欢这样光着身子跟我聊天,我是不反对啦,不过可不保证等下会不会扑倒你。”
“你……快穿!”她的脸一直红到脖子以下,不想妥协,却又无奈。
“那也得请娘子你先把手伸开,我才能把衣服套进去。”他眯眼坏笑在心,很喜欢看她又羞又窘,却又拿他没辙的表情,倔强之中带着娇嗔,总会勾得他蠢蠢欲动,忍不住想对她使坏。
贝贝又羞又气地瞪着他坏笑连连的俊眸,深深吸口气,慢慢将手放开。
即使是同时,他的黑眸一暗,丝丝灼热通过空气烫着她的肌肤。
吃醋
“孤御·寒,你动作快点……喂,你的手放在哪里啊,不准偷摸……笨蛋,不是这样绑带子啦,哎,你的力道放轻点,想要勒死我啊……”
房间内,不时传起贝贝又羞又恼的声音。
孤御·寒有些手忙脚乱地给她穿衣服,感觉那些衣服明明看起来就很简单,为什么穿上去之后显得那么复杂,尤其是她的冬日肚兜,带子好多,缠得他的手都不灵活了。
怎么平时脱的时候一拉就行了,穿起来却不然。
“小贝贝,做什么这个肚兜好像很多带子绕来绕去的,我记得脱的时候是拉一个节就行了啊。”他有些焦头烂额,看着手指上缠绕着的带子皱眉。
贝贝的脸红扑扑的,侧首撇他一眼,伸手想要拿过他手中的带子,然而他却不让。
邪气地吻了吻她的耳垂,他笑眯眯地说:“虽然这带子看起来很麻烦,但是我还是坚持给你穿上,然后……亲手脱下。”
“闭嘴!”贝贝郁闷极了。
身高比人矮,力气比人小,只能任他宰割。
修窘地指点着他绑带子,她吱唔着回答他的问题:“这些带子绕住之后有托起……咳……那个的作用,按顺序绕完之后绑一个节固定就行了,所以脱的时候只要拉开结子,带子就会很顺地松开。”
“哦,我懂了,难怪每次脱的时候都很顺手,原来是因为按顺序穿上的呀。”他故作恍然大悟,嘴角的坏笑却明显得很。
“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贝贝的脸已经红得像关公了,这个男人能不能不要开口闭口就是“脱脱脱……”!
好容易,他帮她穿好了,然后拿起自己的衣服三两下也穿好。
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装束,他不赞同地皱眉:“我还是喜欢看你穿着飘逸的女装,裙摆飘动,一身风情。”
“非常迷人。”
最后那一句,他蓄意靠近她的耳旁说。
“我就喜欢穿男装,你不喜欢就不要看。”贝贝傲然地撇头,转身准备出去。
他拉住她:“你要去哪里?”
“我要去看看小乖醒来了没有。”贝贝随意地回答,手拉扯着要从他手中抽回。
听到陌生的名字,孤御·寒的俊脸一绷,嗓子沉下:“小乖?他是谁?”
下意识,他就知道那个人是男的!
见他陡然变沉的脸,贝贝转了转眸子,狡黠之光掠过眼底,她笑得甜蜜蜜地回答他:“小乖……就是我最好最好的……男性朋友。 ”
“男性朋友?”孤御·寒的俊美的脸庞渐渐染上醋意,嗓音转得危险。
狭长的凤眸一凛,他紧紧锁住她娇俏可爱的脸蛋,手上更加用力握住她,话语几乎是从薄唇中迸出来:“不准去看他!”
望着他醋意明显的表情,贝贝暗暗藏住心头的愉悦,原来他也会吃醋啊,看来吃醋不是女人的专利嘛,男人……即使身为王者还不是俗人一个,爱吃醋!
故作为难地凝起秀眉,她慢吞吞地说:“可是……小乖起床如果见不到我,他会害怕的。”
这么说,他应该明白小乖非一般常人了吧,除了小孩子起床看不到大人会害怕,该不会有其他年龄的人会这样依赖性强了。
“害怕?堂堂男子汉竟然说害怕,这种男人不值得你去交朋友,我们不理他。”孤御·寒想也不想就排斥出声。
贝贝一愣,渐渐地,她再也无法遏制唇边的坏笑,原来吃醋会让一个平时精明狡猾的男人变得很笨,她的话都表达得那么明显了,他还听不出来。
拍了拍他的肩膀,她贼兮兮地望着他:“孤御·寒,你该不会是在吃小乖的醋吧?”
