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攻臣受 --绝色男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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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攻臣受 --绝色男后- 第2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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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众太医也齐声拜道:“恭送皇上男后!”
    凤血搂着岑霜离去,风华四人司徒秀四人跟上。
    到了绝色宫,凤血命人将滋补汤端来,让岑霜喝了,再让他躺下休息一会儿。
    岑霜道:“不用休息,我想去看子衿服药。”
    凤血道:“药一时半会熬不好,再说吟儿由芳都在,无毒是大夫,我们去了也帮不上忙,你给朕好好休息,还有九天的血要从你身上取,你不心疼,朕心疼!”
    这个男人!岑霜心中嗔怨一声:“好吧,我躺会儿,等药好了叫我!”
    凤血这才笑了,让岑霜到软塌上躺着,自己往桌前一坐,喝着茶,看折子。
    过了半个时辰左右,有人来报,药好了,岑霜一听,赶紧醒了,起身道:“我们过去吧!”
    凤血怀疑:“霜儿你睡了?”
    岑霜点头:“睡了!”
    “信你才怪,朕还没听清,你就起来了,你睡着都比朕清醒!”凤血一边搂着岑霜走,一边生气道。
    岑霜不理他。
    到了圣血殿,无毒正好端着药过来,先放在桌上放凉,走到床边给子衿把了会脉,脉象已经不乱了。
    岑吟突然想起一事,问无毒:“这药吃下去,会像我当时那么痛吗?”
    无毒摇头:“岑小姐是蛊毒发作,太子虽有余毒,但毒素很轻,这些药虽有毒,但也是草毒而已,我取的是他们之间生生相克而生发的药性!所以太子不会有痛苦的!”
    岑吟放下心来,她可清楚记得,当时她服下药时的痛苦,若不是月浅那个吻……
    她脸上一烫,赶紧止了思绪。
    药放凉了,岑吟端过去,一勺一勺喂给子衿喝下去。
    岑霜问无毒:“子衿什么时候会醒?”
    无毒道:“今日便会醒,不过不能给他下地乱走,须静卧一日!”
    众人点头。
    傍晚时分,子衿果然醒了。
    一睁开眼睛就要找凤血,坐起来一看,见到一个陌生的人坐在床边,不由得问道:“你是谁?”
    岑吟见子衿醒了,高兴得差点跳起来,握着他的手道:“子衿,我是娘。”
    “娘?”子衿推开岑吟道:“你不是我娘,我娘是木头人!”
    “木头人?”岑吟不解地看向由芳。
    由芳道:“是男后为了纪念你,用木头雕刻的雕像!”
    岑吟明白了,赶紧道:“木头人是娘,我也是你娘,子衿!”
    子衿不听,哭喊起来:“我要父皇,父皇你在哪?你不要子衿了吗?”
    得知子衿醒了的消息,凤血岑霜赶紧赶了过来,刚进殿门便听到子衿的哭喊声。
    凤血大声道:“谁在哭,朕是怎么教你的,男儿有泪不轻弹,又忘记了?”
    听到凤血的声音,子衿赶紧要冲下床,岑吟拦住他,道:“你不能下床,你身子还没好!”
    “我要父皇,你放开我!”子衿又是拍又是打的。
    凤血岑霜已进了内室来,见到子衿对着岑吟又拍又打,岑霜不由得低吼一声道:“住手!”
    子衿被岑霜一吼,立即停了动作,怯怕地看了子衿一眼,低下头去。
    岑吟见子衿害怕的样子,赶紧对岑霜道:“哥,你别吓到他,他才醒来,情绪激动也很正常!”
    岑霜走过去道:“凤血已经够纵他了,你再纵他,他真得无法无天了!”
    子衿抬头看向凤血,一双眼睛全是泪水:“父皇,抱抱。”
    凤血心一疼,走过去搂住小家伙道:“父后说得对,不能打人,特别是不能打女人!”
    子衿看着凤血瘪着嘴道:“父皇,儿臣难受。”
    凤血又气又心疼道:“现在知道难受了,还私自出宫,五龙现在可是被关禁闭,这都是你连累的,还吃醉鸡,小命还要不要了?”
    子衿搂着凤血的脖子道:“儿臣想知道父皇为什么那么喜欢吃醉鸡,儿臣想学父皇所有的事。”
    闻言众人不由得心疼起来,岑吟更是满眸伤痛。
    “行了,父皇又没说怪你,不用先装可怜!”凤血将子衿搂到岑吟面前道:“叫娘!”
    子衿看了凤血一眼,又看向岑吟,只觉得她的眼睛好面熟,脑中想了想,想起来了,她是那个捡他鸡吃的乞丐,子衿不由得道:“是你?”
    岑吟知道子衿认出她来了,点点头,笑道:“是我,小公子!”
    “你怎么进宫了?”子衿这下不排斥岑吟了。
    “让你叫娘,这是你的亲娘!”凤血不耐烦道。
    “父皇,娘不是木头人吗?她怎么会是娘?”子衿不明白。
    凤血解释道:“那是因为我们以为你娘不在了,所以刻了木头人给你,让你记得你娘,现在你娘回来了。”
    岑霜也向前道:“你不记得你一岁生日时,让你拜祭的人了吗?”
    子衿想了想道:“记得,是娘,父后说,一定要记得娘!”
    岑霜看着岑吟道:“这就是你娘,以后一定要孝顺她,知道吗?”
    子衿看了看岑霜,又看了看岑吟,然后看向凤血,问:“父皇,她真的是娘吗?儿臣不是你和父后生的吗?”
    啊?!
    众人大惊,后想又觉得这话好笑,司徒秀四人已经暗自笑了起来。
    风华四人也强忍着。
    由芳高昌等人更是想笑不敢笑。
    凤血岑霜岑吟三人都愣了愣。
    凤血蹙眉道:“这话谁说的?”
    子衿道:“五龙说的啊!”
    凤血咬牙切齿:“该死的五龙!”
    岑霜瞪了凤血一眼,谁叫你让五龙跟着子衿的,都学了些什么乱七八糟?
    岑吟都有些想笑了,却忍着道:“父皇和父后是你的义父,子衿是娘生的,还有你的名字子衿也是娘起的!”
    “真的吗?”子衿又问凤血。
    凤血点头:“真的!”
    “那娘你为什么一直没有在子衿身边呢?”子衿问道。
    岑霜答:“父后不是告诉你了吗?你娘病死了,但现在又被神医救活了,所以回来了!”
    “那子衿也是神医救回来的吗?”子衿又问。
    “是,小屁孩子,问题真多!”凤血不耐烦道:“快叫娘。”
    子衿瘪瘪嘴,看向岑吟,小声叫了一声:“娘!”
    “呃,子衿!”岑吟听到这声娘,鼻子发酸,这么多年了,终于听到子衿叫她娘了!
    “过去,抱抱娘!”凤血推了推子衿。
    子衿看到岑吟眸中的泪水,心中也有些想哭,不由得过去,搂着岑吟的脖子道:“娘。”
    “子衿,娘的好儿子!”岑吟紧紧将子衿搂在怀中,心疼不已。

