语气却一如往常的那般痞气,“哭什么,小看你男人?明儿你身子硬朗了,想要多少,爷都满足你,咱这身子骨,怎么着也得生个足球队,要不然可就对不起我三阎王的称号!好了,好了,怎么还娇气了,不就是孩子吗?明儿一好,绝对生,爷不上班了,你也不上班了,咱天天在家生孩子,爷亲自照顾你,不哭了,听到了吗?”
随着他的每句话,韩子格的心都跟针扎似得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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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疼三哥!逗比四爷!
131 疯狂的狄笙
华家小楼会客厅里,在李梅战战兢兢吐出‘左璇小姐’之后,空气瞬间凝结了。
华氏父子脸上明显的露出了松懈的表情,但一时还无法消化这个消息。
阎绅绷直的背脊不着痕迹的靠在了沙发上,但表情微微有些紧张,目光紧锁着阎狼面前的李梅,仿佛怕她在下一瞬间说出他不想听到的消息。
左致远完全怔住了,脸完全无法控制的僵住了,镜片后微微凹陷的眼睛一瞬间黑冷阴毒的盯在李梅的脸上,整个人都散发着逼人的寒意。
“你放屁!”阎怡凤猛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身上的赘肉随着她的动作有节奏的起伏,声音尖锐刺耳,刹那间冲破了凝结的空气。
她无法接受事情毫无预兆的赖到了左璇身上,左璇跟狄笙无冤无仇的怎么可能会做这种事情。
阎博公阴冷的双眸紧了紧,紧抿的唇线低垂了几分,对于阎怡凤的此时的表现他很失望,良久,他沉声说道,“坐下!”
冷硬的语气带着不可抗拒的威严,阎怡凤微微一怔,还想要说些什么却生生被阎博公阴冷的视线给击退了。
阎博公抬眸看了会客厅唯一没有情绪变化的小儿子一眼,转而朝陆奇问道,“证据确凿?”
虽然是在问话,可在场的任何一个人都能听得出来,这件事儿,他阎博公信了。
“确凿无疑!”说着,他看了眼门口的黑色西装男,男人躬身把随身携带的包恭敬的递给了陆奇。
陆奇随手拉开包包,抽出一双一次性手套带好,然后从包里拎出一个证物袋,证物袋里有两部手机。
他从证物袋里取出手机,分别打开,放在了阎博公面前,“这两部手机都是左璇的,这一部是她常用的手机,而这一部则是她跟人单线联系的手机,其中,通话记录显示,五点二十她给李梅打了电话,根据手机上的指纹以及手机购买记录,这部手机确实是左璇的!”
最后这句话,他刻意看着阎怡凤说的。
“她人呢?”阎博公眼睛微眯,视线却停在了左致远的身上。
左致远沉着脸,似乎还没从震惊中回过神来。
“在隔壁!”陆奇说话间就示意门口的黑色西装男把人请进来。
黑色西装男推门走了出去,没一会儿,门开了,左梵音扶着仍旧有些晕晕沉沉的左璇走了进来,余光扫过地上的两个人以及父亲阴鸷的眼神,她心里咯噔一下,她觉得某种不好的事情似乎发生了,耳畔,左璇那句‘今晚就有好戏’猛地窜到她的耳朵里。
阎博公微眯的眼猛地睁开,混沌冷戾的双眸似乎要把人看透,忽然一道身影挡住了他的视线,只听一声清脆的响声后,接着左璇连同左梵音嘭地倒在了地上。
“爸?”左璇愣愣地看着父亲,脸嚯嚯的发热,头懵懵地疼,良久,她怔怔说道,“……为什么打我?”
“致远,你干嘛,有话好好说!”阎怡凤有些反应迟钝的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脸上的惊诧还没退却,伸手打人的左致远在她的印象中几乎看不到。
“爸,妈说的对,有话好好说,到底发生什么事情了?”左梵音蹭地从地上爬了起来,扫视了眼地上的李梅和猥琐老男人,心里那种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左小姐,救我,左小……”李梅一看左璇进来了,掉头拉住了左璇的胳膊。
左璇脸色一变,刚要开口说不认识此人,阎博公嘭地一下把桌上的手机扔到了她的面前。
她脸色一白,良久,她邪鸷的勾起唇角,“哈哈哈……”
“璇儿,你怎么了,璇儿!”左梵音心头一凛,左璇笑的眼泪都流了出来,突然,她猛地回头死死盯着狄笙,“都是你,都是你,你个蛇蝎女人,你故意把那个姓安的贱人安排给阎策,你抢了我姐的男人还不够,还要抢我的男人,我姐好欺负,你当我左璇是也好欺负吗?
