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挥着大哥道:“去,到门口的找一根木棍过来。”
大哥不卑不亢的跑了出去,像是他的马仔一样,出去外面捡了一根两个大拇指粗的木棍进来。麻衣老人从房间里拿出一套文房四宝,用毛笔在木棍上一顿画,笔走龙蛇铁画银勾。
我看了好一会儿,却不知道麻衣老人到底在干什么。自己搞的有点郁闷,我靠近大哥问道:“他这是干什么?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鬼画符?”
“不知道,但你觉得像这种大神会去干鬼画符的事儿?。”中年大哥说道。
画完了一根木棍后,又让中年大哥出去再捡一根回来,这样来来回回共捡了九根一般大小的木棍。这又是一个小时,我看了看手表,已经是深夜11点了,而在这个画卷的世界里,似乎只有如同大白天10点左右的光亮。
我傻傻的愣是在这个麻衣老人前面,跟傻子似的陪着等了好几个小时,等到麻衣老人把九根木棍都画完神秘的文字以后,他长长的舒了口气,此时我才注意到老人的额头早已是大汗淋漓。
“到内堂说话吧。”说完,麻衣老人对我和大哥招了招手。
我们跟着麻衣老人进入课内堂,其实这个所谓的内堂不是在地面上的,而是往地下走的,也就是说,这个茅草屋在外观上是个茅草屋,其实它就是一栋大宅子的大门。我们到了内堂,发现这里面布置得非常简单,除了座椅和一张八仙桌,其他的什么都没有,很符合这种得道高人的身份。
可是我一进门就看到了香炉供奉的东西。那是一副画,我一下子就被这幅画给吸引住了,画是被敬在香炉之前,这个位置肯定是神位,可是在这种世外之地还需要供奉吗?
仔细一看,这副画似乎在哪里见过,画上画着一个女人在百花丛中漫步,跟汝儿那副图刻和徐家那副画卷上的女人及其相像,应该说是一模一样,那种安静的美再一次流淌在我心里。这个女人总能在我遇到她的时候给我能量,让我想去接近她,我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她。
而大哥也盯着这副幅画像看了一眼,看出了些端倪,他跟我对视了一下,难道他还从来没见过?那也是不可能的事,像他这种真正的高手,怎么可能不见过这副画。我看了一眼大哥,彼此现在都已经知道对方的想法,他对我摇了摇头,示意我不要反驳,而他继续给这个麻衣大神去套近乎。
“不用装下去了,你和小友先前就认识,虽然本座在此守候了千年,难道你觉得就你们这些伎俩能瞒得过本座?”麻衣老人看着中年大哥,目光瞬间又转向我,接着说道:“既然小友是有缘人,我完成当年的承诺便是,何必和我玩如此心机!”
说句实在话,我也时常这样问我自己,这样玩心机,累不累啊!可是我这种算是心机吗?和陆梦佳,赖天逸这种比起来,我这种还真不当个事。
“老人家,原来您一大早就看出来了,我还天真以为您一直没看出。”我低下头说道。
“好了,小友不必多说,我都清楚,我都清楚。你跟我来,我有东西交待与你。”说完,他便向内阁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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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出山
麻衣老人语重心长的说道:“小友,这个彩山你就不必去了,我给你这个,你就回去吧!你拿着这个,应该他们不会再难为你了。”
这个?我一下子就懵了,这个是哪个?他老人家也是的,也不明说,也不拿出来,这个到底是哪个,谁清楚。
我在一旁看着他没有说话,意思很明确,你说的这个是哪个,你倒是拿出来再说不是?
