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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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拖着孩子棒打鸳鸯- 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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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彼此之间的谈话内容还只局限于天气,食物,哦,还有兴谷说了,学习上不懂的也可以问他,他功课一直很厉害。
  他功课好,这她当然知道。
  花未眠的心情很复杂。
  失落,因为没有得到需要的答案;但是又感到一种莫名其妙的松了一口气,心里的那丝希望还在,也许梁晓晨只不过是他的过眼云烟。
  一次不成,想要开口再问一遍,可无论怎么酝酿情绪,就是无法再问出口。
  她真的怕了吗?
  怕真相,怕现实,怕背叛?
  正愁肠百结间,电梯达层。
  “这边。”魏凡秋很绅士地为她引路,身姿潇洒。
  “哦。”花未眠笑应,只是这笑比撒哈拉大沙漠还要干。
  走过两间房门,他们在门牌号为26-03号房门前停下,魏凡秋放下花未眠的行李,拿出钥匙打开房门。
  “进去吧。”他说。
  花未眠很听话的牵着雪狼进到了屋里。
  “嗷呜——我想念我的小狗屋,还有我的小草地。”雪狼看着冰冷发亮的地板和家具不满道。
  花未眠正俯身换着拖鞋,闻言瞪了它一眼,皱了皱眉,示意它安静。
  站在屋里,环视了一圈屋内环境,花未眠叹:果然依旧是魏凡秋的风格啊。
  魏凡秋的风格,就是极简风。
  偌大的客厅里,桌子,椅子,沙发,茶几,电视,然后就什么也没了。
  虽然摆的都是高档家具,但凭这屋里空荡荡的程度,还是显得很寥落,感觉像没有人住似的。
  脚步往屋里又挪了挪,她惊讶地发现客厅靠里面的地方居然还有一个吧台,吧台后的柜子里摆满了各种各样的酒。
  皱眉,思索,魏凡秋喜欢喝酒了?
  她明明记得他以前不怎么喝酒的。
  魏凡秋把行李搬进屋,钥匙随意地往茶几上一扔,坐在沙发上直直盯着花未眠。
  直到花未眠发觉自己被人盯着,转过身来和他对视,他才手指着一间屋子,开口:“你住那儿,去看看吧。”
  “哦。”花未眠走到门前打开房门,眼前一片洁白,白色桌子,白色柜子,白色窗帘,白色床单,雪洞似的一间屋子,真是标准的客房陈设啊。
  唉,这感觉,跟住院了似的,花未眠无力地回头看向魏凡秋,说:“好白~~”
  魏凡秋笑,“白不好吗?”
  花未眠耸耸肩,靠在门框边,说:“不好,要是粉色的就好了。”
  好吧,她承认寄人篱下的她,太挑剔了,不过,谁让对方是魏凡秋呢,她总觉得跟他撒娇理所因当。
  当然,作为一个劈腿的前男友,让他各种麻烦也大快人心。
  不过,魏凡秋似乎不打算接受她的建议,他拧着眉看了她一下,笑得更甚:“你叫花未眠?”
  “嗯。”花未眠老实巴交地点点头,随后想了想,又补充道:“你可以叫我小眠。”
  魏凡秋点了一下头,“小眠。”他小声试着叫了一句,觉得挺顺口,于是又点了一下头。
  “我事情比较多,你可能得经常一个人在家,不会害怕吧。”他问。
  家,在家,和魏凡秋的家,这个字眼听上去真是既温馨又讽刺。
  她调节心情,露出相当善解人意且温柔如水的笑意,摇头:“不会。”艾玛,我看上去一定很像一个善解人意的美女。
  魏凡秋站起来拎起行李径直走进花未眠的新卧室,把行李箱放在床头后,走到她身边,说:“我中午不回来吃饭,楼下有饭馆,你自己解决。哦,对了,你有钱吗?”
  “有,有。”花未眠仰望着他,忙不迭地接道。
  老实说,这么跟魏凡秋接触,她一时还不能完全适应。
  眼前站着的明明是一个熟悉的都不能再熟悉的人,可是他看你的眼神完全陌生,对你说话的语气也和从前大不一样,最重要的是,在他心里,那个原来真正的自己死了,不存在了,他的世界没有你了,他现在只是在和另外一个人说话。
  “那就好。”他说,“你晚上不要独自下去遛狗,等我回来后陪你去,知道了吗?”
