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炼同人)[钢炼同人]捕捉泄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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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钢炼同人)[钢炼同人]捕捉泄丁- 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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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然后是最后一件衣服……
  动作缓慢地拿下挂在衣架上的衣服放在身上比划了两下,发现衣袖和裤腿部分已是短了很多。
  揉搓着细腻柔软的布面,我遗憾地把它丢在了床上。
  在猎人世界订做的衣服,质量和防护性都不错,还是忠心的女仆特地为我选的。
  只是可惜,我已经长大了,这件衣服再也穿不了了,只好丢掉了。
  拖着行李箱,我毫不留恋地踏出了公寓的房门。
  屋外,天高气爽,晴日方好。
  灿烂的阳光被阻隔在门的两端,乍起波澜的室内又一次重归黑暗。
作者有话要说:  女主对爱德华的态度冷淡一点了,但依旧毒舌无赖=w=亲们~黄金周来了,祝大家八天长假快乐~

☆、chapter14 奇美拉(一)

  “叮咚…”
  “阿尔你去开门。”
  “好的,请稍等……嗯?是你啊黛米桑。”
  阿尔温和地额首示意,微侧过身子,把门把往内拉得更开一点,好让外面的人看清屋内的情况。
  “噗——你怎么来了。”
  正在喝汤的爱德华一口汤喷了出来,脸上的表情微妙地漂移了;“……都晚上了,看样子你不是不来了么,怎么又出现了。”
  “有点事耽搁了,我说了一定会来的,难道爱德华你从两点一直期盼地等我等到现在?“
  “你说谁期盼了啊!”爱德华嚷嚷着从椅子上站起来。
  “没有就没有,你这么激动做什么。”我斜眼看他。
  “我才没有……切……”
  爱德华哼哼了两声,撇过头去不看我。
  少年的傲娇病又犯了啊,我摇头叹气,顺着阿尔敞开的门缝,我自来熟地从门外进来,走出几步站定后,对着坐在主位上的一个短发男子俯身鞠躬:
  “很抱歉没有通知就随意地到您的家里来了,缀命炼金术师…肖塔卡少佐,我是阿姆斯特朗少佐的下士,黛米威尔士。”
  “军部的下士……你也是来催促今年的评估吗?”
  “评估?难道是炼金术师的一年一度的评估?”爱德华的眼神在我和肖塔卡之间来回巡视,似乎也在揣测我的来意。
  “嗯,如果不每年一次地报告研究成果获得评价的话,就会被取消炼金术师的资格。而我去年并没有取得好的评价,今年要是也没有得到承认的话……”
  话说到一半,肖塔卡艰难地扯着嘴角,眯着眼睛,无奈地淡笑着不语。
  “爸爸你可以的,爸爸要加油啊!”
  一个五岁左右的小女孩挥舞着手里高举的刀叉,咧开嘴角欢乐地笑着。
  褐色的双辫子还有蓝色的背带裤。她不就是炼金术师考试时在军部门前等爱德华的那个女孩吗?
  我的眼睛一亮,对比了一下女孩和肖塔卡的发色和容貌,发现两人极为相似,看来这个女孩很有可能是肖塔卡的女儿。
  “妮娜……”肖塔卡听到女孩的鼓舞,无奈却又充满了怜意地抚了抚她的头顶。
  “虽然这么说,不过这个评估还真是严格啊……”
  重新回到餐桌旁的阿尔和爱德华一致讪讪地出声感叹,尤其是爱德华,他似是想到了什么,尴尬地连刀叉都握不住地脱手掉在地上。
  大概是想到自己和阿尔将会长期寻找贤者之石,所以也在担心到了每年一度的评估时拿不出研究成果会怎么办的事吧。
  捡起掉在地上的刀叉,把它丢给爱德华,并看他手忙脚乱地接住后,我对着肖塔卡说道:
  “少佐你误会了,其实我来到这里只是为了找爱德华兄弟的,至于那个炼金术师的评估应该是由相关人员负责的,我一概不知。”
  肖塔卡的眼神闪烁了两下,松了口气说道,“是这样啊,既然你有事找爱德华兄弟,一切请随意。”
  “多谢少佐,近来我会跟着爱德华兄弟的,若是给您造成困扰,我很抱歉。”
  再次鞠躬,我中规中矩地站立在爱德华的椅子后,眼睛紧紧地盯着他的一举一动,俨然一副黑道保镖护卫少主的架势。
  “……你能不能不要这么看着我,我快吃不下饭了。”
  背后被强烈的目光盯得似乎在发热,头上的呆毛一颤,爱德华满脸抽搐地扭头。
  “好吧,那你们继续吧,我不看你了。”
  我往后退了一步,转动眼珠看着别地的景致。
  “话说为什么你一定要在这里啊,我不是说过我拒绝了吗?”爱德华说道。
  “请问爱德华少佐你听清楚肖塔卡少佐的话了吗?他说我可以随意的啊,而且,这里的居所还不是爱德华少佐你的所有物吧?”我针锋相对地回了爱德华的话。
  做为主人的肖塔卡注意到这种状况,仅仅只是无奈地笑了笑,似是打定主意不去插手。
  而爱德华被顶回去后,想了半天没想到自己该怎么回话,只好负气地把头扳回去,面向餐桌。
  旁观已久的阿尔转过头来,温言问道,“黛米桑你不坐下吗?”
