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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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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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未眠接过杯子,小小地抿了一口,发现这果汁的味道跟她以前喝过的不大一样,里面除了橙汁味儿,好像还有另外一丝似有若无的奇特味道。
  她皱皱眉,安慰自己说一般情况下高端大气的东西都和普通东西有些区别,这橙汁是从巴西坐飞机来的,味道不一样很正常。
  见她只喝了一小口,雷万钧问:“怎么,不好喝吗?”
  “好喝,好喝。”花未眠很狗腿地连连称赞。
  “那怎么喝这么少,多喝一点,听人说,女孩子喝多了还可以变漂亮哦。”
  花未眠被他尾音的一个‘哦’字给逗乐了,一边咯咯的笑,一边举起杯子把一杯橙汁咕咚咕咚喝个精光,心想这下你没什么好说的了吧。
  看见她把一杯橙汁都喝了下去,雷万钧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然后又给她倒了一杯,劝她多吃点菜。
  他自己则倒了一杯红酒,对着面前的美人儿自饮自酌。
  “小眠还记得我吗?我们在上次的晚宴上见过面的。”雷万钧摇着手里的酒杯,缓缓开口。
  “啊?”花未眠抬起头看着他,一对秀眉紧皱,心说雷千庭她倒是记得,但这个人是真没印象。
  也许是屋里暖气给的太足了,也可能是面对一个陌生男人吃饭让人不大自在,花未眠的脸上开始发烫,那热量一直烧到耳朵根。
  雷万钧笑:“不记得了?也对,我不怎么混千庭和兴谷那一拨,你应该对我没什么印象。”
  这家伙,到底想说什么啊?花未眠的心里开始莫名的烦躁起来,甚至产生一种想把眼前这碍眼的桌子掀了的冲动。
  她一只手紧紧地扶住桌子边缘,闷着头努力克制着这莫名其妙但冲动难耐的情绪。
  “小眠,你怎么了,脸怎么这么红?”雷万钧面露关心。
  “我不知道,好热。”花未眠抬起一只手,让手背贴着额头降温。
  身体内的变化非常迅速,很快她就开始浑身发抖,浑身都在冒火,感觉非得去做点什么才能缓解。
  该做点什么呢?
  忍到了极限,花未眠再也坐不下去了,对面雷万钧没什么表示,她顾不上和他说一句,就猛地站了起来,想着到洗手间里用凉水冲冲脸。
  “小眠,你没事吧?”雷万钧跟着站了起来,走到她身边。
  他的声音传到花未眠的耳朵里,虽然听上去很清晰,但是那感觉就像是在梦里听见似的,非常不真切。
  “没事,我没事。”花未眠用连她自己都听不大清楚的声音快速回道。
  然后她脑袋一晕,整个人向餐桌倒了过去,但却没有撞下去,而是歪进了一个宽大的怀里。
  她听到了玻璃摔碎在地上和液体洒落的声音,迷糊之中,她觉得是自己刚才打翻了果汁。
  耳边吹过一丝温暖的气息,含着淡淡红酒的香味,她本来就热的慌,被这一吹就更燥了,于是扭动身体挣扎着要逃脱。
  随后便感到脚下一空,她整个人被横抱了起来,她呼吸急促,同时能听到自己耳朵贴着的结实的胸膛里快速的心跳声。
  心里的那团火越烧越旺,花未眠窝在那怀里,低声吟叫,声音缠绵暧昧。
  “难受了?别急,马上就让你舒服。”雷万钧贴在她耳朵上低声说道。
  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急急走进去,把花未眠轻放在床上。
  花未眠的身体因为抑制着体内喷涌而出的欲~望而抖如筛糠,她半闭着眼睛,满脸绯红,身体不停的扭动,完全是一副媚态横生的模样。
  有人替她脱去了羊毛衫,羊毛衫里,她只贴身穿了件紧身短吊带,若隐若现地乳~沟随着她的扭动像光影一般朦胧妙极。
  滚烫的肌肤接触到外界的空气,像尝到了一点甜头似的,花未眠的双手开始不安分地扒自己的领口。
  眼见着床上的少女半边白花花的胸~部一点点从衣服里探出,雷万钧再也克制不住自己。
  这一方未被人涉足的净土,他要好好享用,在这柔软的白雪上踏上自己的痕迹。
  他俯身衔住少女的两片柔唇,闭上眼睛,贪婪地细细品味她口中残留的美味橙香。
