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军医 作者:烤土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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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军医 作者:烤土豆- 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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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神中充满坚定的张梅脚下踏着坚实的土地快速的前行,一个小时后,终于赶到预定地点的队伍与接应的当地村民接上头,依然是分批离开,但这一次,因为带了拉姆,所以,沈建、张梅、熊海波、王强四人一组,剩下的队员则不远不近的以包围圈的形式缓缓的跟进。

    趁着夜色快速行驶的破旧大斗车中,张梅的手始终放在口袋里,黑夜即将过去,白昼即将迎来,张梅知道,一路上不可能完全没有声息的带走拉姆,现在的问题只是在于战斗什么时候打响。

    张梅迫切的希望越晚越好,而就在张梅小队急速赶往边境线时,送走张梅的考尔站在空荡荡的大厅看着还有着点点狼藉的大厅,默默的感受着从心底腾升的喜悦,手指无意识的摸了摸脖颈的项链,眼神中闪过一抹红光,“拉姆、拉姆,下地狱去赎罪吧。”

    低低的呢喃声很快消散在空旷的大厅,好半响才压下心底热切的考尔转了一圈后,当看到那些或是因为醉酒或是因为偷袭而被击毙的暴徒时,眼神虽然有些恐惧,但也有着一丝解恨,重新打起精神后,考尔推着装货的小推车把尸体一一搬到冷库。

    马不停蹄的又把卫生打扫干净的考尔看着整洁如新的别墅,疲惫的脸上有着掩饰不住的笑容,看了看时间,当时针指向七点时,考尔知道留给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先是回到储藏室拿出自己随身的大包后直接来到二楼,随便找了一间空房间,洗澡换衣服,重新换了一套干净礼服的考尔爬上了三楼,坐在那张让人作呕的大床上,考尔微微眯起了眼睛,静静的感受着初生的朝阳照射在身上的那么温暖。

    八点整,楼下传来一阵阵声响,听到声响的那一刻,考尔眨了眨有些迷蒙的双眼,瞬间变的清明的双眼闪烁着兴奋,拉过放在一旁的随身大包打开,露出了里面的炸药。

    好像抚摸孩子似的抚摸了两下后,考尔的眼底有着舍去一切的疯狂,这些,这个能够让整栋房子飞上天的炸药是考尔三年来所有的工资,不惜去当妓女也要凑集到钱的考尔不在乎这副肮脏的躯体是否还有资格去见丈夫,只要让这些活埋了自己小拉撒的暴徒们死,考尔不在乎任何东西,把炸药紧紧抱在了怀里,手指缠上了拉响炸药的绳子等待着,随着哒哒哒的脚步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考尔的眼神也变的越发的耀眼,嘴角的笑意加深,默默的数着一、二、三,把每一层台阶数记得牢牢的考尔当数到三十九时,看到了一个黑色的头顶。

    熟悉到化成灰烬也会认出的身影让考尔的眼中露出红色的光芒,“次杰,去像我的小拉撒赎罪吧。”伴随着呢喃声,惊恐的目光中考尔带着笑拉响了身上的炸药,轰隆一声巨响,足以炸碎整栋别墅的炸药让整个云街一号轰然倒塌半面房屋。

    而就在考尔拉响了炸药吸引了所有人目光的时候,带着拉姆的张梅等人却已经脱离阿鲁纳恰尔,完全没有停歇的队伍正在快速的往东北部边陲的边缘靠近。

    与此同时,颠簸了一夜的拉姆发出了一声呻吟,下意识的想要抬起的手臂传来的僵直让一直游走在边缘的拉姆瞬间变的清醒,昏暗中,拉姆试探性的挣扎了一下。

    而同样被呻吟声吸引的张梅眼神一沉,右手直接按在了扭动的身体,被制住的身体让拉姆的眼神快速的闪过一抹阴毒,拉姆知道终于还是出现了意外,仔细把所有的敌人想了一遍后,拉姆微微眯起了眼睛,被堵住的嘴让拉姆发出呜呜呜的声音,大脑没有停止高速运转的拉姆感受了一下被绑住的身体,当除了口腔内略微有些血腥外,丝毫没有异状的身体让拉姆心底突然一动。

    身下的颠簸,没有遭受到酷刑的身体,无不显示出对方只是想抓捕到自己,拉姆的聪明的大脑很快想到了那发生暴乱的国家,眼神瞬间闪烁着阴狠的拉姆知道自己暂时是栽了,可、眼神转动着,被堵住的嘴扭曲着,中国有句话古话,“鹿死谁手还不一定。”