  “好。”她把小孩子这个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把事情交代完,他走到茶几旁,蹲下来从抽屉里拿出一把钥匙交给花未眠,吩咐道:“这是门钥匙,出门前记得锁门,不要弄丢了。”
  花未眠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看来兴谷的话真起作用了,他果然已经把自己当成小孩子来看,而且还是那种生活自理能力不强的小孩子。
  “我去公司了。”说完,他一把抓起之前扔在茶几上的一串钥匙塞进裤口袋,匆忙离开。
  这么忙啊,花未眠望着紧关上的厚重木门,再回头扫视一眼空荡荡的‘家’,瞬间产生一种强烈的独守空房的感觉。
  她回到自己屋里把行李箱里的换洗衣物一件件拿出来,整齐地叠放在抽屉里,然后拿出洗漱杯具走进浴室。
  魏凡秋的这套公寓总共只有两个卧室,每个卧室没有自带的卫生间,只有一个公共的大卫生间,分为里外两间,外间是洗漱台,里间是洗澡的地方。
  魏凡秋的牙刷和漱口杯还是以前的格调,黑的灰的,花未眠把自己粉色带小花的漱口杯整齐地摆在他的杯子旁边,端详了一会儿,点点头,自言自语:“嗯,这样才有点生活气息。”
  一抬眼,就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张青春靓丽的脸。
  其实重生以后,她很少照镜子,准确说是有点排斥照镜子。
  镜子里的人很漂亮,但不是她,不是胡笑笑。
  她在客厅靠近阳台的地方为雪狼选了个能照到阳光的地方,软毛垫子一放,就是它的临时小窝啦。
  把食盆和水盆放在窝前,花未眠拆开一袋狗粮哗啦啦地到了半盆进去。
  水,水,哪里有水?花未眠扫视了一圈客厅,最后把目光锁定在冰箱上。
  她走到冰箱前打开冰箱,傻眼了。
  其实她猜对了,里面确实有水,而且只有水。
  一人多高的冰箱里,只放了一层瓶装水,然后就空荡无物。
  他不用吃水果,也不用吃饭的吗?
  花未眠紧接着来到厨房,手指在桌台上一擦,干净,真干净,一点油烟也没有,新的一样。
  她忽然想起魏凡秋临走之前交代她午饭自己到楼下餐馆解决,看来,平常他自己的一日三餐也是在外面餐馆解决的。
  这样怎么能行?花未眠一时母性大发,觉得该改善一下魏凡秋‘艰苦’的生活状况。
  他背叛她,她恨他,但恨并不妨碍她继续爱他。
  很贱,对不对?
  作者有话要说:  


☆、第十三章

  “现在的菜真是贵死了!”一进屋,花未眠就向雪狼抱怨道。
  决定给魏凡秋改善伙食后,她迅速行动,下楼跑到最近的一家超市里大量采购牛奶,蔬菜和水果。
  心里暗暗庆幸魏凡秋家里还有整袋的大米,要不然,她恐怕真得从超市抗袋大米回来了。
  尽管有时略傲娇,但像所有狗一样,雪狼热情地跑到花未眠身边各种摇尾巴,各种蹭人。
  “去,去,别妨碍我做事。”花未眠拎着它脖子上的皮带,把它扔到一边。
  她把占据冰箱最上面一层的瓶装水一瓶瓶整齐码到一边,再把牛奶摆进去,接着第二层放水果,再把鸡蛋一个个放进冰箱门内的小格子里。
  把东西都放进冰箱里后,花未眠双手掐腰长长舒了一口气,活动活动肩膀,看着冰箱里满满当当的食物,她的脸上露出舒心的笑容。
  这才像个家嘛!
  ......
  大三那年春天,魏凡秋犯了急性胃炎,像他那么能忍耐的人,都被疼得眉头紧皱,可见是真的很疼。
  当时正好是大三下学期,学校课业很重,花未眠连想都没想,直接翘了一个月的课,搬进魏凡秋的出租屋里照顾他。
  她是独生女,自小父母就宠爱的厉害,洗衣做饭之类的家务事从来用不着她伸手。
  但是,为了照顾好魏凡秋,让他的身体快点好起来,她在一个星期之内,从一个厨房菜鸟,直接变成可以在一个星期之内煮七样不同口味的养胃粥的‘厨神’。
  魏凡秋让她回去上课,说自己没关系,她愤然反驳,不行,万一你又疼晕了怎么办?
