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一拜天地!”
跪下,磕头。
“二拜高堂!”
跪下,再磕。
“妻夫交拜!”
被喜爹扶着,转了身,能看见面前一双大脚,红色的衣襟,是乐姐姐吧。跪下,对拜。
“礼成!送入洞房——”
坐在了喜床上,五郎还有些发愣,就这样嫁人了?从今天起,自己就是乐姐姐的夫郎了?呃,还有大姨夫说的那些,唔,好羞人!
“五郎。”身边一陷,李乐坐了下来。
“唔。”
喜爹把两人衣襟系在一起,递过一杆小秤。李乐轻轻的挑起盖头,入目便是五郎嫣红的脸蛋,忙咽了口水,镇定的放下小秤。 喜爹又端过酒杯,两人就着喝了交杯酒。
床上洒又满了桂圆莲子花生红枣等,寓意着“早生贵子”,喜爹就退出去了。
“你自己先吃一点,我去去就来。”李乐迅速亲了五郎一口,就忙着出去给客人敬酒去了。
“去你的!”五郎红着脸,把李乐推出去,挑着桌上的菜吃了几口,又忙漱了口,就在床边坐好了。呀,等下怎么办?大姨夫说很痛的,还要忍着的,怎么办啊?
“不许闹啊,都散了啊!”外面闹哄哄的,可惜五郎还在发呆,并没听见。
想着想着,房门就被推开了,只见李乐摇摇晃晃的进来了,反手插了门,就朝自己走来。怎么办?五郎往床里面缩缩,一抬头,就看见李乐笑的像个白痴的大脸。
“难闻死了,一身酒气。”五郎使劲推,没动,再推,却被一把抱住了。我该不该挣扎呢?五郎犹豫着。
等缓过来时,身上的衣服已被扒下了大半,整个胸都露了出来。
“不要——”五郎忙伸手护住前胸。
“乖啊,五郎,不要怕,我会很轻的。”伸手继续扒衣服。
“不要。”
“五郎,你终于是我的了!呵呵。”
“你放开,唔——嗯”
“五郎,五郎——”
“啊——痛死了!”
“啊,都是我不好,好五郎,别哭啊,你打我吧。”
“唔——”
“嗯——”
月亮都躲起来了,羞死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
俺纠结死了,婚礼总是写不好,原谅个
新夫回门
三天后,就是新夫回门了。
我们早早的在门口等候着了。三天没见了,想死我了!
远远见马车过来,李乐先跳了下来,接着又从车厢里抱了五郎下来。
“快放我下来,叫人看见成什么样子?”五郎掐了一把。
“哦。”李乐恋恋不舍的放下了五郎,马上又伸手扶住。
呃,可不可以不要当着我们的面亲热,还是大门口的?
“姐,姐夫,叶红,雪儿宝儿。”五郎一个个喊道,并伸手抱起了雪儿。
“小舅舅,雪儿想你,娘也想你,大家都想你。”雪儿趴在她舅舅怀里卖乖。
“五郎,快进来吧。”我挽着五郎就要进屋。
“五郎,你真嫁了?”一个不可置信的声音。
“吴小姐,这是我夫君,你应该叫李夫君的。”李乐揽住五郎,看向吴小姐。
“五郎,你——”
“吴小姐,我已经嫁人了,你再唤我闺名不太好吧?”五郎很平淡,看来是完全放下了。
吴小姐很失落,无声的问:“你幸福吗?”
“我很幸福,阿乐对我很好很好的。”五郎握住李乐的手,满脸的幸福。
“晨予,你怎么这么久?”吴小姐身后的马车里伸出一只手,掀开帘子。
一个未婚打扮的男子,探出了身子。
“你身子不好,快些进去,我们这就走。”吴小姐扶着男子进去坐好,又转过来看着我们:“这是我未婚夫,我刚到京城接回来的,过些天就成亲了。”
噗,果然够能耐,未婚夫都能事先接回来。还敢说喜欢五郎,幸好五郎够理智,否则定要伤心的。
“吴小姐快回去吧,别让人家久等了。”我冷冷的送客,咱还是不来往的好。
“五郎——”吴小姐不甘心,你就一点也不留恋?
“吱呀——”门关上了,留下那一对人马。
我们才不给她留面子呢,带着个未婚夫,跑到我们门前诉钟情,你脑子被门夹了?
