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让我去宁家提亲?”严振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让他去看宁仲翔的脸色?或者飞去温哥华去宁远昔那里?这简直是匪夷所思!
“难道不可以吗?寻常百姓家的儿女亲事不都这样的吗?”严肃理所当然的反问。
“你自己的事情,自己搞定!老子没那个闲工夫给你去擦屁股!”严振国没好气的瞪了严肃一眼,转身走了。
严肃无辜的看了一眼老爷子,摊了摊手。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
老爷子冷冷的哼了一声,没说话,只是慢慢地品茶。
严肃说完了自己想说的话,表达完了自己想表达的意思也没有多留,起身跟老爷子告辞。他还有两天的假期,还得快些回去跟他家宁宝多聚一聚呢。不然等归队之后,恐怕又要个把月见不到人了。
再说,那个可恶的男人婆现在还没消息,谁知道她有没有离开华夏,如果没有的话,说不定又跑去找宁可了,那个讨厌鬼对宁可死心不改,真特么的膈应。
严老爷子本来想着孙子好不容易回来,怎么着也得陪着自己用一顿晚饭呢,熟料茶都没喝几口,起身就走,于是一股邪火突突的往脑门子上冲,抬手把拐棍儿一丢,自顾自的背着手往后院去了。
严肃站在堂屋里摸了摸鼻子,心想你那么大火气干嘛啊?又不是我惹了你。
宁可接到严肃的电话说大概晚上八点多到,想吃她做的排骨,宁姑娘连声答应着,挂了电话便急匆匆的跑去了厨房。
杜心灵和保姆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宁可钻进来问:“舅妈,家里还有排骨吗?”
“有啊。下午刘嫂刚买回来的小肋排。你舅舅刚还说想吃糖醋排骨呢,我这儿正准备做。”杜心灵手里端着的正好是一盆排骨,剁得整整齐齐,满满的一小盆。
“我来,我来!”宁可忙从厨房门口拉过一条围裙就往身上套。
“你来?”杜心灵笑道,“那感情好,你舅舅就喜欢你做的排骨。”
宁可系好了围裙从杜心灵的手里接过排骨,又问刘嫂:“刘嫂,米饭多蒸上一些,我有个朋友晚上要过来吃饭。”
“谁啊?”杜心灵好奇的凑过来问,因看见宁可脸颊上泛着的红晕,立刻打趣道:“是严肃吧?”
宁可点点头,开始把排骨放到水池里冲洗。洗干净后放到沥水筐里控水,又去准备葱姜蒜,辣椒,草果,大茴香等作料。
“哟,这可是贵客。”杜心灵忙笑着吩咐刘嫂,“你去把昨儿他们送来的大龙虾拿出来,等会儿做个麻辣龙虾,我去给打个电话,让你二舅早点回来。对了——要不要把凌墨也叫回来陪着咱们家的贵客喝两杯?”
宁可一边切葱段一边说道:“舅妈,他也就是过来看看,没必要兴师动众的。”
“那可不成,这外甥女婿上门,可是贵客,怠慢了叫人家笑话。”杜心灵说着,转身出了厨房去给宁仲翔打电话去了。
自从宁果跑去当兵,杜心灵便对宁可的态度改变了许多。之前虽然也疼她照顾她,但总归是长辈对晚辈,端着几分架子,还带着那么一点点不甘不愿的意思。
可现在不同了,宁果进了部队,而严肃又是海陆上校,严家在军队中的地位举足轻重,随便动动手指,这个军界就是一场风云。为了女儿的前途着想,杜心灵现在对宁可便有了几分讨好的意味。尤其是严肃要来,她更是不能怠慢。
因为要等严肃的缘故,宁家的晚饭硬是比平时晚了一个半小时。
严肃到Q市后立刻叫出租车去宁家花园,临走时他把宁可亲手交给宁二爷并再三叮嘱,这段时间不要让宁可自己出去住,一定要住在家里,一定要严加防范。
他怕的就是那个男人婆有空再找回来,就她那伸手,恐怕也只有凌墨能挡得住,若是真的偷偷来Q市,照样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人带走。
本来宁仲翔对严肃的紧张还有些不屑,想他宁二爷也是叱咤风云的人物儿,什么人这么不长眼,敢来太岁头上动土。但当严肃把手上的伤给他看时,宁二爷还是小小的震了一下。
于是把家里的保镖都叫出来任凭外甥女婿安排一番,什么监控设备,什么瞭望点,虽然不能用枪,不能有狙击手,但还是设置了几个制高点,用弓弩防御。
严肃从出租车里下来后,习惯性的先观察周围的布置,发现一切都跟自己走的时候一样,才暗暗地松了口气。
宁可已经从里面迎了出来,脚上还穿着大白兔棉拖鞋,身上裹着一件短款的羽绒服,及膝的黑红格子毛呢裙被冷风吹着往一侧摆,整个人跟个洋娃娃一样可爱。
“回去!”严肃远远地朝她挥手。
宁可却误会了严上校的意思,抬腿撒丫子朝着他跑过来。严肃忙紧走几步上前去把人搂进怀里,低声埋怨:“外边多冷,出来干嘛?”
