驭她了,或者说,二者真正融合了。
对于那一段‘离魂’的记忆我是清楚地,那日淑妃明着是来看望墨洵,暗着是来下毒,‘离魂散’无色无味,被她藏在指甲里,趁墨洵不备,将粉末弹出,墨洵吸进少许,所以才到三日后发作的吧。
至于这淑妃为何对墨洵下毒,就要问淑妃的好哥哥‘蒲查’王了。西月公主未嫁先遭毒手,西月还能不问北朝要一个交代,到时候北朝内忧外患,谋反岂不是最好良机?
只是他们没想到,墨洵撑到 第 033 章 :乌龙决赛,我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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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3乌龙决赛,我输了?(二更)
虽说比赛还有一刻,此时我精神都耗费在吸收记忆上,整个人看起来病恹恹的,你说她什么时候融合不好,非挑现在。
从今天起我便是墨洵了,什么花花,真是好笑。也不知道枫溪是怎么混到‘飞云庄’庄主之位的,以前的那个‘倾’叔叔不知去向,三年前飞云庄就这么突兀地换了人也没人质疑。枫溪还给自己取名‘倾于墨’,但其实他根本就是当年柯蒙烨的面首,名动天下的‘枫溪公子’。
当年墨洵对他有救命之恩,没想到明知道我是墨洵,还如此整我,当初墨洵真是瞎了眼。
红毛狐狸是之前的太子炎亦丹,也就是墨洵的亲哥哥,现在是我的亲哥哥了。
按道理说他没见过墨洵,自然也不知长什么样子,后来那场战役,他也没出现,所以从始至终都没见过墨洵本人,仅凭一个名字,又不能证明自己是他妹妹,所以这些天才这么探究我么?罢了罢了,唯一的血亲,日后有机会,还是要相认的。
我知道此刻自己脸色惨白,但是这场比赛还是要参加的,毕竟与枫溪签了协议。
我依旧戴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虽然不明白枫溪为何要我这么做,但想必有他的道理。
我与韩沙调了位置,坐上三辩,韩沙为四辩。
一坐上辩手座位,对面那四位辩手似乎早已落座。我看了看那辩手席上的人,一辩竟然是……竟然是他?
是的,一辩席位上的人竟然是西月二皇子古颜格。看来西月皇重视这次比赛,不然怎么会将二皇子派来。
二辩席位上的人我没见过,但亦是一个儒雅的书生。气度不凡。
至于三辩和四辩,一看穿着便像门客一类的人物,但看起来也有几分很角色的潜质。
这次轮到西月出辩题,古颜格端上一盆水,盆里有条锦鲤。而西月这次出的辩题居然是‘这盆里的鱼快乐与否’,他方观点,鱼在盆里不快乐。而我方观点就必然是‘鱼在水里很快乐’。
那鱼在盆中游动四处碰壁,于是不住跳动,妄图跳出这片这水盆。
于是古颜格首先说话,指着盆里不住跳动的鱼:“你看,这鱼如果快乐的话,怎么总想跳出水里呢?如果觉得快乐的话,怎么会离开水呢?”
红毛狐狸面具下的双眼寒光乍现,这次没了当时与北朝时辩论的温柔,而是冷冷地说了一句:“鱼离了水会死,难不成跳出来它会更快乐!?”
我kao!一语中的!
西月想以盆小,没有自由为论据,试图从这点突破,但忽略了没有水鱼会死这一条。
果然,古颜格面色一变,接着,二辩那个儒雅的书生却来了这么一句:“子非鱼,焉知鱼不乐乎?”
周行也不客气:“子非鱼,又焉知鱼之乐?”
西月三辩:“若鱼以为乐,为何想跳出?想逃离?”
