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正巧是休沐日,我在太宣殿睡到日上三杆才起来。
回到寝宫,已近中午。
我没想到,在寝宫门口会碰到严子墨。
小全张在我耳边小声说:“皇上,严太医已经在这里候了一宿了!”
我皱了皱眉,斥责了看门的小太监一顿,就让严子墨进来。
严子墨面色有些憔悴,我以为他是守了一夜,累了,就让他回去休息,让他把手上的醒酒汤交给小全张就可以了。
严子墨没体谅我的好心,拒绝道:“皇上,这些醒酒汤是独门方子,见效快,但喝起来需些讲究,还是由微臣亲自来比较好!”
不就是一碗醒酒汤吗,一口喝了就是,那来的那么多讲究,我心里虽然暗叹着,却没把这话说出来。
然,我那天委实是有些喝过头了,脑袋一直都是晕晕胀胀的,刺刺的痛,确实是很需要一碗立竿见影的醒酒汤来舒缓不适。
“你们都下去吧!”我坐在床榻上,朝小全张等一干侍从挥手,我要休息的时候,是从不用旁人在侧侍候的。
我端起醒酒汤,抬头问:“这醒酒汤要怎么喝?”
严子墨走进一步,忽然把我手上的醒酒汤又再拿了回来。
我一愣,“诶……”了一声,就眼睁睁的看着严子墨一口喝掉了我半碗醒酒汤。
我头正痛着呢,严子墨这当着我面拦路抢劫,简直就是以下犯上,大逆不道。
我脸一拉,就说:“严太医,你这是干什么……?”
谁知道,我话还没说完,脸上空气一热,严子墨的唇猛地就压了下来,我嘴巴还半张着,就觉得有水“咕噜咕噜”的从严子墨嘴里渡了过来,我想推开他,结果脑后勺一重,不管是头,还是手都被严子墨给牢牢的抓紧了。
我动了几下,挣扎不开,就这样嘴对嘴的被他灌了下去。
我被他这样子吓了一跳,好一会儿,才满嘴水的缓过气来。
“严子墨,你干什么啊?”我用力推开他一点,皱着眉头,结果这次话都没说完,严子墨的嘴又压了过来,这次他压的很用力,咬着我的嘴唇啃,舌头伸进来后,就一个劲的吮/吸,几乎把我肺里的空气都吮光了。
我被他弄得实在难受,挣扎了几下,用了吃奶的力才把严子墨从我身上推开。我推得太猛,“嘭”的一声把桌上剩下的半碗醒酒汤也撞翻了,汤水飞溅出来,洒在了我的裤子上。
裤子湿了我也没理,急喘了几口大气,就黑着脸揪起严子墨说:“你有完没完啊!”
我这会闹心又火大,想说之前我死不要脸的主动勾引他,他屁都不放一个,给我装忠臣君子,现在我立定心肠要把以前那段砍了,他倒是好,屁颠屁颠的又跑来给我又亲又吻的。
“没完啊!”严子墨没被我吓到,反而一改往日,舔着唇,笑眯眯的给我抛了个媚眼。
我一哆嗦,心里打了个冷颤。
以前我跟他好的时候,他每次要来事,就给我抛媚眼,抛得越勾人,他的手段就越出格。
我连退了几步,退无可退,一屁股就坐在身后的龙床上。
严子墨媚眼如丝的看着我,唇线上扬。
“皇上,您看,好好的一碗秘制醒酒汤就这样打翻了!”他盯着我那湿达达的裤子很是遗憾的摇头,然后手就伸了过来,正儿八经在我裤裆上擦了擦。
“不过是一碗醒酒汤!”我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心口“砰砰砰砰”的敲着大鼓,呼吸艰难。
“严子墨,别闹了!”我话是这么说,可是他托着我那话/儿,这么轻轻一摸,我整个都绷了起来。
“我没在闹!”他低头,半跪了下去,脸隔着布料,贴在那里,然后用下巴由下往上蹭了蹭,在顶头处轻轻的搓擦了几下。
“嗯……”微妙的刺激传来,我仰头,猛的一抖,把两端的被子都抓皱了。
严子墨低头笑了笑,仰着头看我:“皇上,酒醉伤身,请让微臣为您诊查龙体!”