哈哈哈……肮脏的女人还想跟阎策,我呸,我告诉你,要不是你她也不会是今天的后果,一切,要怪就怪你,哈哈哈你知道我做了什么吗?我给她下了春!药!只要她脏了,阎策不会再要她了,我给她找了个老男人,有艾滋病的老男人,知道吗?哈哈哈……我得不到的谁都别想得到!”
狄笙浑身颤抖的看着肆意疯狂的左璇,蹭地从沙发上跑到了她面前,一把拉住左璇的礼服,双线猩红的瞪着还在狂笑的人,“疯子,你这个疯子,我杀了你!”
说着随手抓起倒在地上的玻璃杯朝左璇砸去,说时迟那时快,狼爷一把把颤抖的狄笙抱住了,杯子嘭地掉到了地上。
狄笙猩红的眸子不甘心的瞪着阎狼,撕心裂肺的朝狼爷吼着,“放开我,你听到了吗?放开我!我要杀了她,杀了她,啊……!”
她心疼的挣扎着,可抱着她的人一丝都没有松开,一声尖叫后,她头一低,张嘴就咬在了阎狼肩头,她浑身抖动着,所有的力气都集中在了嘴里,瞬间,血顺着她的唇角流了出来,可她仿佛没了理智,咬在狼爷肩头的嘴巴一点都没松口,反而被血腥味刺激的更是加重了力度。
狼爷眉头都没有蹙一下,心疼焦急的一下下安抚着怀里的女人,“笙儿?狄笙,狄笙,听到我说话了吗?听话,乖,你听着,安淳没事儿,刚才呼延火打电话说,安淳没有被侵犯,没有,听到了吗?是你的天儿救了她,笙儿?”
狄笙的耳朵里嗡嗡地,什么都没有听进去,身子越来越软,最后倒在了阎狼的怀里。
而大厅里,左璇被狄笙疯狂的样子吓到了,一声尖叫后,哆哆嗦嗦爬到了门后的墙角,一会儿哭一会儿笑,嘴巴里一句‘春,药’,一句‘艾滋病’,左梵音怔怔地看着缩在墙角的人,“璇儿?”
左璇没有任何反应,嘴巴里还是说着那两句话。
一屋子的人除了狼爷,都怔住了,阎狼看了眼怀里的狄笙,轻轻把人抱了起来朝门口走去,临出门时,微微侧身一脸阴鸷的对陆奇说道,“把人给我带到医院去!”
陆奇应了一声,示意黑色西装男把人带走。
“嘿嘿,春,药,呜呜呜……艾滋病!”左璇没有任何排斥的看着两个过来拖自己的人,傻傻的笑着。
左梵音猛地惊醒,她蹭地跑到阎狼身前,一把揽住了阎狼的路,“阿狼,我求你了,她受刺激了,你就当她收到惩罚了,好吗?别在折磨她了,你不也说了,安淳没受侵犯,她……”
“梵音表小姐,三少奶奶可是流产了!三少还等着呢!”陆奇开口打断了左梵音的话。
陆奇话音一落,左梵音愣住了,想了一会儿,连连摇头,“你说……不可能,璇儿不会害三嫂的,你搞错了!”
想到阎缙的那张脸,她更不能让人把左璇带走了,“阎狼,他们肯定是搞错了,妈……舅舅,你相信我,他们肯定搞错了,不会是璇儿……”
没等她说完,一段诡异的对话从陆奇手中拿着的手机里传了出来。
“怎么,不想去?你打开手机看看这段视频里的女人是谁?你说这么银荡风骚的女人会不会在一夜间火爆整个京都市?不过,啧啧啧,我觉得你这眼光可不怎么样,你看看这两个肥头大耳的男人可真倒人胃口!”
手机中滋滋的杂音,良久传来女人愤怒的喘息声。
“……你好卑鄙!”
