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殿官员宫人无不为华妃的娇作放荡感到无地自容,平日里在后宫迷惑皇上让皇上不理朝事,就已经让人恨极了,如今到了金銮殿上,还这般惑主,果然是红颜祸水。
“住嘴!华妃,你当这是你清华宫,可以由得你作如此放荡之举?”凤辚轩立即大吼一声,皇室的脸都让这个女人丢尽了!
华妃不顾,继续向前。
刘叶儿豁然起身,走到皇上身边挡住华妃怒道:“赵华,你不必在此惑乱太上皇,你对他们做了什么,别人不知道,哀家可是知道得清楚,你如此丧尽天良,哀家立即处死你!”
“大胆!”华妃暴跳如雷:“刘叶儿,你算什么东西?原来在牢中装疯卖傻,就是想等今日又来抢本宫的太后之位,刘叶儿,本宫真后悔没有在牢中杀了你!”
“你放肆!”刘叶儿亦大吼一声,满身太后威严:“就算哀家未曾晋封,以前是皇后,你身为妃嫔敢这般与哀家说话,已是死罪,如今哀家是太后,你一个未受封升的妃嫔胆敢如此不敬,本宫让你血溅当场!”
岑吟眸中噬血,紧紧盯着华妃,要不是有百官在场,她一定好好教训一个这个不要脸的毒妃!
“你算哪门子太后?凤辚轩的皇位来得明不正言不顺,本宫不会承认你这个太后的!”华妃狠毒盯着刘叶儿狂道。
“哈!”刘叶儿讽刺一笑:“你不承认?哀家的太后之位由不得你不承认,皇上承认,太上皇承认,太皇太后承认,天下人承认便足够,你算什么东西?”
华妃被刘叶儿的话激得脚下一崴,差点跌倒:“本宫是太后,本宫才是太后!”她疯了似的大喊。
“华妃!”太皇太后突然开口了。
凤辚轩一惊,她不会不顾凤蓝帝的死活帮华妃吧?
岑吟刘叶儿亦看向太后,眸中担扰,刘叶儿眸中一转,走向太后,恭敬道:“太皇太后有何话要说,嫔妾愿替你说!”说话间,朝太皇太后暗示,让她不要帮华妃。
太皇太后朝刘叶儿传递了个眼神,让她放心。
刘叶儿这才起身,站到太皇太后身边。
太皇太后庄严道:“你不必在金銮殿上放肆发狂,你所说没有人会信,皇上和哀家都在此,皇后也在此,如何会是逼宫?”
她不想让凤辚轩杀了凤蓝帝,况且有叶儿在,以后他和皇上的日子应该不会太差,但如果让华妃得逞,他们个个都得死!
听到太后的话,华妃脚下一软,终是跌坐在地,满脸死灰,她本来就知道皇上和太后可能不会帮她,但她得堵一把,每次老天爷都会帮她,可是为何这次老天爷没有帮她?
她知道这次赌输她就完了,岑吟和刘叶儿不会放过她,她在宫中树敌太多,以前有凤蓝帝的恩宠在,她可以肆无忌惮,如今凤蓝帝被她亲手拉下马,江山易主,她不再是风光不衰,宠冠后宫的华贵妃,她会被折磨得很惨,惨到自己都无法想象的地步。
刘叶儿见华妃跌坐在地,脸上带着笑意,慢慢走上她,在她面前倨傲而立,看着华妃头上的凤凰头饰,她眸中恨极,一把将那只展翅欲飞的凤凰扯下来,怒道:“就你这歹毒的妇人,也想当皇后和太后,你做梦吧!”
凤凰头饰被皇后扯掉,华妃华丽高贵的发髻松垮下来,满头青丝凌乱在肩膀上,样子凄凉而又狼狈。
刘叶儿见到华妃的模样,不由得心情无比畅快,赵华,以后的日子,哀家慢慢陪你玩!
岑吟亦毒怨地盯着华妃,本宫让你生不如死!
凤辚轩嘲弄地看了华妃一眼,转向百官道:“赵华生性恶毒,作恶多端,朕定不会轻饶,今日朕登基,不宜杀人,先褫夺华妃贵妃封衔,贬为庶民,关进天牢,等查实赵华的罪行,再行定夺!”
太监听令,赶紧朝着殿外大喊道:“来人,将赵华打入天牢等候处置!”
立即有待卫冲进来,向前把赵华拖走。
赵华被拖下殿,看着皇位与自己越来越远,她猛地惊醒,这一切原来都是凤辚轩的计,她聪明一世,怎么会着了凤辚轩这个毛头小子的道?