  有那么一瞬间,嘴巴上的柔软让花未眠沦陷,仿佛眼前有一个大洞,跳下去就舒服了。
  但当她费力地睁开眼,看到眼前这张陌生的脸庞,她大惊,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闷叫,然后一把推开压在身上的男人,翻身滚下床。
  作者有话要说:  


☆、第二十九章

  “你别过来!”花未眠捂着胸口,退到墙角里。
  雷万钧没有被她激动的情绪影响,反倒是一派轻松惬意,他朝着花未眠走近几步,笑道:“可是你现在好像很需要我。”
  “我——”花未眠刚要反驳,忽然感到腹中一阵热气翻滚,下面有汩汩暖流涌出,喷涌而出的想要的感觉让她头皮一阵阵发麻。
  她手里死死抓着衣领,极力忍着这让人抓狂的冲动,心里像被千百只猫儿爪子挠似的难受。
  她这才意识到,自己被下药了。
  “刚才的饭里,你放了什么?”她艰难地说道。
  雷万钧撇了撇嘴,“饭很干净,只不过橙汁里额外加了料。”说着他一步走到花未眠跟前,把她搂进怀里,低声道:“这可是专门为你准备的,我的小美人儿。”
  怪不得刚才的橙汁味道古怪,花未眠心里一阵恶心,她耗着全力推开雷万钧,指着他说:“你敢碰我!蓝阿姨知道我来这儿,如果你敢碰我,她不会放过你的。”
  “哈哈。”雷万钧的两声大笑让花未眠心里陡然一空,心里浮起一个她不愿意相信的猜测。
  “蓝羽?”雷万钧挑起花未眠的下巴,眼神讥诮,“如果我告诉你,蓝羽早就知道这件事了,你会怎么想?”
  花未眠震惊。
  他的脸又凑近她几分,接着道:“如果我告诉你,蓝羽也参与了这件事,你又会怎么想?”
  “不会的。”花未眠几乎是从嗓子里挤出的声音。
  花未眠的眼睛发红,兴老妈怎么会这么对她,纵然她会为了兴谷让自己离开,但也不至于把自己送到雷万钧的怀里吧。
  “怎么,难过了?”雷万钧伸手抹去她眼角的泪,“你们太好骗,真是可爱。”他就喜欢这种单纯的小姑娘。
  你们?花未眠惊恐地盯着他,看来她不是第一个在雷万钧手里遭遇这种事的女孩。
  被逼到墙角,花未眠心里一横,一把推开挡在面前的高大身躯,卯足了劲儿往屋外冲。
  身体里的反应已经快到极限,忍着头壳中突突直跳的神经麻木,花未眠跑得几乎是手脚并用。
  但是,面对一个身强体健且思维清晰的男人,她的逃跑是徒劳的。
  刚跑出几步,她整个人就被雷万钧单手扯了回去,然后狠劲甩到床上。
  “放开我!”花未眠哭喊着。
  男人的整个身子都压在她身上,由于她的反抗,雷万钧的j□j也被挑到了j□j,他的坚硬死死抵住花未眠的下身,一只手粗暴地去解她的裤子。
  花未眠本来就欲望难耐,现在与男性身体如此紧密地贴合,尤其是下身触碰着他硕大的凸起,她的下面湿的更厉害了。
  一方面是强烈想要的生理反应,另一方面却是内心的强烈抗拒,她挣扎在矛盾重重间,哭喊着,踢打着,痛苦不堪。
  男人疯狂地吻着她的脖子还有胸前,花未眠的双手被他仅用一只手便牢牢地定在头顶。
  她感觉到一只干燥粗粝的大手探进她的内裤中,揉捏着那两片早已被润泽的粉嫩。
  真的就这样了吗?
  身体已经使不上力气,头发也被汗水浸湿,再多的反抗也显得单薄。
  泪水不间断地流下,花未眠痛苦地闭上眼睛,准备迎接接下来的不堪。
  此生,竟就这样了
  她听到男人解开皮带时发出的金属碰撞声,她能感觉到男人扭动着身体在退去裤子。
  绝望。
  她绷紧了脚背,强忍着内心的反感,等着下一秒的侵占。
  下一秒,下一秒,下一秒。
  没有肿胀,没有疼痛,没有强硬的进入,花未眠的身上陡然变轻。
  那个人离开了。
  她睁开眼睛,于迷雾间看到一张熟悉的面孔。
  魏凡秋,她在心里默默唤道,嘴里却什么也说不出,只有无声地流泪。
  她上身的吊带被扯下一半,下面只歪歪地穿着条小三角,披头散发满脸泪痕,就这么平躺在床上。
  魏凡秋看了她一眼,轻轻避开目光,然后脱去外套盖在她身上。
  “凡秋,这家伙要怎么治?”杜澎宇扭着雷万钧的胳膊把他按在地板上。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进来的,给我出去!”雷万钧晃动胳膊试图逃脱。
  魏凡秋看了眼蜷缩成一团的花未眠,淡淡一句:“你说呢。”
  杜澎宇撇撇嘴,回头对身后的一帮子便衣说:“带回局里。”
  “你敢!你们哪个局的?我可是雷万钧,信不信我让你明天就滚出警察局!”