这些人言简意赅,轮到我了:“……”
怎么说呢,这个辩题根本就是无休止循环,因为你不是鱼怎么知道它快不快乐呢?说其乐也对,不乐也对,这纯粹就是看谁比较能说,但是,这回我还真想不出该说什么。
NO;34一阵邪风(三更)
怎么说呢,这个辩题根本就是无休止循环,因为你不是鱼怎么知道它快不快乐呢?说其乐也对,不乐也对,这纯粹就是看谁比较能说,但是,这回我还真想不出该说什么。
我一不说话,全场似乎都紧张起来。韩沙在桌底下不停踢我,被我狠狠地瞪了几眼,最后开口:“这鱼应该是快乐的,因为离了水,会死,所以这样蹦出水面的行为,只是玩乐,你看,玩的挺欢吧。”
说完我都觉得很扯,人家赏花赏月赏秋香,没听说赏鱼蹦跶的,上一场是我有心策划,这一场我还真没多少把握。
然后就听反方四辩说话了:“我认为北朝三辩说的不对,这鱼是喜欢水不错,但这么小的环境,一定是想逃离的,我们没有说鱼在水里不快乐,而是说这么小的地方,鱼待着才不会快乐,它这么蹦跶也是因为想寻找更广阔的水域。”说着,停顿了一下:“另外北朝三辩为何不以真面目示人,难不成天生有隐疾?”
韩沙一听便急了:“这是辩论赛,不是谈论别人容貌的比赛,请西月四辩注意身份场合。”但这句话说出来,也就失了自己的身份,因为他也是辩手,而不是裁判。
西月的四位辩手此刻笑意盈盈地看着我,似乎对胜利稳操胜券。
我此刻也很着急,因为不知道这样议论下去,脱离了鱼水的问题,而转向环境大小的辩题,大湚一定会输的,红毛狐狸不是能说会道之人,这种谬论似的辩题,作为一个王爷,通常就是有了不顺便杀掉,管你什么鱼不鱼,快乐不快乐,周行现在虽为太傅,但亦是是武将出身,对辩论也是赶鸭子上架,韩沙性子急,容易绕进去。至于我,就是一个纯**丝。
红毛狐狸的手指在桌面上一下一下地敲击,周行面露不安之色。
韩沙此刻又将辩题饶了回来:“你怎么知道这鱼在盆里快不快乐,你又不是鱼,说不定这只鱼就喜欢待在盆里呢。”
待在盆里?对,待在盆里。
我双眼一亮,强了古颜格的发言权:“我认为我方四辩说的没错,鱼若放入大江大海,天敌那么多,指不定哪天就成为腹中之食,活在盆里有安全保障,你又怎没能说它不快乐呢?”
古颜格却说:“这样的盆里就它一只鱼,难道不孤独么?又怎么会快乐?”
我都有点烦了,你又不是鱼,你怎么知道人家快乐不快乐,这个辩题真是无休止。
红毛狐狸还在敲击着桌面不说话,周行面露思索之色,而韩沙脸上全是愤慨。
此刻不知怎么的,一阵风吹来,吹动了韩沙面前摆放的纸张,本来是放着做记录或者打草稿的,此时却被吹了起来,韩沙一个激动就挥手去抓,好巧不巧,一抓之下居然扯下了我的面纱……
我除了第一个在心里问候韩沙他七舅老爷之外,再想遮掩已经来不及……
然后……我的一张惊世容颜便暴露在大庭广众之下。
“是你!?”
“是你!?”
这两句异口同声的话分别从古颜格与周行的嘴里说出,其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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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35赢比赛,so easy
“主子!”
“我认输!”
“啪!”
让我来解释一下,上面三种声音是在同一秒发出的,第一声是周行,我可以理解,本来周行便是玄令军出身,而那之前是我墨洵暗阁的人。
至于第二声,是西月皇子古颜格,他认输我可能也能理解,因为上次墨洵与他谈判的时候太毒了,估计是吓怕了。
至于第三……枫溪的扇子掉了……这我就不能理解了。
你说周行见着我激动也就算了,古颜格见到我激动也就罢了,枫溪你又不是没见过本姑娘,你激动个毛呢?
