各式衣物,现在是夏季,无数漂亮的裙子随着两人带进来的风微微掀起裙角。
  “怎么样,喜欢吗?”兴谷垂目看向花未眠,却怔住了,因为不知什么时候起,小眠已经泪流满面。
  看着她的泪脸,心里被一股柔软猛地触动,他伸手将她搂进怀里,下巴抵在她脑袋上,轻声道:“怎么了,哭什么?”
  花未眠被他紧紧按在怀里,她用力摇头,然后挣脱她的怀抱,踉踉跄跄地走出衣帽间,坐在沙发上垂头抹泪。
  兴谷一时不知所措,想不到自己哪里得罪了她,看她哭得那么伤心,胸间一口气堵在那儿,心疼地不得了。
  他弯下腰,伸手替她拭去眼泪,一边柔声问:“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花未眠偏过脸来躲他的手,半晌忽然抬头,泪眼模糊道:“谷哥,别对我这么好,不值得。”
  抚摸在她脸上的手忽然停住,兴谷的眼色渐渐深沉,两个人谁都不说话,兴谷就这么盯了她许久。
  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子,她的柔唇,还有她的身体,现在无一不摆在他面前,触手可及。
  自己究竟还在等什么?等,能等得到吗?
  僵硬的手越发僵硬,连带着身体也开始僵硬,从发热的头脑到被一股灼热控制的身体,他觉得自己要爆发了。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五十八章

  “谷哥。”花未眠察觉到兴谷越来越炙热的鼻息,心里顿时慌乱。
  但开口就是一句酥软的呼唤,在兴谷看来完全是央求不足,引诱有余。
  伸手把她扶近自己,她一张有些担忧的脸就仰在他胸前,口中干渴难耐,他艰难地舔了舔焦干的嘴唇,气息有丝紊乱。
  “小眠。”话音刚落,他便含上她的双唇,迫不及待的长驱直入,汲取她甜美的津液。
  一瞬间的迟钝,猛然反应过来,花未眠双手抵在他胸前,想将他推开,无奈他抱得太紧,她被圈在怀中完全动弹不得。
  这一刻期待了有多久,他已经不敢去多想。
  无数个夜晚,怀里搂着其他女人,却在渴望着另一个,以为她们可以替代她,虽然不一样,但终究都是女人。
  但事实是他错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
  她在他心目中已经不仅仅是一个女人那么简单,更是一个无法取代的梦,他未来人生中不能更改的另一半。
  现在,她就在她怀里,他就将她的柔唇含在口中辗转,探取着她独有的甜香气息,他怎么舍得放开她,让她像以前许多次那样在不知不觉间溜走。
  他要她,就在今晚,就在这为她精心布置的屋子里,就在那张柔软醉梦的大床上。
  花未眠正努力向后退缩的时候,腰上被人搂住,然后身子一轻,她便被打横抱起。
  下意识的尖叫一声,但这叫声还未来得及破嗓而出,便被她自己生生压住,然后咽回肚子里。
  父母就在隔壁休息,她不敢惊动他们。
  现在,她开始怀疑谷哥挑选在这个时间,这个地点,八成是故意的!
  被放在床上的那一刻,面前高大的身影毫不犹豫地压了下来,两个身体紧密相贴,他们虽然彼此熟悉,但从没有过这样亲密的接触,这一刹那,两个人的身体自然而然的开始燥热。
  望着兴谷开始走向迷蒙的双目,花未眠几乎要急哭了,她低声央求:“谷哥,不——”
  ‘要’字还未出口,嘴巴便再一次被严丝合缝地堵住,没说出来的话全部化作一口气,硬生生地被他抢夺了去。
  想伸手去推他,但他身姿伟岸,分量不小,她柔根弱骨,根本撼动不了他分毫。
  他两只手没有一只空闲,一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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