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女人,你会骑马吗!?”韩沙对我的称呼已经从“无耻的女人”晋级到“死女人”的级别了。
我冷哼一声:“不会。”
“不会你还上马,给我下去!”韩沙说着便要抱我下去。
想让我独自去面对腹黑倾?你想太多了。本着娱乐大众的精神,我大声叫到:“韩总管,你这腰间什么东西这么硬,顶到我了!”
“唰”,人群中出现口径统一的倒抽凉气声,我在韩沙瞬间变成黑锅底的脸色下,从他腰间拽出来一个紫色小玉扇。然后……韩沙一夹马肚,带着我飞奔而去……
艾玛……韩沙你慢点,本姑娘没骑过马…救命……
NO。12PK,各种恶整
自从那日与韩沙斗智斗勇,我们二人便结下梁子,一副仇人相见分外眼红的架势,没事凑在一起就喜欢掐架,各种掐。
这日,我逮着一只蛐蛐,正想着再捉一只让它们在一块斗,正巧韩沙路过,本姑娘还没开口呢,这家伙就一脸不屑地说:“斗蛐蛐本少爷可是一流好手,你想自取其辱也不用找这么个玩意。反正论文采你比不过本少爷,论武功,你比不过富帅。”
我提着蛐蛐的两只胡须,一脸鄙夷地在他面前晃,然后两眼一眯,“韩少爷,你知道我手上的蛐蛐是公的还是母的吗?”
“当然是公的,难不成你还拿母蛐蛐来跟本少爷斗不成?”韩沙眼角都快翘上天了。
本姑娘灵机一动,斗蛐蛐斗不过你,整人还整不过你么?
“是母的。”我拎着蛐蛐的两只胡须,将蛐蛐提升高度。
“啊!?”
等的就是现在,在韩沙张嘴的那一刻,本姑娘准确无误的将蛐蛐扔进了韩沙的嘴里。接着——
我已经捂好了耳朵,堵好了鼻子,果不其然,韩沙声声惨叫,完了之后一阵呕吐……最后吐得两眼通红,看着我的样子像要活撕了我。
我立马脚下一溜烟地跑回了‘于墨楼’,尼玛,这要是被追上了还有命活吗?正当我门,一边气喘吁吁一边窃喜的时候,头上传来一阵清凉的声音:“又跟韩沙闹了?”
我看了一眼坐在楼上窗前看书看的很风骚的倾少爷,自顾地走到他跟前,倒了杯水,往嘴里梦灌。
灌倒一半的时候,倾于墨突然冒出一句:“那杯子我刚刚用过。”
“噗!”我这一口茶就这么喷了出去,而对面的倾大爷似乎早有防备,用书将脸严严实实地挡了起来。
然后,我一脸讪笑地放下杯子,取了另一只。这腹黑男又来了一句:“怎么,你嫌弃本主?”
我抬头一看,这厮一脸压迫的样子,似乎有生气的迹象,于是,我非常不情愿地放下手中的杯子,非常谄媚地拿起起之前那只杯子——伸出舌头,舔杯口。
老娘就不信,我恶心不死你!果然。我看见倾大爷的身子明显颤抖了一下,然后别开眼,脸色像吃了只死苍蝇。
我尴尬之余又是窃喜,作为一个合格的女吊,跟我斗?你们都太嫩了!
“我知道韩沙为什么总斗不过你了。”得意之余,倾于墨慢悠悠地飘来这么一句话。
本姑娘此刻在吃着厨房特供给倾于墨的糕点,这滋味,那叫一个爽口。倾于墨早就习惯了本姑娘这种‘我行我素地高贵品质’,从一开始还会意味深长地看我两眼到现在完全无视。
“为什么?”我往嘴里塞着糕点,根本没听明白他说了什么。
然后这厮猛地一转脸,帅脸几乎贴上本姑娘的脸,于是,本姑娘本着脸皮比城墙还厚的‘高尚素质’,扔不知死活地往嘴里塞食物,直到残渣蹭上了倾于墨的帅脸,他才一脸无奈地将头移开。然后倍感无力地扔出一句:“你觉得呢?”
