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和军事商议下一步的计划,皇甫文兴想夜里奇袭,因为那女真人的寨子都是用长木建成,十分简单,以神虎军的身手,轻松进入,李如梓同意,便下令全军安营扎寨,原地待命,神虎军士很快的就搭建奥营房,休息调整了。这时,李如梓想起了第一次上战场的纪鸿,他赶紧去了神鹰队,见到纪鸿身上没伤到一丝一毫,这才放心,好纪鸿聊了起来:“纪鸿啊,刚才的一场大战,让你心惊肉跳的吧,不过以后这种场面会是常见的,你得习惯,这就是军人的生活啊”说完,他拍拍纪鸿的肩膀,可能是经历了亲手杀人,而且杀了很多人,心态变了,纪鸿说:“李大哥,我明白了,战场上除了你死就是我活,杀敌才是真理,我会很快适应战场的”听完纪鸿的话,李如梓知道他变了,和当年的自己一样,由一个血气方刚的男儿,变成了一个心里承受能力强的男人了,他对纪鸿讲:“好,那你好好休息吧,晚上还有一场恶战呢”纪鸿问道:“是要劫寨吗?”李如梓答道:“趁天黑一举歼灭”纪鸿又说:“李大哥,哈达部白天吃了败仗,晚上必定严加防守,我们神虎军劫寨是没有问题,不过难免硬碰硬,他们寨中还有四千人,我们恐怕会有损失”听了这些话李如梓很高兴,没想到张纪鸿刚刚入伍就能从全局来考虑问题,他问道:“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张纪鸿说:“我想,现在天色还早,哈达部山寨的人一定还在放羊牧牛喂马,那牛马羊是女真人的命根子,我们不妨分几股兵力去杀羊马牛,那时他们一定会用重兵保护羊群,我们在进行攻寨,那样则会容易多了”听了纪鸿的一番言论,李如梓没想到他进步这么快,他大喜,找到军师商议,皇甫文兴听后点头称善,于是立即集结队伍,命令神豹队一百人分成五队,每队二十人,去扰乱哈达领地内的大型羊群,牛群,待哈达骑兵来时,则牵制住,神豹队领命去了,其余三百人准备攻寨。
女真人多是派几个羊倌,牛倌管理成百上千的羊群牛群,因为女真人善于放牧,虽然哈达部山寨处于紧张的防守状态,可部族人们还是干他们自己的事,牛羊在草地吃草。神豹队的五个小队快马奔到哈达腹地,大队羊群很好找,果然只有几个羊倌牛倌,那些羊倌那里见过这么神勇的军士,拍马而逃,神豹队的五部分将整个哈达羊群牛群搞得乱七八糟,满地乱跑,红虎贝勒接到羊倌报告,气的火冒三丈,这时要了哈达的命啊,他下令派出一半骑兵,前去歼灭汉军。潜入敌寨的神虎军耳目马上回来报告,敌人上钩,李如梓大喜,命令部队即刻攻寨,三百名神虎军威风凛凛的杀向哈达寨,他们以迅雷之攻下寨门,哈达骑兵如见天兵,乱作一团,报告红虎贝勒,他知道这是中计了,可惜派出的人马叫不回来了,只好硬碰硬了,不过此番的神虎军士气大盛,面对他们的态度,红虎心里胆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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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痛歼哈达】………
此刻的张纪鸿不像上次战斗中那样惊慌和不知所措,完全有状态,使出了自己的飞链,那是一条长的铁链,链上有铁刺,非常重又极具极大杀伤力,适合大规模作战使用,他冲进了哈达重甲兵的队伍里,他用力甩起了飞链,只听啪的一声,那铁链从马上抽下五人,护颈的盔甲被抽个粉碎,五个女真兵脖子上一条血痕,当场断气,这是张纪鸿和他的少林派师傅学得的绝技,“马上飞链”,少林以硬功外功闻名于天下,刀枪剑戟自然有出神入化的高手,纪鸿选择了鲜有人知的这个飞链,现如今除了他和师傅,少林会此绝技的也寥寥无几了,纪鸿将这飞链练得炉火纯青,他使着那条飞链,犹如一条巨蟒,又扑向了马上的重甲兵,铁链十分灵活,骑兵不知如何可躲,迎面被打个正着,只见那几个骑兵头骨迸裂,鲜血喷流,从马上重