    拉姆的努力的活动着完全僵直的舌头,不知道过了多久,拉姆的舌头终于在窄小的空间内碰触到了移植到腮部的定位器。

正文 第二百一十六章

    3月18日二十三点二十七分,狼狈不堪的队员又一次冲出了敌人的包围圈,冲进原始森林深处的队员们疲惫的喘息让同样满心疲惫的沈建紧紧锁住眉头,仔细回想这一路来的追杀,从上午十点彻底走出东北部边陲区域内不足三十公里开始的追杀已经持续了十二个小时。

    为了躲避追杀,沈建一次次改变路线,可敌人好像有如神助,无论怎样的更改路线都会让整支队伍面临再次的追杀,而且随着时间的延长,追杀的人数越来越多,除了想要真正拦截抢回拉姆的人,还有一些想要拉姆性命的不明身份之人。

    这样一来,虽然在沈建的设计下,减轻了一部分压力但同时也迫使队伍再次改变路线,越走越深的原始森林,面临的不仅仅是补给的紧缺,还有即将告急的弹药和前路的茫然。

    想了半响,沈建把目光落在了拉姆身上,虽然这一路上抽出了大部分的人手,但仅有的三十三人,面对着成百的敌人,还是会出现疏漏,此时低垂着头颅的拉姆身上有着斑斑血迹,虽然已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旁人的,但还是让一项光鲜亮丽的拉姆显现的狼狈。

    沈建能够感觉到问题还是出现在拉姆身上,可无论怎么想都无法想到到底问题出在那里,临出发前,张梅曾经仔细查看过,就连沈建自己也看过,沈建确认拉姆身上没有任何的监视器之类的物品,暗暗的叹了一口气,微微眯了眯眼睛,收回看向拉姆的目光,沈建挪到脸上布满干枯血迹的张梅身边,“梅子,拉姆的牙齿敲掉了?”。虽然知道以张梅的谨慎不会遗留下这个大纰漏,但这是沈建唯一需要确认的,张梅同样皱着眉头盯着拉姆,疑惑的点点头,“敲掉了,牙齿中间的毒药都让我装起来了。”

    张梅的回答让两个人对视一眼,眼底同样充满了不解,静静的坐在雪地上,冰冷刺骨的寒风偶尔吹过让张梅紧了紧身上已经破洞的衣服,身边的沈建习惯性的敲着膝盖陷入思索中。一下又一下极其有节奏的敲击声一声又一声在张梅的耳边响起。

    慢慢的形成一种规律的敲击声让张梅浑身一震,腾的一下睁大的双眼预示着张梅想起了什么,努力着回想着曾经的玩笑话。张梅记得很久以前,在无国界的时候,一个美国的退役军医曾经说过,在美国很多重要的特工身上都会移植一种定位器或是监视器,这种东西虽然看似不起眼但用处却很大。一旦装有这种定位器,哪怕你上厕所都会被定位,虽然只是玩笑话,但张梅却想到了站在藏独身后的美国人,张梅不相信以拉姆四大头目的身份,美国人没有准备。

    这样一想。张梅坐不住了,在沈建诧异队友期待目光下,张梅走到拉姆面前。冰冷的指尖摸上拉姆的身上,突然传来的刺骨冰冷让拉姆打了个冷战,呼的一下抬起头,瞪着阴狠的双眼看着紧绷五官的张梅。

    指尖一点点的触摸着记忆中那些能够遗留的位置,张梅的眉头越来越紧。张梅的举动让明白过来的拉姆心底一颤,被捆绑住的身体腾的一下坐直撞向张梅。

    拉姆的举动让张梅的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右手快速张开一把按住拉姆奋力扭动的上身,“沈建。”

    张梅冰冷的喊声让同样看到拉姆举动的沈建眼神闪过一丝恼怒,沈建知道张梅一定是想到了什么或是发现了什么,而拉姆的反抗也恰好印证了张梅是对的,一个箭步窜到张梅身边,一拳砸在拉姆的脖颈,闷响中,瞬间软到的身体让张梅紧绷的五官略微有些松弛,完全没有防备的身体让张梅加快手上的动作。

    随着时间的延长,同样发现张梅举动的队友凑到张梅身边,“梅子,找什么哪?”

