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让正与赵云张辽厮杀的甘宁心中大振,一刀挡开两人的攻击,策马就要开溜,在不敢恋战,心中也后悔,太小看并州军了。
“哪里走!”赵云与张辽,皆是傲气非常,岂肯让甘宁逃了,一左一右夹攻而上,甘宁顿时陷入了苦战,好几次险象环生。
但是甘宁也是傲气非常,即使如此,也是不肯开口求饶,只是与二人死斗,三人渐渐的竟然打出了真火,招式越发的惨烈,恐怖。
吕义的眉头顿时一皱,三虎相争,必有一伤,他可不希望这三人死斗下去,赶忙上前,喝道:“张叔,子龙,速速退下!还有这位甘将军,若你不想被并州军追杀,就给我老实点!”
“什么甘将军李将军,我不知道!”甘宁退出战团,压力缓解,还没有喘一口气,就被吕义叫破了身份,脸上微微变sè,却是赶忙否认道。
“你真的不是甘宁甘兴霸?”吕义面sè古怪的看着甘宁,在考虑此人过来的目的。
“不是,不是,将军认错人了,在下姓罗,不姓甘!”甘宁面无表情,连连摆手道。看不出心底的情绪变化。
吕义却是微微一笑,虽然此人否认,但是自己叫出他名字的那一刻,甘宁脸上的细微变化,还是逃不过他的眼睛。
不过既然甘宁不承认,吕义也懒得揭破,指着甘宁坐下的战马,问道:“你不是要买马吗,为何却是公然抢走马匹?”
“某家是要买马,也付过了钱了!”甘宁脸sè微红,却还是振振有辞的说道。充分哇发挥了自己的强盗本sè。
吕义懒得跟甘宁这强盗辩驳,直接命人找来刚才的马场管事,问道:“此马价值多少,他又给了多少钱?”
那马场管事见有吕义撑腰,顿时用一副苦大仇深的目光看着甘宁,切齿道:“此人不过给了我千钱定金,连只够买几个马掌!”
“才千钱?”张辽脸sè一黑,神sè极度不善的盯着甘宁。赵云虽然没有说话,只是梨花枪,却是有意无意的对着甘宁摆动。
甘宁听候,也是面上一红,却还是辩驳道:“若不是你这厮用老马骗我,我岂会如此做?我也是听说并州军有好马卖,才不远千里而来,若是早知道是些劣马,请我我都不来!”
“你…”那马场管事也怒了,就要出言辩驳。
吕义却是笑了,摇头道:“不就是一匹马而已,你喜欢,我送给你就是!好了,管事你也退下!”
吕义摆手,让管事退下去。
甘宁却是心中大喜,目光灼灼的看着吕义道:“将军真愿意把这马送给我?”
“没错!”吕义点了点头,却是话锋一转,沉声道:“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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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六九章 吕义脱鞋
013…12…20
“条件,什么条件?”甘宁有些jǐng惕的看着吕义,虽然面临附近数千名并州军的包围,却是面不改sè。
吕义点点头,此人果然是将才,只可惜跟了黄祖,被埋没了。暗暗的摇了摇头,吕义的面上,却是挂着一副笑容,“很简单,我相请甘兄小酌一杯,不知道甘兄可否赏光!”
“我不姓甘!将军恐怕误会了!”甘宁绷着脸,再次声明道。
“你真的不是甘宁?”吕义似笑非笑的看着甘宁,又指了指他胸口处那金灿灿的铃铛。
甘宁低头一看,随即也是露出一丝苦笑,却是没有在否认了,只是问道:“我与你喝酒,你就把这骏马送给我吗?”
“没错!”吕义点头。看到甘宁终于承认了,心中更是大定,这可是个猛将啊,更难得的是水战无双,若是能够收归帐下,当是一大助力。
不过两人的面前,还有一个黄祖挡着,如今又是第一次见面,吕义也不好开口招揽,只打算与甘宁先搞好关系。
最终,在良马的诱惑下,甘宁还是低头了,决定与吕义小酌一杯。
这让吕义大喜,当即命人就在这里铺设坐具,搬来美酒,又让人去请诸位将军过来。为了打消甘宁的顾虑,又是让周围的军卒散去。充分表现了自己的诚意。
甘宁顿时放了心,知道吕义是真的要结交他,面上也露出一丝欣喜之sè。
很快的,有军卒搬来了坐具,美酒,更有人送来许多的下酒菜。武人之间,也没有太多的讲究,都是索xìng俱在一起,露天席地,大声谈笑。
吕义先是斟满了一杯,朝着甘宁道:“久闻江夏有个甘兴霸,武艺出众,乃是一方豪杰,我只能不能结识,今rì能见甘兄,实为人生一大快事!”
