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取车的时候,从车窗上看到后面几个人慢慢贴上,没等对方先动手,回头就是一拳打倒了‘正义联盟’的首领‘老子jj大无比’,也就是那个蹬三轮的大叔。
“你们是哪儿伙的?”
薛渝问了一句,自嘲的笑了笑:“没啥分别!”
“打!”中年大叔喊了一声抹了一下嘴边的血,刚要爬起来,又被薛渝一脚踩下去。
薛渝回身一脚,把‘乃大无边赛宇宙’踢得直接咣铛一声直接砸在地上。
他身子一晃,一肘撞在‘十步乃一人’肚子上,身体晃了一圈,周围就已经倒了一圈的人。
只剩下那个‘拿着卖银的钱去票昌’还站着,因为是个女的,薛渝不喜欢打女人。
有爬起来的再打,接着再打,大家都没见过这种纯属虐人的打架方法,简直就是一个疯子,到最后一个人都爬不起来了,薛渝才扬了扬脖子:“刚想找几个出气的,你们就撞上来,还真是够爽。”
他一切完事,打开车门上了车,都懒得处理他们,直接唱着小曲离开了。
大家明显可以感觉得到,薛渝刚才心情不好,现在心情明显好了不少。
敢情大家都是来当出气筒的对吧?
这些人受伤不重,但一个个痛到了骨髓,以薛渝这种人的身手,完全可以让人很痛伤却不重。
那名叫‘我艹尼奶奶’的学生一回来,刚才跑开的大伙立刻又回来:“他没说啥?”
“哼!”
他冷哼一声,啥也没说。
其他人刚才很没义气的跑了,自觉有点没面子:“今天咱们准备不足,没想到他这么厉害,等明天再说。”
正义联盟的人聚了一下,大部分人都鼻青脸肿,约定下次再来打过……可惜下次不知道还剩下谁能来了?
到了散伙的时候,‘十步乃一人’找到那个叫‘拿着卖银的银去票昌’的少女:“你家是附近的么?我送你?”
结果‘乃大无边赛宇宙’不干了:“还是我送吧?”
这两个人明显都对女孩儿有意思,争抢着送她,最后自己一伙互相打了起来……
首领‘老子jj大无比’赶紧过来拉架:“‘乃大无比赛宇宙’和‘十步乃一人’你们两个不要为了‘拿着卖银的钱去票昌’打架,咱们都是一伙的……”
最后正义联盟匆匆散伙,成员又添了新伤。
一场以闹剧开始的闹剧,最后还是以闹剧结束了。
与此同时,薛渝的父亲,职位为副厅长的薛克成坐在一间装饰简单朴素的房间里,面前是一位纪检委的干部。
他是老公安了,一步一个脚印升上来的,长得浓眉大眼,在眉宇之间有点薛渝飞扬的影子,只不过稳重了不少。
老薛不说话,半闭着眼睛,面前的中年人微微一笑:“老薛,咱们是多年的老相识了,一些手段估计也入不了你的眼,你直接说吧。”
他递给老薛一杯水。
薛克成知道以自己的级别,也不可能说倒就倒,事情是空穴来风,对方没掌握证据,不过要紧张几天是肯定的。
他微微一笑:“万组长,说什么?不如你先说吧?”
万组长知道老薛是老公安,人家是干什么长大的?比起问话手段比自己还要经验丰富,他笑了笑:“老薛,你这是为难我啊?上面压力这么大,你不交待点事情,我怎么交差?”
“那就不用交差了,本来也是无中生有。”薛克成没接对方递过的茶水。
万组长叹了口气:“好吧老薛,我也不想这样的,你看看这个?”
他拿出一份供词放在薛克成的面前:“上面的供词可牵扯到你,对面已经指名道姓了,你怎么说呢?”
“假的!”薛厅轻笑一声。
万组长面子不好看:“还有不少供词,你要不要再看看?”
“不用,我还有事,先走了,老万啊,你做做样子也就行了,你觉得这点东西能对付我?”
薛克成转身出了门,门口两个神情精悍的年轻人想要拦住,他微微一顿:“怎么?组织上好像没双规我,也没逮捕我,你们想监禁我的自由?”