重摔下,当场死亡,张纪鸿越战越勇,每出一飞连便抽翻数名女真骑兵,脑浆鲜血洒流一地,其余的神虎军士也是各使绝技,奋勇杀敌,正在张纪鸿大杀四方的时候,远处向他奔来一匹快马,那是哈达部四大猛将之一的福亥羊巴图鲁,巴图鲁既是女真的勇士,猛将,那巴图鲁手持大刀,真笨张纪鸿,可能是见他飞链杀人太多,亲自来战,他那条长刀上也沾满了血,估计是杀了几名神虎军士,可见武功非同一般,那人高马大的巴图鲁不按套路来战,举起大刀便砍向张纪鸿的马头,纪鸿眼疾手快,直甩飞链前去迎刀,“哗啦啦”铁链与长刀的摩擦声,纪鸿挡住了砍向马头的刀,随即又跟上一链,那抡圆了得飞链直闪向巴图鲁,那猛将见飞链甩来,急用大刀去砍,“呼啦呼啦”,又是一阵火星四溅,兵器都已热,巴图鲁大怒,举起长刀像纪鸿旋风般砍来,上下左右,狂砍不止,纪鸿也是快甩动飞链,接住杀招,二人都向对方的要害处招呼,几十回合,全力砍杀,纪鸿见如此打斗下去只会凭空消耗体力,于是使出马上飞链最厉害的一招“天狗吃月”他加快了飞链的度,突然右手抓住了飞链的中间,只见飞链的两端急急飞了出去,犹如一只大嘴咬向巴图鲁,那巴图鲁用刀去劈其中一端,可惜他只有两双手,另一端铁链狠狠地砸中了他的后脑,巴图鲁被击中落下马来,头盔直接打飞,这要是一般的骑兵早已打晕,巴图鲁果然身体强健,在地上打了个滚儿,又占了起来,这回居高临下的打法,他可吃亏了,纪鸿一点没给他喘息的时间,连续用一招苍龙摆尾,那巴图鲁只有招架之势,急的他大叫,纪鸿见他招数已近,决定解决他,一招龙游四海,左抽三圈,右抽三圈,力道很大,马上又抽向左侧,这回巴图鲁中招了,只见那条铁链紧紧额缠绕在他的脖子上,巴图鲁失去重心,左摇右晃,纪鸿摸出在马上架着的霸王钩枪,使出他峨眉派的绝学峨眉枪,一枪刺中了巴图鲁的胸口,随着大刀的落地,巴图鲁胸中鲜血喷出,他也气绝身亡,其他三个哈达的巴图鲁,一个被人头杀手剁了头,一个被李如梓用剑刺破心脏,一个被神雕领队一锤子砸死,几千名哈达重甲兵,轻骑兵,被杀大半,而神虎军却伤亡很小,这哈达部的先锋猛将一一被杀,这时李如梓大喊一声:“杀了哈达领”,这一声喊,所有神虎军士的目光都投向了红虎贝勒,红虎见势不妙,准备逃跑,剩下的哈达骑兵自身难保,那还顾得上领的死活,所以无人掩护红虎,只见离他最近的军师皇甫文兴拍马追去,红虎心中很慌,紧握手里的狼牙柄的金刀,他的良驹今日不知为何,跑的很慢,被皇甫文兴很快追上,红虎心一横,决定先干掉来敌,挥起金刀,虎虎生风,不过军师过不是一般人物,年纪轻轻就在神虎军居于高位,不光深谋远虑,功夫也是十分了得,正宗的太极十三式剑术,左手一支黑剑,右手一支白剑,犹如黑白两条龙,二人打斗了起来,红虎的金刀端的是迅猛无比,招招致命,他不想在这耗费体力,他想战决,马上杀了对手,可皇甫文兴没给他这个机会,太极剑术,缠丝劲,粘连劲让红虎想躲都躲不开,步步紧逼,渐渐地红虎明显底气不足,度慢了下来,而皇甫文兴越战越勇,两条大龙缠绕着红虎,红虎感到对手实力太强,他准备开溜,于是提住一口气,力猛然一刀,他以为这一刀能劈开对手,可万万没想到,自己那么狠得一刀却轻松被对手化解了,皇甫文兴趁此机会,一白剑刺向红虎的胸口,但见没有刺透,原来红虎穿了一件金丝软甲,挡住了一剑,二人都微微的猛住了一下,红虎也是久经沙场之人,抓住空挡,使出浑身力气又一重刀,劈向对手,皇甫文兴急急用黑剑去当,哐的一声,刀剑相击,两人虎口皆麻,皇甫文兴不敢大意,准备使出绝招杀死红虎,挥动黑白双剑,大喊一声:“双剑合璧”,见那黑白二剑,一个从左,一个从右,双双飞向红虎的颈部,红虎早已力竭,无力躲避,一片鲜血,喷薄而出,金刀落地,气绝身亡,平日飞扬跋扈的哈达红虎贝勒掉下马来。哈达骑兵见贝勒已死,皆无战心,惊恐不已,愤愤弃刀而逃,神虎军见敌已死,信心大震,呐喊着追杀逃兵,整个哈达领地乱成一团,四处喊杀,尸横遍野,神虎军一鼓作气,全歼了哈达所有重甲兵,轻骑兵,哈达的牧民见到神虎军,十分惊慌,但李如梓下令不得滥杀无辜,哈达山寨遍插神虎军旗,派人报告辽东巡抚出,派兵接收,将哈达部抢掠来的,人口,粮食,牛马,全部送回,张榜告示,哈达部不得与辽东军民生冲突,要臣服与大明王朝,如若再犯,必将灭其部族。此战神虎军每人歼敌百人,损伤二十余人,大获全胜,待大军接手,自然回到秘密基地了。
