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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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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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掏出口袋里的钥匙,游魂一般跌跌撞撞地冲向房门,打开门后,雪狼欢天喜地地向她迎过来。
  她完全没有理睬它,走进屋里翻出雪狼的狗链,把狗链往雪狼头上一栓,不由分说地就把它往门外拉。
  整个过程就像做梦一样迅速,不真实,缺乏感知。
  “我去遛狗了。”花未眠看也不看魏凡秋,牵着雪狼就朝电梯奔去。
  身后魏凡秋在喊她,她充耳不闻。
  隐约间,似乎还听到了梁晓晨的声音,她说:“她是谁?”
  魏凡秋回答她:“兴谷的妹妹。”
  “她怎么在这儿?”
  “兴谷有事出门,让我代替照顾一下。”
  是,是,我只是一个不相干的女孩,被人塞给你让你代替照顾,花未眠的眼泪开始在眼眶里打转。
  ‘叮咚’,电梯终于慢吞吞地爬了上来,门一开,花未眠立刻牵着雪狼闪了进去,她不敢回头,迅速把电梯门关上。
  身后,是魏凡秋急促追来的脚步声,他最终还是迟了一步。
  他立在电梯门前,看着楼层数字一层层地跳动,不禁皱上眉头,这个女孩,怎么一回事?
  十一月初,北方的夜晚,天气已经开始变冷了。
  从电梯关门就开始流下的眼泪一直没有停止过,花未眠顾不上伸手去擦,一路哽咽着牵着雪狼在小区里晃悠。
  “喂,喂,小妹,你怎么了,怎么哭成这样?”雪狼屁颠屁颠地跟在她旁边询问。
  “关你什么事,别问!”花未眠低头吼了句。
  正巧某路人经过,眼睁睁地见到一个泪流满面的女孩在对一直萨摩耶嚷嚷,顿时打了一个冷战,匆匆躲过。
  小区里有一个儿童游乐场,布置了简单的游戏设施,白天是小孩子们玩乐的天堂,晚上则是失意的大人们逃避现实的藏身之所。
  踩着碎石小径,花未眠走进这一片圆形乐园,被雨水浇透了的沙地不再松软,脚踩上去有一种很结实的感觉,鞋子与沙子之间相互摩擦所发出的咯咯声,在寂静的夜晚显得异常清脆响亮。
  她在场地中间愣了一会儿神,努力回忆着自己小时候玩游戏时的欢乐,期望可以让自己的心情转好。
  可是那些恍如隔世的东西,像被此刻的悲伤与无助封印了一样,任她再怎么努力,每次回忆中自己的笑脸一浮现在脑海中,记忆的画面就会碎裂掉,无法再继续下去。
  她走到供小朋友爬上滑梯的台阶旁坐下,把雪狼栓在旁边柱子上,然后就开始进行所有忧郁者的必修课——捧着脸蛋仰望天际。
  秋末的雨水萧索了整个天地,一阵瑟风吹过,花未眠起了一身鸡皮疙瘩,她环住胳膊缩起脖子,可还是不可避免的打了一个大喷嚏。
  一直安静呆在她旁边的雪狼突然说道:“小妹,我们还是回去吧,外面冷。”
  花未眠低下头,把脸埋进胳膊里,狠狠地摇了摇头,说:“不想回去,我就想呆在这儿。”
  雪狼不再说话,花未眠一直保持着这个姿势,听着耳边呼呼的小风,脑子半梦半醒,感觉很累,累得什么都不想去想。
  不知过了多久,她几乎快要睡着了,忽然听到有人正穿过沙地朝她走来。
  “你怎么还不回去?”来人问她。
  花未眠挤了挤眉头,缓缓抬起脸,朦胧着一双眼睛看向站在面前的高大人影。
  她没有回答他,因为她不知道该说什么。
  魏凡秋对她的反应似乎有些恼火,他伸出手来抓住她的胳膊,想把她拉起来。
  她早已经浑身冰凉,而魏凡秋的手掌很热,那股热量让她一颗寂冷的心想要去依靠,但同时也让她游移的思绪集中了起来。
  她一把挣脱他的手,别过脸去看着雪狼,雪狼已经找了一块舒服的地方睡起了大觉。
  “你怎么回事?”魏凡秋不禁皱上眉头问她。
  她低眉扫了眼沙地,凉凉地说:“心情不好。”
  “因为晓晨?”魏凡秋注意到,她的反常是从他们见到梁晓晨后开始的。
  笑,花未眠绽开一脸鄙夷又满不在乎的笑容,她抬起头看着她,很自然地说:“我根本就不认识她,怎么会是因为她呢。”
