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呆呆怔怔望着他不知何时脱了个精光,一/丝不挂的下身,脑海中只来得及闪过一个念头——她要被强/暴了,跟着便被他双手扣腰,往上一挺,身子里面霎时间一阵撕裂的剧痛——
白绫趴在床上,自始至终都大睁着那双迷茫,狐疑的凤目,一瞬不瞬盯着镜子里匪夷所思,让她无论如何,也无法相信的画面。
她被强/暴了??
她,白绫,柔道六段,空手道黄带,上辈子和男人打架从没输过,今时今日,居然被一个行将入土,病入膏肓的男人,强/暴了?
她死死盯着面前的铜镜,几乎要把脑袋钻了进去。
她一遍又一遍看着镜中重复的场景,不得不告诉自己,她确实被强/暴了。
那个病入膏肓,行将就木的男人,不知是吃了壮阳药,还是喝了八珍酒,此时此刻,竟然单手就将她的手腕扣住,握着她的腰,一次又一次,用尽全力往她身体里面冲撞着。
她试着挣扎了一下,却发现他的力气不是一般的大,她被他压制着,完全使不出半点力来,更不要说从他的身下逃脱了。
那个强/暴她的男人,好似一点也觉察不到她此时此刻,有多么难受、不情愿,居然一边用力往前挺着腰,一边语中带笑询问她:“娘子,你忍忍,马上就不疼了,你想让为夫怎么做?不妨亲口告诉为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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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让他怎么做?
她试着往前逃了一下,他立即追了上来,用尽全力压进了她的身子,她被他顶得一阵激颤,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眼前闪过一道白光,克制不住全身痉挛了起来,她双拳紧握,朱唇轻启,被他摇着摇着,终于忍无可忍,从牙齿缝里,咬牙切齿地逼出了一个字:“日!”
“日?”他微微一怔,终于停下了腰上的动作,眯起双眼,鹰一般犀利,深邃的黑眸之中,七分温柔,三分戏谑:“娘子你是说你不舒服?”
他一边说,一边故意握紧她的腰,又往她身子里面挺了挺。
她本想破口大骂,让他赶紧滚开,可眯开眼来,却恰好望见他脖子里挂着一块通透的美玉。
她马上估算出,那是一块价值连城的上等白玉。
她将几乎破口而出的脏话,勉强忍了回去,回过头去,那双水媚勾人的桃花眼,骨碌一转,立时向他含情脉脉,放送去了无数道妩媚的秋波:“舒服……就是疼得很,夫君真是好厉害。”
他听到她说疼得很,脸上温柔、戏谑的表情,瞬间一滞,他低头,仔细望向她颤抖、流血的下身,他微微一怔,立即握紧了她的腰,从她体内,抽身而出。
白绫满头大汗,终于从这没有丝毫快乐的酷刑中逃脱。
她生来就有一个怪毛病,或者说是从上辈子带来的宿疾,她不喜欢男人压在她身上,只要一想到男人压在她的身上,便寒毛倒立,胃中痉挛。
没错,她只喜欢压男人,而不喜欢被男人压,她受不了被人压着,那会让她觉得毫无主控权,只是他人用来泄欲的工具,其实这只是她个人的怪癖,但正因为如此,她上辈子到死都没试过和男人上床。
如今她被这个陌生男人强压着摇晃了老半天,心中之呕,可想而知。
她刚刚被寒虞松开,立即趴到床边,哇地一声吐了出来。
她将肚子里的早、中、晚饭一次吐了干净,方才稍微觉得舒服了点,揉着肚子躺回了床上。
她刚一抬眼,便见寒虞半蹲在她的身边,面若冰霜,鹰一般犀利、冰冷的黑眸,转瞬间便涌入了铺天盖地的阴霾。
他双拳紧握,冰眸之中,寒意与戾气层层涌动,激烈碰撞。
他低着头,虽不看她,却咬牙切齿,冷声叱她:“你不喜欢我碰你?”
他说话间,衣袖飘动,右手之间,瞬间响起了一阵极为可怖的骨骼碰撞声。
白绫靠在床头,奇怪地望着这个全身紧绷,面色阴鸷,她今天才认识的男人。
她若是喜欢他碰她,那不是很奇怪?
哪有女人会喜欢让一个第一次见面的男人,强迫自己?
他这是怎么了,她就算不喜欢让他碰她,他也犯不着气成这样,毕竟,她和他,今天才第一次见面。
她推了推他的胸口,试探性回答他:“我不认识你……我是说,我今天才认识你,夫君。”
她本想骂他淫贼,可当她的手指,碰触到他胸口的美玉,那句淫贼,出口之时,不知怎地,就变成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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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方的金龟婿?