大战后神虎军自然也会休整几日,论功行赏,此战哈达,军师皇甫文兴鱼目混珠之计与张纪鸿分敌之计立得头功,又鉴于张纪鸿杀得哈达一名巴图鲁,特晋升为神鹰队副领队,其余杀死副将等等的皆有奖励,银两,布匹,绸缎,等等,人人有份,怪不得神虎军士一个个这么热衷于打仗。哈达部此战元气大伤,一时半会恢复不了,建州,东海,海西女真听说强敌哈达部一杯歼灭,都很高兴,但同时也感到了危险,李成梁对儿子这次表现很满意,朝廷对李成梁管理辽东也更放心了,此一战目的都达到了。
其实这场战斗收获最大的是张纪鸿,先他晋升为了大名鼎鼎的神虎军神鹰队的副领队,那可是辽东十万大军里最精锐的队伍,第二,他得到了历练,人生第一次上战场,第一次杀人,第一次出谋划策,他很满意,李如梓还特批给了他一次假,让他回家探望父母,报一报军功,纪鸿很高兴,收拾妥当,即刻启程了。在神虎军训练的两个多月,他几乎每天都是严酷的特训,晚上刻苦钻研兵法,这一想到父母,他激动不已。
骑着战马,穿过深山密林,小河,荒郊,他一路狂奔,渐渐地到了他熟悉的张家县附近,离家越来越近了,那心中的喜悦是说不出的,纪鸿换下便装,直奔张府,那一条条熟悉的街市,一个个店铺,啊,终于见到了大气磅礴的张府,“哐,哐,哐”纪鸿焦急的敲着大门,看门的下人来了,见到一匹高头骏马,定睛一看,才认出来:“少爷,少爷”他激动地叫了起来,纪鸿把马交给他,这时护院的郭恒拎着大斧子过来,见到纪鸿大喊道:“哎呀,少爷,真的是少爷,少爷回来了”,一会功夫张府上上下下都知道张少爷回来了,全都过来给少爷请安,纪鸿一一和大家打招呼,6管家派人去店铺找老爷,并告诉夫人在佛堂里念经,纪鸿不愿意打扰母亲清修,独自在佛堂外等候,听着母亲熟悉的声音,纪鸿心里感到很温暖,这才是家的声音,没一会儿,外面喊道:“老爷回来了”,纪鸿赶紧前去迎接父亲,看着父亲急匆匆的步伐,纪鸿飞跑过去,一把将父亲抱住,父亲见到儿子沉稳结实了不少,欣喜若狂,说不出话,这时母亲也念完经了,听到外面有儿子的声音,她赶快出来,见到儿子她高兴地喊:“鸿儿,鸿儿”一家三口抱在一起,全府上下都享受在这温馨的时刻,张天云对6管家说:“去,准备鸿儿爱吃的饭菜,一会全府上下都要热闹热闹”管家和下人欢天喜地的去了,纪鸿和父母进了卧室,他拿出了军队的委任状,递到父母手里,父亲见了很高兴,知道这时晋升为军官了,母亲看到赏赐的绸缎,布匹,金银也是很高兴,纪鸿讲起了在哈达部的歼灭战,军营的训练,神虎军的各色人物,父母听了儿子的讲话,心中愕然,没想到神虎军训练这么严酷,没想到儿子已经是杀过敌人的真汉子了,战争嘛,毕竟是要有很多人丧生的,他们只希望自己的儿子,能做正义的事而且身体平安。
一家人正聊着,饭菜已经做好了,都是纪鸿平时爱吃的,一大盘,一大盘,慢慢一桌子,纪鸿见了自己平时爱吃的东西,很高兴,大口吃了起来,父母看着儿子心里更是快乐,纪鸿说:“在军营里,吃饭都很快,有点习惯了,你们慢慢吃”母亲拿过汤递给纪鸿说:“不着急,在家里,慢慢吃”父亲说:“多吃点,好身体是吃出来的”,三人大笑,见着儿子生龙活虎的,张天云和夫人别提多高兴了。
父母本来就不饿,纪鸿吃完,自然也就不吃了,一家人又聊起来了,纪鸿问问父亲最近生意如何,韩青竹父亲的病情,父亲告诉他,生意一直还不错,青竹的父亲病情也有好转,青山现了金矿,组织人在淘金呢,青竹则是常来看他们,总打听你呢,嘻嘻哈哈,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天黑。
骑马回家,跑了半天,这一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