麻衣老人从自己的衣袖中取出一条金色的鲤鱼,看上去栩栩如生,其实它已经是一死物。但总不难发现这条金色鲤鱼中有一股子气息,独特的气息。
我正在被这条金色鲤鱼的独特气息给迷住的时候,这个时候中年大哥毫无顾忌的闯进了内阁,看了一眼我,眼神中的不屑,却在下一秒又收了回去。
“上神,我想进去看看,还有没有我们要找的东西!”中年大哥毕恭毕敬的向麻衣老人做了一个拱,说道。
和他这种人接触久了,自然不难发现,中年大哥是一个具有神奇魅力的人,虽然现在我们接触的时间还真不算事,但他的魅力已经无形中展现了出来,这种魅力不仅仅来源于他这个人本身的神秘,更多时候更能发现他一些多面化的特质。
“你这个人不简单啊,你想要什么?看来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麻衣老人
问道直接了当的问道。
“不敢!”中年大哥一口回绝,道。
“你也敢说不敢?你觉得以你现在的能力,你能上彩山,修为能通过我这一关?哼!”麻衣老人怒斥中年大哥道。
“无论你说什么,都不能进山,千年之来都是有缘人进去,你又怎能例外?其实你进来都已经是惊动了他,如果他不点头,你认为你能进入这彩山之中?我日夜坚守,年复一年,如今也有千年之久,从来不敢打彩山主意,而你们也是冲着那个地方去的,我如果不拦着你们,要我何用?”巫师接着继续说道。
我这不好使的脑袋瓜子又开始转不过来了。这是哪跟哪啊!麻衣老人给我一条金鲤,让我回去交差。而中年大哥和麻衣老人的对话中似乎已经说明了一切,他是一个有故事的人,他似乎想试图进彩山得到一些他本来就不应该得到的东西。这个东西是什么?充满多少诱惑?谁都不懂,而这里面隐蔽着太多的秘密,而这些秘密会告诉一个人,那便是麻衣老人口中的有缘人,那边是我。
“上神或许还不知道我的姓氏,如果知道了,就不会觉得我现在所做的一切是不自量力,我想要的东西是异想天开。”中年大哥吧唧吧唧了把嘴,走出了内阁,指着那副画卷道:“我姓景!和她来自同一个地方。”
麻衣老人摇了摇头,颤颤微微的退了好几步,一脸的信任表现出来,中年大哥的话这让老人始料未及,这也让我始料未及,甚至很是惊讶,因为他和我一样,姓景!
他跟画中的那个女人来自同一个地方,意思就是说,我和那个女的也来自同一个地方?
似乎我们离我们想知道的真相越来越远!
“怎么可能?你和她?”麻衣老人跌了几步后,吃力的问道。
“不止我和她,还有他!”说完,中年大哥指着我。意思很明确,帮我证实了我的身份,而不是简单的景小然而已。
而眼前这个中年大哥必定和我有着什么关系,我们来自同一个地方,拥有同一个姓氏,这说明了什么?
“好的,尊上,我知道怎么做了!但是没有景伯的命令,我不可以让你过去,你又不是不明白他的脾气。”麻衣老人对我挤了挤眼,他这个动作很明显,便是让我劝劝这个和我有关系的人。
其实我没有任何理由让他收手,因为他想要的跟我没关系,我也不想任何,而从苏爱国到汝儿,然后再到彩山遇到这麻衣大神,这一切我只是一个自己都不知道进退的自己,我只是一个傀儡,我似乎我觉得我被玩了,被陆梦佳玩了,而陆梦佳却被这个中年大哥玩了,到了最后我发现,其实我们都是被一个叫做景伯的人玩了。
“景大哥,你到底要什么?”我逃过麻衣老人的眼神,心直嘴快的说道。
“大哥?”此时的气氛有些不和谐,而中年大哥的眼神中透着一股子诧异,或许他并没想到我会这样叫他。
他和我对视了几秒钟过后,回过神接着说道:“我叫景天岚,我和你母亲的四弟,也就是说你要叫我四舅!”
我有些不知所措,这是我听到最不靠谱的一句话,这直接牵扯到我那貌美如花而从不出门的老娘,和我那当过兵的老爹。我一个劲的甩头,说道:“怎么可能,我老爹说和我老娘是在雪山认识的,而且我老娘是个哑巴。”
“你就那么确定你老娘是个哑巴?”
