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博海把昌流云带到船舱,舱内只有他们两个。昌流云和唐博海这对昔日的朋友,各自叙述起自己七年来的经历。唐博海听完昌流云的遭不禁大为愤怒,“白远山这个老东西,原来是他的搞鬼,这些年来他也一直和我们过不去,想搞垮我们博海帮,这笔账我们一定要和他算清楚。”
“其实,我这次之所以找你主要还是为了闻名和陆军他们的事。”昌流云默默的说道。“你们当初都是跟着我的,我不希望你们自己斗得死去活来的。至于我自己,经过这么多事,己经厌倦江湖上那种生活,只想平平静静的过日子。”
“老大,这不能怪我!”唐博海听昌流云这么说,脸色变得为难起来,“你失踪后,好一阵子我们都是群龙无首,后来找传出你已经死了的消息后,他们才推举我当帮主。可是,老大你也知道我。平时就没什么主见,当帮主也是硬着头皮,以前你在的时候,他们都服你,可是我作了这个帮主后,他们就不把我当成帮主看,尤是闻名他们更是公然和我叫板,我这么做也是迫于无奈,而且这也不是我的意思,是我老婆的主意。”
以他对唐博海的性格了解,他的这翻话当然而是真的,他之所以会和他成为生死相交的朋友,也是因为他这人实在,对朋友更是肝胆相照。
“不管怎样,我只希望你以后不要再为难他,我也会和他们商量,如果不行,我让他们退出博海帮,这样总说得过去吧!”
“我事现在我作不了主,得问过我老婆后,看她是什么意思?”唐博海有点不好意思的冲昌流云笑着说。
“博海,想不到你会这么怕老婆?”昌流云不禁大笑,拍着他的肩膀。
“没办法?”唐博海些难为情的笑了笑,“谁叫我娶了只母老虎呢?”
昌流云随着唐博海回到他们落脚的地方,他对吕玉秋可没什么好印象,不过他也知道:男人一旦娶了女人,尤其是像吕玉秋这种妇人,再碰上唐博海,那什么事都由女人说了算。
唐唐博让人准备了一席丰盛的酒菜,吕玉秋也陪坐在旁,她一脸的寒霜,毫不隐饰的表露出自己的不快。昌流云也只能当作没看见,吕玉秋长得并不算漂亮,是那种非常有主见、工于算计的女人。
“以前她不知道你是我老大,所以冒犯了你,请大哥不要怪她。”唐博海打圆场对昌流说。
“对啊!大哥以前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望大哥包涵。”吕玉秋不冷不热地说。
“以前的事就不要说它了。”昌流云淡淡地说。
“大哥,博海已经将你的意思说了,这事不是我们和他们过不去,实在是他们眼里太没有我们家博海了,你想想要是每个人都像他们似的,我们还怎能么去处里理帮中大大小小的事。”吕玉秋叹口气,无可奈何的说。
“无论怎么样?我都不想看到你们发生冲突!”
“如果闻名他们今后能对我们家博海客客气气,看在大哥你的面子上我们可以不和他计较以前的事,只是我怕他伴随未必领我们博海的情。”吕玉秋大度的表态,“我们博海就是太好说话、对他们太过放任。要不是有我他现在说不定早就不是什么帮主了!”
昌流云倒是觉得她的话说得有道理,唐博海为人处事都太过和善、漫不经心,心机不够深沉。这些他以前就知道,以前用他在一起时也是大小小的事都是他自己一个人拿主意。
“那我就替他们谢谢你们了!”
