努大海将军去荆州平乱,救回了一个美丽的格格,这个格格住在将军家,然后和将军谈起凄美绝伦的恋爱来。将军的儿子爱着格格,但是被拒绝了,然后怨恨起自己的母亲来,因为自己母亲拒绝了皇家的赐婚……他现在就是那个儿子,骥远。
“真是白痴。”谷玉农冷冷的说着,然后穿好衣服,看着镜中的自己,一个长相俊朗的少年,犹自带着稚气,和威严的将军根本不能比,女孩子嘛,总是对成熟的男人比较有好感。但是骥远居然因为此事而怨恨起自己的母亲,真是没天理,他怎么就不去怨恨新月格格破坏自己的家庭呢?“叉烧!”这是傅文佩说的,生子如骥远还不如一块叉烧。不过他现在是骥远,所以……哼!
谷玉农的心情很差,阴雨绵绵,因为这里没有威廉。即使穿越,也该给个信吧,什么都没有就把自己弄过来,看戏是吧?我让你看个爽!
“哥,不要生气了,难道你不觉得阿玛和新月的感情是那么的真挚美好吗?”珞琳真诚的劝着自己的 哥哥。
谷玉农面无表情,实际内心的小人在咆哮:这还是真实的世界吗?啊?啊!有这么白痴的女人吗?居然感动于自己的爸爸出轨,我(#‵′)凸。听故事的时候只是觉得可笑,轮到自己了就烦的想杀人。
“骥远,原谅我吧,你那么善良那么高贵一定会理解我的情不自禁的,对不对?我和你阿玛是真心相爱的……”梨花带雨,可惜谷玉农对此毫无好感,这简直就是一泪包,有什么好的?值得两父子抢疯魔吗?
“骥远,原谅额娘吧,额娘也是为了你好啊。”雁姬伤心的说,她真的很痛,丈夫、婆婆、儿子、女儿都站在那个美好善良的格格那边。
谷玉农看着雁姬,这个高贵典雅的女人已经变得憔悴不堪。这个女人算是这个故事里唯一的正常人了,对于孩子的关心也是让人佩服的。
该怎么办呢?谷玉农思考着。
骥远站在花园,发呆。俊美的脸在阳光下几乎在发光,略显稚气的样子居然别有一种魅惑。
新月格格呆呆的看了一会儿,走过去,弱弱的说:“骥远,我知道你的心意,可是我不能接受的。我……”
真是自恋,那个骥远可真是没眼光。谷玉农冷冷的瞥她一眼,无视之。哼,美丽?我让你的美丽成为历史。
花、草皆可入药,作为一个医术高明的医生,谷玉农有那个能力将无毒的花草配成毒药。
擦身而过的某时刻,悄无声息的将药洒在她身上。
还有珞琳,雁姬很疼这个女儿,能扳回来就扳回来吧。
谷玉农悄悄的安排了一场戏。
“哈哈,等到格格生了孩子,府里哪里还有雁姬夫人说话的份啊。”
“别这么说啊,雁姬夫人还有少爷和小姐呢。”
“哼,等格格生了孩子,这继承权也轮不到他们了,没有雁姬夫人和将军撑腰,他们什么都不是,怕什么?”
珞琳气得几乎眼睛冒火,想要冲出去。谷玉农捂住她的嘴,紧紧的抱住她。
“哥哥,她们太过分了,怎么可以这么诋毁新月?”
谷玉农嘴角一抽,他还以为珞琳 是在生气自己的无知,原来……看来要加大力度 啊。
谷玉农冷眼看着,觉得这个“格格”真是软骨头,见谁都跪,一副你欺负我的样子,好像一不如她意就是不高贵不善良不美好了。而老太太,似乎对此事乐见其成。谷玉农不懂宅斗宫斗神马的,但是还是看的出来,老太太对雁姬很不满,可惜了雁姬的一片孝心。
“娘,听说格格最近身体不好是吗?”谷玉农扬眉。嗯哼,药效来了,看你怎么死。
雁姬悲伤的看着儿子:“是啊,你阿妈决定全家为格格祈福。”
恩?有这事?谷玉农还在惊讶间,努大海进来了,咆哮:“雁姬,没想到你是如此的恶毒,为什么不为新月祈福?”