“让他走吧!”万组长叹了口气。
薛克成冷哼一声,直接从门口走了出去,万组长看着他的背影叹息着:“这老薛,就是太倔!”
万组长看他离开,转身进了另一间屋子。
这间屋子的装修可要豪华得多,是一间领导的办公室,足有五十平米的办公面积,抵得上一般人的住宅了,屋子中间精致美观的假山,上面的微型喷泉发出哗哗的流水声,巨大的盆景摆在两侧,被照顾得井井有条。
两张进口的真皮沙发摆放两边,万级长随意坐着,看着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和红木书架,当然只是外面,里面的套间更舒适。精致的枫木地板打扫得一尘不染,桌上价格令人咋舌的茶具,里面的特供的热茶还在微微冒着热气。
这些东西,其实很不起眼,但其实价值不菲,体制内人,只有低调再低调才能走得更远。
“老韩,你这间办公室真让我眼红啊!”万组长微微一笑,看着办公桌后面的白净中年人。
韩城的三叔韩洪立微微一笑:“这有什么,一把手的地方更舒适。”
万组长摇了摇头,拿过一只香烟抽了起来:“这烟味道不错。”
“你要是尝着好,等会给你搬一箱,我车上还有。”韩洪立笑了笑。
万组长没拒绝,只是看着他:“你真想借这次机会把老薛弄倒?他可是臭脾气,到时候没准会出什么事儿?”
“哈哈,我哪能呢?只不过后辈不争气,前几天在江城市受了欺负,孩子嘛,受了欺负当然要家长出面。叫人一查,原来竟然跟老薛有关系?你觉得我能咽下这口气?我也就是让他难受一阵,没想到不死不休的地步。”
这个东西,谁能斗倒谁?
很多人斗了一辈子,最后谁也没能奈何得了谁,双双退休咽气,连墓地都是挨着的,真成了不死不休了。
万组长眼睛直直的看着他:“咱们是老朋友了,你别瞒我,你是不是打算等到尘埃落定时候,才会松手?”
“哈哈!”
老韩从办公桌后面走出来,拍了拍他们的肩膀:“别这么说,不过那个得罪我侄子的小子,仗着有老薛撑腰敢碰我侄子,我就没那么好说话了,我韩家老爷子刚倒,难道就有人想欺负我们?”
谁敢欺负你们啊?
万组长眼神深邃:“你可不要为了后辈把自己栽进去才好。”
“我心里有数,这么多年,我愧对黎民,三把手的位置对我有制约,总要在更高的位置才能为人民服务啊!其实我和老薛都是在为国家出力,本质上是没什么区别的。”
没区别么?
万组长笑了笑:“好了,我不打扰你了,不然被人看到还以为咱们有什么猫腻呢?现在为国家工作是越来越难了,你我同批下乡的兄弟,好几个被查出问题了……”
他意味深长的说了一句,转身离开。
老韩看着关上的门,脸上露出一抹冷笑:“老狐狸,想吃鸡还怕沾到毛?你以为真的能左右逢源?”
正文 第559章 没打算挨揍
“您到了那边,如果有人要对付您,我插不上手了。”马跃愧疚的对陈哲说。
陈哲无所谓的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反正我肯定吃不了亏。”
手铐被马跃轻轻扣上,他不敢用力,只是做个样子,陈哲晃了晃手离开了。
张宁在旁边皱着眉毛:“我怎么好像觉得不对劲?咱们……平时不是这样的吧?”
陈哲走出几步,微微一笑,知道摄魂戒的效果就要过了,这两个家伙迟早得反应过来,只不过他们的层次,肯定不知道摄魂戒这个玩艺。
被押送到了省城的看守所,一路前行,直到有铁栅栏门走廊心头的一间屋子。
这时已经是晚上,管教给他取下手铐喊了一声:“新来的,照顾一下。”
说完在他背后轻推了一把,把陈哲推进屋子。
这间屋子像是学生宿舍,一屋八个人,都是上下铺的单人床,白床单白被罩白墙壁,一尘不染,外面的阳光照耀照进来,晃得眼睛难受。
午休时间,这些穿着红马甲斑马服的罪犯,像小学生一样被强迫着午睡,有人名类似于组长的头头儿站在旁边看着他们。
看到陈哲进来,一双双绿油油的眼睛从床铺上望了下来……
嫌犯组长看到陈哲,眯着一双三角眼猥琐笑道:“还是一个细皮嫩肉的,跟大姑娘似的。”
陈哲虽然不怕,却也被这种眼睛看得不寒而栗,尼玛我细皮嫩肉?你眼睛瞎啦?我黑得跟泥鳅一样好不好?