 V140 大结局

    月浅冲进圣血殿,身后跟着一大堆持剑扛刀的侍卫,喊叫怒骂地跟着冲进了圣血殿。

    殿里的太监宫女们被吓得四处逃窜,尖叫哭喊声震耳欲聋!

    守在殿外的风华四人听到声音看去,发现是月浅满身怒火而来,四人一惊,他竟敢逃狱?

    快速回神,四个白影飞身向前,挡在月浅面前,齐声低吼:“月浅,你想造反吗?”

    此时众侍卫也冲了进来,将月浅团团围住,紧握着手中的刀剑,怒指着月浅。

    本来已经下值,等绝代一起出宫的由芳也闻声赶了过来,见到月浅惊得脸色大变。

    此时的月浅犹如一头暴怒的狮子,正满眸怒火地盯着风华四人,怒吼道:“让凤血出来,新仇旧怨今日一并作个了断!”

    风华用剑柄指着月浅喝道:“月浅,皇上留你一命你不领情,你却自寻死路逃出天牢来,若要作个了断,你有活命的机会吗?你哪方面是皇上的对手?”

    现在只希望可以将他劝回天牢去,凤血不在皇宫,主人也在休息,他可以担下一切,就当什么也没发生过!

    “少啰嗦,让凤血出来!”月浅完全失去耐心,就算是死也得让他死个痛快,而不是关在暗无天日的牢笼中虚度光阴!

    “月浅,我劝你还是乖乖回天牢,皇上不在皇宫,主人正在休息,若吵醒主人或者惊动了皇上,你没有好果子吃!”风华好言劝道。

    “那就让岑霜出来!”月浅哪听得进劝,只想马上见到岑吟,一分一秒也等不及了。

    “放肆!我等已好言相劝,你不知悔改,一而再再而三地直呼皇上男后名讳,以下犯上,大逆不道,就别怪我等动手了!”风华怒道,四人握上剑柄,眸中杀气顿现!

