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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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成了东皇太一全本-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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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崇侯虎一说完,一个将领就冲了出去,口中说道:“待末将将这叛贼拿下,献于君侯。”
  崇侯虎出了一个人后,苏护一方也跑出一个人来,却是苏护的儿子苏全忠,苏全忠认得这跑出来的将领,那将领就是梅武。梅武看了看苏全忠,冷笑道:“苏全忠,你们父子皆做了叛贼,得罪了圣上,现在还想用武力反抗,纯粹是自取灭亡。”
  苏全忠听了,大怒,持戟往梅武的胸口刺去。梅武也不示弱,舞起双斧,迎了上去。
  两人水平相差不多,阵前交战,有如斧钺交响,兵器相撞的声音传遍了整个战场。你来我往,兵器每每都贴到了要害才躲过去,也是斗得旗鼓相当,惊险万分。
  苏全忠知道这样下去,对自己危险更大,冷静下来后,就冒险卖了一个破绽,让腰部出现了一个大空挡,手里的长戟却做好了拼命一刺的准备。不想梅武立功心切,果然中计,一斧往苏全忠腰间砍去。
  梅武斧头未到苏全忠的身体,那长戟已经刺到了胸口,一瞬之差,便被刺于马下,死于大意。苏护见儿子苏全忠胜了,自己一方士气大涨,立马下令全军进攻,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轮刀杀将来,一声喊起,只杀得愁云荡荡,惨雾漫漫,尸横遍野,血溅成渠。
  候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退到了十里之外。苏护见好就收,传令鸣金手兵,同城到帅府,升殿坐下,再赏劳有功诸将。
  苏护看着众将领,说道:“今日打破崇侯虎之军,却也只是一场小胜,那崇侯虎暴躁,定会整兵复仇。或者,敌方请兵增将。待对方势大,冀州必危,我等该如何才是正理?”
  苏护说完,只见一个将领站了起来,说道:“君侯所虑。也是正理,末将以为,君侯今日虽然胜了,但却是险胜,且不说其他。如果今日君侯败了,那又是怎么样的景象?怕是满城的百姓,尽遭屠戮。而且,商朝征战无期,我等能够成熬多久?
  君侯先前在午门题反诗,今日又杀军斩将,据敌王命,此皆不赦之罪。况且,天下诸侯,不只是崇侯虎一家。如果纣王再派几路兵马过来,我等又该拿什么来抵抗?
  冀州不过弹丸之地,诚所谓:‘以卵击石,立见倾危。’若依末将愚见,一不做,二不休。候虎新败,不过十里远近,我等乘其不备。人衔枚,马摘辔,暗劫营寨,杀他片甲不存,方知我等厉害。然后再寻那一路贤良诸侯,彼附於彼,庶可进退,方可以保我宗社。只是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苏护闻言大悦,对那将领说道:“公言甚善。正合吾意。”
  随即,苏护传令。命自己的儿子苏全忠,率领三千人马,在出西门十里五冈镇埋伏,全忠领命而去。
  陈季贞统左营,赵丙统右营,苏护自己为中营,时值黄昏之际,大军悄悄出发,为了不让声音惊动敌方,全军将战鼓卷了起来,将武器都收好了,又将马铃摘了下来,以炮为号,再一齐发动攻击。
  崇侯虎为人恃才妄作,提兵征伐,孰知今日损兵折将,心甚惭愧;只得将败兵参军兵收聚,扎下行营,郁郁不乐。只听帐前崇侯虎对自己的将领们说道:“吾自行军,征伐多年,未尝有过败绩,今日一战,先是折了梅武,后又损了三军,今后我崇侯虎颜面何存?”