“那,,,,,,”我已经无话可说,我没有底气确定,我也不敢确定,我更喜欢老娘是一个正常人,能给我为数不多的母爱。
“尊上,你还是与小友走吧,没有景伯的命令,你就算能杀了老夫,你觉得你能上得了这彩山?出去吧,别折腾了。”麻衣大神说完,立刻挥手拂袖,我们便这样晕晕沉沉的倒下,在倒下的那一瞬间,从彩山山顶飞来一只五彩金凤,接下来就再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我倒下的时候,景天岚还在屹立着。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水中,接着水的力量把我冲了下去,跌过了一条大河里,我整个人都几乎散架,口里一甜,吐出了一口血浆,我试图自己站起来,可连站都站不起来,我胸前感到剧烈的疼痛,能感觉得到应该是我的肋骨断了,一天经历的种种,再加上精神的集中,疲惫和饥饿让我闭上了眼睛,或许我的眼睛适应了黑暗,已经无法接受阳光的到来,我再一次默默的沉睡。
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在一辆汽车上,身边围了一大群部队的人,他们每个人都惊讶的看着我,脸上写满了不可思议,在我睁开眼的时候,甚至拉开自己的脸,因为他们给我戴的氧气实在太紧。
就在刚刚还没有脉搏的我,现在确是一个活人,后来通过车上的一个中尉军医我才明白,他们在之前怀疑我已经没有死了,毕竟已经没有了任何生命特征,只是所谓的首长陆梦佳,却一口咬定我还活着,要不停的救治,当时所以人只当是一种安慰,按首长的命令去执行,却没有想到我真的没有死,这算是医学界的奇迹。我可能是科学科技发展以来,第一次死而复生人。
我摸了摸我的周边,发现那条所以的金鲤早就不见,我便问身旁的护士,护士告诉我是陆梦佳拿走了,还让他们转告我,她已经去办自己的正事去了,要过些日子才能回来。按照她的做法,这件事应该是相当重要。
我虽然不是一个专业的阴阳先生或者道长一类的,但是经过这几天发生的那么多事,真是硬生生的把一个无神论者还变成了封建迷信,我也大概的能清楚了这件事儿的始末,我是完全被人引上这条路的,引我上这条路的人不是别人,应该是我这个暗恋了许多年的陆梦佳。
至于陆梦佳为什么不直接让我去领一条金鲤,或许她也有什么难言之隐,至少我能肯定的是,她一直就在做一件事,一件让天下都误会她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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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警卫连
不知道陆梦佳通过什么关系把我们送进了桂林的181军区医院的重点监护病房,这种病房一般都是团级以上首长才能入住,24小时有警卫员监护,人员进出盘查,而我的这个所谓的警卫员是一个中士,兵龄是第六年,也就是说我应该叫他班长。
我在181住了好几天,和这位班长我开始熟悉到无话不谈,聊天后才得知,这个班长姓赵,叫赵鹏程,是浙江人,今年才23岁出头,也就是说他17岁开始来当兵了。是一个很年轻的中士,在隶属于武警总部第三支队警卫中队。
这个武警总部的第三支队或许很多人不太知道,他们也很少对外,外军部队称之为722部队,也就是说这支部队便是中国武警特战队的鼻祖。
这陆梦佳如今到底是何方神圣,既然能调动第三支队的人,而这第三支队是武警总部的直属支队,受武警总部和国务院直接管理,难道她的关系已经……
带着窜测与不安在181医院住了一个星期,在赵鹏程班长的细心照料下,我很快就恢复了,只是肋骨下还是隐隐作痛,或许还没有长定的原因,但是这里的医术和治疗确实不赖,在短短一个星期里,能让我好得那么快。除了剧烈运动,其他的与他人无异看起来老正常的一个人。
出了院,我告别了赵班长和这些对我另眼相看的小护士,在这个世风日下的时代,在这群小护士眼里,我定然是一个军二代,不然怎么会有那么高的警卫和入住重点监护病房。而来接我的是一辆军车,她们把我送上了军车,一直目视着我离开她们的视线。
军车司机是一个上士班长,而车上还有一个看上去精干的中尉。他问我要去哪?还有没有其他事要办?我坐着军车去银行里取了一万块钱,先是去微笑堂大厦换了一身衣服,随后又去买了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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