然后我也没跟他们客气:“好,既然西月皇子都说认输,那我们大湚就承让了,宣布结果吧!”西月二辩的书生还想说点什么,古颜格一个眼神杀过去,就完全蔫吧了。
本来我是觉得这场比赛若一直这么下去,谁输谁赢还不一定,没想到韩沙这小子……真他妈的太机智了。
此刻韩沙还没从石化中反应过来,我拍拍他的肩膀示意我们赢了的时候,他身体还是僵硬的。红毛狐狸嘴角诡异地扯了个弧度,笑笑离去了。
唯有太傅周行,双眼噙泪,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看。
墨洵于他有知遇之恩,古人嘛,最受不了的就是这个,明明人家把你利用的一干二净,不给报酬,你还感激得像人家很赏识你一样。
咳咳,说多了,墨洵是真的很赏识他。
这厮也算忠心,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就要给我跪下,我一个机智地上前,先做一揖,拜会在先,就绝了他要给我行礼的念头,也不至于在众人面前出什么差错,遭人非议。
裁判组是西月与大湚和北朝各一人组成的,既然西月认输,这也不用判了。裁判组直接宣布大湚全胜,然后颁奖。
之后的事情与本姑娘都毫无干系了。
因为……师兄找来了……
那是我刚出赛场的时候,一道白光闪过,我以为平地惊雷,或者是大晴天的老天爷要劈我一下,用你们不上道的仙人的话来说,叫雷劫,用我们二十一世纪的话来说,叫:装b遭雷劈。
然后吓了我一跳,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看见师兄一张微怒的帅脸,虽说脸上很火,但抱着人家的动作还是很温柔滴……
“为什么一声不吭就离开?为什么要来这里?你还是放不下他吗?”云承天一连三个质问,搞得我有点晕头转向,在他很严肃地等我的回答的时候,我却说了一句自己想扇死自己的话。
“我放不下‘他妈’做什么?谁‘他妈’呀?没见过。”
“你……”云承天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似乎不太相信我就是那个第一面在昆仑山山崖上举止斯文的少年。
因为,而今的我,真的是……太不要脸了……
不是,您也不能这么说,这叫油盐不进,天下无敌。想到这里,我还有点得意。
“跟我回去。”云承天不由分说地放下我,拉起手腕就要带着我走。
我一看这架势,坏了,现在怎么能回去呢?是万万不可以啊。
“不行!师兄你放手!”我努力挣开师兄的手,奈何人家力气大,无果。
师兄猛地转身,眼睛通红地逼视我:“你就那么想留在他身边!?”
哎呀?看这表情,听这语气,看来是真生气了。
我赶紧地脸上赔笑:“不是,师兄,是这样的,我跟枫溪有协议,我若赢得这比赛,他就得给我一千两,所以,我要回去拿钱。”
云承天冷哼一声:“哼!一千两有什么好,回去我给你!跟我走!”
“哎!!等一下!师兄!是黄金!一千两黄金!”我赶忙补充道。
我以为师兄会拉着我一刻不停地走掉,没想到的是他居然停下了。
“一千两黄金?”云承天狐疑地看着我。
我赶紧点头,分外确定,然后,他就说了这么一句:“那就回去拿吧,我陪你去。”
我:“……”
NO。37师兄,你的不食人间烟火呢?
“师兄……一千两黄金很多么?”原谅我这么问,我只知道黄金是比银子贵,但贵多少我确实不知道,至于这一千两黄金到底是个什么数……
结果,师兄是这么说的:“够你锦衣玉食一百年了。你为了他躺了那么多年,要这点医药费也不为过。”
啥?什么?不是这样的啊,为什么我中了‘离魂散’,‘神医妙手’林陌风却没看出来呢?所以他们都以为是因为枫溪我才昏迷了三年,其实‘我’当时是为了撑到援军到来,看到大湚收复国土,我那么伟大,被这些人误解成儿女私情,真是让人无奈。
话说,醒来之后再见枫溪,虽然一改往日水蓝色的少年装束,但还是那么养眼迷人啊……
然后师兄就一阵风似的拉我去了飞云庄于墨楼。我也不知道他怎么对这飞云庄那么熟,也不知道他怎么确定枫溪一定在于墨楼的,看来过去的三年发生了太多我不知道的事。
枫溪此刻正在于墨楼看书,他大多数时间都在看书。
只是这次并非以前那么清净,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