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祸水不流别人田 缄言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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祸水不流别人田 缄言不语- 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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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去……”
   “那你想怎样?”
   她想了想,唐文斐都以为她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了——你千万别祈求喝醉了的人能有什么逻辑性可言,只见她歪着脑袋想了好一阵子,突然咧嘴一笑,那一笑极其妩媚,笑得唐公子心花朵朵开,“你帮我洗。”
   “我帮你洗?”唐文斐指着自己,那面容不是一个精彩可以形容。
   “帮我洗嘛帮我洗……”顾芷晴撒野俯身贴到他身前去,一双玉白的手臂交缠在他颈后,身子软绵绵的窝在他怀里扭啊扭的。
   唐文斐被这骤然的一幕严重惊吓到了,他瞥过脸尽量不看她优雅的颈项,免得一时忍不住犯罪行凶,可那清冷的香气和着浓浓的酒香不依不饶地直扑进他的鼻子,想躲都躲不掉。
   “顾芷晴,坐回去。”
   “不要……”
   “坐回去!”
   “我不要。”喝醉的人除了逻辑性,理性也不好。
   唐文斐最大程度地别过头深深吸了一股新鲜空气,为了不让自己的燥热被完全点燃,他刚才一直闭气屏息来着,“不坐就去洗澡,自己去!”两人认识这么久,他从没有这么大声和她说过话,只是现在不把她赶下去,这个女人就会一直在自己身上点火,该死的是她此刻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他更不是柳下惠,要再这样下去他一定忍不住吃了她。
   “不洗!”他吼她,她就吼回来,吼完了又“咯咯”地笑起来蹭着他。
   “不洗就算。”不洗正好,他要借卫生间解决解决呢,唐文斐放言站起就走,再憋下去他要爆炸了。
   谁料今晚顾芷晴喝的不只是酒,还是亢奋剂,和了春‖药的亢奋剂,她动作利索地一把抱住在他腰间下面一点点位置,若有若无地磨蹭着。
   唐文斐倒抽了一口冷气,刺激,真TMD刺激得不成,他已经听不到她在嘟囔什么了,他全部精力都放到有昂扬趋势的□去。
   这边顾芷晴还缠着唐文斐让她陪他玩,那边唐文斐的意志力已经处于崩溃的边缘一点点剥落,他回过身来,那深啡色的眸子染上了难耐的春色,“洗澡。”
   “不洗。”她摇头。
   “先洗澡。”
   “不要……陪我玩。”
   不要洗澡陪她玩,好,很好,非常好,反正等下再洗也不晚,免得洗两次浪费时间。他蹲□来托着她下巴沉声道,说不尽的诱惑,“乖,我们回房间玩。”
   忍?能忍下去的他就不是男人了。
   今晚他将会是这场游戏的主导者,明天她醒了可别怪他,那是她自找的。
   
   柔软的床褥上陷进了两具交缠的躯体,月光透过窗纱朦朦胧胧地透了点进来,给整个房间带来神秘幽静的美感。
   唐文斐将顾芷晴重重压在床上,堵着她被他吻得红肿的唇瓣,任由她捏着粉拳不轻不重地砸在他背上,舌头灵巧地窜进她口腔里,极富侵占性地探索每一个角落,直到吻得两人都快要喘不过气来了,他才放开了她。
   喝过酒,又经历了这一番激烈的耗氧运动,顾芷晴明净的大眼氤氲上了一层水雾,那真真是秋水为瞳,勾人得不成。
   唐文斐今晚也喝了不少酒,虽则他没有像她那样喝醉了,但这一刻,看到她衣衫凌乱地被他压着,面色绯红,他原先倒进胃里的酒精瞬间发挥了作用,只觉自己身体发滚发烫,燥热难当。
   错开她的唇,他转攻她纤细的脖子,舔舐、啃咬,成功在她雪白的皮肤上留下一连串的印记。吻着她的同时,他的手也没有放空下来,他将手伸到她衣衫下摆贴着她的腰腹滑了进去,指腹扫过她的腰身时,她笑着扭了几下又被他压了下来。
   吻过她的脖子和锁骨,他一把坐直了身子迅速脱掉自己身上的毛衣扯掉衬衣的一排扣子,他精壮的上半身暴露在月光幽幽的光芒中,有着分外的美感。
   顾芷晴朦胧中看着他的身躯,忍不住抬手摸了上去,细致的,温柔的,如同抚摸珍藏在艺术馆里的绝世珍宝。
   这时的唐文斐哪里经得起她这般挑逗,他绷紧了肌肉,才忍住将她立即剥光狠狠地进入她的冲动,这真是个妖精!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闭了闭眼定神,复又睁开眼缓缓下手解开她的扣子,醉醺醺的顾芷晴没有看得见,每解开她一个扣子,他眼里的热度就又炙热一分,到最后,几乎可以到达一个灼死人的温度。
   他动作很慢,做礼拜那般虔诚地俯□来,伸出舌头舔了一把她柔软的耳垂,随即惹来她一声弱弱嘤咛——这是她的敏感点,他一直都知道,那是他无意中平日和她亲热时开发出来的。
   然后他没有再动了,借着柔和的月光他近距离打量着的柔软的胸脯,眼神愈发深邃,他不知道该不该做下去,她就是那朵罂粟花,带着妖性的冶艳引诱着他堕落,而且这花是有毒的、会上瘾的,他想他需要再确定一下,不然等下真碰上了恐怕他再停不下来。
   “顾芷晴,我想要你。”
   “……看着我。”他摆正了她的脑袋,却换来她一记不明所以的迷离目光。
   “我想要你,可以么?”
   她眼睛里的色彩没有变化,一直一直地望着他,望到他苦笑起来快要死心时却伸出了收勾住他的脖子,亲昵地蹭了蹭他,没有说话。
   这算什么,同意了?
   不管了,权当她同意了,明天的事明天再算,不然这么一晚起起伏伏的他身子骨再硬都受不了。
   这一来,他一低头,便将唇印在她胸口上……
             