严子墨这话冠冕堂皇,说得突然,动作更是干净利索,我还没应答,腰下一松,裤子整条被扒下,丢到几尺外。
“严子墨,你想干什么?放开我!”我想推开他,可是他就像是个钉子,牢牢的钉在我两/脚间,任我怎么推挪,他都不动如山。
“色泽红润……”他没有理我,顶着那里目测了一会儿,淡定的下结论。
“严子墨!”
“坚/挺壮硕……”他左右两边拨了拨,继续面不红,脸不赤。
我那会儿,又气又急,心脏都要跳出来了。
身体却是不由起了反应。
“皇上,可要奴才进来侍奉!”小全张的话,远远的传来。
我心一凉,稳着声音道:“不用,你们往后退二十步!”
小全张应声而去,我舒了一口气。
严子墨却笑得更阴险了,他眯着眼睛仰望着我,一本正经的说:“陛下,臣要开始仔细检查了!”说完含着我,一口就吞了进去。
我忍不住哼了出来。
哼了没几声,严子墨就用我试牙,在上面咬了一口。
他是真咬,牙齿在上面磨了几个齿印。
我“啊”的一声,痛得眼泪都下来了,却推又推不开他,心里一狠,便双手摁住他的头,直往他喉咙里抽。
他倒是个识时务的,我一发狠,他就见风使舵了,非但没再咬我,还讨好的用舌头撩我,用嘴巴吮我……
我得承认,对于严子墨,我一向是没啥抵抗力的。
他就这样弄我几下,我就没脾气了,丢枪弃甲,在他口里一泄千里。
他没吐出来,吞了进去。末了,还意犹未尽的舔着嘴唇,故作深沉:“酒浓味淡,皇上,您这几天要戒酒禁色,多进滋补……”
我瘫在床上,两只脚还在不争气的哆嗦。
“皇上?”他又过来试探。
我随手一枕头丢过去,有气没力的骂:“滚吧你!”
严子墨还在我床头笑,一点儿滚蛋的意思都没有。
那层纸窗被捅破以后,严子墨平日有事没事,心血来潮,就给我诊查诊查。虽然他手段挺多的,可是介于最后爽的都是我,我也就脸皮厚了,由着他来。之前的那些君臣啊、家族啊、荣耀啊……什么的就跟浮云一样,在我眼前飘了两下,就没影了。
有些事严子墨既然不说,我也不问,就这样和他得过且过……
作者有话要说:非常谢谢大家的留言,受宠若惊ing~~~
好多亲都问到两个问题,于是俺在这里一起回答:
1、关于生子?
虽然这个文叫做《恭喜皇上,臣有喜了!》但其实这个文的男人是不会生娃的,能生儿育女的只有女人。这个题目只是男主,男配间的一句情趣话儿。(*^__^*)
2、关于CP?
因为文章才刚刚开始,我还没确定CP,NP还是1V1也还没决定,一切皆有可能!
…2010。12。4 晚
8
8、我的皇后 。。。
★※☆【说明:回忆结束,此章在时间上,回接第二章开头……】☆※★
过往的种种走马观花的在脑海里闪过……直到小全张过来提醒,我才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皇上,皇后回来了!”小全张小声的说。
我眉头一跳,回头马上问:“皇后是什么时候回来的?”
“三天前就回来了!”小全张连忙回禀道。
“三天前回来了,你怎么现在才说?”我一折子敲在小全张脑门上。
小全张没敢躲,受了这一折子,讪讪的赔笑道:“是皇后不让奴才这么早说!”
哦?皇后回来了,居然还不让小全张说,这倒稀奇了。
我算了算日子,委实皇后这次回来的时间是早了些,我越想觉得越不对劲,便三两步出了朝堂,拔脚就往后宫走。
小全张在后面亦步亦趋的跟着,一见我转入冷宫,立即就把后面跟着的那些太监宫女全部支开。
我一路穿庭过道,人还没进冷宫,远远的便闻到一阵梅花香。
“皇后!”我站在那座写着“冷宫”二字的高耸牌坊下,望着里面那个正在院子里低头忙碌着的女子,笑着说。
“皇上?”她听到声音,微讶的抬头看了我一眼,然后指着我身旁不远处放着的几棵树苗,说:“您来的正好,过来帮我把那几颗树苗拿过来,记得拿的时候要护着根茎,小心别把泥土抖地上了!”
