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自己处于下风的时候,还放下架子向男生连连求饶,毕竟和尊严相比,生命才是最重要的,但是不管用,因为此时的男生已经没有理xìng,像一头野兽一样本能的反抗和战斗。
中年男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是后悔,是恐惧,连带着意识都泯灭了,湮灭在尘埃之中,死得不能再死了。
随着中年男子的死亡,他的虚影也渐渐像中间收缩成一个光团,疯子一般的袁长把它和那枚白珠也一起吞入了腹中,然后虚脱一般的跌坐在虚空之中,疲惫之意向全身袭来。
男生的灵魂躯体伸了一个懒腰,身上的荧光比先前明亮了许多,不一会儿,周围又形成胎盘似的光幕,将他包裹在里面。
他像婴儿一样慢慢蜷缩起身子,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给自己足够的安全感,闭上疲惫的双眼,安详地睡着,jīng神识海又一次恢复平静。
随着识海战斗的结束,林子中,他的呼吸趋于平缓,身子也不再抽搐。
四女一看袁长这个摸样,心中一惊,赶紧叫道:“同学,同学······”
可是怎么叫都没响应。
“怎么办?叫不醒啊,变化实在太诡异了,我看他可能已经病入膏肓了,我们怎么办?”
“不会是休克了吧。”一女生道出了心中的想法。
“把他抬回去吧,搬到校医院给他瞧瞧,也算尽本分了。”
“我们?四个小女子?抬这么一个大块头!你别跟姐开玩笑,好不好?”
“抬吧,总不能见死不救呀。”
“我抬手。”
“嘻嘻,我也抬手。”
“我······我抬脚!?我可是老大耶。”
“走啦,别埋怨了。”芊芊,说完就抬起男生的脚,“哎呀,还真沉。”
“最好不要有脚臭,如果漏一点味出来,否则本淑女以后天天找你的麻烦,哼。”此女哼哼唧唧地道,不满地抬起袁长的脚,撅着嘴,嘟囔道,“本想出来甩甩的,没想到来这当苦力了,冤不冤啦。”
两女抬手,两女抬脚,男生就被这样架了起来。四女累了就放下休息休息,不管四女怎样,磕着了,撞着了,他就是不醒,依旧昏昏沉沉。
过了好一会儿,四女才走出这片小树林,擦拭了一下脸上的香汗,又走了一段路程后,终于见到人影了。
“老大,快叫几个人来帮帮忙啦,累死了。”抬手的一个女生抱怨地说道。
“好吧,看姐姐的。”那人应道。
小凉亭中,两男生正开着开玩笑,两人都带着眼镜,看起来斯斯文文的。看见那女生正向自己走来,身子自然的直了一些,心中荡漾起莫名的波澜。
“两位帅哥,我有那么一点点小小的困难,你们能帮帮我么?”声音很有磁xìng,带着那么一点楚楚可怜的神情,不自觉的让人生出怜爱疼惜的错觉。
“美女说笑了,有什么事我们能帮忙的,我们一定尽力。”其中一个男生有些结巴的说道,显然心中有些不平静。
“耶。”此女心中却是笑开了怀。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两男生就这样迷糊地被此女诓去干苦力了。
两男生轮流背着他,四女在旁边陪着,两男也不觉得辛苦,一方面是男生有力气,另一方面四女很是养眼,虽然不敢正眼相瞧,时不时的斜眼瞟上一瞟,心里却还是乐滋滋的。
一路7人匆匆忙忙奔向医院,如此大的规模,路上也相当引人注目。
医院里,四女坐在门外等着,那两个男生也不好意思一直呆着,问了一声还要帮忙吗,四女答道没了,然后就意犹未尽地离开了。
而那个昏迷的男生被带来后,医生就带着袁长进入病房检查了,四女默默地等着。
“嘎吱。”门被打开了,一个女医生走了出来。
“医生,什么情况啊?”一女说道。