 作者有话要说:……于是这篇算肉沫了吧?算的,嗯嗯,我都写得有点不好意思了啊。
 内个因为怕河蟹摸爬到这边来,想把肉沫冷冻起来慢慢品尝的孩子留邮箱吧,届时我会发的~~~~
 AND,这章我卡了整整八个小时,八个小时啊有木有,我一直在想要不要这么快发展到这一步,毕竟这么做真有点乘人之危的,但一想到明天要V了,所以就想提前在今天还是免费的时候给点福利,于是看在这优厚的福利份上大家要给不语小红花哦^_^
 
 
 
 
 ☆、chapter 29(入V当天第一更)
 
   对于一只望肉兴叹饿了很久;垂涎了好几个月;历经了三个多月的抗战;终于找准了机会把小绵羊逮到来吃的肉食性大灰狼来说,初尝腥后他感到别样的兴奋;在尝试过把猎物压在身下的感受快意后;这一尝就不得了了,简直是轰轰烈烈勾动天雷地火,他想刹车都刹不住。
   这一顿饕餮大餐他一吃便吃了半晚休息时间去,直白一点就是做完睡睡了一会醒来继续做,睡睡做做的,凌晨四点多了他才抱起她到浴室里清理身子,洗上昨晚没有洗的澡。
   但欢乐的时光总是容易过的,唐文斐拖着她嗯嗯啊啊的爽了上半夜;下半夜他就杯具了,其实这事还算得上是他自己咎由自取。
   嗯嗯啊啊完了就算了啦,偏偏他嗯嗯啊啊完了好几次,帮顾芷晴洗完了澡,看见她裸着白花花的身子安安静静地在他臂弯里入睡,他不该醒过来的身体某部分又苏醒了。苏醒也不要紧,谁叫他初次尝腥的体验离现在时间太短,记忆太过深刻,他看着他的睡脸,纵容自己,一次吧,再来一次,便忍不住再度覆身而上。
   而顾芷晴呢,她是喝了很多酒没错,只是喝多了的酒在那大量出汗的午夜运动中纷纷通过毛孔蒸发了不少去,后在昏昏沉沉之中又被唐文斐抱进去洗了个热水澡,冷飕飕的寒夜,洗一个滚烫滚烫的热水澡,她的皮肤复苏了,人也跟着醒了,之后的哼哼唧唧可以说是在她半清醒下进行的,更过分的是,那只大色狼吃完一次还不满足还想来第二次,累得腰都快折断的顾芷晴当机立断在他没有任何防备的情况下一脚将他踹下了床,拉了拉被子,马上就睡得不省人事了。
   
   哈皮完的第二早唐文斐比平日睡得稍微晚一点就醒来了,醒了后他窝在被子里没有起床,小动作地翻过身看躺在他身侧还在酣睡的顾芷晴。
   她枕在软绵绵的枕芯上,白皙的小脸藏在两层厚重的棉被下,只看得见她黑色迤逦的长发和光洁的额头。她被子下的身体团成一团,怎么看都像她养的那只棉花糖的放大版,当然了,她没有棉花糖那么胖,他倒是希望她能胖一点点别那么骨感,女孩子太瘦了不好,抱起来也不舒服。怪不得她要养猫了,原来这女人根本就是猫属性的。
   唐文斐就这么静静的、心无旁骛地看着她睡觉的模样,无论日光如何偏移,就是没有动弹专心看着。
   
