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朝公务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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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朝公务员-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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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周遭地环境契合的丝丝入扣。
    烟树旁,月辉下。手中闲握着一本书卷的少年看着他微微而笑,几乎就是在一瞬间,唐成就喜欢上了眼前的这个少年。
    “原该悄然离去才是,只是兄台适才诗中所吟恰与我心中所感戚戚合焉。因不忍离。冒昧开言之下扰了兄台地诗兴,实是罪过!”,月光下的少年向唐成一个揖礼后,微微笑道:“襄州孟浩然见过兄台!”。
    听到“孟浩然”这个名字,唐成只觉耳边似有洪钟大吕敲击般“当”的一声震响,这他娘也太巧了吧,他刚因周遭的情境所感吟了一首《夜归鹿门寺》。转头之间就碰上了这首诗的原作者,我靠,人还真是不经念叨,他这李鬼就这样一头撞上了李逵!
    “原来是孟兄,在下金州唐成”,笑着还礼答话之间,唐成脑海中的记忆也都活了过来,***,这回地确是太他娘的巧合了。
    孟浩然本就是襄州人。他虽然家住涧南园,但因从小就仰慕庞德公,加之唐代士人也有读书山林的风尚,是以孟浩然在年轻时特意在鹿门山庞公岩附近结了一处茅舍隐居读书,而这首追慕庞德公,表现其隐逸情怀的名作《夜归鹿门寺》就是他这一时期的作品。
    想到这里。唐成因又问了一句,“孟兄便住在左近?”。
    “家在涧南园,不过左近却也有三两间读书的茅舍”,月光下的孟浩然笑起来时看着真是清淡的很,“前两天原是回了家,晚间重回这里时恰好听见唐兄此诗,说来真是巧的很了,唐兄所吟正与我适才胸中所感一模一样,人生机缘之奇妙竟至于斯!”。说完。孟浩然又自笑了起来。
    听到这里,唐成已经是彻底无语了。日啊,今天不仅是巧,而且还巧地就差了个前后脚,就是这么短短的一会儿功夫,只要他再晚来半柱香时间,也许就能亲眼目睹并见证隐逸名篇《夜归鹿门寺》的成诗情景了。
    这对于一个酷爱唐朝,酷爱唐诗的中文系毕业生而言该是多大的损失!悔呀,唐成现在真是肠子都悔青了!“咱们到的时间该是差不多,我怎么没在山路上见着你?”。
    “我循地是另一条山道”,孟浩然说完之后,伸手向右边的山林间虚引道:“某读书的茅舍便距此间不远,山居虽简,恰有今日自家中携来的三五瓯浊酒,另有风鸡可资佐之,如此佳月夜,唐兄可愿围酒夜话?”。
    这样的要求唐成又岂会拒绝?只是走到孟浩然身边时,他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孟兄啊孟兄,你上山时为什么要走另一条路?为什么就不能走快些,那怕快一点儿也成啊”。
    唐成说着这话时连连摇头叹息不已,脸上那副痛心疾首的表情真是闻者伤心,见者流泪……
    “噢,要是这样的话,那我就比你要大上几个月”。
    “唐兄不仅年龄比我大,这份诗才尤其令人倾羡。樵径非遥长寂寥,唯有幽人夜去来!此句直如从我胸中流出一般。沧海桑田五百年,庞公岩上吟此诗,唐兄此诗此情足令先贤告慰”。
    “浩然贤弟呀……这个……这个……咱们不再说这首诗成不?来,喝酒,喝酒……”。“吾爱孟夫子,风流天下闻”,李白的这句诗已经最好的说明了孟浩然地性格特点,其天然自有一段风流,加之性格恬淡,心清如泉,直使与他围酒夜话地唐成有如沐春风之感。
    这一晚,庞公岩侧孟浩然的茅舍中语声不断,吟诗声,诵书声,欢颜笑语声持续了整整****,当窗外薄暮中地第一缕朝阳顺着半开的竹窗照进来撒到唐成脸上时,他才意识到天竟然已经亮了。
    相见全无备,离别两依依。原是说好只送几步的,但孟浩然却一直将唐成送到了渔梁渡头才终于肯停住脚步,唐成站在船上,一再叮咛嘱咐的则是让孟浩然信守誓约,过些日子安顿好家里的事情后便往金州漫游。
    回到客栈,冯海洲诧异的看着脸上喜意压都压不住的唐成,“大人,有什么好事这么高
    “认识了一个好朋友,能随意交心的好朋友”,唐成笑的无比高兴,无比真挚,哈哈大笑中朗声拽文道:“人生得一知己,何其难也!”。
    便是在唐成的欢快心情中,两人动身踏上了返回金州的路途。
    PS:好吧,我坦白,昨天没有更新是因为陪女朋友逛街并烛光晚餐而耽搁了,女朋友是重点高中的老师,平时一周就只能放大半天假,休息的时间很少。这两天拜高考占考场所赐才难得的放了几天整假,她的要求俺实在木有办法拒绝。辜负了大家实在是抱歉的很!
