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裁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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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裁者-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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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她就戴上了,早晨五点钟就等在门口问他好不好看。

    他没有理她。

    在那不久后,我就找到了一份兼职。

    带着阿景搬出了那个家。

    不错,我觉得女英雄有点像徐姑娘,虽然前者我没有看得很清楚。

    考试结束之后,我的时间稍稍充裕了些。

    复习使我很久都没有睡好,考试结束后我第二天中午才起床,走出卧室,看到阿景和林至美兴致勃勃地看电视。

    我去倒了杯水。

    听到两个八卦的女人讨论,“这么老也嫁,不知道还有没有性能力!”

    “人家有钱嘛。”林至美笑着说:“出身不好,又想过好日子,不这样子怎么办?像阿盛这样的,都不可能娶这种女人。”

    我扭了一下头,看到一张遗像一样的照片。

    那老头姓bauer,著名的富豪兼慈善家,他比我祖父还有钱。

    新闻已经说完了,我便问:“这是什么新闻?”

    “是说bauer先生娶了一位二十一岁的小娇妻,但为了保护她的**,没有暴露她的身份。”

    “哦。”

    多正常。

    阿景接着说:“是亚洲人!她好有本事啊!”

    欧洲还是有种族歧视的,这种富豪一般不喜欢的其他肤色的人结婚。

    所以她真的蛮有本事的,bauer先生没有离过婚,到现在虽然重病在床,但依然没有将公司传承给任何人。他没有儿子,现在娶她,意味着她很快就会成为女富豪。

    所以她真的挺有本事的。

    林至美则意味深长地看着我,说:“我知道她叫什么。”

    我不是很有兴趣。

    “姓徐。”

    我一直觉得林至美是个很闲的人。

    她似乎因为不能生育而变得心理扭曲,具体表现在我其实已经忘了徐姑娘,但她总会提醒我。

    当然,我知道她在意的原因是因为我好不容易企图勾搭一个中国姑娘,和我跟她的种族完全相同。这意味着她是个很好的选择。

    我颇感自豪,我觉得不错的姑娘,嫁得果然不错。

    若让我陪一个一只脚进棺材的老女人两年,而她给我上百亿的遗产,我也求之不得。

    哪怕她是性变态我也能忍。

    听说我姑姑参加了婚礼。

    我决定问问她。

    她立刻就紧张起来,问:“你为什么会关注这种事?”

    “突然有兴趣。”

    “只是普通的天主教婚礼。”

    “哦。”

    我姑姑非常看好我三叔,她不希望我介入家里的事。

    bauer先生是著名的慈善家,这个家族有能力帮助我们洗掉一些黑钱,但前提是他们换个不那么抗拒黑帮的集团主席。

    我三叔的派系里,几乎所有人都承诺我,等我三叔做了家族管事,他就让我快乐地做个律师。

    但我知道不可能。

    他们会杀了我。

    就像我父亲莫名其妙的死亡。

    出生在战场上的人,注定只能厮杀。
165完美为Hahawawawawa加更
    现在又有了,我觉得真棒!

    关上门后,我问韩千树,“你跟我妈说的?”

    “没有。”他挠头说:“我也不知道她为什么突然送来。”

    “因为我迷信。”我一边朝着后院的方向走,一边说:“我妈肯定知道这花得死,那对我来讲就太不吉利了。”

    他跟在我的身后笑,“只要你不甩了我,咱俩不会断的。”

    “明明是我比较担心。”我把门给他打开,方便他拿着花出去,“我都已经残花败柳了。”

    他瞬间一愣,蹙起了眉,问:“有人骂你了?”

    “没。”

    好敏感。

    “那怎么突然冒出这种词?”他说:“你最近要注意思想。”

    “我的思想怎么了?”不是一直很黄暴吗!

    “上次问我会不会重男轻女,现在又撂出一句残花败柳。”他把花放在地上,拉出大花盆,说:“你以前根本不会说出这些词,更不会想到。”

    “因为最近见了很多有这样思想的人,有点质疑我自己。”

    “没什么好质疑。”他干脆地说:“凡是带有歧视性的观点,都不该被支持。”

    “我只是很怕你有。”我蹲下来,跟他一起用铲子掘着土,说:“这对男人是有好处的。”

    他抬起了头,看着我的眼睛,问:“你知道我为什么越来越爱你吗?”

    “不知道。”这火辣辣的眼神好生叫人脸红。

    “因为你很有魅力。”他用手摸着我的脸,说:“有时你让我觉得可爱,有时敬佩,有时心疼,有时大跌眼镜,有时又勇气十足……这样的你很特别也很性感。可你之所以会给我带来这种感受,就是因为你充分地尊重你自己。”

    “谢谢你。”

    “且不说尊重是最基本的人际交往,只说既然我爱上这样的你,就不应该把你肆意修改成对我来说最有利的样子。”

    “所以你其实是女权主义者?”这家伙简直就是徐爷之友。

    “我男权女权都不是。”他摸了摸我的头,笑道:“我只是觉得当一个人很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就要设身处地的理解她,要时常在心里置换关系,要让这个人保持个性,而不是不断的要求对方理解自己。不平等的关系享受不到最好的感情。”

    我真的觉得和韩千树聊天很舒服,他能接受所有的事,能理解,也能说出所有的事。

    我觉得最好的恋爱关系也不过如此。

    我问:“你觉得我有哪里做得不好吗?”

    “目前还没有。”

    “我这么完美?”

    “当然。”他温柔地望着我,说:“当你在我面前天真又温柔的时候,我就觉得很自豪。你对别人都板着脸。”

    “以前对你也是?”

    “嗯。”他笑着点头。

    “超严肃?”

    “像个女教官。”

    “漂亮的女教官?”

