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我是村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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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拿村长不当干部:我是村长- 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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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岁的时候,花了八千块钱从人贩子手中买了个媳妇,人家跟他过了不到一个月,偷跑了,还把他多年辛苦攒的余下的三千块钱也偷跑了,从此之后,李保柱再也不找媳妇了,他也一贫如洗,找不到媳妇了。

二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二
李保柱长的并不好看,除了有劲之外,可以说没有别的好处,一笑起来,更是露出一付猥琐样,而且浑身上下常年散发着一种怪怪的骚味。

  当我听说王芙蓉和李保柱好上之后,差点惊掉了下巴,怎么也想不明白:一个女人的品味,怎么会有如此之大的反差哪?

  如果说本村最帅最有风度的男人,我会说二个人,一是我,一是樊广成。如果让我说出本村最差最猥琐的男人,则只有一个:李保柱!

  有人说曾经沧海难为水,王芙蓉和樊广成这样的*男人相好过,怎么还会看的上李保柱?

  王芙蓉和李保柱相好,在我看来,不只是美眉和野兽这样简单的组合,而且一种美与丑的一次强有力的碰撞和溶和。

  李保柱在和王芙蓉相好之前,还和本村一位退休男教师的老婆相好,那个女人,比李保柱还要大上五岁,臃肿不堪。还和一位寡居多年的寡妇相好,那个寡妇,比李保柱足足大了十岁。

  李保柱人比较懒惰,别的男劳工大都是在建筑班上打个杂工挣钱,他不,他一个人吃饱全家不饿,所以不用累死累活的挣钱,他只在村西种了一亩菜园,蔬菜成熟时,就在菜园里睡觉看园。

  据李保柱醉酒后透露,王芙蓉的第一次,就是和李保柱在菜园里发生的。

  那是个大热天的午后,李保柱只在菜园里那个简陋的屋子里睡午觉。说是屋子,过奖了,应该说草棚,其实就是用四根木头搭起来的一个草棚,冬冷夏热,幸好两头透风,还算不错。

  李保柱刚刚梦到一个女人,也看不清相貌,正在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叫他,是草棚外边传来的,声音很好听,还有点耳熟。

  他揉了揉眼睛,坐了起来。

  “哎,哎,二叔,在不?”

  外边的声音还在喊着,李保柱听出来了,竟然是他经常梦到的本村的李三媳妇王芙蓉!

  李保柱是光着膀子睡的,就把搭在旁边的衫衣拿过来,向腰间一围,一系,这才放心的走出草棚。

  一出草棚,就看到了迷死人不赔命的小妖精王芙蓉。

  因为天热,王芙蓉上身穿了个时髦的吊肩背心,露着两只嫩藕一样粉白细腻的胳臂,下面是墨黑色的短裙,虽然不是超短的,但也只到膝盖上面,墨黑色的短裙和雪白的肌肤,形成强有力的对比,组成强有力的视觉冲击。

  绿色背心和黑色短裙,颜色搭配很好,所以说王芙蓉不是普通的村妇,她很会打扮,落在农村这地方,亏了她了,如果在大城市里,她一定能混成个名模或者明星,不说别的,就凭她一身媚骨,就是个做明星的料,如果落在香港胖子王晶手中,一颗璀璨的明星诞生了!

  王芙蓉正在吃着一个西红柿,她*纤细的四根手指轻轻捏住西红柿,一根尾根轻轻翘起来,那姿势,那风韵,真是美的没法说,李保柱虽是粗人一个不懂风情,当时也有吟诗的冲动——啊,那轻轻翘起的尾指呀!

  王芙蓉听到脚步声,知道李保柱出来草棚,她风媚入骨的眼睛微微一瞟,望着李保柱嫣然一笑:“二叔,起床啦?我吃了你一个柿子。”

  被王芙蓉轻轻一瞟,李保柱的魂儿都飞上青云和白云一起唱歌去了,当然不会嗔怪,连声说:“吃吧,吃吧,自家种的,又不是好啥。侄媳妇,你怎么有空到我这破地方来了?”

  按本家的辈份,李三是要叫李保柱叔叔的。李保柱本还有一哥哥,不到十岁时就夭折了,估计李保柱都不记的哥哥的样子了,但他却沿袭下来当了老二。

  王芙蓉吃完了最后一口西红柿,低下身来在菜叶上擦了擦手,说:“我这几天没买菜了,来你菜园里摘点新鲜的菜。那豆角,还有茄子,还有西红柿……”

  李保柱笑着说:“你看中啥,就自己摘,摘了拿走就行。”

  王芙蓉又是一笑,瞟了李保柱一眼,说:“那可不行,要给钱的。”

  李保柱故作大方的说:“嗨,都是自家种的,要什么钱呀?”

