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我是真田弦一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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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我是真田弦一郎- 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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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咳咳~谁拆的台?谁拆的!

    我只不过是心情好才码的字

    知道么?知道了就把分补回来~!!!!

    

启卷 生来的诱惑 第九章 就当是对礼物的执着

    别人生日的时候要送生日礼物

    初次见面,要送见面礼

    过节日,也要送礼物

    同样的,别人帮了你,不想欠人情,那么最好的办法

    ——————还是送礼物。

    ————————————题记

    杂志上,满眼尽是一群露骨的比基尼美女在尽情挑逗……

    突然,弦一郎觉得自己的嘴巴上似乎有什么东西掠过,痒痒的,应该是头发吧……

    撇开眼,弦一郎将视线转移到自己的胸前,那抹墨绿色的发丝甚为惹眼。

    也许是因为有些惊愕,琥珀色的猫眼微微睁大,墨绿的发梢随着主人的动作而轻轻摇晃,划出几道半圆弧线。

    对上那双金眸,弦一郎等了些会儿,黑眸中的暗光隐隐浮出。

    于对面的金色相对,倒是构成了一副美图。

    龙马抬起头颅,两只腿分别立在弦一郎的大腿两侧。

    弦一郎这时才发现,原来龙马整个人是跨坐在自己身上的。

    轻启嘴唇,弦一郎道。

    “越前君……你可以先起来么?”

    “切……”轻哼了一声,龙马倒是不再多言,从弦一郎身上爬了起来,站到一旁,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

    紧跟着随后站起来,弦一郎拍了拍因为摔倒在地而沾上的衣服。

    拍完之后,弦一郎感觉有两道视线紧盯着自己,其热烈的程度令他不得不去关注。

    转头一看,却见正是伦子和南次郎。

    镜头转换。

    此时,他们仍旧还保持着那个姿势。

    一个还半跪在地上,被迫地向右扬起半个脑袋,嘴巴还滑稽地大大张着,似乎合不上了。

    另一个则是僵硬着用手拉起对方的右耳朵,神情还有些变换不过来,似是愤怒,又似是惊讶。

    “……越前阿姨?越前阿姨。”弦一郎唤了伦子几声。

    “啊?哦……那个……什么……南次郎你真是个笨蛋!”伦子似是好一会儿反应不过来,然后便对着还被自己扯着耳朵的南次郎大吼。

    大概是又想起刚才的事情了吧。

    当然,伦子也不忘使劲地蹂躏几下那只耳朵。

    “哎呦!!老婆,轻点——轻点啊!”南次郎也像是从那会儿的卡带中反应过来了似的,连忙叫喊着。

    明智地选择忽略这些画面。

    但还是有些疑惑地看着两人的举动,弦一郎琢磨,即便是摔倒在一起,也不用如此惊讶吧。

    压下心头的疑问,弦一郎对着一侧的龙马说道:“越前君,还是再上点药吧,如果处理不好的话会使伤口严重化的。”

    “好吧,我有药,在我房间里。”

    似是明白了眼前的黑发少年的执着,龙马只好这样说道。

    狐疑地看了对方一眼,弦一郎并不认为依龙马的性子会自己乖乖地去上药。

    犹豫良久,弦一郎还是开口道:“我帮你涂吧。”

    毕竟不管怎么说,龙马是在弦一郎的家里受的伤,他理应负责。

    意外地接受了,龙马点点头,走到伦子的身边,弯下腰,头上的绿发轻晃。

    捡起自己的帽子,抬手压了压。

    龙马带着弦一郎走上楼去。

    伦子和南次郎也都不知何时已经停下了吵闹,注视着两人上楼。

    再次察觉那两道视线,弦一郎不由地回头望过去,却发现那两人却都不约而同得是回避了自己的注视。

    愣了一下,弦一郎也便将疑惑这抛开,随龙马上了楼。

    待弦一郎的身影消失在楼道的拐弯处,伦子和南次郎才开始了小声的议论。

    “老婆,你刚刚看到了吧……”南次郎呶呶嘴。

    伦子将手放下,还了南次郎一次舒服。

    口中不禁喃喃地到:“这么说……不是错觉咯……可是……为什么当事人这么镇定呢……想不透,难道是看错了,可是的确呀……不可能啊……”

