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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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意出轨:我那流放的人样年华- 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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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的动作。她的胸脯在起伏,脸上漾起一片红晕,脉脉含情的眼睛不敢与我对视,随着草屑的减少,她的动作越来越慢,我知道,她在享受着这短暂的幸福时光。

  此刻,她多想让时间永远停留下来啊,或者我的身上,有永远拂拭不完的草屑啊!当草屑已经拂拭净时,她两只手分别放在我的两侧臂膀上,用她所有的力气转动我的身子,然而,草屑还是净无一丝了。她失望地松开手,我也松了一口气。这时,她发现在我的脖颈皱纹之间,还有一点微尘,她毅然地伸出一只手:“别动!”然后,用另一只手两个手指慢慢地捏掉那点微小的尘粒。而另一只手,还停留在我的臂膀上。

  我回头望去,还好,老爹还没追赶上来,我说:“柳英,谢谢你!”

  我看了看她放在我臂膀上的手,又看看路的远方,她这才把手放下,这时,我看见她的脸上整个飞上红晕,目光刚刚掠过我的眼睛,随即就低下头,咬了咬嘴唇,问我:“哪天回来的?”

  “昨天,你怎么在这儿?”我有傻乎乎地问。

  “你和你家大爷上地时,我看见了。”柳英说完,我发现她的脸上红晕再次荡漾在整个脸上,她为坦露了自己的心思而感到羞涩不已。

  我感动得无以复加,泪花在眼眶里打转。

  “对不起,秦老师,你曾经对我说过,我也说过我不再打扰你了,可是,我……”

  我说:“柳英,这哪是打扰啊,学生见到老师身上满身草屑,理应给打扫一下,尊师重教吗,咱的柳英用实际行动去尊师重教,不是仅仅喊在嘴上,对吧,柳英?”我开玩笑地说,但很歹毒。

  我说这句话的用意,柳英全都听得明明白白,泪水似乎在一瞬间盈满她的眼眶,她狠狠地咬了咬嘴唇,毅然转身走了。

  若干年后,每每提到柳英那羞涩的表情,那细致的捏掉草屑的动作,都让我心颤不已,无论什么时候,只要想到这一细节,我都能感到我生命里的美丽幸福,也为我说的歹毒话而后悔不已。

  只是,现在的柳英,还能有羞涩吗?羞涩,已成为她遥远的记忆了。她,也许会为曾经有过的羞涩而懊悔,把“羞涩”看得轻如飘飞的雪花,落地融化荡然无存。但是,我深深地怀念着那份纯美而至真的羞涩。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第4章 汤雪喊疼(6)
现在,我从汤雪脸上看到这种久远不见的表情,我被深深地感动了。

  我捧起汤雪的脸,仔细端量着。汤雪把脸扭向一边,那份羞涩仍然迷乱我的心,她见我这样凝视着她,就闭上了眼睛。我立刻领会了此时她闭眼睛的深邃含义:我的眼睛闭上了,你的粗野动作该上了。

  夏天,解开汤雪的衣着并不困难,虽然也经历了她的拒绝,但她的拒绝绵软无力。她象征性地阻止我的手,我的手移到哪她的手跟到哪,阻止但无阻力。没有阻力的阻止使得我一切顺利。刚刚进入她的身体,就听见她牙缝中挤出的一个字“疼”。我安慰她:“是长时间没做的原因,一会就好。”

  “不是,我小腹疼。”她用手捂着小腹,眼神中隐隐含着让我停止的含义。

  我没了做下去的欲望,更没有一丝勇气。我重新坐好,一手揽着她的头,另一只手给她揉着小腹。

  此时,我真的不是淫 荡地为她去做这一切,发自内心地可怜这个女子。她的土地毕竟闲置了五年,突然有人耕种了,她该怎样的惊喜?喜极而生的肌肉抽搐是正常的生理反应。于是,我的手很轻很轻地在她细腻如脂的小腹上揉搓着,就像我儿子肚子疼了,我作为一个父亲,用手去减轻儿子的疼痛一样。十几分钟过去了,我渐渐地听到她从鼻腔中发出一种轻如微风吹过草尖的声音,起初似有似无,而后变得越来越真实。

  这是胜过任何天籁的美好声音,像诗一样幽邃神秘。

  为了证实我的判断,我把手往下探去,她觉察到我的企图,双腿并拢到一起。我不可能就此停止不前,但我停止了。轻轻地问她:“疼痛轻一些了吗?”

