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他很喜欢她主动的吻,这一次就破例救黑崎风这个死对头好了,下不为例!
拎走
日升日落,黑崎风的伤势渐渐好转,日暮,他缓缓转醒。
看着陌生的房间,他眨了眨有点发涩的眼睛,忆不起自己怎么会在这个地方?
“小贝……”他突然想起昏迷之前,贝贝跟孤御·寒离开,一瞬间,心酸酸的,痛痛的,浑身更加无力了。
不想去关注眼前,他径自看着帐帘顶发呆。
就在他神游之时,门被推开。
贝贝回头,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看到她过来,她才蹑手蹑脚地走进去,关上房门。
当她转身,却看到面前站着一堵肉墙,硬生生把她吓一跳:“啊……”
“小贝,真的是你吗?”黑崎风惊喜地看着眼前的人,眼睛眨也不眨。
“黑崎风,你想吓死我啊,你的身体还没有复原,快躺到床上去。”贝贝推着他走向床边,示意他躺下。
他的眼睛崭亮地看着她,眼底有着纯粹的喜悦:“小贝,我以为你走了。”
这样的他,好像曾经的小乖,贝贝忍不住叹气。
“黑崎风,你好好在这里养伤。”
“你也住在这里吗?那我是不是每天都可以看到你?”黑崎风迫不及待地问,眼神有着强烈的期待。
“呃……我是住在这里,是孤御·寒把你救回来的。”贝贝迟疑了一下,避开他最后的那个问题,事实上,孤御·寒根本就不准她接近他。
要不是她趁着孤御·寒忙的时候偷溜过来,他是见不到她的,因为他们住的地方相隔很远哪,不用问这当然也是孤御·寒蓄意安排的。
听到是孤御·寒救了自己,黑崎风沉默了下来,他敛眸,漆黑的眸幽深不见底,让人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
须臾,他抬眸看她:“小贝,我可以天天看到你吗?”
“这……你先把伤养好再说吧。”贝贝闪烁着眼睛,再次避而不答,天天……这个词太难了。
“嘭!”门突然被踹开,孤御·寒气匆匆地走进来,眼睛直直地逼视着贝贝,看得她心虚地垂下头。
孤御·寒一个箭步飞到贝贝面前,将她拎到面前,远离黑崎风。
“小贝贝,你竟然趁我不留意的时候就往这边跑,我很生气!”
“呵呵……孤御·寒,别气别气,生气会容易变老的,你那么英俊潇洒,要是变老了可就不帅了哦。”贝贝好声好气地平复他的怒火。
“我不帅了不就称了你的心,让你好有借口出去鬼混,哼!”孤御·寒像个打翻醋坛子的丈夫,这会儿正在训着红杏出墙的妻子。
“哪有哪有,在我眼中,你是天底下最帅最俊的男人了,我怎么还会出去鬼混呢。”贝贝接得很顺,一席吹捧的话吹向孤御·寒,让他的心花稍稍绽放了些许,脸色也不再那么难看了。
黑崎风看着他们两人之间,抿了抿:“孤御·寒,你都是这样胁迫小贝来附和你的吗?”
“呵……换了你这样斜坡,看我的小贝贝会不会附和你?”孤御·寒笑得邪恶,存心给黑崎风难看。
“我只会做让小贝觉得顺心的事。”黑崎风淡定地扫了孤御·寒一眼,完全不为他的讽刺而感到半分的在意,他只会在意一个人,那就是小贝,其他的人,他根本不会放在心上。
“装模作样!”孤御·寒冷哼。
贝贝来回看着他们两人,顿了一下,她扯住孤御·寒的衣袖:“我们先出去吧,黑崎风,你的伤才刚刚好,你好好休息。”
“小贝……”黑崎风听到她要走,下意识地伸手要拉住她。
孤御·寒眼明手快地伸手挡住,掌心一道红光闪烁,射向黑崎风的身上,霎时,黑崎风感觉整个身躯软下,一点力气也使不上,手也耷拉下来。
“你……卑鄙!”黑崎风忍不住恼怒地盯着孤御·寒。
“我这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还不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来拐带我的小贝贝。”孤御·寒斜觑黑崎风一眼,一点也不认为自己的行为有什么卑鄙,无毒不丈夫也,难道他还要等黑崎风伤好了才出手?多累人!