    时间倒回。

    弦一郎一扯,借力将龙马拉了过来。

    “呃……”惊讶地发出一声无意义的轻喊。

    龙马只觉得一股力气将自己拉了过去,但更糟的是,本来是可以停下的,但就是因为离身前的那个黑发少年太近,所以才会将他扑倒的。

    “噗——”弦一郎被压倒在地板上,还好有一层地毯铺着,缓解了一下冲击,但还是一阵不适袭来。

    好吧,当时弦一郎的确是被那份显眼露骨的杂志给引去了注意力。

    但是别人没有,尤其是看到弦一郎被自家儿子压倒后的伦子。

    黑发与绿发混交在一起,如同编织一件毛衣一样地将线与线交织起来,发丝相继,如同完整的刺绣般和谐。

    隐在发下,唇与唇之间轻轻擦过,只是瞬间的那一触碰。

    却让站在一旁的两个旁观者一阵惊吓。

    时间拉回。

    伦子只觉得今天这一整天自己都有一点问题,自己怎么会对龙马和弦一郎接吻而感到兴奋呢?

    那只是不小心摔倒了碰到而已。

    都是男生,没什么的。

    可是……的确是接吻啊。

    但是他们怎么会那么镇定呢?

    怎么会呢?碰到了,嘴巴和嘴巴……

    可是是男生……

    陷入无限纠结的伦子一阵郁闷,更令她自己疑惑不解的是,自己这么兴奋干什么呀!

    已经恢复了正常的南次郎轻哼着嗓子道:“阿拉,看来青少年动作够快啊,这么短时间就连对方的吻也到手了,老婆,你看,那个黑发的媳妇怎么样,我看挺贤惠的。”

    额头上不由得爆起几根青筋,伦子抬起手,便是一个拳头抡了过去。

    其力道巨大无比。

    “啊呀————!!”

    看着被抡飞的南次郎,伦子狠声道:“伤疤还没好呢,就忘了疼啊?”

    “下次看你还敢说胡话!”

    默然地看着撞倒在墙上的南次郎,伦子过去“轻轻”地捏了一下对方还红肿着的右耳,不意外地听到对方的喊疼声后才肯罢休。

    “果然,昨天还是没睡好吗……”伦子不由地在心里想着。

    摇了摇脑袋,伦子还是决定再煮几个菜吧,来招待弦一郎好了。

    龙马房间内。

    随着龙马来到一间房内,里面倒是没什么特别的装置,只不过堆在一旁的奖杯倒是一大坨。

    看样子已经很久没有整理过了。

    环顾四周,其他的地方还很整洁。

    弦一郎先开口“请问药放在哪里?”

    坐倒在那张柔软的床上,龙马闻言又起了个身,在床头柜的最后一个抽屉里翻出了一瓶药。

    当然,龙马用的是右手。

    不赞成地看了龙马一眼,弦一郎不等对方把药拿给自己,便已经夺了过来。

    真是不会照顾自己,万一把起的水泡弄破了怎么办。

    这样想着,弦一郎用左手抓起龙马的右手臂,翻过来,仔细地检查了一遍受伤的地方,还好只是起了点皮,水泡没有破。

    没有放开握住龙马的手,弦一郎只是伸出无名指和小拇指,扣住那瓶药,以右手将瓶盖打开来。

    借着左手的小拇指在药瓶底一扣,弦一郎将倒出来的一些药水都抹在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上,然后将药瓶和盖子放在床头柜上。

    这一系列的动作,都做得十分熟练流畅。

    没有一丝拖拉。

    弦一郎开始涂药。

    感受着那冰凉的液体在肌肤上流动,龙马看着弦一郎那因为不停地涂抹,而上下移动的手。

    并不是很白皙的肤色,但手指却很修长,淡粉色的指甲被修剪地很整齐,嵌在指上,倒是很好看。

    上药的动作很轻柔,似是怕弄疼了龙马。

    “你经常替别人上药?”龙马的语气里含着些疑惑。

    摇摇头,弦一郎没有停止擦药的动作。

    “没有,只是偶尔给哥哥上过药。”

    龙马更加好奇了些:“你有哥哥?”

    “恩。”

    “那他怎么不和你一起来美国?”

    弦一郎动作一顿,才道:“他在英国上学。”

    “哦。他多大?”问了几个没意义的问题,龙马难得地也挑起了几个话题。

    “22岁了吧。”

    “他叫什么?”