  崇侯虎一边的大将黄元济听了,起身对崇侯虎说道:“君侯岂不知胜败乃兵家常事,想西伯侯大兵不久即将到来,要破冀州,是易如反掌。君侯这么愁苦,又是何必,当以保重身体才是正理。”
  崇侯虎听了,微微放下心来,置酒军中,众将欢饮不提。有诗为证:
  候虎提兵是远征,
  冀州城外驻行旌;
  三千铁骑摧残后,
  始信当年浪得名。
  却说苏护暗中把人马调了出来,埋伏一边,只等劫营。待到了晚上,诸军更是玩崇侯虎那里靠去,等到了一更的时候,一声炮响,发出了总攻的暗号,上万铁骑,一齐出发,往崇侯虎的营地冲去。
  那崇侯虎被攻得措手不及,还没反应过来,那铁骑已经杀到了营地,常言:“铁骑队上步兵是屠杀。”今日,铁骑突袭,效果更是明显,只见铁骑在营地里面横冲直撞。无数的头颅、残肢断臂随之飞起,在黑色的夜里形成一道道不大明显的抛物线。
  鲜血不停的狂喷着,但在黑夜里,大家谁也见不着,却只只是将黑色的夜,更黑一些罢了,只有浓浓血腥味刺鼻而来,让人知道,那是狂喷的鲜血。如果不是夜晚将这惨景给盖了起来,不知道将是何等想血腥……
  只见苏护三路雄兵,人人骁勇,个个争先,一片喊杀之中,冲开七层围子,撞倒八面虎狼。就说苏护一骑马一条,直杀入阵来,想要捉拿崇侯虎。左右营门,喊声震地。崇侯虎正在梦中,突然听见喊声,披衣而起,上马提刀,冲出帐来。只见淡淡的灯光影里,苏护金盔金甲,大红袍,玉束带,青骢马,火龙,大叫曰:“候虎休走,速下马受死。”
  说罢,就见苏护手中劈心刺来,崇侯虎心里一阵惊慌,将手中刀对面来迎,两马交锋在一起;这个时候,只见崇侯虎长子应彪带领金葵、黄元济两名杀将跑过来来助战。崇营左粮道门赵丙也杀了过来,右粮道门陈季贞也杀了来,苏护见了,丝毫不惧,两家开始混战,寅夜交兵,又是一翻场惨烈的景象。
  101第一百五十二章 儿子被擒,冀州危
  话说两家大战,苏护有心劫营,崇侯虎不曾防备;冀州人马,以一当十,金葵正战,早被赵丙一刀砍於马下。候虎见势不能支,且战且走。崇侯虎的长子应彪,负责断后保父,杀一条路,逃了出走,好似丧家之犬,漏网之鱼。
  冀州人马,凶如猛虎,恶似豺狼,只杀的尸横遍野,血满沟渠,急忙奔走,夜半更深,不认路途而行,只要保全性命。苏护赶杀候虎残败人马,约二十余里,便传令鸣金收兵。此次战役,苏护得了全胜,凯旋回冀州。单言崇侯虎领败兵,父子迤逦往前走,过了不久,黄元济、孙子羽催后军赶来,众人并马而行。
  崇侯虎在马上颓废良久,对众将叹了一口气,说道:“吾自提兵以来,未尝大败;今被逆贼暗劫吾营,黑夜交兵,未曾准备,以致损兵折将,此恨如何不报?我想那西伯姬昌,倒是打得好主意,连逆旨意,按兵不动,坐观成败,自在安然,真是可恨!”
  长子应彪听了,对崇侯虎说道:“我军新败,锐气已失,不如按兵不动。派遣一军去催西伯侯起兵,前来接应,再想办法。”
  候虎听了,对他说道:“我儿所见甚明,到天明收住人马,再作别仪。”崇侯虎还没说完,就听一声炮响,喊杀连天,只听得一声怒喝传来:“崇侯虎快快下马受死!”
  候虎父子众将急向前看时。见一员小将,束发金冠,金抹额。双摇两根雉尾,大红袍,金锁甲,银合马。画杆戟,面如满月,若涂朱。厉声大骂:“崇侯虎!吾奉父亲之命,在此侯你多时。可速倒戈受死,此刻还不下马,更待何时?”
  候虎听了,大骂道:“奸贼子!你父子一齐谋反,忤逆朝廷。又杀了朝廷命官,伤了天子军马,罪业如山。将你们的身体切成无数段,都不足以赎了这等罪过。我等寅夜,中你贼人奸计。尔等现在还敢在此耀武扬威,大言不惭。不日,那圣上大军一到。汝等父子死无葬身之地。”说完,崇侯虎对身边的人说道:“谁上去与我拿下这个反贼?”
  黄元济纵马舞刀直取冲了上去。苏全忠用手迎面相迎,两马相交,一场大战。
  话说两个将领战的正酣,不分胜负。孙子羽以为有机可乘,纵马舞叉,也冲了上去,和黄元济一起攻向全忠;全忠丝毫不惧,大喝一声,刺子羽於马下,反倒失了性命。
  苏全忠杀了子羽后,奋勇来战崇侯虎,候虎父子一个对视,一齐冲了上去,战住全忠。全忠抖擞神威,好似弄风猛虎,扰海蛟龙,战住三人。
  正战间,全忠再次卖个破绽,一戟把崇侯虎护心金甲挑下半边。候虎大惊,将马一夹,跳出围来,往外便走。
  崇应彪见父亲败走,意急心忙,慌了手;不提防被全忠当心一戟刺来,应彪急闪时,早中左臂,血淋袍甲,几乎落马。众将急上前架住,救的性命,望前逃走。全忠欲要追赶,又恐黑夜之间,不当稳便,只得收了人马进城。
  此时天色渐明,两边来报苏护。苏护令长子到殿前,问道:“我儿,可曾拿了那贼人?”
