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了,你开始牵动皇上的心了,你受伤,皇上他就日日夜夜陪着你。而对我呢?一个婚宴都不给我!冷落我,甚至讨厌我!”
他照顾她?他不是不喜欢她么?“如果我真的住进他的心里,就算你杀了我,那也拔除不掉他心里的我。”苑沁青爱浅奕荀已经无法自拔了,女人为了爱什么做不出来?宫晨城深知这一点,但还是用言语来刺激她,你喜欢浅奕荀,那我就接近我的全力让浅奕荀讨厌你!
“彤娅!送客!”苑沁青满眼血丝,几乎是疯狂地喊出这句话。
“是。”彤娅看着几近崩溃疯狂的苑沁青,心里冷笑道:这个女人啊,被情缠住了全身,迟早会自己害了自己。
宫晨城笑着离开萱艺殿,那笑容在苑沁青眼里就是明显的讽刺,挑衅!她对着宫晨城的背影将茶盏摔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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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九章 君拂
今天,是选拔出的秀女入宫的日子,后宫没有皇后,所以宫晨城这个贵妃便就是除太后外最大的,例行皇后的职责。宫晨城身着一身正紫色的华服,坐在当今皇上、她的夫君浅奕荀的左边。浅奕荀一身明黄色的龙袍,身上 ;散发出浑然天成的王者气息,如果那张冰块脸上可以有一丝微笑,那肯定能迷倒更多的少女少妇,让她们为他倾心,死心塌地的那种。
苑雪茹也坐在高层的位置,苑沁青昨晚事态的事情全部被她忘到了脑后,今天依旧是笑盈如水,举止端庄,温柔的眼神一直看向那九五之尊的男人。
二十个妙龄少女站在秀台上,哥哥长得也是美人等级,但是有几个浓妆艳抹显得太俗气,宫晨城在心里 ;果断将她们排除了。
宫晨城偏过头看看一言不发的浅奕荀,心里莫名的难受,她不愿意跟其他女人共侍一夫,因为自己的母亲也是跟别人共同分享一个男人,她在被冷落的时候是那样的寂寞,那样的伤心。但是浅奕荀不爱她,她也不爱他,那为什么心里会难受?难道浅奕荀已经住进她心里了?
宫晨城看着浅奕荀的侧脸,心中微微的悸动,可这个时候,宫晨独的笑脸出现在她眼前,没错,宫晨独就站在十米外的前方,对着她轻轻的微笑。
“民女名叫流月。”第一排的第一个女子带着微笑开口,眼睛里全是浅奕荀的身影。
“苏流月,朝廷文臣苏端之女,今年十六。性格温柔,礼节礼数周全。”清奇站在宫晨城的旁边,手里拿着一本小册子,上面写着这些秀女的年龄,家世,性格等等,她跟宫晨城介绍到。
宫晨城微眯起眼,看着这个流月,开口问道:“流月姑娘可会抚琴奏曲?”流月的一举一动全部落入她的眼睛,包括流月眼中的情绪。看来她是把写这本册子的人的良心给收买了,性格温柔?还真是没觉得,倒是一点也不矜持。
“民女略懂。”流月回答着,但眼睛的视线从未离开过浅奕荀。
宫晨城转过头,问道:“你要不要?”被她这么一问,浅奕荀心中一愣,还有这样的么?随后他淡淡的开口:“随你。”
“那我就把她留下了,以后会怎样反正被怪我。”宫晨城幸灾乐祸的笑笑,那个丫头不懂得矜持,还不得早晚把他吃干抹净?想着想着,心中一痛。
“你,到那里去。”宫晨城指着流月,随后又指指蝶雨那里,表明她通过了。
流月心中暗喜,面上也露出一个大大的微笑。宫晨城微微叹了口气,就当给自己找几个挡箭牌吧,这丫头,怎么看怎么也不像能经历宫斗的人。
一个时辰后,宫晨城累的半条命都搭进去了,别看只是说话,那也是一个苦力活!二十个最后只有五个成功,剩下的十五个幽怨的看着宫晨城,不服气不舍得的离开皇宫。
苑雪茹从头到尾一句话也没说,看着几个大臣的亲系被淘汰,本想开口说宫晨城,但又想到宫晨城是宫木之女,惹不得,只能闷声闷气的看着她,用眼神教训她。
宫晨城慢慢的走向她们,笑着开口:“接下来,我亲自宣布你们的品阶。”她缓缓地展开手中的圣旨,看着那娟秀的字体,笑道:“苏流月,封为五品昭仪,封号为月昭仪;封雪,封为修仪,封号为雪修仪;陈怡,封为九品美人,封号为怡美人;庄彤,封为四品妃,封号为彤妃;孙涵梓,封为九品贵人,封号为涵贵人。”宣布完,宫晨城长舒了一口气,笑着轻轻地合上圣旨。挡箭牌们,好好地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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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与歌