甘宁赶忙举杯,陪着吕义喝了一杯。面上却是有着淡淡的喜悦之sè,毕竟吕义乃是一军之主,他的称赞,还是令甘宁很受用的。
同时心中也有些惭愧,引了一杯之后,又是倒了一杯,朝着赵云张辽道:“刚才甘某多有得罪,还望二位将军不要见怪!”
“无妨,有空我们在切磋切磋就是!”张辽大笑,知道吕义有心招揽甘宁,态度很是和善。
赵云也陪着喝了一杯,朝着甘宁点点头。
吕义有心化解三人的恩怨,席间专门说些武艺的事情,三人都是大将,都是武艺顶尖的存在,刚才又是交手,都是多有感悟,此时被吕义引起话头,都是高谈阔论起来,一开始的芥蒂,一扫而空。
谈着谈着,高顺,臧霸等人也是过来。同行的还有孙观,夏侯德。
刚一过来,孙观就是嚷道:“主公,我听说这里有人闹事,怎的现在有开始喝酒了?”
“所谓不打不相识!孙将军,我为你引荐、,此乃甘宁甘兴霸!乃是江夏的大将,武艺高强,为人仗义!”
吕义笑着让孙观过来,郑重的介绍甘宁。
“甘宁?莫非是那锦帆甘宁?”臧霸却是神sè一动,仔细的打量甘宁一眼,神sè惊奇的问道。
“正是在下,泰山臧兄与孙兄,宁也是久闻大名了!”见到臧霸与孙观,甘宁也是欣喜莫名,这三人,都是闻名天下的巨寇,彼此经历相似,天然就有好感,又说了些当初为匪的事情,更加亲近。
但是甘宁的注意力,却并完全是放在臧霸两人身上,而是一直盯着过来的高顺,神sè间隐隐的有些兴奋,问吕义道:“吕将军,此人莫非即使高顺高将军,统领陷阵营的那位?”
“没错!”吕义笑着点头。
“真的是高将军,太好了!”一听是高顺,甘宁大喜,眼神之中,却是爆发出一丝炙热的神采,沉哼道:“久闻并州军陷阵营乃天下强兵,号称无阵不破,正好我的部下,有八百铃铛兵,改天若是得空,定要向陷阵营讨教!”
“随时奉陪!”
高顺冷傲依旧,言简意赅的道,只是双目之中,也是有着一丝丝兴奋之sè。陷阵营是他的骄傲,他不惧怕任何人的挑战。
“好了,好了,难得我等齐聚,又有甘将军这样的江夏第一大将前来,今rì,我等当不醉不归!”
“好,干!”
并州军众将,都是轰然应诺,举起了手中酒杯,甘宁同样举杯,只是在听到吕义说他的是江夏第一大将的时候,甘宁的脸上,很明显的露出了一丝尴尬的神sè。
虽然甘宁掩饰的很快,但是吕义还是看到了,心中顿时一喜,看来史书记载的没错,这甘宁在黄祖手下,恐怕不得重用啊……
酒过三旬,天sè渐晚。虽然说的是不醉不归,甘宁却不敢真的喝醉,看看差不多了,就是起身,要向吕义告辞。
吕义也不挽留,只是吩咐人出去牵来马,不大一会儿,一名士卒牵来一匹通体雪白的骏马。
这是吕义从白马义从那里缴获过来的,乃是上等马中的上等马,与赵云的坐骑也只是差了一点。
看到这匹马,甘宁的眼睛都是直了。
“哈哈哈…”吕义很不满意甘宁的反应,直接把马缰递给了甘宁,笑着道:“甘将军不妨以此马代步!”
“这…这怎么行!”甘宁这一次是真的震惊了,他看的出来,这匹马,要比他抢夺的那匹马,要好上数个层次!