  “那是——”魏凡秋不确定是不是应该追问下去。
  又是一阵冷风,花未眠忍不住打了一个哆嗦,两只胳膊环的更紧了些,她眼神放远,开口:“我想起了一些不太愉快的过去。”因为冷,她的声音抖的厉害。
  忽然,一件衣服披在她的身上,她诧异地收回眼神抬头看着魏凡秋,他此时离自己很近,胸膛就贴在她的鼻前,一股淡淡的烟味从他身上传来。
  “你吸烟了?”想也没想,她脱口而出。
  吸烟对身体不好,她不希望他抽烟,即便少点男人味也没关系。
  魏凡秋奇怪的地看着她,什么叫他吸烟了?好像她知道他以前不吸烟似的。
  察觉到自己说漏了嘴,花未眠慌了神,她躲闪着眼睛,腾地一下站起来,差点扎进魏凡秋怀里。
  她把魏凡秋的西服从身上褪下,胡乱塞进他手里,“我困了,我们还是快点回去吧。”说着,她就去解开雪狼的链子。
  唉,怎么回事,居然是她先败下阵来,花未眠有点郁闷。
  回去的路上,花未眠牵着雪狼走在前面,魏凡秋则一直默默地跟在后面,他胳膊上搭着那件西服,她不穿,他也不再穿上。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五章

  昨天下了一天的雨,今天天终于放晴,灿烂的阳光透过窗帘缝隙射进屋里,在地上洒下一片金斑。
  也许是昨天晚上吹多了风,醒来时,花未眠头疼的厉害。
  她伸手拿起放在床头的手机,打开一看,居然已经十点了。
  匆忙起身穿衣,她走到房外,发现屋里空无一人,魏凡秋已经去公司了。
  昨天晚上他们回到房里时,她发现梁晓晨已经不在了,魏凡秋说梁晓晨平时很忙,昨天是在赶飞机之前抽空过来的,所以没有逗留多久。
  赶飞机之前也要来看他,花未眠想起梁晓晨接受采访时说自己心里已经心有所属,看来她的所属就是魏凡秋了。
  嗬,四年,挺能坚持啊,谁他奶奶的说娱乐圈的恋爱难长久。
  简单的洗漱后,花未眠顶着一头鸟窝似的乱发,拿着一个苹果就坐到了书房里的电脑前。
  她想查一查梁晓晨的资料。
  趁着电脑开机的空隙,她三下五除二地啃完一个苹果,把苹果核一扔,手随便地在衣服上蹭了蹭,然后趴在桌子上手指飞舞着在搜索栏里敲出梁晓晨三个字。
  姓名,性别,出生年月,嚯,都二十七岁了,居然不在年龄上做做假,这是有多自信啊。
  她是在二零一五年的四月份正式以模特身份出道,也就是胡笑笑去世的半年后。
  花未眠搞不明白,她明明已经有了一份体面的工作,而且也从胡笑笑手里把魏凡秋抢过去了,作为情敌的胡笑笑也死了,未来生活一片光明坦荡荡,她为什么还要去娱乐圈吃苦受累。
  为了那一点名誉夸赞?
  她不觉得梁晓晨是这种人,梁晓晨的生活一直很精致,很有目的性,她之前从没有表现出对娱乐圈感兴趣,按理说,之后也不会。
  难道,和魏凡秋在一起,让她产生了想进娱乐时尚圈当女神的冲动?
  花未眠越想越糊涂,眉头也皱的越来越深。
  鼠标接着往下拉,后面都是一些个人经历及各种成就,没什么特别的东西。
  可是就在页面不起眼的一个角落里,花未眠忽然注意到一个信息,‘女神梁晓晨被指成名靠关系,据传其父为一政府高官’。
  花未眠着实被这个消息震惊了,她和梁晓晨做了整一年的好友,虽然时间不算长,但从没听说过她的父亲是什么政府高官。
  往后翻了十几页,她又看到一条新闻,‘女神梁晓晨与一高大帅气男子共赴私人慈善晚宴,有匿名人士透露,此男子与梁晓晨是青梅竹马,两人早已私定终生’,这条新闻旁还配了一张狗仔偷拍的图片,因为是晚上,照片很不清晰。
  花未眠脸几乎贴到了屏幕上,瞪着眼睛瞅了半天,连眼泪都快流了出来,也没看出那个站在女神旁边黑乎乎的影子到底是不是魏凡秋。
  应该,不是吧,花未眠心想,魏凡秋怎么可能和梁晓晨青梅竹马,当然也不排除媒体瞎猜乱写的可能性。
  政府高官的父亲,青梅竹马的陌生男子,花未眠咬着手指头陷入沉思,但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什么头绪。
  关上电脑后,花未眠从冰箱里拿出一个苹果,切开一半,放在厨房地上,然后等啊等。
  她在等什么?答案,小强。
  足足等了半小时,她连一只蟑螂的影子都没有看见,难不成这些年魏凡秋天天不做饭,他家里的蟑螂都被饿死了?