再一看这帮人渣,个个长得歪瓜劣枣。
有天生猥琐的中年大叔,眼睛总是往人身上瞟啊瞟的,一看就是亵渎妇女的。
有黑不出溜的彪悍青年,手臂带着纹身写着:我恨恨恨,为何出生?终要杀遍世间所有人……
有眼睛鬼鬼崇崇,不拿正眼看人的瘦小男人。
反正这么说吧,在这个屋子里,陈哲就是最tmd的帅的!
一般这种罪犯,长得都带着一种特别的气质……
1870年12月,在意大利帕维亚监狱,做为监狱医生的龙勃罗梭打开著名土匪头子维莱拉尸体的头颅,发现其头颅枕骨有一个明显凹陷,位置如同低等动物一样。
再经过继续观察,多次对比,他提出了所谓“天生犯罪人”理论。
他经过无数的对比,发现很多罪犯长相具有共同性……比如扁平的额头,头脑突出,眉骨隆起,眼窝深陷,巨大的颌骨,齿列不齐,斜眼,指头多畸形……等等等等。
这种学说带有一定的时代性,后世证明其中有谬误,龙勃罗梭自己也作了修改,认为天生犯罪人在罪犯中占了相当的比例,也有长得挺正常还干坏事儿的……
也就是说相当一部分罪犯,长相都有那么点……天生的特性。
陈哲学过法律,接触过犯罪心理学,其中就对龙勃罗梭的学说感过兴趣,现在他终于发自肺腑的感觉这位科学家说得很对。
这些人……一个赛一个的难看啊!
“新来的,你住这儿!”小组长指了其中的一张床铺。
陈哲只看了一眼,发现上面有一块水渍,食物残渣,尼玛那一小块鸡骨头是怎么回事?
他摇了摇头:“这个地方不太好,再说行李也太脏,就没有新的么?”
“哈哈哈哈哈哈!”屋子里大伙都乐了。
小组长一脸诧异的看着陈哲,这小子是神经病吧?就算在外面丧心病狂的杀人狂,在这里也得规规矩矩的,你还想要新行李?
陈哲眼睛一扫,发现角落里有一个大大的帆布袋,他自顾自的走过去打开,里面是塑料袋密封的崭新被褥床单,外面是翠绿的贡缎被面,明显比别人用的贵了好几倍,上面的褶皱一看就是没用过的
“这个好,我就用这个了!”陈哲撕开包装抱起被褥,走到位置最好的下铺:“这谁的位置,让给我成么?”
小组长看着陈哲的表演,一时间反应不过来。
那套被褥……是他给即将进来的一位大人物留的,让新来的全给拿走了,那个最好的位置也是他的,也被新来的给拿走了……
这家伙要不是有病,就是有背景。
看守所里的人形形**,各种关系错综复杂,俨然一个小社会,当个牢头狱霸光靠能打可不行,这位小组长迅速打量了一眼陈哲:五官端正,年纪轻轻,一双眼睛漆黑深邃,精气神十足。
难道是哪个大人物的儿子侄子什么的?
他在犹豫,可是周围的家伙眼睛都在看,有点下不来台。
小组长没敢当时动手,只是在后面伸手抓陈哲肩膀:“新来的你懂点规矩不?那可是我的地方,到那张空着的床上去!”
他刚一冲过来,就觉得肩膀被拍了一下,身子顿时矮了一截。
陈哲脚尖抬起轻轻一撩,迅捷无比的点了一下他膝弯,同时身子闪开,在小组长屁股由上到下来了一脚,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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