谷玉农皱眉,这家伙,好歹也曾是一位常胜大将军,怎么一遇到“一弯新月”就变的如此的脑残呢?为她下跪祈福……她受的了吗?谷玉农受不了了,干脆连努大海一起干掉算了,反正他才是最大的脑残来着。
雁姬恨恨的看着努大海,夫妻恩爱二十年,一朝反目成仇。
“阿玛,你不要欺人太甚。”谷玉农平静的说,看他就像看个死人。为她祈福?话说以前还给她过生日说过什么“万寿无疆”的吧,也不怕犯忌讳。真是……一家子的脑残。
“骥远……你还在怨阿玛,阿玛也是情不自禁的……”
“额娘,骥远先走了。”谷玉农压根不想和他说话。
莽古泰,云娃,两个帮着新月的家伙,也要让他们好好痛苦一下,不然只有他们这些正常人在NC的攻击下HP刷刷的往下降岂不是很过分?
谷玉农特意装作失意的拉着莽古泰进青楼,让他迷上某位纯真善良无比苦逼的女孩……但是没钱赎人啊,怎么办呢?谷玉农又赌博,买通庄家赢了一堆钱,然后眼红的莽古泰迷上赌博……
“没钱?把你娘子卖了,不然砍掉你的手脚!!”被追债的莽古泰无措了,因为害怕,偷了新月所有的家当跑了,然后将军府报官,很快抓到了逃奴。即使云娃求情,新月跪地,骥远还是面无表情的将人送进了大牢。
新月最近很烦恼,不知何时,身上长满了红斑,原本只是有点痒,所以也不曾在意,没想到现在红斑起泡了,有些甚至流出了脓水,除了一张脸,身上简直没有一块好的皮肤了,偏偏脸色该死的好,红润润的,要说生病都没人信。于是,新月不得不一天一天的找着借口拒绝努大海。
努大海最近很烦恼,新月已经拒绝他的00XX很多次了,每次情到浓处,新月都拒绝,一说,就是眼泪汪汪的看着自己……
一个女人拒绝你的求欢为哪般?
当然是移情别恋啦。
别人如此说的时候,努大海还咆哮一顿把人打了一顿,他不知道,其他人都在心里嘲笑这一家子的白痴。
新月偷偷的寻找名医,想要治好自己的病。名医来了,仙风道骨的名医摸着胡子,以鄙视的眼光看着新月。
“大夫……”新月泪水盈盈的看着他。
啧,怪不得得这种病……真是……
“花柳病。”大夫冷冷一瞥,拿着药水洗了手,甩了甩,背起药箱走人。
“不!”新月惊慌的扑向大夫。
大夫人老身手不减,敏捷的避开,跑了。
云娃还没有反应过来呢,格格怎么就得花柳病了呢?不过……云娃眯起眼,很高兴,看着新月的眼里有着隐晦的恨意。要不是新月勾搭将军,骥远就不会失意,就不会拉着莽古泰上青楼,就不会……反正都是格格的错!
“苍天哪!我怎么办?”新月哭的上气不接下气。
云娃咬牙切齿:“格格,你只和……”大将军,没想到是这样的人。
新月水汪汪的眼阴沉的眯起来。
“成了?”
“成了。”大夫猥琐的笑着。
谷玉农挑眉,哼哼,这下看你们的爱情还能走多远。
珞琳最近很烦恼,她最好的朋友和她绝交了。唉,为什么娇娇会变的这么不可理喻呢?为什么不能接受自己丈夫和姐妹的美好爱情?用那么恶毒的诅咒。
“珞琳,怎么,很烦恼?”谷玉农特意跑过来问的。他可是找了珞琳以前的好朋友,给了各种好处才让人家挖自己的伤疤,就为了让珞琳清醒。
珞琳失落的说:“哥,娇娇变了,变的好可怕。她怎么能有那么恶毒的想法呢?”
