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浅,上天终于眷顾你了!
风华在她身边紧了紧握着她的手,善良如你,风华三生有幸,能遇上你!
众人对月浅岑吟又是一波祝福,岑吟这才被送回喜房。
大家都先后落了座,开始吃喝起来。
凤血岑霜子衿无毒文书孙青苏仕学几人坐了一桌,今日凤血特别高兴,身后没让人守着,孙晴和文静锦鸿也来了,凤血便让风华四人司徒秀四人也坐下吃喜宴。
月浅正端着酒杯一桌桌敬酒,厅中一片恭贺喜笑声。
岑霜正给身边的子衿夹菜,子衿滑下凳子便朝孙晴文静锦鸿那桌子跑去,硬是要挤在他们中间,岑霜摇摇头,便没再理会,与孙青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
凤血正与无毒谈笑喝酒,两人不知说了什么,凤血突然仰头大笑,将一杯酒洒在了无毒脸上,众人皆朝凤血这边看来,见无毒正满脸怒气地盯着凤血。
岑霜看了凤血一眼,摇头无语,无论什么情况下,都没个正形,可怜无毒这几日被凤血荼毒得快要崩溃了!
凤血见众人都看了过来,轻咳了一声,众人这才装做什么都没发生,继续吃喝笑乐。
凤血先凑到岑霜耳边说了句什么,一向淡漠的岑霜差点将喝到嘴中的酒喷了出去。
孙青众人不由得纳闷了,凤血与岑霜到底说了什么?
岑霜擦了擦嘴,复杂地看了无毒一眼,眼神带着一丝笑意,撇过头去。
凤血仰头做了个哈哈大笑的动作,却没笑出声来,再看向无毒,见他一双眼睛正烧着怒火看着自己,而脸上被自己洒的酒还顺着脸颊流下来。
凤血被看得有些发毛,朝无毒咧嘴一笑:“嘿嘿,朕帮你擦掉,别这样看着朕。”说罢拿出那方血染霜为无毒擦脸上的酒,边擦边凑到无毒耳边轻问道:“当年真是你主动与齐墨那个啥的?”
无毒眸中顿时怒,羞,气齐聚,咬牙切齿声咯咯作响,没说话,却用眼神对凤血传递怒意,凤血,你不想活了吗?
凤血忍着心中的笑意,用哀怨的眼神看着无毒,手上还继续帮无毒擦着酒。
众人早就知道无毒与凤血感情好,对凤血这一举动早就产生了免疫力,皆自顾自地喝酒吃菜淡笑。
但这凤血与无毒这一动作,在正巧冲进来的齐墨眼中,却是异常的刺眼,异常的钻心,想到牢头的话,大家都在私下里传,皇上会封无毒为男妃!
他身子猛地一抖,大声朝凤血无毒喊道:“你们在干什么?”
一室喧闹由齐墨这一声大喊全部嘎然停止,众人齐齐朝门口望去。
这不是被废的墨王吗?他怎么来了?他竟敢违抗圣旨回凤都,他不想活了?
难不成今日他又要大闹婚礼,当初无毒的婚礼可是出了人命的!
一些新进的官员不认识齐墨的,都朝老官员打听齐墨的身份,低头侧耳一阵议论。
苏仕学也不认识齐墨,轻声问孙青:“这人是谁?这么大胆敢闯公主府!”
孙青轻声答:“这算什么,还有更大胆的你不知道,他呀就是被皇上罢黜的墨王!”
苏仕学惊讶:“他是墨王,那难怪了!”
两人相视一眼,孙青瞥了眼凤血,让他不要再说话,两人静了声。
“你不能进去,你不能进去!”门口的守卫和下人这时追了过来,喘着气大喊着,走到齐墨身边要请他出去。
“滚开!”齐墨一声怒吼,脸黑如炭。
月浅朝下人递了个眼神,让他们下去,走过去道:“齐兄,你来了,快进来喝杯喜酒。”这是学他逃狱出来的?
齐墨看了月浅一眼,谁学谁啊?
朝月浅递了个眼神后,便径直朝凤血无毒而去。
司徒秀四人风华四人赶紧起了身,走到凤血岑霜身边候命,齐墨再次逃狱,这事非同寻常!
看到齐墨那一刻,无毒眸中一沉,他还敢逃狱,当真不怕死吗?这几天他正想法子求凤血放了他,想着今日岑吟大婚,凤血必会高兴,晚上回宫便求凤血放他出来,没想到他再次逃狱了,这些日子的功夫都白做了!