“出来迎接你啊,还能干嘛。”宁可小委屈的扁了扁嘴巴,这人,明明是张开手臂要拥抱的样子,还嫌人家跑出来,多虚伪啊?
“外边太冷了,还不安全。”严肃揽着宁可的肩膀快步进屋。宁仲翔依然坐在沙发上,杜心灵却已经站了起来。
“舅舅,夫人。”严肃忙上前两步跟二人打招呼。
宁仲翔点了点头,说道:“先去洗手,开饭了。”
“好。”严肃又笑着朝杜心灵点点头。
杜心灵笑道:“可可一听说你回来,亲自下厨做了红烧排骨,还炖了山鸡。先去洗手吧。”
“好。”严肃满眼笑意的看了一眼宁可。真想把她抱在怀里狠狠地亲一下,只可惜旁边还有两位长辈,他到底还是有些顾忌的。
“去洗手吧。”宁可推着严肃的腰往洗手间的方向走。
宁仲翔吩咐保姆:“准备开饭。”说完,把手里的报纸放到茶几上站起身来往餐厅走。杜心灵也赶紧的跟了过去。
严肃被宁可推进洗手间里,反手把人拉进来关上房门,劈头盖脸的吻下来。
“唔……”宁可开始还摇头挣扎,却被严肃一手扣住后脑再也动弹不得,只得乖乖的靠在他的怀里被亲了个够。
“宝贝儿,我可真想你。”严肃忍着燥热的冲动,在她耳边低沉的呼着热气,“你想我吗?嗯?想不想?想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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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滴们,你们想我吗?想,还是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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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情比金坚 第三十二章 所谓风流
辗转吸咬、翻搅挑弄,强忍多日的欲望决堤一般,象是回到少年初尝情事时的疯狂。朦胧中严肃的手沿腿间游曳而上,探入毛呢中裙里。
宁可低唔反抗的声音在他口里化作一声呻吟,他的吻更是深了些,尽根探入,与她的舌尖纠缠不休,而她抵在他肩膀上捶打的拳头不自禁软化为掌。
她以为自己快要窒息而亡的那刻终于被放开,呼呼地伏在他肩头喘息。
“宝贝儿,晚上,要你。”严肃的声音如同魔咒,轻轻地在她耳边一念,宁可的脸上便又添了一层胭脂色。
“洗手!”宁可伸手推开他,转身拉开洗手间的门逃了出去。
严上校的脸皮到底厚些,他洗了手,顺便用冷水抹了一把脸,便若无其事的出了洗手间去了餐厅,却没在餐桌上看见宁可。
“咦?”严肃诧异的环顾四周,这丫头跑哪里去了?
杜心灵以过来人的姿态轻声笑道:“你先坐,刚我看可可跑上楼去了,估计一会儿就下来了。”
小丫头害羞了。严肃笑了笑,在杜心灵指定的位置坐了下来。
宁仲翔手指敲了敲桌面,问:“你想喝什么酒?”
“呃?”严肃故作为难的笑了笑,“听舅舅的。”
“那就白酒吧。”宁仲翔一个纯中国式的爷们儿实在不喜欢那些洋酒。再贵的洋酒也总觉得不够劲儿。
“好。”喝酒严肃一向不打怵,白的红的黄的无论怎么喝都可以。
于是宁仲翔叫人打开了一瓶七十度的原浆酒,是从Q市酿酒厂搬回来的,任何商标都没有,只是一个深色的瓷罐子。宁仲翔叫保姆直接拿了吃饭的碗来,抱着罐子就倒。
严肃暗暗地吸了一口气,心想这位英雄今晚是想干嘛啊?
酒倒满,宁二爷端起酒碗朝着严肃一举:“来,干了。”
严肃暗暗地后悔刚把大话说出去,这若是喝的烂醉,待会儿宁宝还让上床不?