    月浅正想打架,这些年的怒气与憋屈,今日就打个痛快,他亦满眸杀气地扫向四人,挥掌朝四人打去。

    咣地一声巨响,风华四人齐齐拔了剑出来,朝月浅杀去。

    高昌由芳及一众宫人侍卫皆站在旁边,惊慌地望着风华四人与月浅的打斗。

    五个白色身影,在夜空来回飞舞,剑气掌风迸射出一阵阵银光,顿时照亮了夜空。

    月浅与风华四人本出自一个师傅,武功皆由月落而授,四人齐力,月浅不是他们的对手,但风华四人却没有要杀月浅的意思,处处留情。

    月浅虽然大逆不道,但没有凤血岑霜的命令,他们是不敢轻易杀他的!

    一局下来,双方勉强打成了平手,收了内力,各退到一边。

    风华嘲笑道:“上月国第一高手也不过如此,你连我们四人都不敌,还妄想找皇上和主人算账?不自量力!”

    月浅听着风华语气中的嘲讽,更气得怒火狂烧,反驳道:“这些年我不曾动过武功,而你们四人一直勤加练习,才勉强与我打成平手,你们有什么好得意的?”

    风华被月浅一激,也有些生气,他们四个的武功无论在哪都是数一数二的,还从没被人这样嘲笑过,顿时眸中一怒,喝道:“那就再试试!”说罢四人挥剑又冲上前去。

    “怕你就不姓月!”月浅亦无丝毫惧怕,手中聚集内力挥掌而上。

    “住手!”突然,岑霜柔软的声音响起,声音虽然不大,却夹杂着一丝摄人的冰寒!

    让正准备打斗的双方,齐齐停了手!

    高昌由芳及一众宫人侍卫赶紧跪地:“参见男后,千岁千千岁!”

    风华四人转头看向去,见岑霜一脸惨白地站在门口,四人收了剑,抱拳一拜:“主人!”

    岑霜看了月浅一眼,平静地朝风华四人道:“退下!”

    风华四人怒视了月浅一眼,不敢违抗岑霜的命令,退到一边。

    高昌由芳等人起得身来,亦退到一边,众待卫退后了几步,还是防备着月浅。

    月浅看向岑霜,重声道:“岑霜,你终于舍得出来了!”

    岑霜未作声,轻步出了殿门,站在门口看着月浅。

    一袭霜白华服昂藏七尺,傲立在宫灯下,脸色苍白更显得清贵绝美,身子纤弱,背脊却一直挺拔!

    静!

    看到这般清贵绝美的岑霜,众人都不敢再出声,而是拼住呼吸,静静望着他。

    就连月浅也没有说话,就这样与岑霜远远对视着。

    岑霜的视线透过月浅的身体,看到一片熊熊大火,仿佛听到耳边尽是烈火啪啪的声音,大火中还有着无数双手在朝他招唤。

    痛苦,绝望,怒骂,诅咒声齐齐钻进他的耳中!

    最清晰的,是月浅悲伤而又无奈的声音,他在说:“霜儿,好痛,好烫,救救我!”

    这种种声音,像无数把利剑,一下一下地戳着他的心,几乎要将他的心戳得血肉模糊了!

    心中一痛,顿时满身寒气任运而生,瞬间让夏夜的风都撩过一阵阵寒意。

    初夏的夜空中,一轮玉盘静静悬挂,月华如瀑布般铺泄而下,与宫灯相互渲染出一片淡淡的黄光,洒在身形高挑的月浅身上,憔悴中仍见得贵气不凡,不经意仰起的下巴,还存留着一丝不可一世的傲气!

    两名男子注视着对方,四周一片岑寂。

    半响。

    月浅眸中一沉,飞身而上,落在了岑霜面前,两人仅有一步之遥。

    月浅紧紧盯着岑霜嫡仙般的脸,低吼道:“我要见吟儿!”

    岑霜亦是紧紧盯着月浅,脸上平静,眸中却闪过一阵阴寒,轻抬唇瓣,吐出冷若冰寒的三个字:“不可能!”

    月浅心头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极力吼道:“我再说一遍,我要见吟儿!”

    岑霜终是要横在他和岑吟之间,这虽早就是他就预料到的,此刻亲耳听到,还是怒痛交加!

    岑霜猛地拽了拳头,全身都散发出极致的森寒来,左手的伤口因太过用力而全部裂开,鲜血从手臂缓缓而流。

    他却不顾不理,怒视月浅,痛道:“毒死月落,火烧毋落族,至无数人陨命,那些都是我的亲人,而此刻你要见的是我的妹妹,你觉得可能吗?”

    当初蛇蝎之心,将毋落族那么多人活活烧死,月落是他的师傅,他亦狠心毒害,岑霜真的无法相信,如此恶毒之人,会是真心对待岑吟的!

    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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