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家也没余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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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家也没余粮- 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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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簪一事,并无证据,索性作罢。倒是加紧人手,谨防小贼再闯才是正途。至于小词同宣安这一桩,恐三言两语说他不清,还是等明日再行问话也不迟。老爷,眼见时候已晚,丘大人办了一天公件,想是倦了,不便再拖住大人。”
  
  宣正贤回过神来,适才他乍听宣然那口气,似是有所保留,心下疑疑惑惑,恐怕宣然话中藏话,只是时机不适,待到明日再提。至于辛词同宣安这孽缘,宣正贤虽想起便觉头痛,但也不好当众责骂他们二人,正如单莲所说,先送走丘齐才是。
  
  但见宣正贤恢复家主派头,快步走到丘齐身前,拜了拜道:“让大人瞧去笑话,宣某真是惭愧。多谢今日大人不辞劳苦送来金簪,蒙大人恩德,一点礼物,不成敬意。”说着宣正贤从袖中掏出一枚金锭子,缓缓塞入丘齐手中。
  
  丘齐见有金子可拿,且宣家已经因他而搅和得鸡犬不宁,这便轻点点头,假模假式地客套几句后,带着衙役出了宣府。
  
  一干人等自是陪送到门口,发轿起身后,宣正贤这才扭过头狠狠道:“此事未完,待到明日再做清算。小词,你既入得我家,我便不将你当成外人,自家女儿出了此等丑事,不免好生教训。自今日起,直到年末,你且老老实实呆在屋中,未得我的吩咐,决不许踏出门槛半步。”
  
  辛词不敢出言顶撞,只是轻轻点头,领命而去。
  
  宣正贤见辛词行远了,这便侧身乜眼瞧着三个儿子道:“夜儿,你且同娘回房去罢。至于你个小畜生,我虽不知你用何种计谋骗得小词,但我若再见你纠缠他,定要你做人不成,趁我未发大火,滚远些。”
  
  宣夜嘴唇动了动,不待他有所表示,便被单莲挽起胳膊回房去了。
  
  宣安对宣正贤那番言辞并未放入心上,让他颇为惊讶的是辛词今晚作为。他虽做梦都想着同辛词结成百年美眷,但却未天真到相信辛词那句互生情愫。事实上,自辛词一开口,他便知辛词暗中打得算盘。为了保全自己,辛词不惜同宣正贤正面起了冲突,这自是令宣安感动异常。
  
  只是那番所谓真情告白,却显得苍白无力,虽那话中俱是为自己开脱之词,但宣安真正渴盼的,却是辛词一句发自肺腑的情话。而听到宣安耳中的却是诸如‘我与宣安同命相连’之类博取同情之语。
  
  以至于宣安暗暗自问,若是今晚这事出在宣然身上,辛词会不会也替他强出头?只这么想了片刻,宣安又笑自己如女人般生了疑心之病。往日偷偷爱慕辛词,一年到头也见不得面,反而生不出这等奇思怪想。现在辛词就在身边,还承担下罪过,自己却仍不满足,似乎未得她一句真心实意的表白,这一切均算不得数似的。
  
  这正如渴水之人,若是喂他一滴,他亦觉得满足,但若是在他面前放着一口水井,却又告知他只能取一瓢而已,反令他内心如小猫挠痒,不得安宁。让宣安猜不透摸不准的,不是旁的,正是辛词那看似无动于衷,却又出人意料的性情。
  
  照理说二人吻过亲过,摸过碰过,宣安这颗心本应该踏踏实实些,但少了那句情话,他只觉忐忑不安。这便拿定主意,趁着今晚一事,摸去辛词房中,问个清楚明白。若是辛词表明心意,自是皆大欢喜,若是不喜……宣安苦笑一声,轻言道:“若是不喜,我便逼着你喜,逼着不成,便用诱的,诱的若还是不定,这便……这便强吃也要让你归了我。”
  
  他嘴上说着,心头想着,恍恍惚惚来到辛词门外,但见屋内已点起烛火,他一侧身趴到窗边,捻破窗纸,朝内窥视,这一看,竟令他傻了双眼,魂飞天半。
  
  这正是深更半夜倚窗望,心魔暗生入迷阵。
  
   

作者有话要说:呃,这段吵架戏貌似小复杂 挠头
辛词真的不是当众表白……她只是选了最能保全宣安的方法而已 汗
让辛词这种嘴硬的姑娘承认对谁有好感,那是灰常困难滴
嘿嘿,咱一直觉得,智斗神马的,比互k萌多鸟