谷玉农怔住了,被雷的里嫩外焦。他说,丈夫和丫鬟搞在一起,是个人都会受不了的好不好,就有这种极品,羡慕着人家的爱情……谷玉农深深的看着珞琳,转身走了,飞快,仿佛后面有鬼在追。
谷玉农找到雁姬,商量着赶紧的把珞琳嫁出去。但是这人选……太差的珞琳不会要,太好的……珞琳绝对是深宫怨妇那一个。
谷玉农告诉雁姬,新月得花柳病了,把雁姬雷的个风中凌乱,万分庆幸自己最近没有和努大海00XX了。
“赶紧离开吧,额娘,我们长大了,不用担心。”谷玉农淡定的说。“要是上面知道……”
于是第二天,雁姬光速将珞琳的婚事定了,哪怕她哭得死去活来。婚事完成第二天,雁姬自请下堂了。
新月的病越来越严重,努大海欲求不满越来越严重……
于是有一天,愤怒的新月把努大海捅了。当然,这事云娃帮了一把。谷玉农到的时候努大海还没死,谷玉农懂医术,不好意思,骥远不懂,于是惊慌失措的骥远将事情捅了出去。死了一个大将军,上面一查,得,杀人的是格格。原因?格格的丫鬟说是***,钦差大臣都不好意思回报了,但是等大夫一看,新月只不过起了疹子而已……
新月疯狂了,大叫着:“将军,我的天神!!”然后投湖了。
结局很仓促?嘛,反正不是正文,看个乐和就好。
正文 第四十四章
杭州庆丰路42号,谷玉农的公司就开在那里。
办公室的门紧紧的关着,从里面传来了断断续续的声音。
“不要……放开……”断断续续的声音似乎带着隐忍,又有些勾人的意味。
“呵呵,你跑不掉的。”低沉性感的声音勾起人一探的**。
办公室外一片寂静,没有人经过,没有人知道办公室正在发生的事。
许久,办公室终于恢复了安静。
威廉抱着谷玉农坐在宽大的软椅上,一双贼手在谷玉农腰上肆虐,脸上带着贼贼的笑容。谷玉农身上的白色衬衣半解,露出白皙的胸膛,上面散着点点的樱花,整个人懒洋洋的靠在威廉怀里。整个办公室充斥着暧、昧淫、靡的气味。
谷玉农无奈的说:“你够了吧,还不赶紧收拾?不要闹了,这里是公司。”
威廉挑眉,将谷玉农轻轻放下,然后开始收拾,不一会儿,办公室又恢复了整洁。谷玉农揉着腰,声音有些沙哑:“画展的宣传做好了吗?”本来想把画展开在廉玉楼,也就是曾经的烟雨楼的,但是梅若鸿的画展不在这边,所以谷玉农只好放弃这个最佳地点,选了梅若鸿的对门。反正就是要气死梅若鸿才好。
“做好了,安啦,今天的各家大报纸绝对会有我们开画展的消息。”威廉顿了顿,声音有些奇异的道,“还有一个消息,我想你或许会感兴趣,梅若鸿和杜芊芊拜天地了,你们中国人是不是拜了天地就是夫妻?”
结婚了?在父母尚在有妻有女的情况下私自结婚?这两个人还真是让人无话可说啊。谷玉农淡漠的一笑。
“谷,我们拜天地吧。”威廉说。
谷玉农顿时身子一僵,被威廉的异想天开怔住了,期期艾艾的说:“两个大男人结什么婚啊。”
“我们彼此相爱,为什么不能有一生的承诺?”威廉认真的看进谷玉农的眼里。
谷玉农叹气,摸摸威廉的额头:“相爱不代表什么都能做,我们不能结婚。”
威廉皱眉:“谷,你为什么总是想的那么多?”
谷玉农起身,扣上纽扣,淡淡的说:“不是我多想,我们本来就不能公开的,我没有挑战世俗的勇气。”他不是一个人,他不在意不代表家人不介意,不能让家人被人笑,虽然这样吊着威廉根本就是虚伪自私。“威廉,我不会结婚,你当然也不能结。我们就这样以朋友的名义相处下去吧。”
威廉无奈的说:“你在乎你的家人,如果有一天他们要你结婚生孩子呢?”威廉明白,谷玉农原本是喜欢女子的,只是被他强行扳弯了,如果他要结婚,恐怕他会控制不了的。
谷玉农回头瞥见威廉黯然的神色,皱皱眉,心里闪过一抹难解的思绪,难得的解释着:“等明年的时候这里的公司应该稳定了,我们就去其他的地方……然后我们收养一个孩子,就说孩子他妈难产了,而我也不想再结婚了。有了孩子,应该没事了。”
“这样的故事,伯父伯母会信?”太狗血了。
谷玉农笑了笑:“这就是我的问题了。”虽然爱着父母,但是谷玉农也不是那种为了父母的心愿而无视自己心意的人,其实他没有那么的孝顺
威廉看着谷玉农的笑容,心中一荡,凑过去,低声说:“那么今晚……”既然不能拜天地,那就在其他地方讨回来吧。
谷玉农红了耳根,抿着嘴没有说话。
威廉笑了笑,将他报个满怀。这家伙,就是这么可爱啊。
“老板,有人找。”报告的声音打破了一室的甜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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