“你要敢也不停的往家领人,看我怎么收拾你!”五郎狠狠的瞪着李乐。
李乐嘿嘿直笑:“我又你就够了,那些庸脂俗粉的看都不看一眼。”
唉,真难为李乐了,那么大度,不计较五郎的过去,还由着他闹腾,真是爱惨他了。
“五郎被我惯坏了,你忍着他一点儿。”我和李乐说着话。五郎已经被阿菱和叶红扯到里屋去了。
“姐,我会对他好的,五郎只是装出凶的样子,其实很温柔的。再说五郎这样很精神,很可爱,我就喜欢他跳脚的样子。”李乐满脸是笑。
晕,这个受虐狂,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五郎,怎么样,她对你好吧?”叶红贼兮兮的问。
“她敢!”五郎挑眉,小样儿,敢不好,我休了你!呃,还是先不休了。
“五郎,李乐那个呆样,她会那个么?”
“死叶红,赶明儿把你嫁出去,看你还说!”五郎红了脸,她哪里不会呀,我都快起不来了,死女人,哪里学来的!
叶红不屑的撇嘴:“我才不嫁呢,这样多好,反正咱也有个干儿子,不怕没人养老的。”
好了好了,阿菱拦住两人,新嫁夫脸儿薄,可别说恼了。
过了几天,李大娘和大叔济安府了,李乐和五郎也就搬回了我们隔壁,生意也继续做起了。一切都是原来的样子,唯一有变化的,就是五郎住在了隔壁了。因为李乐之前就搬出去了,房间也空了一间下来。
于是,可怜的雪儿百般抗议之下,仍是被扔了进去,从此开始了她悲戚的独居生涯。
“四娘,雪儿还小,之前也是跟阿乐睡的,现在她一个人行不行?”阿菱有点担心,雪儿还小呢。
哼,老是碍我的事,没的商量。“不小啦,过两年就该送去读书了,不让她早点独立哪成啊。”
“恩,也是。可是雪儿还是太小了点啊。”
“习惯就好了哈。”一手搂住,一手就往衣服里摸。
“你干什么呢,小心吵醒宝儿。”阿菱拍开我的手。
“不会的,咱轻轻的。”继续扯衣服,解了腰带,褪了外衣,再解里衣,终于就剩下亵衣了,狼爪慢慢伸了过来。
“哇——”
靠之,不带这么的,憋多了也会伤身体的好吧?眼睁睁的看着阿菱抱儿子去了,丢下我一个人泪流满面。好不容易弄走一个,这个也不消停,啥时是个头呀!死小子,一定要早点把你嫁出去!长叹中——
欲求不满的某人,看着睡的香甜的夫郎和儿子,终是忍住了魔爪,到墙角画圈圈去了。
这悲催的人生!
“老板,一碗豆角焖面!”
“好嘞,客官你稍等,马上就来!”我一手托盘,一手抹布,在不大的铺子里转圈儿忙。
这么个小铺子,也不值得请杂工的,何况容易惹是非,还是自家人少赚点得了,安稳最重要。就像我从来不单独去什么地方,自然就避免了一些不必要的麻烦和误会。阿菱也是尽量少出门,有事我也一定会陪着的。
“老板,来两碗炒面!”
“好嘞,就来!”
“。。。”
“来了——”
呼呼,娘的,累死我了。
“姐,我来帮你。”五郎从隔壁店过来。
“不用,姐行的,五郎你快坐下。”我把五郎按在凳子上。
“姐,我想吃酸菜肉丝面了。”五郎看我不忙了,才跟我唠叨着。
面很快做好了,端到五郎面前的桌子上。
“恩,真好吃,酸酸的好有胃口。”五郎连汤都喝了个干净。
五郎不爱吃酸的呀,怎么今天?
阿菱看出了我的疑惑,替我问出了口:“五郎,你这段日子,是不是不想吃东西,看见油腻就恶心?”
“是有点儿,就想吃口酸的。”五郎虽然觉得这问题问的怪,还是老实的回答了。“是不是有什么问题?”
“没问题。”阿菱笑了起来:“我当初怀着宝儿的时候,就是这样子。”
啊?我张大嘴,难道是有了?
五郎也傻了,什么意思这,怎么和宝儿扯上了?
看阿菱对我点头,我扔下手中的抹布就往外走,不忘到隔壁喊了声:“阿乐,去照看一下,我就回来。”
等我带着大妇回来的时候,李乐已经围着五郎转圈了,直搓着手,跟个傻子似的。
“喜脉,一个多月了。”大妇手一搭上脉,就确定了。
“啊,喜脉?我真有了?”五郎不敢置信,才成亲不到两个月,就有了,还一个多月了?