    “…………真田封亦。”

    察觉到为自己擦药的黑发少年的沉默,龙马聪明地并不再多问。

    弦一郎眼睛有些黯淡,他的哥哥……

    是一个很优秀的人,无论是在剑道还是为人处事亦或者是其他的方面,都出众地令他这个已经多活了三十多年的人也要自叹不如。

    不由地回忆起见到那人印象最深刻的那次情景。

    那天,是弦一郎第一次去真田家的剑道馆。

    是他自己过来的,那天剑道馆没有开张。

    沿路一直听到有人在练剑。是那种只会是剑风带起的声响。

    拉开门,弦一郎有些仲怔。

    闯入眼帘的是一头浅褐色的头发,凌乱地披散着,每次挥剑,撒出去的汗水顺着一根根发丝流淌而下,滴落在那人的肩头。

    凌厉的剑风呼呼响过,淡漠却异常锐利的浅绿色的眸子深深地刻嵌在脸上,俊秀的五官,也许是因为汗水,透露出几分男人的刚毅。

    白色的和服被眼前的人穿出一种飘逸,挥出去的剑刃,却又夹杂着几分杀气。

    哥哥……

    他是一个很厉害的剑道高手,喜好向比自己更强的对手挑战。

    永远都是那幅冷漠的样子,仿佛是一泉被冰封的湖面,永远都化不开。

    也正因为如此,他总是得罪人,也因为不断地挑战,而总是不断地受伤。

    却也越来越强。

    为此,弦一郎不得不去学医学。

    哥哥他……不喜欢别人碰他的身体,所以每次让医生或女仆来包扎伤口的时候总会很麻烦。

    哥哥,你为什么一定要去挑战那些人?一步一步地来不是更好吗?

    尤记得自己曾那样问过,习惯于平静安详的自己恐怕是不能理解哥哥的疯狂吧。

    的确,是疯狂,对强大的执着,渴望。

    “弦一郎……人,只在原地努力,是不够的。想要强大,就必须向上爬。”

    “人,都希望能踏着别人往上。不想让自己变成别人向上爬的工具,就必须让别人来当踏脚石。”

    “……然后,自己爬上去……直倒有一天你够强大,那么你才有资格说,我不想被人利用也不想利用别人……”

    低沉的嗓音平静而缓慢地叙述着这一切,仿佛已过千年,又仿佛只是近在眼前。

    哥哥……

    也许……

    你才是对的……

    “啧——”龙马不由地轻哼了一声。

    回过神来,弦一郎连忙停下擦药的动作,“不要紧吧?”

    正在想是不是自己用力太重,弦一郎却听到龙马的声音由前方传来,带着点虚无,仿佛只是一晃而过的错觉。

    “药都撒出来了。”

    这时,弦一郎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正拿着药瓶往龙马的手上直倒,透明的液体在他的右手上蔓延开来,划出蜿蜒的曲线,然后顺着手腕处了滴下,溅在地上,发出几声轻微的声响。

    “抱歉。”欲言即止,弦一郎把药瓶的盖子扣好,放到床头柜上。

    “有纸巾么?”弦一郎开口问道。

    指了指枕边,龙马压了压帽子,低语着:“切,还差得远呢。”

    起身去拿,弦一郎抽出几张纯白的纸巾,几缕光线在边缘闪烁,渲染出几点密金。

    不语地走了回来,弦一郎拿出一张来,轻轻地擦拭着。

    因为沾染上药液,纸巾变得有些凉意,白色变得浅灰,暗了下去。

    小心地擦着,弦一郎尽量不碰到那些水泡。

    也许是因为那瓶药的功效,水泡稍微瘪了下去。

    “蹬蹬——”是有人上楼的声音,弦一郎转头望过去,是伦子。

    刚打开门,伦子便看到。

    黑发的少年微微蹲下,握住一旁的金眸男孩的右手,轻轻摩擦着。

    他微微俯身,仿佛即将行那浪漫西方的吻手礼。

    突然,那黑发晃动,似乎是被自己给惊醒,回头凝望,而一旁的金眸则怒意闪过,似是不满自己的鲁莽,打断了他们的独处。

    不由地转过头去,伦子捂住脸,究竟是怎么了?自己怎么……天哪!为什么我总是会看到他们那么暧昧的画面?暧昧?不,怎么可能呢,一定是错觉,错觉!

    “咳咳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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