  “啊,没关系,你们吃饭吧,我站着就好。”我背着手,侧着角度让身体的一部分隐进烛光找不到的黑暗,努力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可是黛米桑,让你一个人站着也不好,对了,晚饭你吃了吗?”
  “吃过了,谢谢关心。”我一板一眼地回道,“请不要介意我,我在旁边就可以了。”
  “这样,怎么可能不介意……”爱德华嘟囔着,手里动作不停地切着牛排。
  ……好吧,这我没办法,那要不我隐身?在屋顶上候着?我怨念地想到,要不是考虑到爱德华兄弟的心里承受能力,其实我比较喜欢半夜你们熟睡的时候挑明身份的。
  我好不容易正大光明一把……好吧,我是怕被另一个炼金术师给找出来,到时候说不清,还不如正经地以军人身份进来的妥当,这样既省心也省力,可惜无法给爱德华兄弟俩一个‘特别的惊喜’了。
  争执了几下,阿尔看我依旧不肯过去,也只好放弃坚持,继续和肖塔卡的搭话。
  “肖塔卡先生今年的作品还会是说人话的奇美拉吗?”
  “如果做成了的话,可要给我们看看啊。”爱德华兴奋地说道。
  在阿尔和爱德华问话的过程中,肖塔卡一直沉默着,脸色变幻不定,眼睛的瞳孔收缩又舒张了好几次,连额头都滴下了几滴冷汗。
  我疑惑地看着肖塔卡,直觉他的反应是不是太大了,
  记得军部里记载着,奇美拉这种会讲人话的动物似乎就是由他亲手创造出来的吧。当别人提到一个人的研究成果的话不是应该会很自豪的么,那他又为什么会是这种表情。
  这种,类似于抗拒的表情。
  不过肖塔卡被我捕捉到的细微表情很快就消失了,他突然温和地笑了起来,说道:
  “好的,我保证,如果我做成的话,一定会给你们看的。”
  说罢,还亲密地和他身旁的女孩相视而笑。
  是夜,爱德华兄弟俩的房内亮起了微弱的灯光。
  房门吱呀的开阖声响只是一瞬,待房间重回静谧后的下一瞬,女孩稚嫩的嗓音又一次打破了室内的静谧。
  “哥哥你在写信吗?是写给谁的信呢?”
  妮娜从爱德华的身后探出头来,好奇地盯着爱德华摆放在桌面上的一张信纸,从侧过的一角,她只能瞥见信纸上寥寥的几行字以及被爱德华扔在桌面上的几个揉皱的纸团。
  “没、没给谁写信啊。”
  秘密被别人窥探到的爱德华先是炸毛了似的抖了一下,然后惊醒了般赶紧死死地趴在桌面上,挡住那张信纸的内容。
  浅浅的红晕蔓延上爱德华的双颊,他紧闭着眼睛,把头撇向于妮娜相反的方向。
  “哥哥,是给温迪写信吧。”阿尔带着笑意说道。
  “才不是,这、这只是普通的报告!”爱德华激动地大叫着向阿尔辩论。
  “哪里是什么普通的报告,我不记得提交给军部的普通报告上面的开头写得是‘温迪,我已经取得国家炼金术师的资格……’”
  我双手环胸,毫不留情地泼爱德华的冷水。
  “啊啊!你什么时候出现在这里的,你不是应该在自己的房间里呆着的吗?”
  爱德华见了鬼似的回头看我,手指颤抖地指着我,震惊地连人带椅摔倒在地上。
  “从刚刚开始一直都在啊,从你写到最后一句‘温迪,我现在每个月都能领到xxx欧元的经费,哈哈你以后要是想要什么东西我可以给你买,我看你的那些零件已经旧的不能用了吧,我就大发慈悲帮你换新的……’为止,我一直都在的。”
  “可、可恶,你别念了,快给我从窗台上下来!”