“没有。”
孤御·寒几乎是立即地就否认,完美的唇线有丝不自然地牵动了一下,那种娘们才会做的事,他堂堂一代蛇王怎么可能会做。
“小贝贝,像我这么英俊潇洒的王者,还用得着吃谁的醋。”他不可一世地轻哼,想要借此来更加增加自己没有吃醋的说服力。
就在贝贝张口想要吐他槽的时候,门突然响起急促的敲打声,伴随着稚气的呼唤。
“小贝哥哥,小贝哥哥,你起床了吗?小贝哥哥……”小乖在门外敲得很急。
孤御·寒浓眉一冷,厉眼射向那道被拍得震动的门扉,抿唇不语。
“小乖,你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开门。”贝贝一用力甩开孤御·寒的手,径直跑过去开门。
望着她这么迫不及待的举止,孤御·寒的心头闷闷地被什么堵住。
门一打开,小乖表情有些混乱地握住贝贝的手,语气很急:“小贝哥哥,小乖了做了一个噩梦,梦见小贝哥哥被人带走了,不要小乖了。”
“小贝哥哥,你不要丢下小乖好不好,小乖会很听话很听话。”
贝贝安抚地拍了拍他的手背,柔声保证:“小乖,不要怕,只是做梦而已,再找到你的家人之前我不会丢下你的。”
“嗯哼!”孤御·寒冷冷地哼出声,提醒她他的存在。
贝贝回头,看到孤御·寒,她忽然想起一些很重要的事,那就是他是这个国家的王,理应可以随意调动官兵才对。
于是,她拉着小乖走过来:“孤御·寒,他就是小乖,他跟他的家人失散了,你能不能让你的民兵帮忙找一下。”
孤御·寒的眸光直直射向他们拉在一起的手,俊脸黑沉沉地,伸手一把将她扯回来,紧紧扣住她的腰,动作一气呵成。
气死他了,竟然有男人长得不比他逊色,还拉着他的小贝贝,简直……活得不耐烦了!
赖着他
见他只是沉着脸不回答,贝贝拉了拉他手:“喂,行不行啦,帮忙找小乖的家人。 ”
这么重视这个小乖?
孤御·寒俊脸黑沉沉地,心头的酸意不断地发酵,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行,我们很快就要回宫了,没有时间去理外人。”
他非常强调“外人”两个字。
这会儿,贝贝不高兴了,她挣扎出他的怀抱,站在小乖的面前,抗拒地瞪着他:“我都说了我不回宫,你要走自己走!”
“小贝贝,这个问题我们不要讨论了好不好。”他皱眉,不喜欢看到她又靠近小乖,即使他现在已经领略到这个小乖的智力,但是,小乖仍旧是个不折不扣的男人!而且来历非常不明!
他黑眸冷飕飕地眯向小乖,眼中杀气腾腾。
小乖缩了缩脑袋,有点小生怕怕地弯下腰躲在贝贝身后,小声地说:“小贝哥哥,这个大哥哥好像很讨厌小乖,他好凶地瞪着小乖,小乖怕怕。”
闻言,贝贝放柔声音安抚他:“小乖别怕,有我在,他不敢对你怎么样的。”
“喂,孤御·寒,小乖只是个孩子,什么也不懂,你用不着对他凶。”
眯起眼,孤御·寒为她维护小乖很不悦:“贝贝,过来我这边。”
“不要,我不要回宫。”贝贝不厌其烦地再三声明。
“你必须跟我回去。”看她一再地抗拒要远离他的地方,还很不听话地硬是站在那个男人的身边,他的脾气也上来了。
贝贝昂起头,跟他对上了:“如果你敢再逼着我回宫,我就带着小乖走得更加远,远到你再也找不到!”