    哎!大家就当可怜俺吧,要命啊,这年头找到一个很适合做老婆,她又愿意做你老婆的女孩子真是太难了,可不能弄丢了…
第一百五十四章 这不是打脸,是撕脸!
    一路兼程的赶回,这天到达金州时恰好是夕阳西下时分。
    这个时候自然不可能再去衙门了,唐成听冯海洲说着要回家,遂说了一句:“海洲,你别急着回,先到我家去一趟”,说完,他便当先往家里走去。
    “大官人回来了”,门房老高见是唐成回来,高兴的迎了出来,他的女儿本正在门房中擦拭器具,透过窗子见到唐成后,将手中的抹布一扔,提着裙子就往里面跑去。
    唐成递过手中的马缰时,随口问道:“老高,家里都好吧?”。
    一脸笑的老高闻言犹豫了一下,连声道:“好,都好”。
    他这极其短暂的犹豫却被唐成看到了,“有什么戍?”。
    “没,没有”,老高向望着他的唐成呵呵一笑道:“大官人,真没有,家里都好”。
    见老高笑的真挚,加之身边还跟着冯海洲,唐成因也就没再多问,当先往家里走去。
    他这儿刚进二门,就见李英纨在兰草的搀扶下从里边迎了出来,见到这场景,唐成微微一愣,奇怪,李英纨的年纪并不大,加之她又是个快脾气的,素日走那儿可都不喜欢有人搀着,今个儿这是怎么了?
    唐成也没在意冯海洲就在身边跟着,抓住走近的李英纨的手后关切的问道:“怎么了,身子不舒服?请过大夫来瞧病了?”。
    “没,我身子骨好着了”,李英纨笑的很甜,无论是她这笑容还是说话的语调,都比往日更多了几分温柔,人还是这么个人,但唐成明显的能感觉到她有了些变化,但要具体说这变化到底是什么时,却又说不清楚。
    “好就好”。唐成松开手后,拿回手来的李英纨顺势就轻轻的放在了肚子上,慢慢的抚着,眉宇间的那份柔情温婉简直要流溢出来。
    她这样的表现愈发让唐成感觉怪怪地,不过这时候却没再问,而是回过身来对冯海洲道:“海洲,我知道你归心似箭,就不请你到里边儿吃茶了。上次说的那个戍,你到底差多少?”。
    冯海洲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什么差多少?”。^^
    “就是你大舅子那个”。
    “啊……噢!”,冯海洲却没想到当日在襄州随口说的一句话唐成竟然记到了现在,一时心里又是感动,又是有些不好意思,“大人,不用,去年年下那三十贯……”。
    “行了,跟我还客气什么。这是借你的,我还指着你还,谁家还没个急难的时候?”,唐成摆了摆手示意他不用再说,“修路的差事还多有用你的时候,别为这些子家事分了你的心。痛痛快快地说吧,到底是多少?”话说到这一步,冯海洲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迟疑了一下道:“一百二十贯”。
    “兰草,去取一百三十贯的飞票过来”,回头向兰草吩咐了一句后,唐成继续对冯海洲道:“海洲。你明后两天都不用到衙,且好生在家歇歇,大后天怕是又得劳你跑一趟了”。
    “大人有事尽管吩咐就是”,唐成自然而然的说到公事,也正好解了冯海洲的无奈借钱的尴尬,“去哪儿?”。
    “观察使大人在那儿你就去那儿”,唐成嘿嘿一笑道:“修路道里不给钱粮,不给徭役额度,人总要给几个吧!海洲你此去就一个目的。要人!于大人来赴任观察使的时候从工部带了一批修路的老班底过来,咱们要的就是这些人,能要来几个是几个,越多越好”。
    “嗯,我记住了,大后天一大早就动身”。
    “好!赶后天晚上你再过来一趟,我写封信你带上”,说话间兰草已经拿着一百三十贯的飞票走了过来,唐成接过后顺手塞给了冯海洲。“这戍也不能光指着于大人。海洲你去了之后,不妨主动打听并结交那些人。结交上之后,嗯……海洲你就跟他们说,只要是愿来金州地,他们现在一个月拿多少薪俸,我比照着再翻三倍。有一个算一个”。翻三倍再加上原本的薪俸,那来的那些人岂非就是一个月能拿四个月的薪俸了!冯海洲从没听说过这样的戍,“啊?大人,大家都是朝廷的人,且不管是给金州还是房州修路,归根结底也都是给朝廷修地,这……”。