接着是咯咯地笑声,笑声过后,左璇的声音再次传来,“去还是不去?”
“我凭什么相信你?如果以后……”
“可惜啊,你没有第二个选择,除非你选择,哈哈哈,我觉得你不会,所以,你所谓的以后,哼,没有意义!”
电话里什么声音都没有了,足足有一分多钟的空白,众人屏息等待着,接着传来了李梅最后的抉择。
“你想要做什么!”
“我要她肚子里的那块肉化成一滩血,并且……永诀后患!”咬牙切齿的说话声透过电波竟带着一丝邪恶的笑。
“你……让她,以后再也不能生了?”
“哈哈哈……”
卡,电话切断了。
阎狼阴鸷的扫过左梵音,抬步朝外走去。
陆奇收起手机,刚要抬步跟上去,不知是好心还是刻意,他顿住脚,回头说了句,“三嫂的孩子没了,你说是谁的事儿?”
左梵音嘭地坐在了地上。
会客厅里静悄悄的,刚才那段诡异的对话冲击的每个人都还没有回过神……
此时,医院里。
游敏之,华夫人等人刚从电梯里走出来,一进走廊就看到了走廊长椅上坐着的华娜。
华娜听到脚步下意识抬头看去,一见是几个夫人太太,赶紧站起了身,游敏之看了眼紧闭的房门,“人……怎么样了?”
华娜跟着朝房门看了眼,“人没事儿,就是,孩子没了!”
“人没事儿就好,孩子,以后还可以再要!老三在里面?”阎缙的性子,游敏之了解的很,只要人没事儿,老三就翻不了天儿。
“在里面,不让人打扰!”他不让打扰,华娜也不敢走太远,虽说手术做完了没什么多大事儿,可一旦有意外,她也能及时抢救。
这时候的阎缙,她可没这个单子敢得罪。
华夫人知道人没事儿,揪着的心就落了下来,她拍了拍游敏之,“咱在外面等等吧,让老三劝劝,咱这些老妖婆说一百句不抵老三一句话!”
游敏之点了点头,她知道,这是华夫人给她铺的台阶,这个时候她们进去,阎缙才不管你是谁,他这二鬼子脾气上来,阎王老子都不怕。
刚坐下,一个小护士着急忙慌的跑了过来,气儿都没喘匀,“华姐,呼延大夫让你过去!”
华娜眉头一蹙,压低声音道,“什么事儿?”
“安女士好像不太对劲儿!”
钟静书猛地一怔,此刻,她才感觉事情有些不对,是了,她一直没见到安淳。
她倏地起身走到护士面前,没等华娜反应过来,拉着护士问道,“你说的安女士是不是叫安淳?”
小护士一怔,下意识得看向华娜,并没有说话,护士守则她清楚的很,她不能随便向陌生人透漏病人的信息。
但就这个动作,钟静书什么都知道了。
华娜知道瞒是瞒不住了。
简单把安淳的情况说了一遍,在游敏之的‘作孽’中,几个人匆匆忙忙朝安淳病房走去。
安淳病房门口,呼延火跟主治大夫在说着什么。
华娜快步走了上去,“火哥,怎么了!”
呼延火指了指主治大夫,主治大夫看了眼华娜身后的人,华娜明了了,这是**问题。
她转身朝身后的人说道,“我过去看看,阎伯母你们先等等!”
钟静书心里跟猫抓了似的,来来回回在门口走着。
进了隔壁的空病房,主治大夫眉头蹙了又蹙,“安女士下面没感觉了,没有任何感觉!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我想可能是或许是春,药中高浓度的兴奋剂导致安女士下面暂时失去了‘触觉’!”她知道,作为一个医生,可能,或许这些词都是不负责任的说法。
“什么?”华娜有些消化不了师姐的话,她从来就没听说过这种事情!
主治大夫是华娜的师姐,小师妹心里怎么想的,她心里很清楚,但事情发生了,她也解释不透,“可能是长时间没得到满足,所以……师妹,这种事情虽然没有发生过,但不代表没有,毕竟,每个人体质不一样,对这种兴奋剂的感知度也不一样!”
“暂时是多久?”良久,华娜无力的说道。
性不是最重要,可她知道,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