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死不穿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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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死不穿越- 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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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要保护石头脑袋张松年他理解,一路上啃干粮睡破庙他忍受,但是凭什么,凭什么要他当一个十岁孩子的娘!
  “娘。。。。。。”
  “我不是你娘!!!”
  可爱的孩子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无辜地看着她,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
  看不过眼的仆人张德在一旁劝道:“大妈你怎么能这么对自己的孩子呢。。。。。。”
  “我说了不要再喊我大妈!我也不是这小恶魔的娘!”。
  一脸老实相的张德愤然看着他,把他当做狠心的后母娘。。
  张松年大声哼道:“世上竟有不认孩儿的母亲,当真是道德沦丧!”。
  屁小孩立马忍住眼眶的泪水,将张松年大人扑倒,小拳头挥舞在正直敢言的张大人身上,倔强地道:“不许你这么说我娘!不许你这么说我娘!”。
  老实相张德会心疼地抓住屁小孩的小拳头,抱着他说:“没事没事,娘不疼你你得也要坚强。”
  屁小孩此时戏剧化地抱住张福,哗地一声嚎啕大哭,哭的一个撕心裂肺、惊天动地。
  马上,石头脑袋张松年、老实仆人张得双双放射怨恨目光,将他从头到脚烤一遍,非要烤个外焦内嫩不可。
  这剧情不知道上演了多少次了,荧天终于无法忍受,一手把装哭的苏南扯到一旁,低声哀求道:“到底要怎样才放过我,你这是要生生把我逼疯!”。
  苏南用那张无辜的孩子脸瞪着他,惊讶道:“当大人有这么痛苦么?记忆中有人曾巴巴地求我给些法力让他变大人呢?”
  “是我是我!都是我的错!我以后都不敢了!我不要变大人了,我要一辈子当只小狮子巴巴地在你身旁上跳下窜。”荧天只觉得焦头烂额,人家是摆明要耍自己,他只得自认倒霉。
  屁小孩苏南抽了抽鼻子,腔调仍有些软软的:“那也不必,看你这么可怜,我们提前调回来吧。调回自身以后好好练法力,凭自身法力变大人即可。”。
  “调。。。调。。。调回来?”是他听错了?这么好的事儿竟然轮到他头上?荧天心里花儿朵朵开,要还是小狮子的时候背后的尾巴早就摇了起来了。。
  果不其然,晚上在破庙休息之时,苏南与他寻了一僻静处避开张松年二人。
  小个子苏南眨眨眼,示意他相对坐下,用童稚的声音说道:“跟着我念咒。”
  荧天不疑有他,认真地听着苏南的咒语,一字一字地跟着念。咒语极长,待得全部念完已经是两个时辰以后的事了。
  睁开眼,一个正常的苏南就坐在对面。。
  荧天心喜,马上动动手脚,只觉全身酸软无比。略一查看,手长脚长,与苏南站起来比较,竟然没比她矮上几分。
  “哇哈哈哈!”荧天不禁大笑,“换回来了!换回来了!我还长个儿了!”
  苏南笑道:“对换魂魄,自然留着一些法力在体内,现下你已是十四五岁的少年郎,算是主人我给你的一些奖励。”
  荧天回过神来,想了想,又道:“我突然长大,若你我继续跟着石头脑袋张松年上路,他们二人定必觉得奇怪。”
  “无需担心,稍施障眼法他们便不觉有异。”苏南无所谓地笑道。。
  荧天注视着她的笑意,又想了想,道:“以往太玄宫中几次奇异的事件,都是你施了障眼法?”比如初到太玄那位被属下莫名其妙拳打脚踢的肥猪主管。。
  “嗯。”苏南大方承认。
  “那。。。其实,这些日子以来我的惨况,你只需稍微施展障眼法,我就不必受罪是吧?”荧天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他无情的主子。。