   之所以让顾芷晴放弃她温暖的睡梦不得不睁开眼的原因是她大半天没有进食过的肚子进行的起义,以及昨晚某人需索无度的后遗症。
   事实是这样的——舒舒服服地睡到一半,她肚子很不厚道“咕咕”叫了起来,她不管,连姿势都没换继续睡,顺道安慰自己,睡着了就不饿了不饿了。她过得了自己这关,却过不了外面太阳公公那关。这天,入冬以后迎来的首次晴朗的天气万恶地骚扰她,灿烂的阳光透过窗纱上的每一个小洞钻了进来,这一小簇一小簇的阳光汇聚起来成了一大片光芒投射到顾芷晴的眼睑上,划开了她睡梦中的黑暗,直催她起床。顾芷晴对被人打扰睡眠的事很不满,极其的不满,她微微睁开了眼皮,炫目的光感充斥了她眼睛的小缝,别过头,她动了动身子,想找个舒适又不受光侵扰的位置继续睡,谁知腰一用力作翻个身,□的疼痛就闪电般那样传来,她“啊”了一下,动作停在了一半,翻身不是,不动更不是。
   突然而来的疼痛让她所有的睡意烟消云散,昨晚她洗完澡,意识清醒了一半的一幕幕在脑海里过电影似的在回放,待快速过完一遍,她睁开眼来不可置信地望着她正对面朝她笑得春暖花开的男人。
   她竟然在喝醉之后,这么随便,和一个男人发生了关系?!
   “醒了?”见她一动不动地看着他,唐文斐凑了上前亲昵地在她额边烙下一个吻,并不知道她此时心里被昨晚的事,被他现在的一个吻,掀起了怎样的波涛汹涌。
   他趁着她喝醉之后吃了她竟敢还出现在她眼前?唐文斐,你真是够色胆包天的!
   不对,她昨晚临睡前不是将他踹下床让他滚去了么,他怎么还睡在这?难道昨晚入睡前那声朦朦胧胧的惨叫是她的幻觉?
   “唐文斐,你乘人之危,你小人。”
   唐文斐刚才还在想,现在这小女人是他的人了,等等下她起来了还可以和她光明正大地你侬我侬这样那样,想想她抱着他的脖子对他撒娇的样子,他骨头都软了,陷入这美好的幻想中不知不觉看她看了两个小时,她一觉结束却是一段残酷的控诉,不得不说现实真是很太骨感。不过他昨晚先斩后奏的事倒是真的,哄哄她吧,女人都是用来哄的。
   “老婆,我错了。”
   一听见他对自己的称呼,顾芷晴顿时炸毛了,谁要当他老婆了?她一个激灵跃起来,忘了自己的腰不能乱动的事实,她一声痛呼,形状怪异地跌落床垫上,一口一口倒抽冷气。可恶的唐文斐,万恶的唐文斐,都是他惹的祸。
   “老婆,别急,乖乖的,慢慢起来。”唐文斐看她那副样子就知道是自己昨晚纵情过了度引发的祸端,见状,他从温暖的被窝里爬了起来,没有披上外套,就先急着帮她按摩两侧腰肌,以舒缓她的痛楚。
   “不要脸!”顾芷晴在他的称呼中掉了一地疙瘩。
   “老婆教训的是。”
   教而不善,“一边去。”
   顾芷晴趴在那儿,听他又唤自己“老婆”,想都不用想就抬起后脚作势踢他,可唐文斐是部队出来的,一拳一脚都是自己练回来的真功夫,哪是她这种绣花拳脚可以撼动的,何况她昨晚被他如何这般完了好几次,那一后踢的力度能有多大?
   唐文斐单手执着她的脚踝,一手还放在她腰间按按捏捏的,笑嘻嘻说:“老婆,大白天的这么勾引我不好啊。”
   “滚!”顾芷晴忍无可忍地送他这么一个字,不单只没有成功,反倒把他乐得不成就是了。
   
   对付嬉皮笑脸的人,最好的方法是蔑视他、漠视他、不理他,顾芷晴被他揉着腰肌,采取以上态度对待他,直到她的腰肢和肌肉放松了一点,能起床能走路了,洗漱干净之后上厕所,问题又来了。
   由于昨晚是第一次,次数多,频率又频繁,导致后遗症之二是一上厕所,身体的某部分就尖锐地痛起来,这下顾芷晴可是憋屈得不成,她前晚有了一点意识时应该再果断一点拒绝他的,她后悔了,她追悔莫及啊。
   几乎是哭着嗓子坐在厕所上大骂唐文斐,被罚在隔壁洗床单的唐公子听闻立刻赶过来,了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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