我想了一下,想到了一句经典的话:“我不是人,我不要脸。”
NO。13秒速扑倒
(今天跟我闺蜜出去逛街,闺蜜男友打电话来,闺蜜就各种撒娇,然后说她想吃肉,接着我就听见电话那边他男友说:那我喝汤。然后闺蜜居然说:不给,你吃我牙缝里的。……我就笑笑不说话……)
我想了一下,想到了一句经典的话:“我不是人,我不要脸。”
然后倾于墨的嘴角抽了抽,最后扔个我一个“你狠,你赢了。”的眼神。我顿时大喜,吃得更加欢畅。
听说韩沙因为吞了一只蛐蛐这件事情三天没吃东西,什么东西送到嘴边都是各种吐,下人们说,韩沙吐一次骂我一次,大有不将本姑娘碎尸万段他就改名‘**丝男’的趋势。
高富帅作为韩沙的忠实朋友,每日都前去看望,我估摸着富帅是对韩沙有意的,不然怎么那么关心,不就吐个三天吗,用得着天天都去。虽然觉得富帅这样面瘫但武功盖世的男人看上韩沙这样的小瘪三实属眼瞎,但还是在心里默默支持。yy万岁,bl万岁。爆菊万岁……
三日后韩沙又生龙活虎地出现在本姑娘面前,鉴于倾大爷在场,不好发作,但是嘴上也没饶人,“几日不见,花姑娘真是越长越膘啊。”
当然,你以为本姑娘就会任由他侮辱了么!?我掐着腰上不争气的二两肥膘,面上却绝不输气势地回到:“哎呀,听说韩少爷这几日孕吐地厉害,你看着肚子,几个月啦?”
说着还装模作样地拍了拍韩沙的肚子,韩沙完全没料到本姑娘会有这一手,愣了三秒之后,周遭发出震天动地的爆笑声音,连面瘫富帅的嘴角都有大幅度抽搐的迹象,唯一hold住全场的便是倾大爷了。
韩沙没想到我会这么坑他,就像我也没想到他会恼羞成怒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将我扑倒一样。
本姑娘脑海中最终闪过地便是韩沙张牙舞爪跃起来的画面,至于自己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剧痛过后,然后接着又是一阵剧痛,因为……姑奶奶我被咬了……
“韩沙!我去年买了个表!你给老娘松口!”此时谁还顾忌什么形象,一巴掌拍在韩沙的脸上,接着俩人就当着大家的面互掐……
“韩沙,你给本姑娘住手,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咬我!主子平时是这么教你的嘛!”倾于墨,我叫你看戏!叫你不阻止他!你养的好狗,你自己收场!
韩沙停顿了一下,倾于墨咳了两声,本姑娘瞬间机灵地踹了他一脚,忙从地上爬起来,然后迅速跑到倾于墨的身边整理衣物。
老娘就不信了,拉着倾于墨做垫背的,你还敢下手?
韩沙此刻也从地上爬了起来,指着本姑娘的鼻子骂道:“花花你还是不是女人!这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厚颜无耻的女人!”
本姑娘一个不高兴,也给骂了回去:“韩沙你还是不是男人,对着一个如花似玉的姑娘你都能下得去口!主子平时没告诉过你,会叫的狗不咬人嘛!你那么会叫怎么还咬人呢!?”
“你!”
韩沙被气得指着我鼻子的手指都在颤抖,脸已经变成了猪肝色,此时倾于墨面色不善地说了一句:“你们讲和。”
韩沙怎么可能会服气,冷哼一声转到一边,本姑娘自然是给主子面子啦,端起一杯茶,捧到韩沙面前,说了一个字:“和。”
NO。14两情若是长久时
然后迅速放下茶杯,以防这神经病再咬我一口。转身迅速跑回倾于墨身边,给他老人家又是捏肩又是挠背。
开完笑,倾于墨现在是本姑娘的守护神兽,怎么能轻易得罪。
“主子,花花讲‘和’了,花花还给他敬了杯茶呢。”然后做一脸讨好状。
倾于墨‘嗯’了一声,韩沙见我变脸变得如此之快,惊讶之余还是将那杯茶喝了下去。
就是因为生活太无聊,所以没事整你那是生活需要。所以你要原谅我在你的茶里下了泻药,至于之后你会拉几天我也不太知道。
不过随便几天这都跟我没啥关系,因为药效发作还要等上六个时辰。所以综上所述本姑娘今天就是心情大好。
众人散伙之后,倾于墨将我带到他的书房。与其说书房,不如说书院,整座院子都是他书房。
一进门朱红的牌匾,上用黄金打造的几个闪闪的大字:“倾语小筑”,我虽然垂涎那亮闪闪的黄金,但也知道分寸,流了几滴口水也就算了。
寻思着这么温馨的名字是不是藏有啥玄机,比如说纪念一个名字中带“语”的姑娘,瞬间就想到了王语嫣,再一想想,王语嫣看不上倾于墨这样的腹黑男。
再往里走就是一扇门洞,两旁有题字,“佳山佳水佳风佳月 ;千秋佳境,痴声痴色痴梦痴魂 ;几辈痴情。”这厮是有喜欢的人了吧,啧啧,看这情爱的小对联哪……
然后我跟在倾于墨的屁股后面进了书房,我眼见的看见桌子上有张纸,纸上有一行字,我拿起来就念:“两情若是长久时……哎,怎么没有下一句?”