“小贝贝,他会乖乖地躺着休养,你就不用担心了,我们走吧。”孤御·寒几乎是拽着贝贝的腰离开。
“我会自己走啦,喂喂,你走慢点行不行……”贝贝的声音渐渐变小,远去。
房间里,只留下黑崎风一个人软在床上发闷。
……
苍绝泪呆呆地看着可依的睡脸出神,不知道自己该想些什么,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希望她快点醒过来。
什么时候,他会这么体贴地等候在病人的床前等人醒来了?
望着她略带苍白的脸,长长的睫毛在她的眼眶边投下淡淡的阴影,更显得她的肌肤透白,脆弱。
心底,那股怪异的悸动感觉又涌起,撞击着他的心跳,影响了他的呼吸。
“咳咳咳……”可依轻轻咳着,眼皮跳动了几下,悠悠转醒。
苍绝泪有些无措地倏然站起来,退远了一步,有礼地望着她:“何姑娘,你醒来了?”
“我……你一直在这里吗?”想到自己的睡相让人从头到尾都看到,她尴尬地闪烁了眸光。
苍绝泪犹豫了一下,对她的问题不好意思回答,于是反问:“……你感觉哪里不舒服?”
“我……有点口渴。”她不好意思地看他一眼,身子虚弱得无法起来。
“我给你倒水。”苍绝泪几乎是立即地回应她,然后速度很快地倒来一杯水。
“需要我扶你起来吗?”他搔了搔脑勺,闪烁着眼睛问。
“不……不用了。”可依脸腮有点发热,她努力地撑起自己的身子,花了好大力气挣扎着坐起来。
玉佩的主人
“给……小心一点。”苍绝泪将水递过去,忍不住又补充一句。
可依接过水杯:“谢谢。”
捧着水杯放到嘴边,却感觉到一道视线紧逼过来,她不自在地稍稍拿开水杯,抬眸,小心地望他一眼:“苍公子,我……我想我已经好了,不便……不便再劳烦你照顾我。”
苍绝泪愣一下,憨厚的脸庞有点发热,他退开几步,想了想才说:“那……那我先出去了,如果有什么事可以叫婢女找我。”
可依微微颔首,他的脚步顿了一下,才转身走出去。
望着他的背影消失在门边,可依才稍稍松了一口气,慢慢地举杯喝着开水。
……
孤御·寒提着不安分的小女人走进房间,将她按坐在一张软椅上,抱胸俯视着她:“说,你刚才到黑崎风的房间那边都做了些什么事?”
看他一副捉奸的样子,贝贝忍不住扑哧一笑:“孤御·寒,你知不知道你现在很想妒夫。”
“不准笑,认真地回答我的问题。”他屈指在她的额头前比了比,威胁她回答。
“好好好,真是怕了你了,没见过这么小心眼的男人。”贝贝举手作投降状,眼睛笑意连连地望着他拉长的俊脸。
她一点也不怕他的臭脸,反而将他拉坐下来,伸手拉扯着他的两边脸:“我刚才只不过去看看黑崎风的复原情况怎么样而已,呵……为防你说话不算话嘛。”
闻言,他俊眸射出凶恶的光:“我像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所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你别想抵赖,我已经把黑崎风救了,你也该乖乖跟我回宫了,我已经让人准备了,我们很快就可以启程回宫。”
“啊,这么快啊。”贝贝忍不住低低哀嚎,真的要回那个鸟笼啊?不想!
“你这什么表情,难道你想反悔?那我一点也不介意将黑崎风给杀掉。”孤御·寒眯起眼,嗓音危险地沉下。
贝贝慌忙摇手,讨饶:“没有没有,在你这个有通天本事的大王面前,我哪敢反悔啊。”
“你不敢?如果你真的不敢的话那就好了!”他瞥她一眼,压根对她那副见风使舵的模样一点都不信任。
“哈……我是真的不敢嘛,你看我哪次不是乖乖地跟着你的指示走。”贝贝笑得很敷衍。
说着,她突然想起什么似地沉了眉心,脸色有些郁郁。
“怎么啦?”孤御·寒立即发现她的异样,凑近她的眼前,用俊挺的鼻子去逗弄她的小琼鼻。
挣扎了许久,贝贝吱唔着:“孤御·寒,如果……如果没有黑晶玉佩,你还会不会教我法术?”