  “其实,这何须障眼法呢,”苏南好心地说道:“我上演了一个被母亲嫌弃的无辜小童,就这么让你百辞莫辩了。”
  荧天闻言,腿一软,跪倒在地。。
  他的主人,看来真的是以耍弄他为毕生乐趣啊!。
  
  面对突然长高的荧天,张松年二人果然并不讶异。对于母子关系,苏南三言两语就解释清楚,说二人仅是姐弟,只是她姐代母职才会有此误会。。
  苏南如此轻描淡写的说法,张松年二人竟然采信了,益发显得荧天之前的举动多么狂躁幼稚,荧天在内心暗骂她一百次。
  一行人继续赶路。
  荧天曾问她,为何要护送这张松年。苏南的答案是,张松年在朝廷有背景,跟着他好混进京城,方便她救出秦炡。
  这些天赶路,荧天不知,苏南却渐渐发现这他们走的这段路并非通往京城必经之路,甚至有些往回走的迹象。这张松年正直至极,倒不怕有什么图谋,只怕他是个惹麻烦的主儿。
  果然,三日路程,他们抵达太衡府。。
  魏州太衡府尹,即是张松年曾经的顶头上司,也就是行刺张松年的嫌疑人之一——陈国成。
  这当然是苏南后来听说的,听说的地点正在这位府尹的房梁之上。。
  说张松年正直至极,当真是满腔正气毫不畏惧。。
  其行为表现为:将行刺他的人进行一番搜略,无视其人生财产,只找出相关证据,并大大咧咧地孤身跑到犯罪嫌疑人府上责令其罪。。
  陈国成身形圆润,一副弥勒似的笑脸,眯成缝的小眼睛恳切地望着张松年,听着他的谩骂痛斥。
  看着张松年,苏南几乎在上头拍起手掌来,此人不惧死确实值得敬佩,但此人脑筋之死板也是一绝,当真应了荧天的称呼——石头脑袋。。
  这陈国成当真为买凶行刺他的人,他此行无异于羊入虎口,莫非他真以为靠着他一张嘴皮子能将一个奸佞之徒骂成正直之人?
  荧天在她身边已经急的不行了,因为在横梁之上看得清清楚楚,院子外的家丁已经拿着大棒子大刀往里面走来。
  看来这石头脑袋蒙中了,此人确实是个很角色。。
  “哼,我果然没猜错。”陈国成一声令下,家丁们破门而入,张松年面不改色,张口继续骂着:“身为府尹,你贪污受贿,无恶不作,还豢养晓武的家丁,这不是意图不轨么!”
  “那又如何?”陈国成也不再维持笑脸了:“你当县官,自个儿不捞油水也就罢了,不许手下捞油水让他们叫苦连天,这也与我无关,可是你这芝麻绿豆官,管的事情未免太多。本官身为你的上司,巡检至你治下不作招待,我也能容你,但你我无冤无仇,你何苦揪着本官不放要断我财路?现下你调任京师任职御史,定必将本官的事情如盘拖出,本官这是先下手为强。”。
  接下来,不说了,开打。
  张松年确实是文弱书生,这么一开打,只得险险躲避,荧天看不过眼,不顾苏南阻拦便已跳下横梁护他。




第章   荧天护住张松年,正要与对方开打,心中突然传来苏南的嘱咐:“莫与他们动手,护住张松年,稍微示弱即可。”
  荧天想不清楚这是为何,倒也听了苏南的话,带着张松年闪避。有几次,大刀就要劈到张松年身上了,最后关头,荧天才带着他险险避过。。
  “这到底是干嘛!”荧天心里大呼,到底为何让他打得如此窝囊!不会是他家主人拿他开刷的时间又到了吧?
  “等等,快有好戏上演了。”苏南的声音传来,就在此时,有人趁着荧天闪神攻向了他右侧的张松年,荧天正欲救就被苏南制止了:“别救!”。
  这么一迟疑,眼看刀子就要砍在张松年的脑袋上了,荧天大叫一声不好,他虽是石头脑袋,但也是抵不了真刀子啊!
  可惜也没机会证明张大人的脑袋坚硬程度,因为那大刀压根儿没有碰上边,张松年就给救了。
  荧天正呆着,就见一脸老实的张德一手拉着他们家大人,一手持刀伤人,动作利落,俨然是一流高手。
  张德也不多纠缠,几下打落众人攻击便带着张松年全身而退,荧天自是跟着走,才出门口,就见苏南驾着马车奔至门口接应。三人上了马车,苏南加速策马而逃。。
  “张德你明明有武功底子。。。。。。”荧天才开口,便见张德俯下身子向张松年请罪道:“张德迟来,害大人受苦了。”
  语意诚恳,张松年惊魂未定,只叹了口气道:“不能怪你,是本官鲁莽。”
  说着,又愤然道:“只恨未能将陈国成这等卑鄙之徒绳之于法!”。
  张德劝道:“形势比人强,避一时风头也罢。只需大人持着他的罪状上京面圣,必叫他得到应有惩治!”