  苏全忠回答道:“奉父亲将令,在五间镇埋伏,至半夜时候,那败兵才到。孩儿奋勇刺死了孙子羽,挑崇侯虎护心甲,伤崇应彪左臂,几乎落马,却被众将救走。那时黑夜,孩儿恐有变化,不敢造次追赶,故此收兵。”
  苏护听了,转身对全忠说道:“好了这老贼!我儿劳碌了一夜,先下去休息罢。”
  ……
  却说崇侯虎父子带伤而逃,走了一夜,非常的困乏。匆匆忙忙收了一些败兵残将,接着赶路,只见败兵每走一段路,都有一个人到下。一阵挣扎后,还是站不起。这战了一夜,活下来的都是重伤之人。
  崇侯虎见了,停下马来,黯然叹气。
  黄元济见崇侯虎停了下来,就走了上去,问道:“君侯何故感叹?胜败乃兵家常事,昨日偶未提防,误中奸计;君侯且将残兵暂行札住,可发一道催军文书,往西岐催西伯侯速调兵马来,以便截战。一则添兵相助,二则可复今日之恨耳。不知君侯意下如何?”
  崇侯虎听了,有些不愿的说道:“姬昌按兵不动,坐观成败,我今又去催他,反倒让他违逆圣旨的罪名得以洗脱。”
  黄元济听了,不再说话,他对姬昌不发兵,坐观成败的态度,也是有些不满,可是现在这个情况,他们不去催他们发兵,又能如何?
  两人正在迟疑要不要去请那西伯侯的时候,只听前边人马大队的脚步传了过来;崇侯虎不知道是何处人马,骇得魂不附体,魂绕空中。急自上马,望前看时;只见两杆开处,见一将面如锅底,海下赤髯,两道白眉,眼如金铃,带九云烈焰飞兽冠,身穿锁子连环甲,大红袍,腰系白玉带,用两柄湛金斧。此人乃崇侯虎兄弟崇黑虎,官拜曹州侯。
  真是人吓人,吓死人,崇侯虎刚才惊得魂魄飞升,现在见来人是自己的亲弟弟,才放下心来。黑虎见兄长那个狼狈的样子,在心中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这个兄长,就是太蛮横自大了,不懂得变通,又有些忠心,人家西伯侯都没动手,他瞎起个什么劲,现在好了,自己损兵折将,一场辛苦,到底为了谁?不过两人毕竟是兄弟,感情还算深厚。黑虎虽然腹诽兄长,但是嘴上却说道:“我在曹州听闻兄长兵败,特来相助;不意此地相逢。实为万幸!”
  双方客气寒暄了一阵后,合兵一处,一齐往冀州赶去,曹州兵在先。呐喊叫战、冀州探马听了,急忙回府报苏护说道:“今有曹州崇黑虎兵至城下,请爷军令定夺。”
  苏护听了。低头沉思了半晌,对众将领说道:“黑虎武艺精通。晓畅玄理;满城诸将,没有一个能是他的对手,我等该如何才是正理?”
  左右将领听了,一阵茫然,黑虎之名,他们也得知不多。只见苏护长子苏全忠站了起来,对他说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谅一崇黑虎。有什么好怕的?”
  苏护听了,说道:“真是少年不经事,你知道什么?你不知那黑虎曾遇异人。传授道术,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如探囊中之物,如此轻视,落败之时,后悔如何来得及?”
  苏全忠听了,不服气道:“父亲长他人锐气,灭自己威风,孩儿此去,将那黑虎擒来就是。”
  苏护也有些不爽,说道:“你若去了,是自取其辱,莫要后悔。”
  全忠哪里听得进去,翻身上马,开放城门,一骑当先,厉声高叫:“探马的,与我报进中军;‘叫崇黑虎与我打话!’”
  蓝忙报与二位主帅得知:“外有苏全忠讨战。”黑虎听了,心中暗喜:他这次来,一是为长兄兵败,二是为苏护解围,以为全当年友谊交情。急忙令左右备坐骑,即翻身来到了军前。
  见苏全忠耀武扬威,黑虎不由得笑道:“全忠贤侄!你可回去,请你父亲出来,我自有话说。”
  苏全忠年轻气盛,不谙事体;又听父亲说黑虎枭勇,本来心存一拼,现在哪里肯回去?只听他大言说道:“崇黑虎!我与你势成敌国;我父亲又与你论甚交情?速倒戈收军,饶你生命。不然,悔之晚矣!”
  黑虎本来也没打算怎么样,现在听苏全忠这么说,不由得大声怒道:“小畜生!焉敢无礼。今日就代尔父亲好好的教训教训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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