只是话说都说出去了,想不喝也不可能了,于是严上校干脆的端起碗来跟宁二爷碰了一下:“谢舅舅。”
俩纯爷们儿酒碗一碰,扬起脖子咕咚咕咚,一碗酒豪迈的倒进了肚子里。
火辣辣的感觉从食道一直滑到胃里,然后慢慢地扩散开来,没几秒的功夫就暖了全身。
“好酒!”严肃忍不住叫了一声,“舅舅这酒真好。”
“废话。”宁仲翔得意的笑,“这一坛子至少能兑十箱五粮醇。”
“不是吧?”严肃眨着眼睛瞄那边的酒坛子。
“少见多怪。”宁仲翔像是看土鳖一样瞄了严肃一眼,“就知道你们这些太子爷们只认那些名牌货。”
严肃憨憨的笑了笑,抓起筷子来挑了一块儿肉多的排骨,抓紧时间啃。反正跟老婆的舅舅在一起不管干什么都得认怂服软,他还不如趁着他老人家吹牛皮瞎显摆的功夫赶紧的多吃几块肉呢。
宁可回到楼上用冷水洗了脸,重新画了一点淡妆让自己看上去极其自然后才慢慢地下来。
一进餐厅便看见正忙着啃肉骨头的严上校和侃侃而谈的宁二爷,以及餐厅里浓浓的酒香。
“你们又喝酒。”宁可在严肃的另一边坐下来,看了一眼两个爷们儿喝酒用的大碗,眉头皱紧,“居然用这么大的碗喝?”
严肃抓过纸巾擦了擦嘴巴,笑道:“大块吃肉,大碗喝酒,这才是爷们儿该做的事情嘛。”
宁可横了严肃一眼,直接朝着宁二爷撒娇:“舅舅,舅妈的话你不听,医生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切!”宁二爷满不在乎的摇头,“听医生的话,早就没法活了。人生在世,不过是图个痛快。你让我憋憋屈去的活着,还不如早点去阎王爷那里报到。”
“不许胡说!”宁可夹了一块排骨递过去,“还不快吃,今晚的排骨做的可不多。”
“嗯?”宁二爷侃了一大通,知道这会儿才发现自己还没怎么吃东西,而旁边那个混蛋面前已经堆了一堆骨头了。这臭小子!真特么狡猾奸诈啊!
于是宁二爷这会儿也顾不上吹牛皮了,直接下手抓起肉骨头,甩开腮帮子,开吃。
杜心灵无奈的摇了摇头,朝着宁可笑了笑。
宁二爷这脾气,她是劝不得的,越劝越上劲儿,还不如不劝。倒是宁可还能拿捏住他的秉性,总能三言两语辖制住他。想想这个,杜夫人又感觉很窝火。
自己的枕边人,自己却一点办法都没有,人生要不要更失败啊?!
好歹有宁可压着,再加上严肃也没心思跟宁二爷拼酒,他还有两天的时间归队,春宵一刻值千金,他要把不多的时间都留给他家宁宝,所以一坛子酒也没怎么喝,两个人零零散散的,没人喝有两大碗,宁可就把酒给撤了。
晚饭宁可一般不怎么吃,何况现在已经快九点了,她也只是喝了几口细粥就算了。
宁仲翔喝了酒,杜心灵不敢扭着他,只让他喝了一杯浓浓的蜂蜜水就跟保姆把他扶进了卧室。
严肃靠在餐厅的椅子上,手臂掰到后面去拢住椅子背,眯起眼睛看着身边的宁姑娘,嘿嘿傻笑。
“喝醉了?”宁可冷着脸端着一碗稀粥喂他。
“嗯,有点儿。”其实他还早着呢,就算这酒有七十多度,但搁不住他多留了心眼儿,劝着宁二爷多喝了几口,自己没多喝。但有媳妇伺候的感觉实在是太爽了,于是适当的时候装装醉也值得。
“手上有伤知道不?!”宁可越发不满,小眼神冷冷的剜着某人,只可惜严某人皮糙肉厚,就宁姑娘这点内力根本伤不到他。
“没关系。”严肃说完,乖乖的张开嘴巴,让宁姑娘把粥喂到嘴里,然后股东一口咽下去,“这点皮外伤,怕毛。”
“告诉你,你身上的伤疤也就算了,若是这手上留下伤疤,以后可别碰我。”宁姑娘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使出绝招。
“不能吧?宝贝?”严肃立刻哀嚎,“你这也太残忍了。”
“嗯。”宁可用力的点点头,“如果那只手也受了伤,你就彻底的不能碰我了。我不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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