  杜澎宇嗤笑:“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雷万钧被提起来,上来两个便衣不客气地给他戴上手铐。
  “你们敢!”雷万钧怒目而视他们,“家父认识魏彦天,你们要是还想混下去,就赶紧滚!”
  魏彦天,警察署署长。
  杜澎宇带来的几个新手一听到魏彦天的大名,一时面露犹豫。
  “哦?”魏凡秋忽然发出轻声,“家父一向秉公执法,这件事你找他恐怕不会有多大用处。”
  雷万钧的瞳孔陡然缩小,面比纸白,旁边几个不知事的新手便衣脸上也露出惊讶的表情。
  魏彦天,警界传奇人物,从初出茅庐到年近花甲,破过的大案数不胜数,为人耿直,品行端正,被警察界传为一座永远无法飞越的巅峰。
  当然,说他无法超越,是在他的独子魏凡秋上任探员之前。
  在魏凡秋当了警察过后,警界流传着这么一句话:恐怕老魏的名声不久就要被小魏压下去了。
  那座无法翻越的大山终于遇到了旗鼓相当的攀越者。
  魏凡秋处理案子时思维敏捷,心思极为缜密,他时常能注意到别人都会忽视掉的细枝末节,而这些细节,往往就是判案的关键。
  仅仅用了不到一年的时间,在连续破了三个重大案件之后,魏凡秋便被提为高级探员。
  明文规定,探员须至少工作三年或三年以上,并有重大业绩成果时,才能升为高级探员。
  魏凡秋的擢升,史无前例,但偏偏让所有人都心服口服。
  多少老骨干捶墙感慨:那可是十三年没破的无头案啊,他居然只用了三个月
  整整四年,魏凡秋何其意气风发,何其风光无限,在上受小辈景仰,在下被上头器重。
  曾经有多少英姿警花对他暗许芳心,拿着份无关痛痒的文件大老远地跑到总部,只为了能够有机会看到那一柄挺俊的身影。
  只是,明眸善睐见了很多,环肥燕瘦,琴棋书画,应有尽有,却从没有人能圈住这一株桀骜的孤松。
  就在所有人都觉得这位青年才俊会在以后的人生中大显威力,等待着他成为新一届传奇的时候,却从总部传出一个爆炸性消息。
  魏凡秋主动请求离职了。
  五年过去了,至今还有人在猜测他请辞的原因。
  有人说,魏凡秋是一个天才,天才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也可以算是疯子,他破案不是为了正义,仅仅是为了好玩,现在玩腻了觉得没趣,就拍拍屁股走人了。
  当然,多数人对这种看法嗤之以鼻,因为魏凡秋端正的工作态度有口皆碑,大家常说这是由魏彦天那儿遗传来的。
  还有一种流传甚广的说法,说魏凡秋做了亏心事,自觉对不起自己佩戴的警徽,故灰暗离职。
  人们普遍也对这一说法持保留态度,尤其是一些年轻女警,她们总会跺着小脚,眼里冒着火星儿对散布谣言者嚷嚷:你闭嘴!魏凡秋不可能是这种人!一定是因为其他什么非走不可的原因,然后便两眼做星星状,仰天呼唤:老天,快把我们的魏帅哥还给我们~~
  可惜,她们的魏帅哥最终还是没有回来。
  可惜可惜好好的一颗未来之星,无论是老一辈还是青年们,无不垂首为之扼腕。
  
  几个便衣片儿警面面相觑,忽的全都面露无限倾慕,两眼一眨不眨地仰视着尽在咫尺的那位传奇。
  只有杜澎宇的嘴角微微扬着,他看向雷万钧,眼里满是讥诮,“没话说了?没话说就走吧。”说完给手下一个眼神示意。
  在得知了魏凡秋是魏彦天的儿子后,自感后台硬了的便衣们不再心虚,一个个全都雄赳赳气昂昂起来,几个人数条胳膊齐上阵,不由分说地把面呈菜色的雷万钧架走。
  送走了那个让人作呕的败类,魏凡秋和杜澎宇对视一眼,随后两人的目光齐齐落在窝在床上的女孩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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