  没错,他会胃疼的晕过去,就倒在她面前。
  一连好几天见不着他的人影,好不容易逮着他,她就缠着他去约会。
  他当时脸色不大好,苍白,黯淡,她早该想到是他的胃病犯了,可是谁让他伪装的那么好。
  “好,我们去约会。”他笑着回答她,笑得那么自然,帅得让人直接忽略了他脸色的异常。
  一路拽着他东看看西瞧瞧,终于在逛了大半天街之后,他再也坚持不住,她正抬头和他说得欢乐,却眼见着他的眼睛渐渐朦胧,闭上,然后身子软了下去。
  他昏迷的时候,脸上的笑容还没来得及退散。
  白痴,你以为你笑,我就不会惊慌害怕了吗?
  其实,她总觉得魏凡秋对她很好,他应该是喜欢自己的。
  可是,为什么会......
  也许,他对所有人都很好吧,自己并不是什么例外。
  每天早晚喝熬得稀烂的粥,中午是各种据说可以养胃的菜,一个月以后,魏凡秋恢复得非常好,去医院检查,医生都直竖大拇指,说要是能多遇着几个像他们这样这么懂事能坚持的病人,他们做医生的也能省不少工作。
  和魏凡秋住在一块儿的日子里,尽管魏凡秋强烈反对,但她还是坚持睡在沙发上,把柔软的床让给病号。
  魏凡秋拧不过她,只得任由她睡沙发,他们两之间,这种琐碎小事,很多时候,都是魏凡秋在忍让她。
  很难想象,孤男寡女,还是男女朋友关系的人,住在同一片屋檐下整整一个月,居然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她当时是一片红心向着照顾好魏凡秋,完全没有想到其他风花雪月的事情,因为,魏凡秋的那一晕,真的把她吓得不轻。
  原来,一直看上去不食人间烟火的魏凡秋,也有脆弱的时候。
  据医生说,魏凡秋犯胃病是劳累过度所致,可是他到底在劳累什么啊?
  她甚至连他在做什么工作都不知道。
  问他吧,他依然只是打马虎眼,就是不告诉她。
  他说,我做的事情,你没有必要知道,也不能知道。
  他还说,你只要照顾好自己就行了。
  切,什么嘛,搞得神秘兮兮的,不告诉我,我还不屑于知道呢!
  她就是这样,即使在一些事情上,魏凡秋毫不占理,但她也拧不过他,只好以各种很勉强的理由自我排解。
  ......
  晚上七点。
  ‘我是花未眠,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手指按住发送,短信发向魏凡秋。
  花未眠放下手机,看向厨房,灶上一锅南瓜小米粥正咕嘟咕嘟地冒着热气,米香味溢满整间屋子。
  南瓜小米粥最养胃了,她希望他每天都可以喝上一碗。
  她趴在桌子上,眼巴巴地瞅着手机,等着回信。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三分钟,四分钟,五分钟......
  他没有看到短信?要不要再发一条?或者打电话?
  难道是他嫌自己烦,懒得回?
  也许,花未眠安慰自己,他一定是在工作,没留意到手机短信。
  “嚯,好香啊!”雪狼在她腿边蹭来蹭去,仰着头问:“小妹,什么时候遛我啊?在这石头房子里呆了一天,我都快被闷死了。”
  被一只狗天天小妹小妹的叫着,实在是够跌份儿的,在纠正了它很多次但无果后,花未眠终于放弃,并试着接受这一称呼。
  “魏凡秋说要等他回来再遛你,等着吧。”魏凡秋迟迟不回短信,她有点抑郁。
  雪狼哀叹:“那要等到什么时候啊?兴谷每天最起码都得九点朝后才回来,现在兴谷不在,魏凡秋岂不是得忙到半夜?咱们不是要大半夜的去压马路吧?”
  忙到半夜,他的胃能受得了吗?花未眠不禁皱上眉头,她的思维和雪狼完全不在一条线上。
  ‘嗡嗡’手机震动了两下,有短信!
  花未眠一把抓起手机,打开一看,是魏凡秋回的!
  现在距离她发短信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小时。
  ‘抱歉,刚才开会,没看见你的短信,我尽量十点之前回去。’他如是回道。
  开会,十点——他真的好忙。
  没有犹豫,花未眠手指飞快地在手机上打上一行字:你吃饭了吗?发送。
  等,等,等。
  这一次他倒回得很快,‘没有。’
  简洁明了。
  接下来的问题水到渠成,‘我给你送饭去,你等着。’发送。
  心脏跳得有些快,她知道他八成会拒绝。
  她特意没问他一个类似于我可不可以给你送饭之类的问题,而是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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