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古卷轴天际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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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古卷轴天际之子-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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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嗷!!!!”

    身体变得难以控制。心如火焚的我长啸一声,迫切地渴望着把心中重新涌出的狂野释放出去。我急不可耐地俯下身子,一口咬断了胯下马匹的脖颈。

    全速奔跑中的马儿当场毙命,我也从马上跌落下来。身体在地上不住翻滚,直到重重撞击在一块坚硬的巨石上。痛楚让我意识到身体的变化,开始争夺起对身体的控制权。

    我无力地躺在大地上,浑身抽搐不止,就像是得了癫痫病一样。艾拉调转马头来到我身边,我如条件反射般紧紧握住了她伸来的手,这才勉强平静下来。

    ……

    “真是奇怪,你明明拥有着和野性之血十分契合的体质来着。”

    与艾拉同骑一匹马的我正从后方环抱着她的腰。强忍着身体的极度不适,我不得不把整个身体都依靠在艾拉的背上,从对方身上传来的体温让我勉强维持着意识。

    虽然没有亲身体会过,但刚刚的反应让我想到了一种类似的症状。在这个世界,它应该被称做……斯库玛。雪漫的杂货店老板好像就是这样称呼它,原产地奈恩的毒品。

    “艾拉,斯库玛的症状发作时是什么样子?”

    “诶?你这么一说是挺像的,可是我从来没有饮用过这种东西,而且你发作起来的样子未免太夸张了。”

    紧贴在艾拉背部的脸颊让我能够洞察对方呼吸与心跳的变化,从艾拉的反应来看,她应该对此毫不知情,难道是个意外?

    但我不得不往更深的层次猜想。我观察过圆环成员的日常作息,我的情况根本没有在他们身上发生过,即使是法卡斯和威尔卡斯兄弟俩,他们的情况更像是精力过剩而不是虚弱不堪。

    而且,用毒品控制一个男爵……想到这里,我有些害怕起来,有充足的动机能够把这个“意外”定义为“阴谋”。难道这才是他们的目的?

    刚刚平静下来的我再次心乱如麻。我该怎么办?发作的痛苦我已经体会过,现在的我恐怕根本无力摆脱他们的控制,野性之血也只能从他们手里获取,难道就要这样沦为他们的棋子了吗?狼人的力量归根结底还是不能真正为我所用,这只不过是让我拥有了能为他们做打手的资格。

    而我最终还是没有消沉下去,因为我还有一个最后的依靠。暂且当做什么事情都没发生吧,先把接下来的日子平平安安度过去再说。

    “不管你现在怎么想,野性之血已经无可挽回地植根在你的体内,斯科月的心血不可能付诸东流。你的反应是有些大,我猜测是因为你的适应期比较长,毕竟与你体现出的力量相比,这一点也不奇怪。今后施展能力的时候看着点地方,有些懦夫和暴民现在还见不得这种荣耀。”

    当天边浮现第一道亮光时,我与艾拉迎着全新一天的黎明,回到了雪漫城。

    ======================作者的话======================

    根据读者留言来看,作者的口味应该算比较轻了……

    感谢书友小白元老、东线庸医、我是熊猫我会烧香的打赏,谢谢你们对作者的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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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雪上加霜
    感觉好了很多。

    经过一个昼夜的磨合,我的身体终究还是接受了与野性之血共存的事实。坐在炉火边的我看上去似乎已经完全从阴影中走出,精神充沛,面容饱满。昨夜的痛苦与挣扎只是一场噩梦,即使野性之血可能在我身上种下了危险的种子,我仍应当把眼光投向未来。

    野性之血不仅赋予了我变身狼人的主动技能,还给了我一些被动的增幅。首当其冲的就是我拥有了一双属于猎手的锐利眼睛,能够穿透黑夜中的一切迷雾,看破所有伪装--不过这让戴了多年眼镜的我很不习惯。

    此外我的体质也比以前强上不少。尽管从外观看上去身材没有太大变化,但我有信心在**力量上和战友团的其他成员们相提并论。

    不管是大锤还是双手斧,使用起来都可以挥洒自如。技巧还谈不上高超,而我已能做到随心所欲,想攻击哪个点立刻就可以向武器施力快速调整方向,不需要受制于武器本身的惯性。

    野性之血确实有着它的优点。或许在这里练上一段时间的技巧,我就可以成为一名优秀的战士。

    “月下。”

    一个熟悉的声音向我打起招呼,我神色一凝,转过身开始与他交谈。

    “法卡斯大哥您好。”

    “听说你已经成为了我们的一员?”

