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沐乔眼眶一热,差点控制不住。从来没想过有一天她和阿凛各自安好,而他们的孩子,居然管一根磨牙棒叫爸爸。
“这不是爸爸。”徐沐乔耐心纠正,“你再乱叫,麻麻就罚你爬。”
徐小忘不爱走路,现在连爬都懒得爬,因为他身上的肉实在太多了,费事儿。和他爸爸一样,不该固执的时候也固执,手里还拿着磨牙棒往徐沐乔脸上凑,“爸爸!吖~爸爸!”
徐沐乔板着脸,把他往床那边一放,“说到做到,罚你爬三圈儿!”
徐小忘被虐得直哭,一边哭,一边往麻麻那边爬,还不忘攥着那根叫爸爸的磨牙棒。
最后还是leo进来,把徐小忘抱走了哄。
徐沐乔平时工作很忙,徐小忘相当一部分时间跟着leo。别人家母子相亲相敬,到徐家这儿就是相爱相杀,徐沐乔每次看着哭红了眼睛的徐小忘,都得狠狠心疼一下。
但是她一个人既要当父亲也要当母亲,又怎么轻松得起来?
于是越发地想阿凛。
有一年徐沐乔看了一本很文艺的书,其他的内容全忘了,只有一句,记忆犹新,至今。
你是春晖中阿尔卑斯山,我并非跃马亲征的帝君。
这句话,当时以为那个人会永远不知道,因为是无主情话,也只敢写在日记本里,写满了,烧掉;再写满,再烧掉。
最深沉的秘密在她心底,一动不动地盘踞着,从不主动从不叫嚣。
没人知晓,细思恐极。
而她却知道,它一直在那里。
后来帝君亲征,阿尔卑斯山沦陷。可帝君岂会永远在一个地方。他不知道,他要是走了,山就只有和小树说话了。
其实他们两个心里都明白,再有下次,一个还会亲征,另一个还会等。就像一个怪圈,兜兜转转这么多年。
。。。
 ;。。。 ; ; “闹够了?够了的话,跟我回家。”楚凛剔着排骨,突然漫不经心地说道。
“我有把柄在对方手上。”徐沐乔愣了一下,心里漫上了难以形容的情绪。就知道,他早晚会认出自己的。
可是她没法回去,甚至没法告诉他徐小忘的存在。leo的威胁尚在明面,而且大部分属性是友方。但是幕后**oss还未现身,她要是敢回去,说不定会给阿凛带来危险。
“徐沐乔!”楚凛的声音也有些低沉下来,本意是好的,不曾想徐沐乔却认真地拒绝了。
剧情的发展方向不是应该是,自己这次饶过乔乔,乔乔内疚的同时深受感动,然后月光光风凉凉,正好么么哒啪啪啪么。
徐沐乔被楚凛强行拽进房间,楚凛的唇舌凑过来时,徐沐乔突然想到,徐小忘现在可能正因为没奶吃在哭。
这样想着,就有些气孩子他爸,平白无故招惹这么多仇家。这一气不打紧,脚一抬,人就被踹下去了。楚凛无语地坐在地毯上,反正铺着厚厚一层毯子也不凉。这样坐着头就恰好和徐沐乔躺在床上时同高,徐沐乔看着他不气不恼的模样,觉得自己似乎确实过分了些。
楚凛坐着不说话,徐沐乔也不知道怎么开口,难道说,‘你上来吧,别生气了,想睡就睡了不客气’?还是‘我肉偿行不行’?