医生打量着她们,身颇为古怪,说道:“检查了,没什么事,身体非常健康。”
“没事?那他怎么······”一女疑惑地问道。
“噢,他在睡觉。”医生似乎知道她们要问什么,解释道。
“什······什么?睡······睡觉?”四女彼此瞪着大眼珠子,满脸写满了错愕。
“对了,你们都干些什么了?”医生问了一句,继续说道:“还有,怎么带来的,就怎么把他带走,不要在这占床铺了。”
“呃······占床铺?抬回去?”四女觉得有些荒谬。医生没有理会她们,说完就走了。
四女迷惑地走进病房,来到他的身边,听着他微微的鼾声。四女都无奈的鼓着腮帮子。
一女用手推搡着他,不满地说道:“死猪头,快个给本淑女醒醒。”
“没用啦,现在怎么办啦?”看着他没事人一样,根本不理不睬,一女屈服道。
“神啊,怎么这么能睡啊,难不成我们抬的还真是头猪。”另一女做捶胸顿足之状,来抒发此时此刻心中的郁闷之感。
“把他扔这吧。”又一女说道,竟然把他当垃圾了。
“不好吧。”
“现在也没办法啦,看来只好叫他的同学来把他带回去了。”另一女在袁长身上摸索着,掏出了一个手机。然后在通讯录里面随便找了一个号,拨了过去。
“喂,袁长,有什么事啊?”手机那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
“你好,你是他的同学吗?”女生说道。
这时袁长的同学被这个甜甜的声音弄得全身一个激灵,全身麻了大半:“噢,我是他的同学,我叫风翔,今年19岁,玉树临风,一表人才,至今未婚······请问你是嫂子吗?”
这个女孩听后神情一滞,旋即有些羞恼地说道:“不是,我不是你嫂子。你赶紧过来吧,你同学出事了,在校医院。”
风翔听后,心中一惊,也顾不得开玩笑了,如风似火地赶向校医院。
“芊芊怎么呢?干嘛这么生气啊,本淑女给你报仇。”三女看着芊芊打电话有些羞恼。
“没事,没事。”芊芊镇定心神,看向那个男生,说道,“他叫袁长。”
“哦?!”其余三女也看向袁长,应了一声。
不久后,病房的门被打开了,四女齐刷刷地看向门口,这时风翔走了进来,看见袁长后,盯着四女,眼中掩饰不住的惊艳之sè一闪即逝,说道:“请问哪一位是我嫂子。”
“我。”芊芊脱口说出,好像要解释什么。
其余三女齐刷刷地看着芊芊,满脸的什么情况,风翔也是吃惊不已,自己只是开个玩笑而已,难道还真是······那个不成?
第3章 苏醒
沉闷的空气压得心头有些喘不过气来,芊芊被看得满身鸡皮疙瘩,急切地说道:“我不是,我不是。”
然后就匆匆地夺门而走,好逃离这尴尬的气氛,其余三女见芊芊走了,也赶紧跟上。留下呆若木鸡的风翔,嘀咕着:“如果我没看错的话,我嫂子应该是校花吧。”
看着四女走后,风翔赶紧回过神来,跑到袁长面前,小声地叫了几声,可是没有反应,回应他的依旧是微弱的鼾声。
他也捉摸不透,没办法,只好走出病房,找到医生问明了情况,进来时颇为疑惑,大幅度地推搡着袁长,看来是想把他唤醒,可是一切都是徒劳。风翔yīn晴不定地看了袁长一眼,旋即一咬牙,把袁长背上后背走了。
风翔背着袁长背回了宿舍,另外两名舍友,熊辉,马伟也在看着他两如此摸样,赶紧上前帮忙,风翔无力的坐在旁边,气喘吁吁。
熊辉,马伟颇为关心地向风翔问明情况。
风翔说:“医生说了,没事,只是身心过度疲惫,晕沉沉地睡着了,就是把我累得够呛,那么远路程不说,就光爬这六楼,就不行了。”
风翔抱怨了两句,唉声叹气地撇可撇嘴,然后把自己知道的过程,大概地说了一遍。熊辉,马伟还不信,走到袁长面前逗了他一下,确定不是装的后,才不解地帮袁长安置在床上,帮他盖好被子让其睡着。