  王芙蓉微微一笑,抬起头来,望着当空的太阳,微微皱起了柳眉儿,说:“这太阳,真毒,热死人啦!”一边说,一边用手抖动了一下被汗水贴近在身上的吊肩背心。

三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三
众所周知,李保柱是十分十分小气的光棍,从来没有人能占他一分便宜,但那天,他也不知是色迷心窍,还是鬼使神差,竟然从菜园里抱出来一个大西瓜,让王芙蓉来吃。

  李保柱并没有专门撒西瓜籽,他可能是去年吃过西瓜之后又在菜地里拉屎,经过排泄留下来的瓜籽,所以今年在黄瓜地里竟然长出来了西瓜秧,起初他也没当回事,在锄草时差点锄了去,后来不知怎么心里一动,锄下留苗,就把两个小小的西瓜秧留了下来。

  就是这么心中一动,成就了李保柱一段美好的露水姻缘。

  李保柱把西瓜是当成了宝贝的,从来不许别人乱动,他自己也舍不得吃掉,有几次有几个爷们来玩,笑着要把西瓜吃掉,李保柱差点和人翻脸哪。

  今次,是他主动提出来请王芙蓉吃西瓜的。

  我们这里的风俗,长辈叫晚辈媳妇,并不是叫什么侄媳妇孙媳妇,或者叫什么李三媳妇张四媳妇,而是直呼这个媳妇的后两个名字,所以李保柱称呼王芙蓉的第一句侄媳妇,有几分戏谑的成分在里面,这一句芙蓉,却是很真诚的,到底有多真诚哪,就从他真的会抱出来大西瓜给芙蓉吃,就不用怀疑他的诚意了。

  当然,当时有没有想得到回报,这个就不得而知了,但据事后李保柱自己说,他当时抱西瓜的时候,是没有想到一个西瓜,可以换来王芙蓉的。天知道是不是真的!

  说是大西瓜,并不大,这样说吧,面积和李保柱的一个脑袋差不多大小。之所以没长大,并不是没到成熟期,而是因为李保柱只想吃瓜,不舍的施肥。

  李保柱抱着西瓜,热情洋溢的请王芙蓉进草棚来吃,王芙蓉笑一声,答应了,抖动着吊臂背心,跟着李保柱进了草棚。

  草棚里面,东边是李保柱那常年散发着怪骚味的床铺,西边有一张小小的桌子,上面杂乱的堆放着破毛巾、菜刀等等,夸张的是,竟然还有双破袜子,当然,这双破袜子在王芙蓉进来之前,被李保柱一只手迅速的扔到桌子底下去了。

  李保柱一边殷勤的用菜刀切瓜,一边笑着说:“小三在家干啥哪?”

  “他?”王芙蓉撇撇嘴角,不屑的说:“就他那窝囊样,还不是看着代销点,还能干啥?”

  一边说着,一边在李保柱那张充满了男子汉味道的床沿上坐了下来,纤细的手指向上提了提裙子,一双细润光洁的小腿,就这样荡呀荡的,来回晃悠着。

  李保柱切好西瓜,拿了一块要递给王芙蓉。

  王芙蓉笑着,一边接西瓜,一手还在抖动着背心,眼睛眯起了一条线,弯成好看的月牙形,笑眯眯的望着李保柱,轻启朱唇,嫣然一笑:“谢谢好二叔。”

四   妇女主任的那些事儿 四
回头再说两句闲话。

  话说,李保柱的胡同里,有一个本家堂弟,叫李保朝。李保朝从小就偷鸡摸狗,不干正事,今儿顺手牵羊,明儿顺手牵猪,人人讨厌,但又抓不到他的现场,再说又不是很值钱的东西,都是本家爷们,也就没有人报官治他。这一天,李保朝看到李保柱背着个草蒌下地除草去了,就打起了主意。本来李保朝也知道这个光棍二哥没什么油水可捞,但他实在是手头紧,这几天打麻将老输,媳妇又不给钱,总得弄包烟钱吧,所以就决定光顾一下这个光棍二哥。

  李保朝抽上香烟,等了十多分钟,估算二哥走远了,他把烟头一扔,利索的翻过了二哥家那道低矮的土墙头,腾身跳下,动作轻灵敏捷,果然不愧是惯犯!