  “两位。”帐外的苏南忽道:“正好遇着节庆,街上热闹得很,后方追兵俱避开人潮。若二位得空,不若看看牵起帘子看看外头风光。”。
  张松年二人一听,果然发现周遭异常喧闹。二人本无兴致,只是荧天听了这话便乐得屁颠屁颠地掀起了两边帘子,便见外头人头涌涌,他们马车夹在其中也是难行,只得缓缓跟着。
  两旁百姓手持瓜果鲜花,神色喜悦,欣欣称道着这一年一度的丰年祭。。
  “看来今年又是一个丰收年,日子好过了。”。
  “国军两月前才领军攻破太玄,东北赤日趁着皇城空虚攻袭边境,却也叫白顷之将军打退了。如此着紧的战事,若不是陈大人担着我太衡,只怕你我此刻皆在战场之上,哪得空忙农事。”
  “也亏得陈大人辖下管着,这日子确是比往些年好过。”。
  一路听来,竟尽是些好话。
  张松年默然似有所思,张德颇是愤恨,咬牙骂道:“这陈国成好大的本是,一副狼子野心竟藏得恁地好!”
  苏南撇撇嘴:“一个人若能骗得了全世界,倒也便成了真了。”。
  听闻她的话,面色稍黯张松年回神便冲口而出:“真便是真,假便是假,岂容混淆。”
  她嗤笑一声,道:“黑便是黑,白也是白,怎的世间仍有黑白交织而成的灰色,怎的这世间还有这千姿百态万种颜色。张大人的眼光,未免窄些。”。
  张德不忿,正要说些什么,便听得苏南突然转道:“不知正直如张大人辖下,又是怎么一番繁华境况。”
  “哼,”张德得意地道:“张大人清如水明如镜,辖下自当是一片清明。”
  “那便是上好。”苏南似笑非笑地向张松年撇了一眼,道:“清如水明如镜,想必自上而下,精神富足,两袖清风。如此这般,上好上好。”。
  张松年面色已是全黯。
  他自赴任,肃清上下,滴水不沾,绝不允任何贪污与气压民众的事情发生。下属看着没油水捞纷纷避职,他一人担当数职,硬是把以往的冤案都结了,把改办的权贵都办了,辖下民众终以明镜高悬四字牌匾答谢于他。
  只是这般回想起来,辖下竟然是一片颓败的景象。年前征兵,虽是杜绝了其中有人从中取利的机会,但该拉的人丁仍得交数,他一根筋的性子自是按着朝廷的要求做,接下来无人耕作的状况他束手无策,只得把精力继续放在治贪之上。。
  然后,他发现,明明掌握着陈国成贪污的证据,明明掌握着陈国成官商勾结破坏法度的证据,他,却不如陈国成。
  这是怎样一个道理?
  
  张松年发懵,路还是得赶,只是这次目的地不再有偏差,直指京城。。
  是夜,张松年兀自辗转,张德却喊了苏南荧天二人密谈。。
  “我们家大人就是个死脑筋。”火光映着张德老实诚恳的脸,忽明忽暗:“只要想做的事儿,绝对是一条道走到黑。”
  “看得出来。”
  “很明显。”
  苏南荧天二人颔首,发现这张德夜晚说起话儿来特诚恳。。
  “大人读书聪敏,自小就有着为民请命的抱负。这抱负自幼而长,经历十年寒窗苦读,未有半分消磨。”
  说着往事,张德面上流露着几分怀缅之情,苏南却不客气打了个大哈欠。
  “你们家大人,实在是透明得要紧,不是我不客气,真真是掀了眼皮便能看透他生平。”苏南眨了眨眼,转眼望着张德道:“倒不如说说你的生平,说说你为何隐瞒一身武艺,让我们为你家大人作护,那还有些意思。”
  张德遂笑,荧天盯着他老实的脸。那张老实的脸顺着笑意,竟溢出一丝狡诈的味道来。
  “这么说来,我这身武艺从未能瞒过姑娘双眼。”张德想了想,继续说道:“此次来陈国成家里找晦气,是我的主意。隐瞒身怀武艺,却是希望借刀杀人。”。
  “借我们的手要杀陈国成?”。
  “对。”
  苏南了然道:“这计划,自我们雨中杀敌开始,便已成形了罢。你看这我们萍水相逢竟能拼命相助,料定我们目睹张松年受袭,必会出手相助,届时场面混乱,或是我们出手解决陈国成,或是你混迹其中补上一刀,就这么把纠缠你家大人的陈府尹解决了。”。
  “姑娘着实聪敏。”
  此时张德也已经不在掩藏身上的气质,笑意之下,平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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