足足沉默了三分钟之久,这世纪三分钟里,徐沐乔从两眼放空无视楚凛,到转过脸去继续装睡,期间无数次感受到了楚凛滚烫的视线。
今晚要是投降了,那真是从**到心灵都投降了。
可是后背就像被盯出朵花儿来,还是火花四溅那种,这让徐沐乔怎么睡得安生!有些恼火地往床里躺了躺,半揭开了被子,“睡吧。我今天不走。”
床头吵架床尾和是真理,楚凛决定践行真理。怎么能这么轻易就原谅,起码要颠鸾倒凤地滚到床尾热乎一把,才算保本。
“唔——”徐沐乔感觉到一个微微凉的身体从后面覆上了自己,随后楚凛的一双大手撩开了自己的睡袍,往胸前探去。
徐沐乔吓了一跳,伸手要握住楚凛不安分的手指,却被他反手抓紧,“别反抗,不然,我会以为你想要捆绑play。”
“你对着我这张脸也能……?”徐沐乔惊,这该有多饥不择食……
“只要是你。”楚凛用手试着揭了揭她的面皮,发现完全纹丝不动,放弃,“还是做点实在的。”
“你别——”徐沐乔不知道,家里的tt还满满地委屈地塞在床头柜里。楚凛已经肖想了很久了。
“别什么?”楚凛忙着吮吸徐沐乔白皙的脖颈,一路种下草莓若干,右手玩弄着她胸前的乳首,直到它变得湿润挺立。
“别这样——啊呀!”胸前一痛,徐沐乔心里着急,带着点委屈和雾气的眸子毫不掩饰地看着楚凛,哪次这位不是让她到最后分不出现实梦幻地急促喘息,有时候甚至被逼得连声求饶。
徐沐乔这下也意识到楚凛今晚一定会满(cao)足(ku)她了。
胡思乱想间,楚凛的手指已经滑进了她白软的大腿内侧,分开双腿,往前推给她自己抱着。徐沐乔的头呼啦一下红透了,低声求饶,“不要——”
楚凛‘啪’地一下在她的翘臀上盖了个巴掌印,肌肤很快泛起一小块绯红,不过倒是允许她把腿放下来了。徐沐乔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又被楚凛翻转过去,那是她一向不太喜欢的跪趴姿势,因为这样容易呼吸不顺畅,几乎每次她都是被做晕过去的。
“阿凛别——”久违的称呼出现,两个人一时都有些愣怔。他们很久没这样亲昵过了。
“刚刚让你躺着你不干,现在只有趴着让我干。”楚凛眉眼柔和了一下,不过徐沐乔看不到,她只听到楚凛在自己肩窝靠耳后的地方说一些不要脸的话,暧昧地吹着气说,“后悔?晚了。”
徐沐乔趴了一会儿就觉得头昏脑涨,可楚凛才刚进去一点点。长夜漫漫,衾不安眠。徐沐乔渐渐开始闷哼,抓紧了被子,口中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
楚凛记得她身体内的敏感地儿,于是浅浅深深地专门戳那一点,徐沐乔被刺激得一阵阵哆嗦,前一波灭顶的快感还没过去,后面就排山倒海地袭来要哭不哭要笑不笑的感觉,脚趾蜷缩了一阵子又伸直,她觉得自己要跪不住了。
跪不住也有人帮着跪,楚凛大手控着她纤细的腰身往下按,又把小臀高高抬起,将早就快要爆炸的**缓缓塞进她嫩白的腿间,感觉到徐沐乔蓦地一抖,咬住枕头不让自己呜咽出声,楚凛有些心疼了,然后……继续了。
“太涨了,出去一点,求你……”徐沐乔现在眨眨眼都能掉出一串生理盐水,身体的本能反应完全快于心理,甚至不用楚凛开口让她求,就先放下了傲娇受的包袱。
“乔乔不能只自己舒服啊。”楚凛把她不管不顾地伸到身后的手握住,按在腰上,“最近能耐,什么事都不告诉我,是不是?你说该怎么罚你好呢?”
徐沐乔嘴里的枕巾都被浸湿了,眼泪把脸上弄得湿湿的,身后也是一阵黏腻的不适,喉间堵着一口热气说不出话来,所有的力气都在对抗快感和眩晕上去了,哪还有功夫细听楚凛说了什么。
楚凛加快了动作,每一下都直冲敏感处,撞击之下房里发出清脆的啪啪声,徐沐乔感觉越发强烈,楚凛还没觉得怎么着呢,她就……到了。
莫大的耻辱……某乔恨不得用枕头闷死自己。
楚凛只觉得手里握着的小腰越来越软,却没有注意到徐沐乔脱力地直往前面栽,还在加速活塞运动,哪怕后来某乔彻底没了动静。
不知过了多久,楚凛终于觉得马马虎虎可以结束了,把徐沐乔翻过来,却看到一张紧闭的面色绯红的脸。
妖孽妖娆倾国倾城,可睁开眼睛时眸子又纯澈得像天使一样。楚凛爱惨了这性格多面的姑娘,有时候甚至想,如果当初没有出国,现在会不会更幸福一点。
答案是否定的,因为问这个问题已经没有意义。
楚凛伸手给徐沐乔擦掉额上的汗水,想着,明天或许可以和她长谈一次。
男人再怎么注意细节,也难免糙了点,沟通上不够重视,既然知道错了,那必定要改。
一个个日子像天上的星辰,却终究会汇聚成耀眼的银河。
勇敢的人,终究会幸福的。
这晚楚凛睡了个罕见的好觉。可是第二天睁眼时,身边已经空了。他甚至连徐沐乔现在在哪都没能问。
起床气加上再次被甩的气闷,楚凛握紧了拳头,目中迸火。下次再捉到,势必不让她有机会再次逃离。这次的代价还是太轻,以至于徐沐乔把惩罚当欢愉,竟然走得毫不留恋!