大方的金龟婿
这可真是一块好玉啊!
白绫捏着手心里的玉佩,忍不住将它凑到眼前,翻来覆去,以指腹细细摩挲着,在心底啧啧称赞了起来。
这块白玉,雕工上乘,通体透明,一看便知价值连城,百年难遇。
她将它紧紧攥在手心里,恨不能将它从他脖子上拽下来,直接戴到自己脖子上。
她拉着拉着,手心里紧绷的感觉,突然一松,她猛一抬头,恰好看到寒虞伸手将玉佩从脖子上摘了下来。
“给”他抓着系在玉佩顶上的红线,轻描淡写说了一个给字,一抬手,便将玉佩挂到了她的脖子里,她胸口一凉,喜滋滋看着熨帖在自己胸前,价值连城的美玉,喉咙口那点子恶心,酸涩的感觉,霎时间便消失了一干二净。
她跟了李御三四年,那丫就连一块手表也没送过她,倒是这个今天才见面的男人,虽然让她不明所以,好似赶着去投胎一样,一见到她,话还没说上两句,就先猴急地占了她的身子,可她一说疼,他马上就从她身子里退出来了。
他还兴奋着,可他依然退出来了。
他不仅退出来了,还立即把她抱到了胸前,眯着眼睛,一手棉花,一手药水给她上药。
她不过伸手拉了拉他脖子上的玉佩,他立即把它摘下来送给她了。
这个痨病鬼,人还真是大方啊!
这么说,只要她好好伺候他,事事顺着他,要从他手上分到一份遗产,应该不难。
她想到这里,虽然极不情愿,却还是依依不舍将胶着在自己胸口,确切地说,是胸口的白玉上的视线拉了回来,抬起头来,偷偷望了眼他。
他方才还满面温柔,如沐春风,不知怎地,刚刚从她身子里退出来,脸色便彻底灰败了下去。
他眉心微蹙,满头大汗,胸膛激烈的起伏着,看起来,完完全全便是一副旧病复发,危在旦夕的样子。
她见他这样,大吃一惊,不假思索,立即纵身跃入了他怀里。
他若是现在就死了,她就什么好处也捞不到了。
她一定要等他亲手立下字据,说将他的全部财产都留给她,才能放他去死。
否则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他那些兄弟姐妹,亲戚朋友还不知要把他的钱分去多少。
她依偎在他怀里,举着手绢,满面柔情,小心翼翼给他擦拭着额角的冷汗。
她边擦,边柔声细语问他:“夫君这是怎么了,可千万不要吓唬我,白绫可不想一嫁过来,就当了寡妇……”
她一想到他若是现在就死了,他的遗产就会被他的七大姑,八大姨,他的兄弟姐妹亲戚朋友分去一大半,不由心中刺痛,悲从中来,两只水媚、勾人的桃花眼刷地一下就涨了个通红。
她紧紧黏贴在他的怀里,搂着他的脖子,一声一声,连声啜泣:“夫君你别吓唬白绫,你别死……”
他抬起头来,呆呆怔怔望着她脸上的泪水,他似是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看到了些什么,他先是捧着她的脸,用那两只鹰一般犀利,深不见底的黑眸,牢牢对上了她的眼泪汪汪的桃花眼,跟着竟伸出了舌头,轻轻舔了舔她脸上的泪水。
他用舌头,绕着她的眼睛,将她颊上的泪水,一滴滴舔干,他终于拂去了满面的阴鸷、冰寒,在她盈满泪水的妙目之前,缓缓绽放出了一抹让她的呼吸,再次停滞,胸口不觉又开始砰砰狂跳的温柔浅笑。
“娘子别怕,为夫不会死,为夫会照顾你一生一世,决不会比你先闭眼。”他咬着她的耳朵,嘶哑着嗓音,边舔她的耳垂,边温柔喃昵,她却心中挫败,一张俏颜,霎时间整个拉了下来。
她还以为他要说,他现在就去立字据,把他的遗产都留给她,谁知他却给了她这样一句不着边际的话。
不会死,会照顾她一生一世,决不会比她先闭眼?
这样的事,岂是他说了就算的?
阎王叫你三更死,不会留你到五更,更何况,太医都说了,他顶多还能再活三年。
她到底要怎么做,他才肯立下字据,把他的全部遗产,一毛不拉,统统留给她?