    “虽说都是给朝廷修的,但到底是给金州修,还是给房州修,这对咱们,对金州来说可就不一样了”,唐成笑着拍了拍冯海洲的肩膀,“海洲啊,于大人带来的这些人可都是修路的行家宝贝,咱要想修好路还真就少不了他们。^^该花的钱就不能省,行了,就先说到这儿,有什么等你后天来拿信时再商量,回吧,嫂子该也是盼着你。对了,既然这两天是你休息,那修路的戍就暂时别想了,还是那句老话,该忙地时候就忙,该休息的时候就得好好休息”。
    唐成这话说的冯海洲心里热乎乎的,说起来他这些日子跟着唐成可没少受累,先是下县跑了一圈儿,随后就是到襄州,这不刚从襄州回来休息两天之后又要出长差,但就是这样的忙碌,冯海洲心里却没有半点不悦意,能跟着这样知冷知热的上司干一件对家乡大有好处的正经戍,就是再苦再累,心里也是爽快乐意的。
    除了年轻时刚进衙门那阵儿之外,眼下的这段时间是冯海洲十几年来第一次真正感受到工作地乐趣,眼下的修路对于他来说已不仅仅只是一份养家糊口的差事,虽然被唐成使的连轴转,但他却从这连轴转的忙碌中确确实实的感受到了乐趣,感受到了唐成那天在襄州所说的“理想,事业”的乐趣!
    “大人还真是没说错呀,一个男人是不能没有理想,没有事业”,冯海洲走出唐家大门时,脑海里又浮现出唐成的这句话来。当初为了给他解释清楚什么是理想,什么又是事业,唐成可还真是没少费劲。想到这里,冯海洲脸上油然浮现出一个笑容。只是笑过之后,心里少不得也要感叹一句:“大人弄钱地确是一把好手,可惜地是花起钱来也是半点都不含糊,哎!要是他手面再紧些就好了……”。
    唐成自然不知道冯海洲心里的这些想法,送走冯海洲之后。他径直便到了内院儿。
    走进屋里,唐成就见着李英纨正坐在火笼边上发呆,也不知她在想些什么,发呆时脸上也是笑吟吟地,眉宇间的那份柔情与温情浓的让人一看就觉得心里甜丝丝的,一只手还轻轻的在肚子上抚来抚去。
    唐成的脚步声惊动了李英纨,不等她站起来,唐成已快步走了过去,也在火笼边坐下之后便拉过了她地手,“说吧。到底有啥戍让你乐呵成这样?”。
    “没,没啥”,李英纨嘴里说着没啥,但脸上的神情却是连傻子都能看出来她在说谎,被唐成注视着的她说完之后,竟然脸上还颇带着几分羞涩的低下了头。
    呦!这场景可是很久没见着了!结婚快半年了。就是两人平日里在屋里“白昼宣淫”,对着春宫图实践“鱼接鳞,兔吮毫”这样的高难度闺中秘技时,李英纨也不脸红啊,今个儿到底是怎么了?
    “好啊,敢欺瞒为夫了,看来不上家法是不成了”。唐成用着后世京剧里的腔调说出这番话来的同时,顺手一抄就把李英纨放倒在了自己怀里,这是两人闺阁调笑里常经历的,所谓家法便是“鞭打”,只是唐成行家法所用的鞭却是特别,至于怎么个特别法,嘿嘿……闺阁私密,不足为外人道也!
    往日一听到唐成要行家法,尤其是这样远道归来时。李英纨必定是含笑配合,酣畅淋漓的上演一场巫山云雨,但今个儿却是不成了,眼见着唐成要有所动作,她竟然微微地推拒起来。
    正是行家法的时候,唐成又岂容她推拒,手上顿时加快了动作,连带这劲道也重了不少。
    “阿成,别……别……”。眼见着挡不住兽血***的男人。李英纨脱口而出道:“阿成,小心伤着孩子”。
    “伤不着……”。随口回了一句的唐成锲而不舍的上下求索,片刻之后,反应过来的他整个人身子都定住了。
    天可怜见,唐成虽然是两世为人,但这两世里可都没这经验,虽然反应过来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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