    “没错。”

    “是你自愿的吗?”

    自愿?法卡斯的这个问题让我感到费解。他说的自愿是指自愿接受野性之血,还是说自愿受制于野性之血带来的副作用?之前已经确认过艾拉和这个可能的阴谋无关,我决定和法卡斯多聊几句,毕竟他的变身是促使我获取野性之血的直接原因,而且从我个人的角度而言,他是一个让我很有好感的人。

    “……是这样没错。难道你不知道昨夜的事情?”

    “我刚知道不久。斯科月和艾拉没有提前告知我和克拉科。”

    法卡斯的回答出乎我的意料,但也在情理之中。那天我问斯科月为什么仪式上只有他们二人到场,他告诉我克拉科认为野性之血是一种诅咒。现在来看,情况似乎更加复杂了。

    “听起来斯科月和克拉科似乎有些分歧?”

    “既然你是自愿的,那我也无话可说。克拉科要见你。”

    法卡斯没有给我直接的答复。也好,现在我确实应该见见这位战友团的最高领袖,看看能不能套取一些有关我的情报,来让我安全度过马斯克叔叔不在我身边的这段日子。

    ……

    “威尔卡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我询问起面前的威尔卡斯。

    “你让克拉科很失望。”

    失望?这是在暗示我吗?难道说我的猜想并非空穴来风?

    威尔卡斯让开了堵在门前的身体。他的语气不太高兴,但与屋里的克拉科相比已经算是温柔许多了。

    “斯科月……我们的观点是有分歧,可他为什么要背着我这样做?他现在甚至不敢回来见我!艾拉!你要给我一个解释!”

    曾经和克拉科聊天,他说他不喜认同身上的野性之血,他认为舒尔的荣耀因此不会降临到他身上。但他为什么会对这次的事儿如此生气?我带着疑惑走进了克拉科的卧室。

    克拉科平日里一定努力着让自己休息的空间保持规整和富有条理,放置在卧室中的物件精致而典雅,显得富有人文气息。书架上那颗光彩夺目的宝石一下子就吸引了我的注意力,只是很明显我现在不应该注意那里。

    “艾拉,我需要一个解释。”

    克拉科收敛住了自己的怒气,向艾拉发问,可言语中的不悦仍是掩饰不住。经过昨夜对野性之血副作用的猜想,现在的我宁愿信任对此毫不知情的艾拉,反倒是这些天一直对我嘘寒问暖大发宏论的克拉科让我生出了戒心--如果真有什么阴谋的话,面前的老者恐怕就是最终的幕后黑手。

    “发现我们秘密的人,要么杀掉,要么让他成为我们的一员,这么多年一直都是这样,斯科月不也是因为你的原因才加入的战友团吗?而你现在却在同样的事情上犹豫不决,所以斯科月和我在经过他的同意后自己作了主张。”

    “你……”克拉科很想驳斥,但最终没能想到合适的说辞。他叹了口气,神色最终缓和下来,“我有自己的打算,也有自己的苦衷。”

    “请原谅我之前有些过分的语气。我一直敬重并跟随着您,今后也不例外。但这次你错了,这不是什么诅咒,我们变成了这片土地上最伟大的猎手。相对于你为了在松加德的来世而整天心神不宁,我会欣然接受海尔辛赐予我的狩猎的荣耀。”

    艾拉说完,后退一步立在墙边,摆出一副覆水难收的倔强姿态。

    “月下,我和艾拉的谈话你也听见了,你对你身上的野性之血怎么看?”