    “嗯哼。”

    我被夸奖得飘飘欲仙,这感觉一定就是浪漫了,“千树。”

    他在我刚刚沉默的半分钟里已经拿起了耙子开始松土,听到我叫他,便扬起了眉梢,“嗯?”

    “你情商这么高为什么只谈过一次恋爱?”

    他笑着瞅了我一眼,问:“你能先说你为什么开始这么叫我了吗?”

    “叫韩千树有点太生分了。”

    “难得注意到这个。”他笑着说:“不过你怎么这么问?”

    “因为你看起来就像久经沙场的类型,”我问:“你上高中没谈过?”

    “国内的高中很忙的。”他无语道:“竞争很激烈。”

    “没有喜欢的对象?”

    “根本没空。”

    “喜欢你的?”

    “有。”他认真的表情挺逗。

    “谁啊?”

    他呆萌地摇头,“不知道。”

    “为什么会不知道啊!”

    “因为我那几年都会收到匿名礼物和信,说很喜欢我,崇拜我什么的,还说会以我为目标努力,希望和我考上同所大学。”

    “你回了吗?”

    “回过一封。”

    “你回了什么?”

    “谢谢你喜欢我。”

    “就这六个字?”简单粗暴。

    “嗯。”

    “为什么就这六个?”

    “想说的话只有这么多。”他说:“我要表达的就是这个意思。”

    其实我印象中的韩千树话真的不多,每次开party他都是在旁边沉默的那个,打屁聊天他只是听,几乎不参与。除非大家问他专业相关的知识,或者询问他关于中国的东西。

    然后,就是跟我。

    后来想想他以前好像就是跟我说的话比较多,属于我问什么他都能回答一下的人。

    他为我在他面前温柔而自豪,我也为他在我面前不再沉默而自豪呢。

    把花移植好之后,我去研究意大利的机票和独自出行的攻略,韩千树则查mail。

    威尼斯因为把垃圾倾倒在海里而导致那座城市在夏天的味道很恐怖,所以最好的到访季节是春秋,冬天丫还会结冰。

    两个月后,也就是秋天,我和繁盛的离婚案就搞定了。既然结婚,去亚马逊河看食人鱼还是略作死,欧洲内部走走就挺好的,大部分地方我们都没有细逛过。

    我研究着行程,韩千树回来问我,“你在干什么?”

    我把我的想法告诉他,问:“怎么样?”

    “挺好的。”他从我身后搂住我,吻着我,笑着问:“你想什么时候量婚纱?”

    “不用量了,随随便便来一条就行了。”

    “别随便。”他柔声说:“我舅舅把他的设计师派来。”

    我忙问:“限量的?”

    “只给你设计一条。”他捏着我的手臂,问:“酒席你想在哪办?”

    “这边也有朋友,国内也有朋友,请人家过来好像不太好,毕竟这么远。”

    “我觉得请来比较好,我们管各项费用,只要提前通知,大家有空应该就会来。”

    “一个人要几万呢。”

    “我舅舅说结婚给我二百万欧,应该是够的。”

    “那你让人家带多少礼金?”

    我们的朋友不全是富豪大款。假如我去参加这样的婚礼,难免要考虑礼金的数目,当然我们有二百万垫兜,认为人来就好,但人家肯定不会这么想。

    韩千树便纠结了,“也是,有两位朋友生活比较拮据。”

    “那咱们旅行结婚?”

    “你不会觉得不自在?没排场。”看来他已经想到了。

    “我们可以从德国出发,去捷克、波兰、立陶宛、匈牙利、俄罗斯、蒙古,然后到北京,把北方的朋友召集一下。再到南京,把南方的朋友召集一下。你在内陆有朋友吗?”

    “有几位。”

    “那就去重庆。排场很大了!”

    他笑了起来,摸着我的肚子,问:“你是不是馋了?”

    “这都被你看出来了。”

    “那当然。”他的手仍放在我肚子上,温柔地摸来摸去,“晚上想吃什么?”

    “意大利千层饼。”

    “我不太会做这个。”

    我拍着胸脯对他保证,“爷会。”

    他也不知为何,突然露出了暧昧的目光,吻了下来。

    我连忙搂住了他的脖子,他的腿卡在我膝盖边。

    啧啧,爷果然很性感。

    晚上我给韩千树做了意大利千层饼,他难得不用做饭,颠颠地去看电视了。看一会儿就回来抱我一下,顺便告诉我辛普森演了什么。

    吃了一顿快活的晚餐,我回了家。洗干净躺在床上,和韩千树煲了一阵子粥,然后闭上眼睛,照例想了一会儿音音。

    他都八个月了,应该已经满地爬了。可我已经想象不出他的样子。

    第二天我去看了心理医生。

    医生说我产生了心理阴影,需要进行一定的治疗。治疗就必须要把所有的事都说出来,所以我只能拒绝。

    医生便提供了一些帮助的办法,譬如先接触一条小狗,最好是小奶狗,逐步接触大狗。

    我和韩千树的职业都无法养狗,便决定先到宠物救助中心去参观。

    结果我是被他抱回来的。

    那么多狗,瞬间就让我想起了那群德牧龇着獠牙,咬着我腿拼命撕扯拖拽的画面。

    那不是痛,而是恐怖。就像韩千树对老鼠的恐惧一样。

    我放弃了。

    回来时,韩千树说:“我最近会问问哪个朋友有小狗。”

    “不用了。”在这边生活的人自主意思都很强,我整天去打扰非常过分,病是我的,人家凭什么整天接待我?

    “明年我爸妈回来以后,咱们就能养狗了,不在的时候请他们帮忙。”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周而复始,而我在经期来临时痛得站不起身。

    明明之前一直都好多了,韩千树看我状态好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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