“皇上。”选拔、册封的仪式结束了,新纳入五位妃子在新丫鬟的陪同下去给太后请安,然后在皇宫里参观熟悉皇宫。宫晨城站在原地,叫住准备离开的浅奕荀,这次她并没有直呼他的大名,而是恭恭敬敬的叫了声“皇上”。
浅奕荀停在原地,慢慢转过身,看到宫晨城带着复杂神色的眸淡淡的开口说:“什么事。”
宫晨城走近他,开口问道:“皇上可否爱我?”此言一出,浅奕荀一愣,就连问出此问题的宫晨城都愣住了,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刚想开口解释,便听见浅奕荀好听的声音。
“朕,曾经用生命去爱过一个女子,可是却没有留住她。因为我的身份,她过不上简单快乐的生活,只能身不由己的去斗,去争。”他顿了顿,眸子上映出忧伤,接着说:“朕爱上你,你会受伤害的,因为朕不能时时刻刻保护你。”
宫晨城看着他从未有过的脆弱模样,心中一痛。她不相信一见钟情,只觉得日久生情才是真,可是……自己对他的这种不明不白的感情,是一见钟情呢,还是日久生情。这种情感自己对宫晨独的情感不一样。
“我会保护好我自己。”宫晨城低语,自己什么时候有这种情愫的呢?客栈的窗口?还是惊魂后的那个守护?她抬起头茫然的看着浅奕荀,向前几步,抱住了他。
浅奕荀身子一震,想要推开她但又留恋她身上那股淡淡的莲香。“我看不清我对你的感情,但是你纳妃,我心里就是不舒服。”宫晨城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不管那是不是爱,但是只希望他只有她一个妃。
浅奕荀任她抱着,没有推开,也没有反手抱住她,许久,他开口说:“你知道风晴儿么。”这不是一个问句,像是喃喃的自语,“你长得跟她很像……”
听到这句话,宫晨城心中一颤,松开他,退后了几步。
“但她身上的气质你没有,你有一种独属于你的气质,你比她活泼。你的容颜随与她相似,但也有自己独有的美,你的眼睛比她更有神,更闪耀。”浅奕荀说道,“当时我没有拒绝你的入嫁,我承认,我当时把你当成了晴儿的替身……”
宫晨城没有等他说完,便转过身去,心痛,好失落。原来他对她的好,只因为她的这张脸与风晴儿相似,难怪……那晚那个女人说“你长得跟她像”……她抬起步子,准备离开,可是身后却又一次传来浅奕荀的声音。
“可是,自从相处以后,我发现了你跟她的很多不同,就像我之前说的那些。自从晴儿走后,我就没有对女人温柔过,但是你从马上摔下来,看着你失血过多面色苍白,我心痛;看着你手臂中毒,疼的冒冷汗,我好想痛的是我,不是你……我不仅仅因为你跟她像才对你好,是因为……”因为他真的喜欢上她了。
宫晨城听着这段话,泪水早已打湿她的脸颊,她转过身,这个平时惜字如金,冷得像冰山的男人,今天说了这么多话,而且字字说道了她心里。
“那……你可不可以不再把我当成城熙郡主?”宫晨城看着浅奕荀,问道。
浅奕荀看着满脸泪水的她,向前几步将她拥进了自己的怀里,下颚抵在她的头顶,说:“我可以。”
宫晨独站在一棵古树后,红了眼眶,时间让他爱上了宫晨城,也让宫晨城爱上了浅奕荀。他紧握着拳头,指甲嵌进肉里,鲜血顺着他的手滴下,现在起,他就真的只能做个暗中的保护者了。
他悄悄地走开,走到皇宫的弦子湖,手还在滴血。
“你流血了!”一个略有些稚嫩的声音响起,随后宫晨独的手被人握住。宫晨城皱着眉头顺着那只手往上看,一个十六七岁全身粉衣的女孩正在替他包扎。
男女授受不亲,难道这个女子不懂么?宫晨独想要抽回手,但是却被她握的紧紧地,直到她包扎完,才松开。“哇,你长得好美,但是跟那个冰山比还差点。”那个女子看着宫晨独啧啧道。
宫晨独用一种“你是谁”的目光看着她,不说话,但嘴角抽动了动,怎么跟宫晨城一样,用“美”来形容男子。
“我叫浅乔乔。美人你叫什么啊?”浅乔乔开朗的笑着。
“宫晨独。”宫晨独对“美人”两字特别敏感,再仔细分析一下她的名字,浅乔乔……看来应该是皇室之人。
浅乔乔听到他的名字,双眼立刻亮了起来,兴奋地问道:“那你是城贵妃的哥哥喽,当朝左丞相?”