至于宣安看到神马,而后又会发生神马,金簪是谁偷滴
二老爷死那件事还是未知数哦,宣府潜藏着杀人犯,想要安稳度日是不可能滴

至于小木想拿谁磨刀祭旗,敬请关注下文哦

总之故事会朝着 麻辣诱惑的路线前进 
 不cj的孩子通通打包送给宣安去……
————————————
ps 偶嫂子生了一个男孩
也就是说,未来十六年内,偶有了小正太可供消遣玩*弄
望天……攻守要从娃娃抓起,身为可爱的小姑子,偶准备
好好给他讲讲……成攻之道:)




54

54、第二十六章:小腰身 。。。 
 
 
  有诗云:等闲莫白少年头,笙歌一夜沸绣楼。先不提大少爷宣安于辛词窗外窥见之事,单来表一表苏姓姑娘辛词。
  
  且说她为保宣安强出头,惹得宣正贤大为恼火,被禁了步,若不得宣正贤吩咐,便要老老实实呆于闺阁之中。对此辛词倒是坦然接受,并无任何怨言,她自知宣正贤已手下留情,未恼羞成怒将她撵出府,辛词已觉万幸。
  
  况辛词心中尚有一事不明,正好落落寡交一阵,思个明白才好。谨言慎行之道辛词向来懂得,为宣安而与宣正贤起龌龊,不啻于将自身卷入火坑,明明是避之唯恐不及之事,为何会头脑泛热草率而行呢。辛词决计不愿承认,宣安这个名字对她而言生了其他含义,见他挨打,心中竟有丝丝抽痛。辛词并非不识个中滋味,只是前尘往事萦绕心间,倒了前辙,苦了自己。
  
  待辛词轻移莲步进了闺房,见屋中早已备好木桶热水,向来刁蛮懒惰的梅子今次倒是颇有眼力见儿,正手捧着干净亵衣笑吟吟恭候辛词回房。
  
  见了此景,辛词并未满心喜乐,她乜着眼睛,好生把梅子一通打量,梅子被她瞧得头皮发麻,嘀嘀咕咕道:“还请小姐速速褪下衣袍,咱好伺候您沐浴。”
  
  “太阳莫非打西边出了?为何如此殷勤,莫不是惹了事,暗自愧疚罢。”辛词不过是随口揶揄梅子,谁知梅子听罢竟脸色大变,但见她慌慌张张扭身去点麝香,低低垂着头,好令辛词看不清她的神情。
  
  辛词见状,心中做一小惊,暗自联想到府中丢金簪一事,这便沉住声气,以言挑梅子道:“瞧你吓得浑身发抖,好似被人捉*奸在床……我业已倦怠,不愿同你争嘴,你且伺候着。”说着辛词轻解罗衫,梅子赶忙凑上前去,扶住辛词手腕,将她搀入桶中。
  
  待打点妥帖后,梅子转身欲走,却被辛词唤住脚步道:“你且留下,一个人苦闷些,听你说些话也是好的。”
  
  梅子和辛词言语不合有些时日,今日见辛词格外平和,梅子反觉提心吊胆,她虽依言拿了小凳坐在木桶外,只是那眼睛却没一刻闲着,不停在辛词脸上打转。
  
  “适才大老爷责骂我等一事,想你也听到了。”辛词幽幽叹息道:“这便都是些没影踪的事儿,俱是府中人,焉能不知大小分寸。那些个进贡的金簪好似宣家命脉,饶是宣安再大胆,也不会将自身害了进去。梅子,你倒是说说,这府中会有谁如此没眼界,将全府老少爷们的性命当成儿戏?”
  
  梅子一怔,支支吾吾道:“梅子一个下人如何知晓。大少爷素来手脚不甚干净,万一要是喝醉了酒,头脑一热闯下祸事也有可能。”
  
  “只怕这府中头脑一热的另有其人。”辛词若有所指道:“罢了,何必再提烦心事。我同你鲜少得机会闲谈,不如趁着今夜无甚事情,便来说说你罢。”
  
  “我……无甚可说。”梅子不解为何辛词会与她闲情叙肠,这心中上下打鼓,回话不免愈加小心谨慎。
  
  倒是辛词抿嘴浅浅一笑,一边戏水一边懒懒道:“我瞧你岁数正好,也到了待嫁年纪,不如我做个顺水人情,赶明儿得空去请三夫人给你寻一门当会对的嫁了去,也算功德一桩。
  
  梅子闻言,忙扑通一声跪在木桶前,硬生生挤出几滴珠泪来:“小姐这是何故?是嫌弃梅子伺候不周?怎底拿扫帚将人往门外赶。我自幼凄苦,好不得意在宣府中过了几年饱足日子,现小姐要赶我出府,我也没甚活头,干脆一头撞墙算了。”
  
  梅子说着起身猛的朝墙撞去,她本是七分唱戏,三分做真,干等着辛词去唤她。谁知辛词无动于衷端坐在木桶内,只是探出头冷眼把她瞧。梅子这下犯了难,这撞也不是,不撞也不是,只好倚在墙头,嗡嗡哭上了。
  
  辛词见她哭得虚假,这便厉声问道:“既然宣府待你不薄,你为何要行那鸡鸣狗盗之事?”
  