她愁眉苦脸,在他怀里,拼命扭着身子,她浑然未觉,她扭着扭着,他紧贴在她耳边,本已粗重的喘息,不知不觉就变得急促、凌乱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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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他终于松手将她放开,翻身下了床,她这才惊觉,他之所以满头大汗,呼吸急促,哪里是因为旧病复发?分明就是欲求不满,刚才和她做到一半,半途硬生生停了下来。
她坐在床上,忧心忡忡看着他握住门把,稍一用力,就将大门拉开,她想起这里的男人大多都有小妾,生怕他要去找小妾,万一那小妾将来生下了他的孩子,她就算再怎么不愿意,也不得不分一笔钱给他们养老送终,她立即轻启双唇,在他身后,焦急叫唤了起来。
“你回来,我没事,我不怕疼,你别去找别的女人。”
她万没料到他闪身出门,关上房门的时候,会给她留下这么一句话:“我没有别的女人,从前没有,以后也不会有。”
白绫呆坐在床上,被寒虞临走时留给她的那句话,怔得老半天都没回过神来。
他没有别的女人?怎么可能?
他虽然自小大病不断,小病成灾,可也不至于到了二十岁,还没娶过一房小妾。
据她所知,就连街头卖鱼的小贩,十六岁都有了通房丫头,他堂堂八王爷,到了二十岁,居然还没有娶小?
可她想起他刚才鲁莽胡来的举动,又不得不告诉自己,他好似确实不大精通房事。
他非但没有娶小,刚才强/暴她的时候,极有可能也是第一次。
不过她对他是第一次还是第一百次毫无兴趣。
她只想知道,他到底有多少家产?
他到底把他的房契,田契,金银珠宝藏在了哪儿?
她眼珠子一骨碌,顾不得下身撕裂般的剧痛,蹬上鞋子,扭头便朝窗边最大,最为奢华的一个橱柜跑了过去。
她拉开柜门,在里面悉悉索索翻了半柱香的时间,最终却一脸失望地从里面钻了出来。
柜子里面怎么净是这些东西?绣花鞋,香囊,梳子,发油,甚至还有泡澡用的香精。
他一个大男人,干嘛在橱柜里摆满了女人用的东西。
不过话说回来,绣花鞋,上面绣着她最爱的鸳鸯戏水图,香囊,里面放的是她最爱的丁香花、蔷薇花粉,梳子,是她最爱的紫檀木香梳,发油,香精都是丁香花、蔷薇花味的……
这一橱柜的东西,虽然说不上值钱,却每一件,都是她喜欢的。
她在柜子里翻了老半天,不要说是一张银票,就连一个铜板也没找到,她本来有些怏怏的,但见了这满橱柜自己最喜欢的东西,不由自主,还是在唇角,悄悄扬起了一抹甜蜜欢喜的笑容。
她蹲在橱柜前头,将这些东西紧紧抱进了怀里,她浑然未觉,房门不知何时已经轻启,门外的男人,一只手端着燕窝,另一只手抱着一个奇大无比的纸袋,他进得屋来,见到她满面欢喜,蹲在橱门前扬眉轻笑的样子,鹰一般阴鸷,冰冷的黑眸,不知不觉便涌动起铺天盖地,几近漫溢的温柔、怜爱。
他站到她的身后,突然:“喂”了一声,将她吓了一大跳,差点朝前一头栽倒进柜子里。
她心口砰砰直跳,回头忐忑不安地瞥了他一眼,出乎她的意料,他见她不经他同意,就翻了他的柜子,并没有开口骂她,只安安静静站在她身后,一瞬不瞬盯着她。
她不敢看他的眼睛,并未发现他的眼神温柔怜爱,何其宠溺,她只是害怕他突然打她,骂她,在这里,在这个世界,男人就是把老婆活活打死了,也不犯法。
她吓得松了手里的东西,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她圈着他的脖子,用脑袋使劲磨蹭他的胸口,她就像只突然被人踩到了尾巴的猫,刷地一声窜到了他的身上,把身子紧紧蜷缩在他怀里,拼命撒娇。
“夫君,你别生气,你走了,没人焐着我,我冷了,所以打开柜子找件衣服穿……”
她哆哆嗦嗦,向他解释了老半天,他却自始至终,都没搭理她。
等她抬起头来,偷眼望他的时候,他早已打开了手上的纸袋,将袋子里的东西,哗地一声倒在了桌上。
她被满桌璀璨的金光照射得睁不开眼来,她眯着眼睛,细细望去,这满桌子翻的,滚的,动的,响的,没有一件不是她喜欢的。
珍珠、翡翠、玛瑙、黄金,宝石,珊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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