“你……竟然还要跟这个男人一起远走高飞,苏贝贝,你敢,我就……我就把这个男人剁了!”孤御·寒气得呼吸几乎不稳,心口中的酸一直在翻滚,滚上他的理智。
“小贝哥哥,怕怕,小乖不要被剁。”小乖开始抖着嗓子。
听到孤御·寒这么血腥的词,贝贝气得几乎没跳脚:“我不准你伤小乖。”
“你不准?”孤御·寒这下连拳头也握得咔咔响了,仿佛随时会冲动地狠狠揍小乖一顿。
见他脸色铁青着,黑眸暴怒地瞪住小乖,仿佛快要控制不住扁人的模样,贝贝吞了吞口水,有些气弱地唤回他的理智。
“孤御·寒,你……你可别乱来,我回不回宫跟小乖一点关系都没有,是我自己不愿意回去的。”她有些喉咙发干地解释,她见识过孤御·寒的法力强悍程度,就连黑崎?夜都被他打得吐血,更何况呆呆的小乖,不被打死才怪。
定定地注视着她,孤御·寒什么话也不说,黑眸隐隐掠过受伤的痕迹,为她执意远离他的生活,远离他的王宫。
感觉到他愤怒中的低落,贝贝绷紧的神经不由地软了下来,她打着商量:“除非你帮小乖找到家人,我才要考虑是不是跟你回宫。”
“考虑?”孤御·寒皱起眉头。
“没错,就是考虑,这是我最大的让步了,要不要随你。”贝贝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静静地凝视着她,他的心情百转,也许,他的王宫真的伤到这个倔强又自尊心高的小女人了,唉……
“好,就依你。”孤御·寒开口,柔情的凤眸只呐进她的身影,对她背后的小乖视而不见。
不过,他会趁此机会好好调查一下这个明着很呆的小乖是什么来历,他明显就感应到小乖身上有很强的力量,一个呆子会有这么高的修为?不可能!
只有这个笨笨的女人才会相信小乖是呆子,笨死了!
看她护着小乖的样子,在没有证据之前,他说什么她一定都不会相信,只会让她觉得是他在借机对付小乖。
明明是他的女人,却老是站在别的男人那边,让他好生气,也很……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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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贝贝坐在亭子里,教小乖认字。
“小乖,这个是你的名字,你写一遍。”贝贝把手中的笔递给小乖,让他按照她教的方法练习。
姿势有点笨地握住笔,小乖很认真地在白纸上对画着贝贝说写的字。
孤御·寒坐在一旁,眼睛一直不放松地盯着他们两人,就像一个抓奸的丈夫。
算他们识相没有坐得很近,还有他的小贝贝的表现也让他有点满意,至少她会有意识地避开与小乖靠得太近,也许连她自己都没有发现,当小乖倾身问她问题的时候,她会不自觉地往后倾。
这个发现让他有点乐,他的小贝贝只会很自动地赖进他怀里,亲昵地赖着他跟他聊天,其他男人就休想有这殊荣。
不过,他还是很介意她偶尔会拉着小乖的手,尽管在她看来那只是牵着一个小孩,但是他知道,小乖绝非小孩,而是一个心智成熟的男人。
从他的观察,小乖的眼神有时候会在人不留意的时候变得太过专注,那是在想什么严肃事情的表情,绝对不是一个小孩子能够拥有的。
不过,他似乎感觉不到小乖对贝贝有一丝敌意。
姑且不管这个叫作小乖是谁,接近贝贝的目的是什么,他都不会再让他们单独相处。
“孤御·寒,你看够了没有,如果你觉得太闲可以出去逛街逛青楼都无所谓,就是不要再盯着小乖,你吓到他了。”贝贝语气不太好地对着他嚷。
对于他老是爱用目光凌虐小乖的行为有点气,也疑惑,他明明知道小乖只是个呆孩子,她也不可能跟小乖远走高飞,怎么还是对小乖充满敌意。
孤御·寒眉梢提了提,见小乖抖抖地缩着脑袋,他冷笑,你就继续装吧,让你装得痛苦!
美男斗
见他对她的话不为所动,贝贝有些小火气地扔下笔:“不写了,有这个碍眼金刚在,写了等于没写。 小乖,我们走。”
孤御·寒也立即起身跟上去,还很霸道地靠她更加近,他决定了,在赶走小乖之前,就先她穿着碍眼的男装。
“小贝贝,什么是金刚?”孤御·寒问得有点漫不经心,他比价在意的其实是“碍眼”两个字,这个女人,竟然说他碍眼,晚上就有得她受的了,累得她爬不起来,让她没力气去理会那个“呆子”!
想了想,贝贝侧首,目光狡黠地转了转:“金刚就是……让人讨厌的硬邦邦的冷冰冰的没温度的东西。”
“哦?我是硬邦邦的还说得过去,不过……你确定我是冷冰冰的没有温度的吗?”孤御·寒倾向她的耳边,吐气灼灼,说完后朝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