  “梅子冤枉!”梅子一边狠狠哭着,一边捶胸顿足,委委屈屈,好似辛词说曲了她。
  
  辛词并不吃她这套,而是继续说道:“昨夜你伺候我入寝后,并未回耳房歇息,而是悄悄溜出院子,你以为我全然无所知?”
  
  梅子眼含痛泪道:“小姐,你这说的是甚么话?昨夜我一直安安稳稳在床上歇着,未曾离开。”
  
  “未曾离开?”辛词呸了一声道:“只怕是未曾离开奸*夫怀抱!我有眼有耳,你的那些丑事,焉能瞒得住?”
  
  “我……”梅子惊问道:“小姐……”
  
  若说这梅子,平日里张牙舞爪,耀武扬威,只因背靠宣正贤这棵大树,府中人俱不开罪与她。正所谓给她几分颜色,她便开起染坊。只是自上次被三夫人单莲设局教训后,略有收敛。许是宣正贤玩腻了她,有些日子没沾她的身子,她这火攒了许久,无处可发。只能晚上一个人躺在炕头挖挖挠挠,但终不如男人家那根铁棍来得舒坦。
  
  昨夜她煎熬不过,挨到二更,翻身下榻,披着一件小衣摸门出了去。初始她不过是想去灶房偷几杯水酒解解闷子,谁知挨身进了灶房,竟碰到柱子在墙角自*渎。她虽是娼货,但却从未见识过男人自行玩乐,心下好奇,扒着门缝目不转睛朝内瞧着,但见柱子耍得欢喜。梅子暗暗回想起那物钻进自己双股之滋味,甚是难受。
  
  只须臾功夫,梅子双股之间湿了大块,当下也顾不得是否被人撞见,推门直直扑向柱子,要他为自己解解渴意。
  
  这柱子不过是趁夜深人静独自取乐,没料到梅子送上门来,自觉心头火儿驱起,如何拿捏得住。况这些日子单莲在府中盯得紧,他并未逮到机会去抱梅子,正在苦恼,梅子飘然而至,柱子美得喜笑颜开。
  
  他将梅子揽入怀中,随手一探,只觉那仙女泉突突冒着热气,好似煮饺子做的水般,熏了他的双眼。梅子见柱子痴傻,只得轻喘一声道:“呆子,怎底还不行事。”
  
  柱子这才转过头,口对口吞吐起来,灶房内并无床榻,且油烟腻人。梅子机灵,这便让柱子搬了木椅,二人叠坐一处。梅子伸手向下就摸,此时柱子那物硬硬举着,被梅子一把摸住,自是受他不住,情不自禁将手伸进那泉眼中。二人头靠头,身靠身,你摸我来我揉你,玩得不亦乐乎。
  
  梅子心痒难挠,捏着那物正想往自家洞里乱杵,却忽闻自灶房外传来管家吉正的声音:“梅子,你可在屋内?”
  
  梅子惊慌失措,赶忙答道:“在的,我这便出。”她一边示意柱子切莫出声,一边胡乱系上袍子,步履踉跄奔出灶房,但见吉正手提纸灯,拿眼望着她。
  
  梅子低头一见,原是慌忙间未系紧衣衫,这么一跑,竟露出大半个甜瓜来。她妩媚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不知我这个比起果儿哪个更甜?管家若不试尝尝罢。”梅子说着朝吉正挺挺胸撅臀,卖弄风*骚。
  
  “你且住罢,老爷唤我来找你,我寻了大半个府,没成想你在这里逍遥。”吉正面带不悦道。
  
  梅子收敛贱相,喜滋滋问道:“老爷不是居于三夫人房内,怎底会唤我?”
  
  “这些日子老爷为了金簪,劳心劳力,有些光景未行那事。”吉正解释道:“眼见这桩买卖快要做成,老爷欣喜,这便叫你去耍耍,你且小心伺候着。”
  
  梅子娇嗔道:“老爷恁也胆大,这夜里摸出三夫人房,只怕三夫人会怪罪。”
  
  “说得甚么胡话。”吉正道:“自文少爷进府以来,老爷便久居于书房,亲自看守,不敢懈怠。”
  
  “看守甚么?”梅子好奇问道。
  
  “自然是那些个进贡的金簪。”吉正回道:“一到了书房,闭紧嘴巴,只需好好行事。”
  
  正所谓说者无心,听者有意。府内人均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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