    “拉姆身上应该有一个类似与监视器的东西,美国出产。”张梅简短的解释让所有人脸色一变,目光不善的落在了昏迷中的拉姆身上。

    上下摸索了一遍,出乎预料的空手让张梅紧锁眉头,仔细换位思考着,“梅子,看看嘴里。”

    同样换位思考的沈建目光带有深意的看向拉姆略微有些肿胀的脸颊,沈建的建议让张梅眼神一亮,掐住拉姆的双腮,挤开后,把手指探进拉姆的口腔,仔细摸索了一下后,在靠近最后一颗智齿的位置,张梅触摸到一个硬物。

    眼神闪烁的张梅仔细摸清楚后把手指抽出,示意沈建按住拉姆后,抽出了手术刀,简单的消毒后,在腮帮子位置开了一个小口,割开的皮肉露出隐藏在皮肉下白色物体时,看到张梅动刀的队员们眼神中闪过一丝急切,小心翼翼的取出还没有小拇指指甲大的定位器后,张梅交给沈建,而沈建直接递给牛头,接过定位器,仔细查看了一下后,牛头肯定的点点头,“定位器。”

    肯定的答案让所有的人脸色顿时变的难看,而难看中也有着一丝侥幸,互相传递的看了看后,张梅再次把定位器交给沈建,指着右侧,“沈建。”

    没有出口的默契让沈建露出一丝笑容,点点头,带着王强拿着定位器快速离开,而被疼痛叫醒的拉姆看到被拿走的定位器后,剧烈的挣扎着,呜呜呜的想要发出喊叫。

    蹲在拉姆身边,一手死死的按住拉姆挣扎的身体,一手在拉姆开了小口的脸颊上洒上一些止血药的张梅直视着拉姆布满血丝带着愤恨的双眼,“该恨的不是你,而是那些无辜的人。”

    低低的喃喃声让拉姆顿了一下挣扎的越发的厉害,双眼好像带着刀子似的紧紧盯住张梅,拉姆恨不得马上杀人的眼神让张梅嗤笑了一下,站起身拍拍手,把拉姆交给牛头后,再次坐在原来的位置闭目养神。

    正如张梅所说,真正该恨的不是没有人性的拉姆而是那一个个无辜丧命的老百姓和一个个破碎的家庭,这些年,因为所谓的解放,因为那份见不得光的私欲有多少家庭已经支离破碎?又有多少无辜的群众被虐杀。

    憎恨,真正憎恨的人应该是那些背上沉痛的人们,暗暗摇摇头,张梅不想再去看那张让人憎恶的脸,张梅知道以拉姆的自私贪婪,只会看到想到自己,对于那些在她看来无关紧要的事甚至不会有丝毫的记忆,张梅不会把良善用到这样的人身上,对于张梅来说,无论前路多么的艰难,带回拉姆,给予藏独一个致命的打击是张梅坚决要完成的任务,收回散乱的思绪,终于有了一丝安心的张梅躲在背风处抓紧时间休息,一个小时后,放置好定位器的沈建、王强重新回到队伍中。

    三个小时后,休整过的队伍再次踏上征程,这一次,再次改变路线的沈建决定带领队伍直穿茫茫森林,虽然路程会比原定路线远了一倍有余,但在没有支援后有追兵的情况下,安全达到是承担了巨大压力的沈建必须做到的。

    寂静的森林内,厚厚的积雪每踩一步都会深深的陷入,因为再次改变了路线也因为消除了隐患,这一次,足足用了三天时间安全穿过雪原的队伍看到了前方边境区域隐藏在枯萎中那绚丽的红,伫立在边境线内,成为一景的印方特有的建筑物让所有人为之精神一震。

    虽然欣喜即将回到祖国,可所有人都知道,三天的时间可以改变的事情太多太多,无论是对于急切的想要回到祖国的战士们来说,还是对于最后一击的藏独们而言,最后的决战都即将开始。

    久久的凝视着那抹代表着希望的绚丽红,沈建相信以拉姆的重要性,完全失去踪迹后,最后的决战只会放在那片被白雪覆盖住的海拔4000米处,因为只有那里才属于真正的三不管处,因为只有那里才能够展开战斗。

    扫了一眼虽然狼狈但却无法掩饰得意的拉姆,沈建微微低下了眼帘,很快,队员们就发现了沈建的异状,或是不解或是热切的目光渐渐的聚集到沈建身上,就连一直沉默的拉姆都隐晦的看着沈建。

    几天的相处,拉姆对沈建非常的忌惮,沈建的沉着、沈建的冷静、沈建对战术的诡异无不显示着沈建是一个优秀的指挥官,拉姆不相信到了临界点的时候沈建会没有准备。

    心底突然升起的不安让拉姆狠狠压下,好像在给自己鼓气一样,“绿毛龟,你们死定了。”

    色厉内荏的狠话打破了沈建营造出的凝重,长出一口气,沈建抬起眼帘露出了笑容,诧异中,沈建走到拉姆身边,在拉姆的惊恐中一击手刀切在了拉姆的脖颈,收回手转身面对一双双诧异的眼神,沈建收起了脸上那抹意味不明的笑,目光一一掠过无法掩饰疲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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