凤血眉头一拧,这小子真以为逃狱很好玩吗?这是新兴起的潮流?
就快到凤血桌前了,司徒秀四人伸手拦下齐墨道:“大胆!逃狱私闯公主府,你不想活了?”
齐墨阴冷扫了司徒秀四人一眼,怒道:“让开!”
司徒秀四人不让,盯着齐墨,手中的剑紧了紧。
齐墨也拽了拳头。
岑霜看了凤血一眼,轻道:“吟儿的婚礼,不可闹事。”
凤血点头,对司徒秀四人道:“退下,让他过来!”
司徒秀四人齐声应了声是,退到凤血身后。
齐墨慢慢朝无毒走去,满眸怒火。
子衿和文静几个小家伙看着齐墨,子衿对三人轻声道:“这个人好像乌贼。”
文静不解地问:“乌贼是什么东东?”
子衿答道:“父皇说,乌贼是会吐墨,长得很丑的怪物!”
这句话被齐墨听了,齐墨闻声看去,眼神射过无数冰寒,却见是子衿,不由得一顿。
子衿几人被吓得往后一缩,果然很吓人!
子衿从小到大被人当成宝贝宠着,哪见过别人这样看他,当下有些生气,从凳子上跳下来,走过去指着齐墨道:“你这个乌贼,瞪什么瞪?”
乌贼?
众人不解,这乌贼是个什么?
只有凤血听到子衿之言,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子衿的比喻还真恰当,齐墨确实像乌贼,哈哈哈!
子衿小嘴嘟起,跑到凤血怀中。
众人见凤血笑得差点四方八仰,嘴角都抽了抽,皇上想到什么好笑的了?
齐墨不敢对子衿瞪眼了,也不至于和一个三岁的小屁孩计较,却朝凤血狠狠看去,你再笑一下试试!
凤血无视齐墨的狠光,继续笑,独自乐了好一会儿,见众人都盯着他看怪物似地看着他,有些不好意思了,这才停了下来,轻咳了几声,对齐墨道:“齐墨,逃狱好玩吗?”
齐墨收了眼中的锐利,看向无毒,语气中尽是醋意:“我怕我再不出来,就该喝皇上与无毒大人的喜酒了吧!”
一语既出,众人齐哗,凤血与无毒的喜酒?
看了无毒与凤血一眼,又看向岑霜,有了男后,难不成再封个男妃?
岑霜眸中一暗,并未作声。
凤血无毒脸立即黑了,凤血当即大喝道:“齐墨,你在疯言疯语说些什么?”
齐墨冷哼一声,从无毒身上撇开视线,一阵嘲弄道:“别以为我不知道,某些人见了老情人,就忘了新好,趋炎附势嫌贫爱富……”
“闭嘴,你给朕将你这张臭嘴给闭上,再胡说八道,朕让人将你这嘴给缝上!”凤血赶紧制止,齐墨这又想说些什么话来伤无毒,这张嘴坏了多少事他难道不知道?
无毒脸黑如炭,默不作声。
齐墨住了嘴,却一肚子醋意,瞪着无毒,见他从始至终都没看自己一眼,更是怒火狂烧。
刚刚他与凤血的轻热劲,到了自己这里却冷如寒冰!
见齐墨不再说话了,凤血缓和了语气,将血染霜收起来,问:“说吧,逃狱出来干什么?”
齐墨道:“带他走!”指着无毒。
众人都看向无毒,原来这么多年了,齐墨还没有忘记无毒,可谓情深呐!
无毒身子一僵,今儿个人这么多,齐墨又想做什么让他下不来台的事?
凤血心中暗笑了一声,脸上平静道:“你一个逃狱犯,自己都要回牢房,你带得走谁?”
齐墨:“……”
凤血看了岑霜一眼,再道:“再说了,朕准备留无毒在身边,可没想让他走!”
岑霜形同未闻,捻了酒杯,轻轻喝了口酒。
无毒瞪了凤血一眼,想害我?
齐墨闻言果然暴怒了,大喊道:“你不是只爱岑霜吗?你和我抢无毒做什么?”
“放肆!”风华四人向前大吼一句:“男后的名讳岂是你可以直呼的,敢在此大呼小叫,你活腻了?”
齐墨怒瞪着凤血,没作声。
岑霜轻轻扬手,让风华四人退下,对齐墨道:“凤血与无毒的事,我是同意的!”
什么?
众人大惊,凤血与无毒的事?什么事?齐墨说的封男妃?
无毒猛地看向岑霜,你也害我?