“大哥。你这是什么话,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些客套话。”唐博海不高兴的说道。
昌流云注意到他们夫妻二个好像有什么心事似的,吕玉秋不断的用眼神示意她丈夫,欲言有止。
“大哥,你以后有什么打算?”吕玉秋似是漫不经心的问。
“我还没有去想,过一天算一天吧!”昌流云从她的话中捕捉到了她话中的含义,不知为何他回答这个问题时却模棱两可。
“如果大哥没地方去不如就在我们这里住一段时间,”她非常诚心诚意的对昌流云说,“顺便也可以帮博海出出主意,你知道他这个人毫无主见,什么事都要我替他操心。”
昌流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然后长身而起,边走边头也不回的对他们说。“博海你娶了她是你的福气。不过男人就要有男人的样子,你真的让我觉提失望。”
“大哥,你别生气,我们真的没有别的意思!”唐博海追上昌流云急切的说。
“博海,我只希望你记住刚才答应我的事。好自为之吧!”昌流云眼中流出一种悲哀。不是为别人,而是为了自己。
他来的时候就想到会发生这种情况,本以为可以像想象的那样忍耐,可是真的面对时他真的受不了,甚至于毫不留情的让他们难堪,一声不响的离开。现在看到的一切都有让他有种压抑、透不过气的感觉,浑身不自在。他更不愿去淌江湖的浑水。
他现在只想做他想做的事, 一个人自由自在、想去哪就去哪里。早在很能久之前他心里就有个非常诱人的念头:到处的去走走看看,他尤其渴望能到大草原去,看那一眼望不到尽头的天际。 。 想看书来
暗斗
横行江湖十几年,让人闻风色变的七魔,在一夜之间销声匿迹,死得干干净净。小剑神沈阳的威信也跟随着如日中天,成为江湖上最热门的话题。但是,只有亲自参与过那场恶战的人才知道七魔的可怕实力。此役,他们损失了十一个人,伤二十余人,沈阳心里清楚若不是昌流云先重创了七魔,他们未必可以将他们诛杀。
昌流云从唐博海那里出来后,就直接去找闻名、陆军,这件事他现在也搞不清到底是谁对谁错了,甚至对自己能否能化解他们的冲突,也不是像先前般有把握,每个人都在变,他只想尽自己的最大努力,他已经决定不管能不能让他们和解,他都下定决心离开这里,去他很久以来一直最向往的大草原。
从和闻名的谈话中,他们显然没有向吕玉秋妥协的意思。
“帮主,其实唐博海本来也没什么,可是吕玉秋这个女人我们实在是受不了。”陆军抱怨的说,“唐博海这人自从娶了她之后就什么事都要她拿主意。哪有点帮主的样子!”
“我看这帮主之位还是帮主你回来当的好,只要帮主你愿意,我们这些以前跟着帮主的人都愿意跟着帮主。”闻名附和道。
“混账!你们这话不要再让我听到第二遍,”昌流云怒气大发,叱啧他们,“你们别以为我会不知道你们,你们一定是看当年博海比较软弱、无能,没有威信。处处的和他过不去,你们都是跟着我的,我会不知道你们是什么人!”
闻名和陆军都被他那严厉的语气,震住了。那个曾经纵横江湖、翻云覆雨的一方之雄仿佛又回来了。脸色也变成死青色,不敢吭声。
“你们的事我本来不想管,”昌流云叹气道,“我只是不想看你们这样斗来斗去。你以为凭你们能斗得过吕玉秋那个女人,这女人不简单啊!”
“帮主,是我们非要和他们过不去,只是他们实在是欺人太甚,只要那个女人在,我们是无论如何都不会退的,大不了就是一死。”陆军毅然决然的说。
“帮主,要不然而你去和他们说说,我们愿意退出博海帮,从此不管帮中之事,
他们能不能就这样放过我们。帮主这个要求不过分了吧!”闻名似是下了很大的决心说。
“就这样吧!我会去和他们谈的。”
“唐博海倒是会答应,不过那个女人未必肯放过我们。”
昌流云实在不想再看到南宫静,所以他就住闻名的分坛里,中午,他还没起床,方宁就来找他,硬是将他从床上拉起来。
“你这人是不是猪啊!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睡,快起来。”方宁坐在她床头埋怨道。拍着他的被子又拉又扯。
但是,昌流云就似死人般的赖在床上,丝毫不理她在旁边叫破天。将被子拉得死死的,一声不吭。最后才将头伸出来。茫茫然的眼睛不知在看什么,呆滞没有生气。
“今天我才知道你和那个老怪物都在骗我,编了她妈的假名字,今天才知道你叫昌流云,”方宁有点幸灾乐祸的说,“你不想别人知道你的名字,偏偏现在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的大名了,而且不是一般的出名,而是大名鼎鼎,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是谁传出去的?”昌流云几近跳起来,用锐利的眼睛瞪着方宁,“是不是你?我不是叫你不要再提这件事?”