  她睁开眼睛,望一眼我,脸上再次现出羞涩,转而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她不再固执,并拢的双腿分开,我触摸到了那片青草下面的湿润,她的身体也有了轻微的颤动,好听的声音更加清晰。到了这种状态,我怎么耕种都顺理成章了。如我老爹所言,我耕地不是一把好手,但是,汤雪的土地丰沃,没有板结,没有砂石,不用担心犁铧受阻,我耕耘就是了。

  特别完美!

  在这个夏日的夜晚,在我经历了战略框架得倒塌,调整了战略战术之后,我征服了这个柔软无骨、美丽文静、优雅时尚的城市女子。

  我是农民吗?我把我今晚的事告诉老爹,老爹还会用鼻子“哼”我吗?但有一点可以肯定,他会大骂我不正经,没有人样。

  我把目光投向远方,远方是城市缤纷绚烂的霓虹灯光,透过树丛,我看到映在河面上灵动跳跃的色彩,一切都那么美好。

  汤雪从皮包中掏出一叠纸递给我。我接过来,没擦自己,很无私地为她擦拭着。她再次被感动了,把头埋进我的怀里,双手揽着我的脖颈,享受我这一刻的温情。我想,男人在这样的时刻先人后己才是真男人。

  为她做完我应该做的事后,我听见她哭了,她说:“谢谢你,你让我第一次没有痛苦的做了一回女人。

  “我更要谢谢你!”我说。

  “为什么?”

  “境界!做什么都需要境界的”,我说,“以前,我没有过。”我确实没有过,和我的胖胖做,大多是例行公事,为了完成苍天大地赋予男性的光荣使命。一泄千里做不到,泄出去就是了。

  她明白似的,点点头,转而,她又问我:“你知道我为什么小腹疼痛吗?为什么说没有痛苦地做了一回女人吗?”

  “说说看。”我这时才想起她话中有话,痛中有痛。

  她略一沉吟,表情立刻凝滞,说:“还是不说了吧,我怕破坏今晚这美好的一切。”

  看来,汤雪的痛苦比我想象的还要复杂、深刻,我很想马上知道她小腹疼痛的背后故事,她为什么恐惧而又渴望婚姻这个复杂的问题也需要我追寻探究。但我没再追问下去,因为今晚太美好了!

第5章 没有夏天(1)
征服一个女人,尤其是一个农民儿子征服一个如花似玉的城里女子,算不算有出息?

  我想问问老爹。

  每次回老家,老爹都把我看得很紧,他到现在还在怀疑我到了城里暂时当一个科室头,是不是糊弄说谎。因此,他对我在城市活着很是放心。但一回家就不同了,我走在路上,穿着笔挺的西服,扎着领带,如果有风,领带还能随风飘舞,赢得一些乡下小媳妇、大姑娘艳羡的目光。这些大姑娘小媳妇管胖胖叫姐姐,管我叫姐夫。这些八竿子打不着的小姨子和我打逗,我也以姐夫身份顶上几句荤嗑,因此,我赢得了别人的赞誉:秦家老二,没有城里人的架子。

  一次,我回乡,和路上的小姨子们打逗,被我老爹看见,我一回到家,就看见他瞪着通红的眼睛,脖子上青筋暴跳,扯着嗓子喊:“你他妈的把你身上的皮扒掉!”

  “咋的了?”我大惑不解。

  “熊样,在城里,狗屁不是,回来就显摆得瑟,没个正经,没个人样,你这辈子是不能出息了。”

  “我咋狗屁不是了?”我真的不知道老爹口中的狗屁指的是什么,我毕竟是准科室头啊。

  “你那熊样,也就在乡下,大姑娘小媳妇能看你一眼,有能耐你让城里大姑娘小媳妇看看你,我管你叫爹。”老爹是一碗凉水把我看到底了。

  现在,我征服了一个城市女子,是优秀的而不是普通的,老爹真能管我叫爹?

  算了,不和老爹计较了。人逢喜事精神爽,这时,即使谁有意和我过不去,把我贬成狗屎,我都会认为是对我人生至美的褒奖。何况是参与制造了我肉 体生命的父亲?

  和汤雪河岸边的浪漫,让我有了对以上问题的追问,当有没有出息这个问题被我肯定为我有了大出息后,我开始想第二个问题,我和汤雪之间是不是人世间的大爱?如果不是大爱,是不是真爱?