  爱德华从地上蹦起来,快速地攀爬上桌面冲到我面前,作势要一把拉下我。
  身子微侧避开爱德华伸出的欲要拉住我的双手,我一指点着他的额头借力,从他的上方以体操员直面翻身的姿势360度旋转落地。
  “哇,姐姐好厉害!”
  妮娜大力拍手,扬起小脸直勾勾地盯着我。
  “谢谢捧场啊小妹妹。”我淡定微笑,走到阿尔身边的矮桌上拿起水杯一饮而尽。
  “哥哥,你还说信不是写给温迪的呢,黛米桑都指出证据了。”阿尔语意带笑。
  “哼,我只是随便写写,想要让她知道我已经顺利成为国家炼金术师而已!”
  爱德华像是没事人一样从桌面上跳下来,叉着腰自傲地说道。
  “是这样么。”我问道。
  “对。”爱德华大幅度地点头。
  “你只是想让她知道你很厉害?”我问道。
  “对。”爱德华更大幅度地点头。
  “那温迪是不是爱德华哥哥的女朋友啊?”妮娜纯洁地望着爱德华问道。
  “对……啊不对,不不不才不是那这样的。”
  爱德华脸色爆红地使劲摇头,头顶上冒出了可疑的白色烟雾。
  “呃……妮娜,我和你说,其实哥哥和黛米才是……唔唔唔。”
  阿尔刚说没两句就被我眼明手快地捂住嘴,呜咽着说不了话。
  “爱德华哥哥和黛米姐姐他们是什么?是不是黛米姐姐也是爱德华哥哥的女朋友?”
  妮娜恍然大悟地看着我和爱德华,眼神依旧纯洁。
  ……妮娜这孩子,虽说童言无忌,但她的童言生生地把爱德华整成了一脚踏两只船的花心男。
  我眼角抽搐地看着妮娜笑地一派纯真无邪,而阿尔仿佛是赞许似的,即使是被我捂住嘴依然不住地欣慰地冲着妮娜点头。
  “啊啊啊啊啊!也不是啊!妮娜你到底在想些什么?!我和她才不是那样的!”
  爱德华的反应激烈地都快想把房顶给掀了。
  啊去,明明吃亏的是我才对,为什么爱德华反而是一副贞洁烈男的模样啊喂。我囧囧有神地看着爱德华他一脸崩溃地摇晃着脑袋。
  “既然爱德华哥哥写信,那么妮娜也要写信。”
  造成这一纠结祸端的妮娜神色轻松地拿着一本白色卡纸本,跪在地上摊开,然后抄起一把蜡笔在上面涂涂画画了起来。
  “对了妮娜,你的妈妈在哪里呢?”阿尔看着妮娜涂画了好久,出声问道。
  “说是因为‘爸爸太没出息了,就抛弃他回娘家去了’”妮娜懵懂地说道,继而情绪低落地轻声呢喃,“不知道妈妈她收到我的信后会不会给我回信呢。”
  阿尔和爱德华都没说话,我张了张嘴,想要安慰她说一定会收到的,但转念一想,要是妮娜的母亲没有给她回信的话,那么她听了我的话怀抱着希望到最后不得不绝望,如此,不是比一开始就不抱希望更残酷吗?
  于是,我只好闭口不言。
  而阿尔,在看到妮娜显露的失落后,虽是不语,但仍是温柔地上前摸了摸她的头。
  “妮娜已经睡了,你们怎么还不去睡?”
  当肖塔卡接手了熟睡中的妮娜,背在肩上打算离开的时候,我轻声问着守在妮娜身侧陪着她一起熬夜的兄弟俩。
  阿尔看了我一眼,摇了摇头后,捡起被妮娜放在地上的画册递给了肖塔卡。
  “请等一下,这是妮娜的。”
  肖塔卡接过画册,看了两眼后抬头说道,“这画的是妮娜的妈妈和我们在一起的时候啊,妮娜她……唉,当初老婆她就是受不了贫困所以才离家出走的,想起来,那还是未成为国家炼金术师的时候。”
  爱德华和阿尔面面相觑,皆流露出同情的眼神。
  听到这个残酷的现实我也只能默然无语,我知道每年都会有很多人卯足了劲靠国家炼金术师。既然这个职业如此热门,那些考上的炼金术师们可以成名立万,流芳百世,那么大部分那些考不上的,自然也可能有贫穷得走投无路的炼金术师。
  肖塔卡恳切地说着自己生活中的种种无奈和对维持与女儿幸福生活的现状的期盼。
  我们静静地陪着他,聆听他说完,由此,我对残酷的国家炼金术师考试的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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