“你这么凶我干什么?”方宁一脸不悦的说,“我没事去说你的鬼事干什么?”
昌流云在确定不是方宁后,皱着眉,“除了你,谁还知道我的事?”
“我也奇怪?你都不知道,现在关于你的传说,多种多样,有的说是你一人独战七魔,将他们尽诛江中。还有更神的说你消失的七年里得高人传授,练成了绝世神功,然后重出江湖,和七魔大战三百回合,最后为天下人除害。各种谣传满天飞,把你说成大英雄,你现在想不出名都难了。”
“树欲静,而风不止。”昌流云觉得真是头痛,苦笑着说,“看来有人不愿意我过平静的日子。”
“杀了那七个怪物,他们搞了个庆功会,很多人都想看看你这位大侠!沈阳特意让我来叫你晚上过去。”方宁没好气的对他说,“你就那么的不想出头,有多少人为了扬名天下,打打杀杀的你倒好,还一副受罪的样子。”
“你不会明白的!”昌流云又叹了口气。
“我不管那么多,反正晚上你一定要去!”
“不去!”
但是方宁这次倒是没有强拉硬拽,反倒是堆起笑脸,低声下气、极尽撩人的哀,让,让昌流云本来打算硬着心肠拒绝的他莫名其妙的答应了她。而方宁也为自己找到对付他的办法而欣喜不已。离晚上还有一段时间,为了不让他有机会反悔,方宁留下来陪着他,
“正好下午胡昊要和白剑决斗,反正没事不如我们去看看好不好?”方宁忽然想起来这件事。
她不提昌流云还真的差点忘了他。“他受的伤不轻,还要去?”
“我们也劝过他,可是那家伙倔得跟牛一般,非要坚持。”方宁也担忧的说,“不过这两天他在沈阳那已经调养得差不多了。”
“大小姐,你看这次他们谁会赢?”在去的路上昌流云问方宁。
“这个可不大好说,胡昊没受伤之前他们应该是半斤对八两,现在可能白剑稍占点上风。”
“错!”昌流云否定了他的看法。一脸的神秘。
“那你有何高见?大侠!”方宁不服气的冷哼,反问他。
“如果真如你说的他们以前相差不多,以在下一点浅见来看,白剑的武功还和以前一样必败无疑。”昌流云断言。
“你凭什么这么说?”方宁打死都不信。
“这其中的奥妙跟你说了你也不懂,不信你等一下你就知道了!”昌流云懒得对她解释。
“这家伙真是不把我气死他不甘心。”这是方宁想说的话,她真的是想对他破口大骂,但一想还要拉他到沈阳家,她来之前可是在沈阳面前把天吹破,说一定会把昌流云请去的。所以到了嘴边的话就变成,她冲昌流云干笑,然后说,“那待会可要看你说得对不对了。”
“方宁!”昌流云煞有介事的正容对她说。
“怎么了?”
“你千万不要再对我笑了!”
“为什么?”
“我怕其他男人拿刀在后面砍我,我想多活几年。我怕受不了你的诱惑!”
武道
武功的最高境界是什么?
这是所有练武之人都在探索的问题,不同的人得到不同的答案,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时间所得到的答案都不会一样。不同的性格、不同的命运、不同的环境得到的答案也不一样。
每个武者的心里,都有自以为是的最高境界。
方宁和昌流云到决斗的地方时就只看到胡昊,他一人静静的站在树下,无相无心。那是株又直又粗的古树。树叶枯黄,很多枝杆甚至光秃秃的,树下积满落下的枯叶。方宁本来打算要上去和他打个招乎,昌流云阴止了她,而是远远的找了个位置极好的地方观看。
“你这是干什么?”
“决斗!高手之争不一定真的到了动手时才算决斗。动手前的气势、先机,正确的策略,就已经决定了交手时的胜负。”
“你讲了半天到底想说什么?”
“白剑已经来了!”
“在哪?”方宁转着头四处张望。
“别说话!他们都在找出手的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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