这样的战马,在北方都是少见,更何况是荆州了,甘宁怎敢接受吕义如此贵重的礼物,连连推辞。
吕义的神sè立刻就是一变,沉声道:“甘将军,所谓宝马赠英雄,我敬你是个豪杰,才以此马相赠,若你拒绝,那就是看不起我们了!”
“是啊,甘兄,你好歹也是江夏大将,岂能没有好坐骑,这些战马,在我并州军中多的是,你放心收下就是!”诸将之中,唯有臧霸与甘宁最投缘,此时也开口劝说;
甘宁于是不在推辞,他也确是少一匹好马,不过甘宁还是郑重的朝着吕义拱手,沉声道:“吕将军,多谢你的好意,这马就当是我买下的,明rì,我一定把钱给你送来!”
“一匹战马而已,要什么钱,兴霸尽管拿去就是!”吕义却是笑了笑,他有心收服甘宁,岂会让甘宁掏钱,巴不得甘宁欠自己一个人情。
甘宁却是摇头,固执道:“吕将军,若是你不要钱,甘宁也不敢收下这马了…”
吕义心中一惊,见甘宁态度坚决,也只能点头,双方约定明rì再见,甘宁上了战马,自去了。
“主公,此人武艺高强,水战更是厉害,当是不可多得的大将!”见到甘宁走了,臧霸神sè郑重的道。
“只可惜,此人是黄祖手下,未必愿意投靠我们!”张辽却是有些担心,觉得希望不大。
吕义却是摇了摇头,甘宁此人,他必须收服。就凭借此人水战的本事,他就不会允许l、甘宁投入东吴。
只是,该找个什么办法,才能收服此人呢?吕义感觉破有些头痛,难道真要自己灭掉黄祖,那岂不是要跟荆州全面开战?
整整一夜,吕义都是思考这件事。第二天一大早,他更是早早的起来,等着甘宁过来,甄宓与袁菲陪在吕义身边,正哀求着吕义再去逛军市。
袁菲更是故技重施,不断的对吕义展开诱惑,或者用丰胸蹭吕义的手臂,或者声音娇媚,妩媚动人。
但是这一次,吕义却是如同老僧入定一般。拼命抵挡住了诱惑,他在等,等甘宁的到来。
又是等了一会儿,终于,帐外传来阵阵脚步声,一名亲卫快步进来,低着头道:“主公,营外有个叫甘宁的求见!”
“太好了,终于来了!”吕义神sè一喜,赶忙吩咐道:“快,去给我准备一盆水来1”
随即,在袁菲甄宓疑惑的目光下,吕义直接是把脚上的靴子脱了下来。
“吕大哥,你要洗脚吗?”甄宓有些奇怪的看着吕义。
“当然要洗,不对,我要做的事情,比洗脚可重要多了!”吕义乱七八糟的解释道,起身就要往外面跑,走到门口,吕义又是一想,干脆连袜子也脱了,就那么在众人惊异的目光下,光着脚跑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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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七零章 军帐痛饮
军营之内,无数士卒来来往往,当看到吕义光着脚跑出来的时候,大家都很是诧异,很多军卒还是第一次看到吕义如此失态。
吕义要的就是这样效果,一路上并没有丝毫愧sè,只是大步迎出了军营之外。
军营之外,甘宁穿着一身沉重鱼鳞甲,正在打量军营中来来往往的并州军卒,看到吕义光着脚就是迎接出来,吓了一跳,却又不好多问,只是朝着吕义拱手,沉声道:“吕将军,甘宁前来送钱来了!”
“些许小钱,兴霸何必在意,走,且进军营一叙。。。”对于甘宁,吕义是真心想要结交,当即拉住甘宁的手,一起朝着中军大帐之内行去,甘宁有心拒绝,却是碍于吕义的热情,只能是点头的答应。
军帐之内,甄宓两女都已经提早回避了,更是提前按照吕义的吩咐,在软塌边上,放置了一盆热水,吕义的靴子,袜子,都是整齐的放置在两边,丫鬟小环更是无比乖巧的只站在一旁,朝着吕义福了一福,有些委屈的问道:“将军,你不是要洗脚吗,怎么突然就出去了,是不是婢子伺候的不周,惹将军生气了?”
面对小环的突然说辞,吕义微微有些吃惊,随即反应过来,暗赞小环的演技不错,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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