  不可能的,花未眠对小强们顽强的生命力很有信心。
  她飞快地跑下楼买了一瓶杀虫剂,看来得下狠手了......
  把地上的半个苹果撤去,花未眠手持强力杀虫剂,对着柜台底下一阵疯狂扫射。
  果然,没过两分钟,先是三三两两,后来干脆是成群结队,拖家携口的蟑螂们全都爬了出来,整个厨房一片躁动不安,‘生机勃勃’。
  啧啧,瞧瞧这些家伙一个个油光水滑的外壳,没有饭吃也能活得这么滋润,不愧是化石级的生物。
  花未眠掐腰立在门口盯着蟑螂们四散逃命,找了一会儿,她相中目标,趁着人家没反应过来,上手逮了两只看上去辈分较大的。
  不是她欺负老年蟑螂,实在是蟑螂寿命不大长,为了清楚了解魏凡秋和梁晓晨这四年来的发展情况,只得找老的了解情况。
  “救命呀,救命呀,这回玩完了!”两只蟑螂在她手里杀猪一样鬼叫。
  花未眠迅速扯出早就备在一旁的透明胶带,把蟑螂往上面一粘,再把胶带粘在桌面上,任它哥俩再怎么挣扎,也逃不了她的五指山,咩哈哈哈~~
  厨房里的杀虫剂气雾还在持续蔓延,蟑螂们行动迅速,都已经逃的七七八八了,看得这不幸被逮着的两兄弟痛哭流涕。
  “哥,这回完了,咱们遇着一变态,你妹妹的,这么被粘着,好不如一脚爆了我的头呢。”蟑螂弟弟边奋力挣扎边哀怨。
  它哥哥早就哭得不省人事了,根本顾不上回答它的话。
  ‘啪’的一声巨响,花未眠大掌拍上桌子,桌面连带那两只小蟑螂全都跟着震了三震。
  “再说我是变态,信不信我就真爆了你的头。”花未眠居高临下,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威胁道。
  这叫给个十足的下马威,以后好办事。
  两只蟑螂听她这么一说,愣了一愣,然后巴巴地对视了一眼,同时发出比刚才的哭喊声更加凄厉的惨叫。
  妖孽啊!能听懂它们说话的人类。
  雪狼趴在一旁半眯着眼睛,百无聊赖地看着花未眠对两只幼小的生灵进行无情的身体折磨加心理摧残。
  它幸灾乐祸,唉,想当年偶也是这么尖叫着过来的......
  “闭嘴!”花未眠再次大拍桌子,两只蟑螂立刻停止喊叫,哆哆嗦嗦地看着她。
  唉,看着这两个家伙泪眼汪汪的模样,花未眠觉得自己真心是在造孽。
  她坐到椅子上,两只胳膊环胸,扬着下巴说:“你们两个不要害怕,我问几个问题,你们照实回答,回答好了有赏。”
  “赏,赏什么?”其中一只抽着小细腿问道,不会是赏它们免费二十六楼高空旅行一次吧。
  “赏什么?当然是好吃好喝的。”花未眠没它们想的那么暴虐。
  说着,她把作为诱惑的半个苹果放到这哥俩面前,不等它们同意,就开口问道:“昨晚来的那个女人平时多久来一次?”
  两只蟑螂从出生在这间屋子里起,就没见过苹果长啥样,现在闻着面前苹果发出的阵阵诱人香味,已经馋的直咽口水。
  “大概一个月两次。”蟑螂弟弟迫不及待地回答。
  “一个月,两次?”花未眠挑眉,这见面频率,对于恋人来说,也太少了点吧。
  她心情好了很多。
  “嗯。”藏起心里的波澜起伏,她镇定地点点头,又问:“他们一般都干些什么?”
  “干些什么?”两只蟑螂纷纷抓耳挠腮地回忆。
  “说话!”一只蟑螂脑中忽然亮起一颗灯泡。
  “还有喝咖啡。”另外一只蟑螂不甘落后。
  重点,我要听重点!花未眠努力按捺住内心的急切,平心静气地问道:“他们有没有什么非常亲密的举动?”
  “亲密的举动?”两只蟑螂又犯了难,什么才叫亲密的举动啊?
  花未眠无奈地解释:“就是他们有没有很紧的贴在一起,或者长时间的亲吻。”她描述着描述着,居然把自己的脸都说红了,她吞吞吐吐道:“他们有没有,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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