  一个男人因性而精疲力尽之后,除了疲惫不堪地睡去,再就是世界空虚成一无所有,或许还有许多的寂寞袭来。这时,如果他还想着一个女人,希望这个女人陪伴在他身边,那他就不可救药地爱上这个女人了。

  而我,现在希望谁陪伴在身边,在与我发生*的两个人中,胖胖很快就被我排除了,和胖胖原来就没有爱,现在,越来越亲情化了。第二个就是汤雪,现在,我需要汤雪陪在我身边吗?

  这个问题很难,我想来想去想不出头绪,就酣然入梦了。

  第二天上班,尽管第二个问题没有答案,尽管我看天、看云、看花、看草都是原来的样子,没有因为有了浪漫而把那些东西诗意化,但得意还是无法掩饰的。

  我的得意不是我说出来的,而是表情和动作显现出来的,我想让汤雪看出:因为昨晚,我很兴奋!

  汤雪的表现很平常,既不兴奋也不低落。我想,还是汤雪厉害,经历了那么美妙的夜晚却波澜不惊、泰然自若,把她的沉迷与沉醉掩饰得荡然无存。随着时间的流逝,她的平静更如一潭死水。曾有两次,林哲出去,她望了望我,我还她一笑,她马上转过脸去。

  而我,经过十几个小时的养精蓄锐,见不得人的欲望犹如葳蕤树木、萋萋春草生机勃发在我的内心。这时,再看汤雪,尤其看见汤雪迷人的嘴唇,回忆着昨晚的细节。恍惚间,我突然发现,昨晚,我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没有亲吻。

  没有亲吻的过程就直接进入主题,怎么能叫爱呢?我写材料常常要用“循序渐进、有序推进”,而我昨晚,怎么就忘了这两个关键词?

  还好,我们刚刚迈出第一步。第二步,即便是春潮涌动如万马奔腾,也不能落掉接吻这一至关重要的环节。于是,我给汤雪发了一个短信:“雪儿,今晚,老地方见,好吗?”称呼和语调都很柔软。

  她没有回复,等了老长时间,仍然不见回复。

第5章 没有夏天(2)
我假装心烦意乱,在办公室内没有缘由地转了两圈,这是给汤雪看的,而汤雪对我的急不可耐视而不见。林哲上下看看我,说:“科长大人,今天怎么了,心长草了吗?”

  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刻意做出来的反常过于反常,随便回答了一句,坐到自己的位置上。

  不一会儿,林哲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东西,收拾完,林哲挎起皮包,说:“你有话就赶紧说吧。”

  我怔怔地看着她,我想:我何时想对你说了?我正迷惑,她看也不看我一眼,扬长而去。这时我才明白,她说的是:你有话赶紧对汤雪说吧。

  林哲一走,我就该和汤雪说话了。我说:“汤雪,你怎么不说话?”

  汤雪不看我,说:“你知道,你今天最应该对我说的是什么吗?”

  我立刻糊涂了,最应该说的话,不应该是老地方见?老地方见最能表达我急切的心情,也最能表达我的爱意。

  汤雪几乎是恼怒地说:“昨晚,我小腹疼痛,你忘了吗?”

  我恍然大悟,怎么把她小腹疼痛这件事忘了呢?我立刻撒谎:“我想今晚问你,白天,没有机会。”

  “没有机会?林哲几次出去,我看你,那时,我真的希望你会说,你还疼吗?可你没有,我所见到的是你得意的一笑,说的不好听一点,还有谄媚的一笑。”

  我立刻哑口无言,感觉汤雪说的太准确了。

  “所以,今晚,甚至以后的亿万斯年,再不会有昨晚那样的事了。因为,你不爱我?”这是其一,汤雪严肃加严厉,冷峻加冷静地说出第一个原因。

  我的心立刻沉落进万丈深渊。亿万斯年,太漫长了,这辈子是等不到了。于是,我开始用目光询问第二个原因。

  “你和乡下那个女孩是真心相爱,因为爱,你和她才有了无性的千年一夜。而与我,你的急不可耐,甚至俗不可耐,都在告诉我:你仅是性的需要,不是爱的需要。”

  汤雪说完这第二个原因,我感觉说的汤雪说的更加准确无误了。

  我低下头,不想再做任何申辩。

  汤雪像一阵风似的一边收拾东西一边说道:“你知不知道,现在我很疼,是精神疼痛,比肉体的痛疼还难受。你深深地伤害了我,秦仲田,秦大人!”

  我想解释,一时不知该用什么样的语言,才能解释得严丝合缝,思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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