一定是岑吟,一定是她向凤辚轩献的计,赵凝是凤渊第一才女,有其母必有其女,一定是岑吟的诡计。
还有刘叶儿,她在天牢装疯卖傻,原来是放松她的警戒,然后等到今天夺去她的太后之位,她怎么这么大意!
不!
她不甘心!
她怎么能输给岑吟和刘叶儿,她赵华在宫中斗了这么多年,怎么能输给她们!
她挣脱待卫的钳制,想要再冲上龙位去教训刘叶儿和岑吟,却被待卫立即拖了回来,一阵拳打脚踢,她怒极,恨极,却阻不了这些拳打脚踢落在自己身上!
她要报仇,她不会这么就认输了的!
“给朕拉走!”凤辚轩大吼。
“是!”待卫赶紧将赵华拖出了金銮殿。
“刘叶儿,岑吟,本宫还会回来的,本宫一定会让你们死无葬身之地!”赵华被拖了出去,还在怒骂着。
刘叶儿和岑吟相视一眼,痛快地笑了!
华妃的声音慢慢消失了,刘叶儿和岑吟坐回座位去,然后开始静听祖训和家国规矩。
一连几个时辰,终于完成了登基大殿,岑吟累得快要爬下了,回到寝宫,她沐浴更新换上轻便的宫装,顾不得累,马上往天牢而去。
正巧在天牢门口遇上刘叶儿。
岑吟福身行礼:“参见太后娘娘!”
“皇后快起身!”刘叶儿赶紧扶起她,感激道:“若不是有你,哀家兴许还在这牢笼中受尽华妃的折磨呢!”
岑吟依言起身,谦虚道:“太后娘娘命中有福,不该受此折磨,岑吟只是听天命而已!”
刘叶儿满意点头:“吟儿,哀家打第一眼看到你就觉得与你特别亲切,你跟你娘一样冰雪聪明又不盛气凌人,如果你好好伺候皇上,皇上一定会很疼你的!”
岑吟淡淡笑了笑:“我们进去吧,看看我们的老朋友在面住得可舒服!”
嫁给了自己不喜欢的男人,她不觉得自己有何骄傲的,她亦不会对凤辚轩尽心尽力!
刘叶儿点头:“好!”
两人进了天牢,在刘叶儿以前住的那间牢里,两人看到华妃缩在角落里,时不时东张西望,听到草中有响动,赶紧大叫:“啊,老鼠!”
刘叶儿狠狠看着华妃,她现在知道有老鼠了,当初她可是与老鼠相伴了一个多月。
岑吟亦勾嘴一笑,道:“原来华妃娘娘怕老鼠啊,那本宫就多抓些老鼠来陪你!”说罢对身后的月璃月影道:“马上派人去抓老鼠,我们可不能让华妃娘娘太孤独!”
“是!”月璃月影立即转身而去。
赵华听到岑吟的话,赶紧冲过来,怒骂:“岑吟,你这个贱人,本宫不会放过你的,你要是敢放老鼠进来,本宫一定杀了你!”
“死到临头还大言不惭,赵华,你还是省点力气,陪老鼠吧!”岑吟笑道。
“怎么样,华妃娘娘,坐牢的滋味好受吧?哀家可是亲有体会啊,哀家说过,只要哀家能出来,一定百倍偿还,如今哀家来了!”她朝一旁候着的牢头道:“把华妃带到刑房,哀家要和皇后好好审审她!”
“是!”牢头赶紧打开门,命人将华妃拖了出来。
“本宫哪也不去,你们放开本宫,本宫杀了你们!”华妃抵死反抗,却挣脱不得,只得被狱卒拉着走了。
“皇后,我们去审审她?”刘叶儿笑着问岑吟。
“那是必然,太后请!”岑吟亦回以一笑道。
刘叶儿点头,率先走向刑房。
到了刑房,上百种刑具一就罗列,整个刑房阴森寒冷,让人不由得打了个冷战,赵华看着这些刑具,脸上终是扬起惧意。
岑吟和刘叶儿的脚步声传来,她全身猛地一抖,那两个女人一定不会轻易放过她的。
“把她绑在架子上!”刘叶儿朝牢头吩咐道。
“是!”狱卒立即把赵华架起来绑住双手双脚。
有狱卒搬了凳子来,岑吟和刘叶儿坐下来,看着华妃被五花大绑,心中畅快不已。
刘叶儿问牢头:“这里让人最痛苦的刑具是什么?”
牢头恭敬向前答道:“回太后娘娘,牢中刑具上百种,每种都让人生不如死,但是如果是用在她身上……”牢头看了眼赵华,接着道:“建议太后娘娘用夹棍,女人的手嫩嘛,况且是以前宠冠后宫的华贵妃,必是两手不沾阳春水,嫩得跟青葱似的,要是被夹一下,肯定痛得死去活来!”