    我的存在略微缓解了房间中的尴尬气氛,克拉科很快把话题转向了站在门前的我。这让我非常不乐意,他们的谈话正听得我一头雾水,在还没弄清一切之前我很反感回答这个模棱两可意图不明的问题。但我的弱点还握在对方手中,我必须认真回答以安抚对方,既要迎合对方平日里为他自己塑造的清正形象,又要暗示我自愿将弱点交于对方手中。

    “我知道您的心意,一个高贵纯正的诺德人不愿背负野兽的身份。但我……不排斥这种力量。”

    奇怪,我自认为回答已经完美无缺了,而克拉科听到我的话语后,面色反而变得十分难看,比我那时拒绝继续留在战友团时还要难看。难道我的回答还不够直白?可他也不必摆出这样的脸色啊。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你大可放心,我会控制好这份力量,不做出任何违背战友团荣耀的事情。”

    “不,我一点也不担心你会有出格的举动。”

    我苦思一番想出来的应对话语似乎终于起到了作用,克拉科的这个回答让我松了口气。但他很快又说了一些莫名其妙令人费解的内容出来。

    “我只是惋惜,非常惋惜。你不是诺德人,松加德对你而言没有太大的意义。既然你是按照自己的意愿选择了你的归宿……我只是感到惋惜而已。”

    连续用了三个“惋惜”,这让我心中生出一股受到奚落的滋味,使我变得急躁与不安起来。他到底在隐瞒什么?他到底想要做些什么?即使我常以温和的外表示人,现在也有些忍不住了。

    可正当我准备直接挑明话语用不耐烦的语气向他发问时,他却挥挥手,让我们从他的房间出去。

    ……

    我跟在艾拉的身后,希望从她口中得到一些信息。刚刚听完艾拉和克拉科的争吵,我突然想到了一直被我忽略的斯科月,他身上肯定也掩藏着什么秘密。

    “艾拉,斯科月真的是不敢回来面对克拉科吗?在我眼中他可不像一个没有担当的人。”

    艾拉听了后面色突然变得凝重,似乎我问了一个不太合适的问题。

    “你想听真话还是假话?”

    “啊?真话和假话有什么区别?”

    “在我眼里没有区别。假话虽假,却也能编得合情合理;真话虽真却让人难以接受,就像是编出来的一样。”

    “我肯定是选择真话。”

    “来我的房间。”

    难道有什么重量级消息?我的心一下子被提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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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你刚才说的那样,我相信你也是一个有担当的人。”

    话毕,艾拉离开她的房间,只留我一个人在她屋内。

    我完全没有心思像在斯科月和克拉科的房间时那样打量屋内的摆设,此刻我正震惊于艾拉告诉我的真相当中。

    斯科月确实不会在乎跟克拉科之间有什么矛盾,除非一些特殊原因导致了他没法回来。艾拉告诉我,他没有回来只有一个原因,因为他已经死了。而且,他……死在我手里。

    在艾拉的提示下,我隐隐记了起来,在我从狼人状态苏醒前的最后一段时间,我正与另一个独眼的狼人战斗,我甚至记得我将我的爪子最终伸向了他的要害处。

    这一切让我始料未及,目前的境况已是扑朔迷离,我竟然又闯出了一个弥天大祸。野性之血的副作用跟这个重磅炸弹比起来根本什么都不是!

    我该如何是好?斯科月已死,我再怎么懊悔都于事无补。作为凶手的我以后该怎样面对知情*人艾拉?艾拉虽然没有透露出明显的敌意,甚至还表明了愿意和解的意图,但我从此已经没法光明正大地抬起头直面身边所有人了。

    甚至,如果这个秘密被其他人知道,他们又会怎样对待我?这个秘密决不能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对了,只要知情*人死掉,不就……

    不行!我不能继续将错就错下去。

    刚才差点就被腰间的乌木刃乘虚而入。我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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