时光飞逝,许是听说了会议中遇到的变故,leo没有再让徐沐乔去公司,自然,徐沐乔也就错过了和楚凛再度相遇的机会。
日子过得很无聊。徐沐乔压根儿没想到,宝宝总是在她最无助的时候给她惊喜。四个半月,竟然已经会爬了。
为这事儿,徐沐乔特意查了医书,正常情况下孩子应该是‘二抬、四翻、六会坐、七滚八爬九扶立、周会走’,可她家宝宝全然相反,爬都爬得欢了,还不会翻身。
徐沐乔只想到一种可能,那就是——徐小忘太胖,胖到了翻不动身的程度。
徐小忘在襁褓里时经常吐泡泡,徐沐乔看他的眼神就是……‘丫的,腻得都化了’。
徐沐乔已经开始盘算家教计划。对男孩子,家庭教育要从严要求。不准出现写不完作业的情况,不准乱吃零食,不准挑食,不准霸占麻麻的睡眠时间(除了雷雨天)。
要是以后有女宝宝,徐沐乔心想,一定让她想什么时候吃什么时候吃,想吃多少吃多少,无限制宠爱,可以一直赖在卧房不走。
徐小忘渐渐可以吃辅食了,徐沐乔经常亲自进厨房给徐小忘做一份蛋黄蒸的水蛋,嫩嫩的,还洒了几滴香油。
唉。真是对小家伙比对他爸爸还好。徐沐乔以前给楚凛做饭根本不加香油,只打个蛋搅搅就蒸上去,根本不管什么蛋液分离的玩意。
徐小忘的眼睛特别大,像徐沐乔。冒着热气的水蒸蛋端到客厅,徐小忘的眼睛睁得更大了,小嘴巴吧唧吧唧的,急着要吃的样子。
徐沐乔心里也软了一下,要不是徐小忘头上软软的头发,头也挺小巧,她会真的以为这个小家伙就是阿凛小时候。
“麻麻喂,张嘴,啊——”徐沐乔用勺子挖了一勺,在嘴边吹了吹,给徐小忘喂下。
小家伙胃口大开,把小熊形状的小碗里的蒸蛋吃得一干二净。徐沐乔大松了一口气,觉得带一次孩子简直了,浑身都腰酸背痛的。
。。。
 ;。。。 ; ; 榴莲蛋糕最先被端上来,楚凛不动声色地往后坐了坐。空气中小范围扩散开榴莲的味道,着实令人心底生厌。若不是此处空调降了温,窗户也打开着,怕是楚凛早就变脸找借口暂时离开了。
以往,受好奇心驱使,徐沐乔问过,“阿凛,我要是吃了榴莲再跟你说话,你会理我不?”
“……你现在不就是一边嚼着榴莲干一边说话。”楚凛翻动了一页手上的书,其实一个字都没入眼。平稳的心绪被满室榴莲味扰乱,成了不复清澈的泉。
徐沐乔就嘿嘿嘿,然后抱着那罐榴莲干到他身边,把楚凛当人肉靠垫枕着。
楚凛无奈地把手中的杂志卷起来,敲了敲她的脑袋,“建议少吃这种重口味食物。”
徐沐乔:“我不接受你的建议!驳回!”
楚凛:“……”
停了会,楚凛又说,“榴莲吃多了会上火,胃胀,面红,呼吸困难……”
徐沐乔捂住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楚凛:“……”
劝解无用,也只有随她去了。
徐沐乔欺负他欺负得开心,殊不知是楚凛心甘情愿让她欺负。
总之,那天傍晚,天气很好,徐沐乔去草坪那边疯玩了一会儿回来,桌子下掉落的榴莲干碎屑已经被清扫得一干二净。徐沐乔没多想,因为急着要冲进洗手间解决个人问题。
哗哗的水声传到耳鼓膜时,她愣住了。一向强势又强大的楚凛同学,正抱着马桶吐得昏天黑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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