孤御·寒有些反应不过来,他疑惑地反问:“为什么会没有黑晶玉佩,你不是戴着吗?有黑晶玉佩才能助你更加快地修法,为什么不用?”
贝贝沉默着,心情复杂地想要站起来,却让他抢先一步压下。
孤御·寒认真地看进她混有很多心思的眼眸里,黑眸锐利地看透她:“小贝贝,你有事瞒着我!”
伸手拿出香囊,贝贝倒出里面的黑晶玉佩放到他手中,幽幽地望着他:“孤御·寒,如果我说……黑晶玉佩不是我的,你会怎么样?”
这些天,她一直在想一些事,黑晶玉佩的能量跟她还有可依之间,在冥冥之中似乎在互相牵引着,本来她还不确定,但是,当她将每一次黑晶玉佩激发能量的时候联想起来,发现……
她有法力的时候,可依也同时有法力。
“不怎么样?如果你没有玉佩,那我只好辛苦一点手把手地教你修法咯。”孤御·寒耸耸肩,俊庞笑眯眯地很邪魅,只是,他的双眸,却迸射出坚定的光芒,安抚着她不安的心。
“孤御·寒……”贝贝有些激动地唤着他,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
“呵……太感动的话,我允许你用行动来表达你的心情。”他不正经地朝她眨眨眼,将俊脸凑近去,嘟起嘴巴,意思再明显不过了。
原本严肃的气氛被他这一闹,让贝贝忍不住松了眉心。
伸手拍他的嘴巴,她没好气地睨他一眼:“正经点,我在说认真的事呢。”
“我很正经啊。”孤御·寒拉开她的手,顺势吻上她的嫩唇。
“唔……”贝贝只是象征性地轻捶他的肩膀,很快地便陷入他的吻中,也许,她此刻想要让他的吻来给自己一些坚定的勇气,才可以面对即将要面对的问题。
“噌噌”,衣服摩擦的声音,孤御·寒将她抱进怀里,深深地纠缠着她的丁香舌,摄取她的甘蜜,忍不住满足地叹息,她真甜,怎么都尝不够。
他的手在她的背部游移着,隔着衣服摩挲她软软的腰际,在她的腰间来回。
“恩……”贝贝迷惘了星眸,忍不住发出轻轻的呻吟。
“小贝贝,你好甜……”他的吻转移到她的耳垂,含住,轻轻啃咬,引来她的轻颤,他得意地挑起眉梢,更加煽情地舔向她的颈项。
将她轻轻放倒在软榻上,他覆上她,不安分的手游移到她的衣襟,熟稔地一挑,她的襟口便被挑开,粉色的浑圆若隐若现。
他以指腹轻刮着她的酥匈,感觉她的浑圆在他的逗弄下颤动,他勾唇,薄唇覆上,舔吻……
贝贝意乱情迷地软着身子,任他为所欲为,轻轻的吟哦淡溢出来。
他的吻沿着颈项而上,又落在她的唇上,他的手也在同时拉紧她的衣襟。
“小贝贝,告诉我,你在担心什么?”他喑哑着嗓音,引诱着她。
“担心什么……担心……玉佩不是我的,是可依的……担心你只要玉佩……不要我了……”她迷迷糊糊地顺着他的问话,说出藏在心底深处的话。
很有个性的蛇
孤御·寒将她拉起来,抱到腿上坐着,很认真地看着她:“小贝贝,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说要你当我的王后是什么时候?”
贝贝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会突然问这个,她疑惑地看了他一眼,然后才努力去回忆。
“恩……好像是第一次被抓回宫的时候?”
他剑眉一蹙,凑上薄唇黏上她的樱唇,啃了一下。
“哎……疼。”贝贝吃疼地捂住嘴唇,他做什么又咬她。
孤御·寒捏了捏她的腮子:“没良心的女人,是更早之前,你都不懂我的心!”
“你的心?那你告诉我你的心是什么啊,你不说我怎么懂?”贝贝转了转黑亮的眼睛,然后很是雀跃地注视着他。
她的眼底,闪烁着两簇星点,仿佛能够穿透他,孤御·寒第一次觉得尴尬地回避她的视线。
“咳……你知道就行了。”他粗声轻咳,这个女人一定是故意的,他才不要说,她又没有跟他说。
“我不知道,你说嘛。”贝贝一瞬不瞬地紧逼着他的视线,他飘到哪她追到哪,就是不放过他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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