时间流转,以至深夜,明月跳出鱼鳞般的云层,飘洒着点点银光,倾泻在阳台之上,好像笼上了一层烟纱迷雾。
袁长依旧沉沉地睡着,大量的信息流充塞着他的大脑:“星珠······yīn罗门······师父······逃······”
许许多多的信息刺激着他的大脑。
“啊。”袁长低声一声痛呼,从沉睡中惊醒,汗水流满了全身。他抱着大脑,龇牙咧嘴地忍着,幸好这痛来得快,去得也快,直到他慢慢地平复,袁长才长长地呼出一口气。
这痛过后,对于这宛如梦幻般的镜头,袁长只是随便的想了想就将之抛之脑后,不去理会了,脸上的平静又一次被茫然代替,对他来说这还不是主要的,最让他痛心的还是刘歆的影子,如同游魂一样,不受控制地在脑海中飘飘荡荡。
一想起刘歆,心中又是一阵钻心的疼,眼角不自觉地扬起一层水雾,赶紧眨了眨眼,将那股想哭的冲动驱除而去。只不过心中还是那么的难受,滴血般痛楚,在心头涌动,难以压服。
袁长抬头瞭望夜空,眼睛一片模糊,刘歆缭绕的身影仿佛就在眼前,频频闪动,最后慢慢地越走越远,消失在天际。
收回失落的目光,低声叹道:“只恨上苍无泪,天公不作美。”声音中透出一股苍凉和无奈。
不愿多想,不敢多想,挥之不去的身影,只想用沉睡将她遗忘。
时间从床头爬过,又是新的一天。
“你猪啊,快起啦。”这是熊辉的声音,他站在袁长的床头叫道。
“什么时间?”袁长将被子一掀,眯眼说道。
“呀!你还真醒啦。”熊辉吃惊道。
“袁长,昨天发生什么事情了?”熊辉对于昨天的事情非常的好奇。
袁长用双手搓了搓脸,闭眼冥思了一会,自己从网吧出来,然后走去后山,后面的记忆就不得其果了,反而脑袋有些隐隐作痛,摊了摊手,苦笑道:“我也忘了。”
“丫的,这话谁信?”别人以为他有隐情,不过也没深究,大家都有自己的**嘛。
“哦,我记起来了。”袁长恍然大悟道。
“什么?”大家的jīng神为之一震。
“我昨天没有吃饭。”袁长垮拉着脸道。
肚子也是相当的配合,“咕噜”地响了一声,袁长嘿嘿一笑。
“切,吊人胃口。”其余人严重鄙视之。
三人看他这副模样也知道袁长身上肯定发生了什么事,别人不说,也不好细问,接着他们三人各走各的,袁长则是呆在宿舍里静一静。
他也不想刻意隐瞒,暗恋这事只是自作多情,自己的苦,只有自己懂,还得自己尝,便纵有千种悲怆,万种惆怅,此事幽幽,更与何人说?
袁长来到阳台,看着初升的太阳,重重地叹了一口气。上苍并没有太多的同情,不会因为自己而掉泪,依旧艳阳高照,没有电影里面伤感的情节和煽情的镜头,只有血与泪的痕迹。
接下来的rì子他变得更加沉默了,因为他在纠结一个问题:当欢笑变成沉默,当信念沦为失落,当期望堕落轮回,走近期望的脚步,是否依旧需要执着?一切只因爱得太深,伤得太重。是一直自作多情?还是期待幸运女神赐下缘分?
在这么多天地纠结中,他想清楚了,既然她那么绝情,那就不去打搅她幸福的生活了,既然爱情需要缘分,他也不再强迫。
毕竟你暗恋别人只是你自作多情,你不可能要求一个乞丐暗恋了英国的女王,那个女王就要感激你,回报你,或者嫁给那个乞丐,这完全是不可能的事。因为你也不能要求好几个男生爱上一个女孩,而要求那个女孩同时嫁给所有男生,一切终归是徘徊于得与失之间,强迫不得。
袁长想明白了许多,总想做件事情来记下这些天的感触,当某天回想起来的时候,也有个回忆的念头。于是他跑到理发店,做个发型,一个超帅的光头,说白了就是削发明志。
袁长刚进宿舍熊辉,马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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