  屋门是锁着的,但这难不倒李保朝,他从门缝下面伸出手来,托住一边的破木门,微一用力,两扇木门的门缝就更大了,再一用力,这一边的木门就离开了门框,露出一个可容人通过的缝隙。

  李保朝闪身而入,开始对二柱哥哥四壁萧然的屋子进行地毯式搜索,床上床下,被子褥子,梁上梁下,桌子椅子,里里外外,外外里里,能搜到的,都搜了,愣是没搜到一个毛格。

  李保朝泄气了,颓废的向床上一坐,暗骂二哥太不给面子吧,俗话说,贼不空手,你一个毛格都不给我留,我怎么走哪?这可是贼祖宗留下来的规矩,要是进了门不带走点东西,那可是大凶之兆,下次再有行动,一定被抓。

  李保朝眼角一溜,忽然看到床铺旁边的矮桌子上,放着一个碗,碗里有一块肥猪肉,看肉色还挺新鲜,估计是昨天刚买的。

  李保朝贼眼滴溜溜一转,嘿嘿一笑,得了,就这块肥猪肉吧,也算是对我的一点劳务补偿,总算没空手。

  李保朝乐呵呵的提着猪肉就回家了,怕二哥来要回来,所以回家之后,还不到晌午就把猪肉炖了,噢,好像还加了粉条炖的,炖了大大的一锅猪肉炖粉条,这小汤,真腻呀,又整了二两小酒,就这么一喝,喝的醉醉的,就睡了。他还算有点良心,没吃独食,锅里还给老婆孩子留了一点。

  在切猪肉的时候,他好像注意到猪肉中间有一个圆洞,好像还挺深的,他也没有在意。

  李保朝正在睡的香的时候,被人推醒了,睁眼一看,是二哥李保柱。李保朝并不羞愧,也不惊慌,懒洋洋的翻了个身子,打着呵欠说:“哟,二哥下地回来啦?吃饭了吗,要是没吃,我锅里还有饭哪?”

  这时李保朝的老婆嘴快,连忙抢着说:“哪里还有什么饭,都让我和儿子吃光了。”

  李保柱的脸色很不对劲,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望着保朝,说:“保朝,你见我那块猪肉了吗?”

  李保朝装做吃惊的说:“没呀,怎么了?猪肉少(丢)了?你怎么舍得买猪肉呀,你这么会过(小气)?”

  李保柱的脸色变得有点难看起来,望着李保朝仍然油腻的嘴唇,又望着旁边的弟媳妇和侄子刚刚吃过猪肉仍然油腻的嘴唇,他的眼睛中闪过一丝恶毒之色,嘴角挑起来,隐藏着一种令人心悚的笑容,对弟媳妇说:“贵枝,你先出去一下,我和保朝兄弟说句话。”

  弟媳妇贵枝领着儿子出去了。

  保朝也看到二哥的脸色不对劲,以为是心疼那一斤猪肉,装作关心的说:“你的脸色不好看,没事吧二哥?嗨,不就是一块猪肉吗,下个集是我割一块,咱们哥俩喝二两。”

  李保柱神秘一笑,低声说:“兄弟,我告诉你,你不要对别人说,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也不能吃!”

  李保朝心中咯噔一声,说:“你不是下老鼠药了吧?”

  李保柱说:“老鼠药倒是没下,就是加了点料,嘿嘿,嘿嘿,嘿嘿……”

  李保柱这几声阴险的嘿嘿,把李保朝笑的毛骨悚然,连忙问:“你到底加了什么料,快说呀!”

  李保柱又嘿嘿笑了两声,眼睛中闪烁着恶毒的光芒,慢悠悠的说:“兄弟,既然你没吃,我就对你说实话吧,那块猪肉,不是用来吃的,是我用来当那个的……”

  “哪个?”

  李保朝看到二哥眼中的笑意,一种冰冷的寒意让他全身的汗毛都竖立起来,他不敢想像下去,但还是要问个明白,也许自己猜测错了。

  但,很不幸,非常非常不幸,李保朝并没有猜错,因为当他问“哪个”的时候,他二哥李保柱慢条斯理的伸出两只手掌,一个手掌握成拳头,但没有握实,拳心留有一个圆洞,另一个手掌四指握成拳头,却伸出一根手指,然后做了一个让李保朝恐怖一生的动作,这个动作就像一个恐怖片的慢镜头,一点一点一寸一寸的折磨着李保朝的神经,只不过这个恐怖片的被虐男主角,就是他自己!

  李保柱不说话,只是做了一个动作。

  李保朝看到二柱哥这个动作时,差点晕了过去,他仿佛听到一个从遥远的地方传来的声音:

  “你C(音同次)——里面了?”

  声音是李保朝自己发出来的,他听到了自己的喉咙在格格作响,他的眼前晃动着无数道金光,他只希望自己喝醉了,这只是一个梦,一个恶梦。

  李保朝在这一刹那,体会到的,绝对是头皮一紧全身一麻的极度恐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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