宫晨独点点头,转身离开,只听那丫头在他身后喊道:“你记住我的名字,我们还会在遇见的!”
宫晨独一笑,但笑得那样苦涩,城儿……我该忘记对你的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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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长巷
傍晚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这就是春雨。苑沁青跟新纳的五个妃子一样,守着偌大的寝宫,穿着好看的衣裙,画着淡淡的妆彩,期待着皇上昭她们过去待寝,但是她们只有独守空房的份。
枫墨殿内,浅奕荀站在书桌前,为眼前的宫晨城提笔画下她的容颜,身段。枫墨殿内,只有他们两个人,静静地看着对方,静静地聆听着对方轻易可听见呼吸声。
浅奕荀看着宫晨城,停下手中的笔说道:“那晚的事,你还要不要追究?”
宫晨城歪着头随后笑着说:“我可以亲自查,亲自惩罚么?”语气活泼,加上她纯真的笑容,浅奕荀想说“不行”也开不了口。他点点头,温柔的说:“自己要小心,我不能时时刻刻保护你。”
宫晨城目光瞄到了浅奕荀腰间的玉佩上,蝴蝶玉佩?自己也有一个。“这玉佩……”宫晨城慢慢的开口,抬头直视浅奕荀的眸。
浅奕荀纤纤玉指抚摸上这块玉佩,眼眸中充满伤感的气息,宫晨城便知道了**,这一定是风晴儿送给他的。她微微一笑,说:“我有一个一模一样的。”说着,她从袖口拿出那块玉佩,在他面前晃了几下。随后收起笑容,正经的说道:“但是爹爹说,平常不能佩戴,只有在给人吊唁才能戴……”
浅奕荀拿过她的那块玉佩,与自己的那块玉佩比对。浅奕荀的玉佩上的图案是两只蝴蝶比翼双飞;宫晨城的那块而是两只蝴蝶在一朵花上休憩的图案。双飞蝴蝶的背面刻着一个“晴”字,休憩蝴蝶的背面刻着的是一个“羽”字。这两个字第一个并不难解释,取了风晴儿名字的最后一个字,而第二个字呢?
“你有没有仔细的看过这块玉佩?”浅奕荀摩挲着那个“羽”字,问道。
宫晨城摇摇头,说:“这块玉佩一直放在爹爹那儿,入宫的时候爹爹才交到我手上。”说完,宫晨城又问了一句:“怎么了?”
浅奕荀摇摇头,拉过宫晨城的手,将那玉佩放到她手上,说:“这蝴蝶玉佩代表着甜美的爱情和美满的婚姻,平常就可以佩戴。”说完,将那玉佩亲自挂到了她的腰间。
宫晨城脸一红,呵呵傻笑起来。浅奕荀看着她笑的模样,脑海中尽然没有浮现出风晴儿的笑,看来自己已经不把她当成替身了。
傻笑够了,宫晨城一本正经的说:“我知道,风晴儿与你青梅竹马,只认识你短短几个月的我不可能完全替代,但我会努力让你的心里最重要的只有我一个。”
浅奕荀看着她,看着她这个模样,觉得可爱得紧。伸手将她揽入怀抱,打手揉了揉她的头发,说:“想当皇后么?”
在他怀里的人轻轻摇摇头,说:“我的性子散漫,当个贵妃就得端着这架子,更何况是母仪天下的皇后?”
外面的春雨下的淅淅沥沥,滋润了了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