“五郎,五郎,我们有孩子了,呵呵。”李乐抱住五郎,忙又松开,怕手重伤了他。
白痴李乐转又扯住大妇的袖子:“大妇,我们要注意些什么,平时都吃些什么好?”
大妇看了这白痴一眼,扯过袖子。“胎儿很好,稍微注意些孕夫忌口就行。再有,房事节制些,孩子可禁不起折腾。”
恩恩,李乐点头如小鸡啄米。
哈哈,节制些?李乐你真行呀,一群人都笑了。
都是你的错,让她们看笑话了!五郎怒瞪李乐。
都是我的错,小心点儿,李乐忙狗腿的扶着五郎回去休息。
哈哈哈——她们一走,我们更是敞开了笑,好久没笑话看了哈。
笑完之后,还是要准备些补品什么的送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节奏有点快,不知该写什么好了
叶红的拒绝
阿菱生了两个,也算经验丰富了,不时的去陪五郎说说孕夫经,哪些要忌口,日常生活中哪些要注意。
我还是有些担心,五郎才十六,虽说在这个年龄生孩子很正常,可我还是担心五郎会不会小了点,这儿难产的比率太高了,佛祖保佑吧。
“我要去街上玩!”憋坏了的五郎扯着李乐的袖子喊。
“不行不行,你现在要小心。”李乐陪着笑脸,五郎自从有了孩子,便有些喜怒无常了,苦命哇。
“我无聊死了。”五郎嘟着嘴,真是受不了了。
“五郎,你姐夫那时不也这样过来的么,你去找雪儿玩好吧?”李乐也很无奈,自己也不能时时陪着,到街上也不放心哪。
五郎过来的时候,我们正逗着宝儿笑呢。
“阿门阿前一棵葡萄树,
阿嫩阿嫩绿地刚发芽,
蜗牛背著那重重的壳呀,
一步一步地往上爬。
阿树阿上两只黄鹂鸟,
阿嘻阿嘻哈哈在笑它,
葡萄成熟还早地很哪,
现在上来干什么?
阿黄阿黄鹂儿不要笑,
等我爬上它就成熟了——”
“娘,好好听哦,你偏心,都不唱给我听。”雪儿撅着嘴撒娇。
“小丫头,你不也听见了。”我敲敲她的脑袋:“多大的人了,还和自己弟弟抢。”
“爹爹,娘她有了弟弟就不要女儿了。”雪儿撇嘴。
呵呵,阿菱揽过她,:“有爹爹疼你啦。”
“小舅舅。”雪儿看见了自家舅舅,扔下爹爹就跑过去。
“雪儿乖,想你舅舅了没?”五郎看着雪儿,不知道我的孩子会是什么样子呢。
雪儿窝进五郎怀里:“雪儿好想舅舅,娘她偏心,只疼弟弟。”
哈哈,众人笑。扶着五郎坐好,端出点心,还拿了五郎现在爱吃的话梅等酸酸的零食。
“姐,我从没听过你唱歌呢,叫什么名字?”五郎捏起一个话梅,放进嘴里。
“以前偶然听到的了,是蜗牛与黄鹂鸟。”一直很喜欢这首歌,就记住了。
“姐你再唱一遍好不好,我都没记住。”
我点头,喝口水,清了清嗓子,又唱了一遍。
“娘,我们家也有葡萄树,那有蜗牛吗?”雪儿盯向了那棵葡萄树。
“你去找找看,不就知道了。”不过这时候,葡萄树上连叶子都没有,蜗牛也不会有的吧?
雪儿找了一圈,葡萄藤全扯翻了,啥也没找到。
娘你骗人!雪儿用眼神无声的控诉我。
哈哈,笨雪儿。“没听到歌里说,葡萄树刚发芽么,这叶子都落光了,蜗牛早吃完走了。”
噗哈哈,大家都忍不住了。
呜,娘你是坏人!雪儿钻到阿菱怀里,再也不出来了。
正说笑着,就见铺子外进来一群人,为首的正是那好久不见的段云风段小姐。
奇怪,她来干什么?除了那次帮过叶红,好像大家没的交往了吧?
“段小姐你怎么来了?”我上前应付。
段小姐语出惊人:“我来提亲。”
啊?我下意识的看向院子里的几人。提亲,谁呀?
“叶公子,我想单独和你说几句话行吗?”段小姐走到叶红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