齐墨更是眸子一寒,一种很受伤的感觉聚集整个眸子。
他收了收锐利,问一直呆坐在那的无毒:“你真的愿意留在他身边?”
凤血不以为意地端起酒杯喝了口酒,好酒啊!
大家都在等无毒的回来,无毒怒瞪了凤血岑霜一眼,看向齐墨道:“你还是回天牢吧!”
虽未直接拒绝,这句话却也包含了拒绝的意思在内,让齐墨回牢房便是不愿与他走!
齐墨拳头一紧,拉起无毒,大吼道:“你说过你会去找我,你失言,你让我不反抗进天牢,原来是想与他双宿双栖,无毒,你还是不能愿谅我吗?这么多年了,当年之事是我失手无意而为,你竟愿意跟着他,也不愿与我远走高飞吗?”
无毒看到齐墨伤痛的脸心头一阵心疼,没作声。
齐墨猛地将无毒搂进怀中,伤痛道:“我忘不了你!”
众人皆是惊得下巴差点落地,这也太太太那个啥了吧?
凤血轻轻推了岑霜,岑霜白他一眼,继续喝酒。
凤血搂着子衿,夹了个鸡腿给他啃,子衿坐在凤血怀中啃得满嘴满手的油。
岑霜见了,赶紧给他擦手,三个人其乐融融,完全没顾无毒齐墨正上演着一场苦情大戏。
“放开!”见众人都看着他们,无毒有些恼了,推着齐墨。
齐墨不放,反而抱得更紧了,道:“我不放,无毒,你若是不答应和我一起走,我不会放开你的!”说罢不顾无毒的反抗,朝他的唇吻了上去。
惊讶惊讶再惊讶!
众人的下巴彻底落了地,齐墨这胆子也太大了吧!
无毒彻底怒了,猛地推开齐墨,正准备发火,凤血却在这时道:“齐墨违抗圣旨逃出天牢,给朕抓起来!”
司徒秀四人从惊诧中回过神来,朝凤血抱剑一拜,向前去抓齐墨。
齐墨心头一急,知道再被抓回大牢,便定再见不到无毒,情急之下,拉着无毒的手便朝门口冲了出去。
有人向前拦,被他三两下打开,他拉着无毒,在众人惊愣诧异的目光下,飞身而去!
司徒秀四人请示凤血:“皇上要不要追?”
凤血道:“追,为什么不追,派你们手下的人去追,我们继续喝酒!”
司徒秀四人领命,命了些人去追,便继续坐下来喝酒。
凤血道:“继续!”
众人应了声是,将心中的诧异惊讶一扫而空,喝酒喝酒!
凤血端起酒杯朝岑霜面前一凑,轻声感激道:“多谢霜儿配合!”
岑霜瞪他一眼,亦端起酒怀与之一碰:“多管闲事!”
凤血咧嘴笑,两人仰头饮了一杯,凤血再凑到岑霜耳边问:“你说齐墨把无毒掳走,会做些什么呢?”
岑霜看了凤血一眼,道:“这个我怎么知道!”
凤血再凑近一点,小声说了句什么,岑霜脸上一烫,心中暗骂,不要脸!
凤血回了身,笑得异常邪恶!
见桌上的人还望着他,不由得道:“看着朕干什么?朕又不能吃!”
众人赶紧收了视线低了头,交头接耳喝起酒来。
子衿抬起小手扳过凤血的脸对着自己的小脸道:“父皇与父后说了什么悄悄话,为什么不告诉儿臣?”
凤血笑容一顿,看向岑霜。
岑霜眸中闪过一丝笑意,看你如何答,自作自受!
凤血一脸茫然,脑中转了转,没想到什么话应付子衿,只得看向子衿笑道:“儿童不宜,儿童不宜!”
——帝攻臣受-绝色男后——
齐墨带着无毒飞身出了公主府,而后落在大街上,抢了一个百姓的马,强拉着无毒上了马,朝城外狂奔而去。
奔了好一会儿,在城外的一处小屋停下,拉着无毒跳下了马,将他拉了进去,然后将门关上,栓住不让任何人进来打扰到他们。
在城外等无毒的那半个月,他便是住在这个小屋。
齐墨已经被彻底激怒了,心中暗想,今天一定要让无毒知道他的厉害,拉着无毒便朝那张床而去。
将他推倒在床上,高大的身子便压了下去,一边撕扯着无毒的衣服,一边吻上他的唇。
无毒大惊,他这是要做什么?
怒得一张脸都红了,他拼命推开齐墨,捂住被齐墨撕开的衣领,怒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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