“嗯!”刘叶儿点头:“你果然还是在行,就照你说的办!”
“是!”牢头献了宝,得到了太后的夸赞,心头得意极了,赶紧命人取了夹棍,朝华妃走去。
赵华听到要夹她的手指,吓得尖叫道:“你个狗奴才,敢夹本宫的手指,本宫灭你九族!”
牢头本就不喜华妃狂妄,到了这个时候,华妃还骂他狗奴才,他气极,亲自向前甩了华妃两耳光,骂道:“你现在连我们这些狗奴才都不如,只要太后娘娘和皇后娘娘不高兴,随时杀了你,你还叫嚣个屁!”
刘叶儿与岑吟相视一笑,这个牢头倒是很让她们满意!
赵华被打得两眼冒金光,再回神,夹棍已经上了手,左右各一名狱卒拉着绳子,华妃吓得脸色大变,这双手她一直宝贝得很,她拼命地练琴,就是想超过赵凝,所以平日里护得水嫩细滑的,连凤蓝帝都喜欢得不得了,经常半夜要握着她的手才能睡去。
要是被这粗硬的夹棍一夹,她还能弹琴吗?
“行刑!”刘叶儿一声令下。
“是!”牢头点头朝狱卒道:“给我用力拉!”
狱卒亦应了声是,同时朝外面拉,夹棍一受力,拼命收缩,夹得华妃的手指凹了进去。
“啊,痛死本宫了!”华妃痛得大叫,脸上滚下汗珠来。
狱卒们没有因为华妃的痛喊就停下来,反而更加用力地拉着,一阵碎响传来,华妃细嫩的手指被夹断了。
“痛,痛……”华妃痛得全身无力,整个人疲软下来,连叫的力气也没有了,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牢头赶紧走到刘叶儿面前回禀:“太后娘娘,她晕过去了!”
刘叶儿狠道:“浇水,泼醒她,换另一种刑法!”
“是!”牢头立即转身过去,对狱卒道:“撤下来,换烙铁!”
狱卒依言取下夹棍,华妃的十指已经暗黑一片,尽是淤血。
狱卒取了桶冰水来,浇了一瓢水在华妃脸上,华妃被浇醒,痛意再次袭来,她只觉得她的两只手是不是被砍掉了?
正抬头去看手还在不在,不经意瞟到狱卒抬着火盆来到了她身前,火盆里火烧得极旺,噼里啪啦在响,牢头把一根烙铁放进火盆里,没过一会儿,再拿出来已经通红了,她吓得面白如纸!
刘叶儿起身,走到赵华面前道:“华妃,你不是一直觉得你这张脸漂亮吗?不是一直在哀家面前炫耀吗?那哀家今天就毁了你的脸!”她狠狠瞪了华妃一眼,看向牢头:“给哀家!”她要亲自毁了华妃的容貌,看华妃还如何狂妄?
“太后娘娘小声烫!”牢头提醒着把烙铁交给刘叶儿。
刘叶儿接过,举到华妃面前晃了晃,红光在华妃苍白满是冷汗的脸上跳动。
华妃感到一道滚烫的热度在脸上晃动,她吓得满头大汗,吧嗒吧嗒地落下,死死咬着唇瓣,紧紧盯着那道火光,眼看着它慢慢靠近自己的脸,慢慢贴了上来,一阵剧烈的痛意袭来,蔓延至全身。
刘叶儿重重地将烙铁压在华妃白嫩的脸上,高温烫出一阵烧焦后的青烟,模糊了赵华的脸!
终于看不到那张嚣张跋扈恶毒的脸了,刘叶儿心身畅快极了,拿下烙铁,往火盆里一丢,对赵华道:“今天就到此为止,哀家累了,明日再来看你!哀家有的是时间,一定要将这刑房的百种刑具一一用到你身上!”
岑吟看得亦是身心舒畅,起身走到奄奄一息的华妃面前道:“本宫还要告诉你一件事,本宫的孩子根本没事!”
华妃猛地抬头看向岑吟:“你、你说什么?”
岑吟再道:“你叫凤羚送来的吃食本宫根本没动,只不过本宫将计就计,让你暂时得意一下而已!”
华妃一脸茫然,然后再也坚持不住,晕死过去!
刘叶儿惊喜:“你的孩子果然没事?”
岑吟点头:“他好得很!”
“那便好,谢天谢地,那我们快走吧,以后你还是少来这里!”说着拉着岑吟的手出了天牢。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离开小镇的第三日下午,凤血他们终于到达了凤渊地界,一入境,凤血便发现凤渊似乎有些不对劲,到处张灯结彩,欢欣鼓舞的,似有什么喜事。
他随便在路边抓了一个百姓问:“此处有何喜事?为何如此喜庆?”
百姓看了凤血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