倾于墨挑眉看我:“那你觉得下一句该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是平时恶搞改编看多了还是怎样,居然脱口而出:“便是两人成婚时。”倾于墨的帅脸先是愣了一下,然后瞬间笑出声来:“你倒机灵。”
我笑了笑,看小窗外微红的枫叶,惊觉这个夏天已经过去了。枫叶泛红,秋天要到了。然后我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抽了,便说出一句:“凤落梧桐梧落凤。”
倾于墨一笑:“这是个文中对,没想到你居然还有这分才情,这下联是什么?”
我忽然发现最近倾于墨的笑容变得越来越多了,只是腹黑依旧。
“说出来有什么意思,庄主大人你自己猜不是很好。”
“也罢,我若猜对了,能否将刚刚那句‘便是两人成婚时’给改的正经一点?”
我点点头,塞了一块糕点进嘴里,秦观的《鹊桥仙》早就给出了答案,我只是不想说罢了。我望着外面的枫叶出神,倾于墨忽然开口,“花花,你以后叫我枫溪吧。我的字。”
飞云庄庄主历代姓倾,倾于墨三年前成为庄主,姓倾名于墨,字枫溪。这是公开的信息。
倾于墨早就不拿我当婢女看待了,或许从未当婢女看待过,如今又让我叫他的字,明显地抬了我的身份。
然后我收拢起走神的眼睛,换了个脸色,一脸深情地对着倾于墨,在他同样深邃的眼神中,
我看见了自己逐渐放大的脸,颤动的睫毛,深情地眼睛,动情的模样,两张脸慢慢靠近……
我轻声唤他:“枫溪……”“嗯……”有灼热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脸上。
“我想……”深情地表情不变。“嗯?”
我就在他那眉目含情的表情中,用着无比煽情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想吃御、宴、桂、花、糕。”
然后迅速撤离开他呼吸的范围,看着他一脸踩到大便的表情。我那个happy呀!
不然?你以为我要表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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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15我要的是黄金
我就在他那眉目含情的表情中,用着无比煽情的语气,一字一句地对他说:“我想吃御、宴、桂、花、糕。”
“……”枫溪(倾于墨,后面都称‘枫溪’)终是叫人上了一盘外酥里嫩的桂花糕,本姑娘食指大动吃饱喝足之后,我摸摸鼓起来的小肚子,毫无淑女形象地斜着眼睛问他:“说吧,带我来书房有什么事?”
“你还是没变。”枫溪看着我出神,眼神似乎透过我看向另一个人。什么叫还是没变?我一直都是这样啊,没脸没皮,无节操无下限。
“行啦,吃人嘴短,拿人手短,没什么重要的事您老也不会带我来书房,有什么用得到本姑娘的地方尽管开口。”我一副哥俩好的模样拍拍枫溪的肩膀,然后面无表情的加了一句:“价钱好商量。”
“一个月后,大湚、北朝、西月、有一场辩论赛。”
我叼了颗花生扔进嘴里,一副痞子的模样示意他继续。
“由飞云庄主办,大湚的辩手由我推荐。”
“so?哦,不,所以呢?”
“所以我推荐你去,这场比赛你要赢。”
“一千两。”
“好。”
“我说的是黄金。”
枫溪的眉毛皱成一个‘川’字,最终憋出一个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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