我应了一声,立即小心翼翼的把她要的东西搬到她面前。
“搁在坑里!”她头也不抬一下,继续吩咐道。
我连忙照做,把树苗逐个放进皇后挖好的小坑洞里,然后填土,再撒上水。
等把几个树苗种好,大功告成了,我也累得满头大汗。
“喏!”皇后也体贴,等我洗过手,她已经捧着一壶茶在旁边等着。
我拿起来对着茶壶嘴就,咕噜咕噜的喝了起来。
茶水甘甜带香,我贪嘴,一口就喝见了底,末了,问皇后:“这是什么茶?”
“是百花茶,我还加了些甘草!”皇后说着,又递过一条毛巾过来。
我接过来胡乱在额头和脖子上擦了几下,周围看了一眼,没见找皇后的两个贴身侍女,便问:“香丽和春云她们呢?”
“她们还没回来呢,我让她们留在那边帮我看管果园!”皇后看着我,一脸笑。
果然又是这样!我摁着太阳穴,越摁越头痛,却不能同皇后发脾气,只能好言好语的和她打商量道:“皇后,香丽和春云是我专门找来保护你的,你不能总是这样随随便便的就把她们撇下!”
我想我这会儿的样子一定很哀怨,想也是,这年头要找两个武功高超,幽默风趣又知书达礼的婢女,是很有难度的,好不容易让我给找到两个了,结果我的皇后一句谢谢都没有,还三下五时的就把人撇掉。
皇后还在笑,过了一会儿,还过来摸摸我的头,一脸同情的样子。
这人纯粹就是把她的快乐,建立在我的痛苦之上。
“你这次要回宫待多久?你要不喜欢香丽和春云,我明儿再给你找两人去!”我也认了,就坐在那里由着她摸。
“不用了,香丽和春云就挺好的,只是她们年纪也到了……”说着,她朝我眨眨眼,一脸调侃的道:“就算是皇后,坏人姻缘也是会被马踢的!”
我一愣,八卦心起,兴趣也来了:“那两个丫头,碰到对眼的人了?”
“嗯!”皇后点点头,继续说,“是两个不错的小伙子,我想过了年,就帮她们办了这事儿,我这次回来就是顺道同你说一声!”
“行,这事你做主,不过既然她们要嫁人了,剑婢还得要多配两名,你这样一天到头外面跑,要是出了什么事,我怎么同程太傅交待,我可不想再被他打手掌。”皇后的父亲程太傅是我老师,小时候在南书房,他可没少赏我戒尺。
皇后笑了起来:“你放心,我爹最近都念着你的好,说你勤政爱民,是个好学生,好皇帝。你看我,带着这双大脚,大江南北的跑,谁能看得出来我就是那个体弱多病又善妒嫉仇的慧端皇后,况且,我后面还跟着几十名暗卫,有谁伤得我?剑婢的事儿,你就别瞎操心了,香丽和春云虽然指了人,不过她们还会跟着我一段时间。”
皇后一脸没得商量的样子。我也只能服软,心里想着:明着来不行,咱暗着来还不行么,再说现在人也不好找,让香丽和春云缓些时间,让我仔细找两个老成些,没那么容易动芳心的,也是好事儿。
皇后见我妥协了,笑得更开了,两个酒窝在脸颊上忽隐忽现,十分可爱。
我看了,也跟着好心情。
“后院的梅花开了吧,我远远的就闻到香了,皇后,你不领朕去看看吗?里面的桃花有一半可是朕亲手种下的!”
“不敢,皇上请随我来!”我玩性来了,皇后也着起哄,一本正经的走着前头为我领路。
我在后面跟着,看着前头那位放着偌大的坤宁宫不住,跑到冷宫开荒种田的女子,觉得人生的际遇真是奇妙。
大婚之日,她被丢进大牢里,时隔两个月后,我去接她,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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